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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谍非谍-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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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清微笑道:“你怕我有危险?你不想我受伤害?”

    冷谓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丁清看着他,嫣然一笑,道:“你在哪,我就在哪,死也不怕。”

    冷谓心中大痛,这已是第三个女人对他说这话。

    馨兰,吴蕙,还有她,眼前这女子。

    冷谓又喝了一杯酒,眼前似乎开始模糊起来,这三个女子的面容交替出现在眼前。

    一个温柔。

    一个深沉。

    一个热烈。

    都是深情款款看着他。

    冷谓终于是醉了。

    迷离中,丁清纵身扑进他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你怕我,是因为你爱我。”香唇贴上他的嘴唇,腻声道:“我也爱你。”

    如此的暗夜。

    如许的柔情。

    迷醉中,冷谓伸手抱住了她。

    灯灭了。

    第二天,冷谓睁开眼睛,猛地想起昨夜的情形,急忙爬起身,身边已没有人,低头一看,自己赤身裸体。急忙揭开被子,只见床单上一抹殷红,不由呆住。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不该发生的也已发生。

    巫山已度,云雨已发。

    到底该是不该,究竟是对是错?

    冷谓呆呆出神。

    房间里还散发着她的幽香,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迷醉和激情。

    低头一看,床头有一张纸条:“饭在锅里,自己热热。身上有伤,不要乱动。我去找药,千万等我!”

    (本章完)

第83章 闺乐() 
冷谓怔怔看着,只见纸上还留着一个红艳艳的唇印。

    这女人,一定是天亮以后,自己还在熟睡的时候离开的,她梳妆打扮以后,写了纸条,留了唇印。

    想到这里,伸手摸摸嘴唇,摊开手一看,只见手上有口红。

    她离开的时候,吻了自己。

    冷谓笑了。

    这女人,怎么喜欢到处留记号?

    想到这里,忽然隐隐觉得不妥,一下子想起宫本良子,想起她在自己胳膊上留下的那个牙印,急忙伸出胳膊一看,只见那牙印已深入肌肤,隐隐留下一个青色印痕。

    冷谓舒口气。

    这个记号,可万万不能让丁清看到。否则她追问起来,刨根问底,可实在不好回答,倘若她发起飙来,只怕大事不妙。

    冷谓穿衣起床,洗漱完毕。

    想了想,来到厨房。

    饭还是要吃的,这女人那么早起床,给自己做了饭,还特意留了纸条,嘱咐自己,一片真心,情意殷殷,总不能辜负了她、她若是回来看到自己没吃,一定是心中好生不悦,只怕又要数落自己。

    来到厨房一看,只见锅里留着一碗稀饭,还有一盘小菜。

    冷谓德信,蓦地里暖和起来。

    他一向天马行宫,独来独往,江湖漂泊,随遇而安,此刻似乎有了家的感觉。

    冷谓拿了筷子,端起饭菜,来到房间坐下,慢慢吃着。

    一边吃,一边沉思。

    这几日一直在战斗,一场战斗接着一场战斗,一直经历着生死考验,此刻放松下来,竟有一丝丝迷茫。

    接下来该如何?

    当然是打鬼子,杀日本人!

    然则又该如何出手?

    院子里轻轻一响。

    冷谓微微一笑,知道是丁清回来了,她的脚步声,他听得出来。

    丁清手里提着一个包,推开门,看到冷谓在吃饭,抿嘴一笑,道:“起床了?好好吃,算你乖。”

    冷谓微笑道:“我本来就很乖的。”

    丁清笑道:“是么?没看出来。”说着话,走过来,将纸包放在桌上,打开来,取出一张报纸,铺在桌上,取出一个小袋子,从里面取出一卷纱布,一瓶酒精,还有一小瓶药棉,放在报纸上。

    冷谓笑道:“你要办医院还是开药店?”

