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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谍非谍-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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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谓停下手,将那根木头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一阵,将木块塞进莫云怀中,低头凝视着莫云面容。

    重光惠子慢慢伸出手,颤抖着放在冷谓肩膀上,柔声道:“你去睡一会,好吗?”

    冷谓身子震了一下,慢慢回过头来,望着重光惠子,嘴角牵动了两下,没有说话。

    重光惠子看冷谓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痴痴呆呆,心中不自禁难过,伸出双手,轻轻将他的头抱在怀里,泪水无声流了下来,滴在冷谓头上脸上。

    冷谓如梦初醒,一下子站起身来,沉声道:“惠子小姐,你去睡罢,不用管我。”

    重光惠子退后一步,仰起脸,静静凝视着冷谓,