    丁清笑道:“脱衣服。”

    冷谓眨眨眼睛,嘻嘻一笑:“脱衣服做什么?还要再来么?我可不行了,昨晚很累的,你知道的。”

    丁清一怔,哪里想到他会说出来这种混账话来,一时没反应过来。

    丁清一转念,忽地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一下子红了脸,一顿足,怒道:“你欺负人!”转过身去,身子微微颤动,一颗心怦怦乱跳。

    她昨夜才初经人事,将自己给了他。从昨夜到现在,想起来仍是如同做梦一般,痛楚中有快乐,忐忑中有甜蜜,失去中有得到。总之心里是五味杂陈,复杂至极。

    此刻听他言语中调笑自己,不由得又喜又恼,一时中说不出话来。

    冷谓起身走过去,从背后把将她搂在怀里。

    丁清闭上眼睛,抓着他的手,心中乱跳,呼吸轻柔。

    冷谓伸出舌头,轻轻伸进她的耳朵里****,丁清身子一下子软了,倒在他怀里,浑身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

    冷谓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昨晚对不起。”

    丁清呼吸急促,嗯了一声,仰起头,一双妙目紧紧盯着他,轻声道:“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不要你说这三个字,我愿意的。”

    冷谓头伏在她肩膀上,低声道:“我怕我承受不起,辜负了你。”

    丁清转过身子,定定看着他,轻声道:“我要你必须承受我的爱,可我不许你负我。”

    冷谓看着她。

    丁清道:“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冷谓点头,嗯了一声。

    丁清道:“永远永远?”

    冷谓重重道:“是!”

    丁清嫣然一笑:“那你还怕什么?”

    冷谓嘻嘻一笑:“我怕你将来不要我了。”

    丁清抿嘴一笑,眼波流转:“那可说不好,你要是对我不好,在外面勾三搭四,沾花惹草,我就将你开了,永永远远不理你。”

    冷谓心中一动,一下子抱紧她,轻笑道:“你放心,我不敢,万万不敢。”心中忐忑:“要你放心,我自己首先不放心自己。”

    丁清依在他怀里,闭着眼,将脸贴在他胸前,摸到他伤口,急忙道:“快过来,我给你换药,处理伤口。”说着,拉着冷谓来到桌前坐下。

    冷谓解开衣服,露出胸前伤口,笑道:“你还会护理伤员?”

    丁晴笑道:“我学过呀,在军统特训班学过。咱们做特工的,有时候负了伤,不方便去医院,那还不得自己处理伤口。”说着,伸出手,轻轻解开他胸口纱布,轻声道:“疼吗?”冷谓微笑,摇摇头。

    丁清打开酒精瓶子,一边取药棉,取出药棉,蘸上酒精,轻轻在伤口擦拭,手法轻柔熟练。

    冷谓笑道:“你以后可以改行当护士,那我一定天天赖在医院里,腻在你身边。”

    丁清轻笑道:“呸,没一句好话,好端端跑到医院做什么?你就这么咒自己?”

    冷谓嘿嘿一笑,一转头,看到报纸上一条大大的新闻,上面写着:日酋白川小则拟于明日抵沪。冷谓眼中寒光一闪,沉吟不语。

    丁清细心给他包扎伤口,柔声道:“你以后千万要小心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冷谓嗯了一声。

    丁清一边包扎,一边嗔道:“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冷谓没有说话,似乎在沉吟。

    丁清抬起头,看着他,娇嗔道:“我刚才给你说什么?”

    冷谓回过神来,笑道:“你说让我以后时时刻刻都想着你。”

    丁清停下手,怒道:“我说让你以后小心点,保护好自己,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冷谓笑嘻嘻道:“听到了呀,你让我以后小心些,我记住了。我以后只要时时刻刻想到你,自然就会小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安安全全,稳稳当当,全须全尾回到你身边。”

    丁清心中甜蜜,嫣然道:“算你会说话。好了,把衣服穿好。”

    (本章完)

第84章 击虚() 
丁清收拾了桌子,拿起那张报纸卷成一团,仍在一边。端着碗筷,出门而去。

    冷谓过去,捡起那张报纸,铺展了,打开看,

    丁清洗了碗筷,回到房间。

    冷谓听到脚步声,背转身,急忙将那张报纸揣进怀里。

    丁清走过来笑道:“快回床上去乖乖躺着,好好休息。”

    冷谓点点头,道:“你呢?”

    丁清道:“我要去咱们军统联络站看看。”

    冷谓低声道:“我陪你去。”

    丁清一怔,道:“你不是一向不参与军统的内部活动么?”

    冷谓微笑道:“以前是,以前我对军统从不感兴趣,你们有任务,通知我就行,至于你们的内部管理,我压根没一点兴趣。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丁清奇道:“怎么不一样?”一抬头,看到冷谓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忽地明白过来:“他是因为自己,他是关心自己,他是爱自己的。”想到这里,红着脸,就盼着从他嘴里听到这几个字:“因为你。”

    冷谓嘻嘻笑道:“我以后决定在军统好好干,我想当官,想立功受奖,想升官发财。”

    丁清微微一笑,轻声道:“你就不肯承认你是为了我么?你关心我,对不对?”

    冷谓嘿嘿一笑,摇头道:“才不是呢,我是为我自己,我要当官发财,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名扬天下。。。。。。”

    丁清伸手拧住他耳朵,嫣然道:“还有么?”

    冷谓嘻嘻笑道:“当然还有,公侯万代,万世流芳。。。。。。”

    丁清听着,眉眼含笑,突然用力一扯他耳朵,冷谓哎呦一声,叫道:“别,疼,轻点,一言不合就扯耳朵,我这耳朵都快成兔子耳朵了。”

    丁清笑吟吟道:“许你满嘴胡扯瞎话,就不许我用力扯你耳朵?你再胡扯,我也扯,看谁扯得过谁?反正疼的不是我。”说着,又是用力一扯。

    冷谓大呼小叫道:“疼,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丁清停下手,咬着嘴唇道:“那你老老实实说,为什么忽然关心起我们军统了?”

    冷谓笑道:“我不说,你也知道。”

    丁清心中甜蜜难言,咬唇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冷谓苦着脸道:“你先松开我耳朵,我就说。”

    丁清笑道:“哼,原来你也怕疼,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我偏不松。”话虽如此,看到他龇牙咧嘴,装腔作势的样子,还是松开了他耳朵。

    冷谓耳朵得脱,闪身跑开,嘻嘻笑道:“因为一个傻瓜。”

    丁清满心欢喜,娇笑着追出门去。

    二人分别这几日,丁清对冷谓日思夜想,望穿秋水,情根深种,念兹在兹,尽皆伊人,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虽未正式结为连理,但昨夜已然男欢女爱,共赴巫山,水乳交融,正如同男女新婚燕尔一般,正是你怜我爱、浓情蜜意之时,这一番调笑,便如同夫妻闺房之乐。今日于这烽火连天、硝烟遍地之时,二人立志杀敌救国,彼此志同道合,心意相通,这一番言语欢笑,当真有如夫妻同心,情深意长,心中都是欢喜异常。

    俩人走到街上。

    冷谓在前,丁清上前一步,和他并肩而行,低声道:“伤口疼吗?”冷谓点点头,苦着脸道:“疼。”丁清知道他是故意假装的,倘若真疼,他也一定不会说出口,微微一笑,道:“忍着。”冷谓摇头叹息道:“最毒女人心,你就不肯安慰我几句?”

    丁清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道:“叫你装,你就会故意气我,吓唬我。”

    忽然听到旁边一阵嘈杂,转头一看,只见几个英国巡捕正在驱赶一群中国难民,冷谓脸色一沉,放开丁清,低声道:“在这等着我。”说完,转身走过去。丁清看他脸色不善,急忙追上来,道:“你。。。。。。”却见冷谓已经去得远了。

    那几个英国巡捕正在大声呵斥那些难民,冷谓走过去用英语大声跟他们打招呼,说了句话,和他们勾肩搭背,显得甚是亲热。

    丁清远远看着,松了口气。冷谓和那几个英国巡捕说说笑笑,甚是开心,过了一会,那几个巡捕高高兴兴走了。那些难民围住了冷谓。丁清一惊,再看冷谓已然分开人群,走回来。丁清迎上前道:“没事吧?”冷谓阴沉着脸,哼了一声。丁清看他闷闷不乐,知道他心中难过,抬头看到一个服装店,笑道:“走,买衣服去。”

    冷谓道:“给你?”

    丁清微笑道:“你是我夫君,今天陪我逛街,难道不该给我买衣服么?”

    冷谓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娘子这般美貌,美丽如她,自然要买几件合身的衣服,衬托她的花容月貌,风华绝代。”

    丁清心里乐开了花,正想说话,忽然叹息一声道:“可惜,没法试。”

    冷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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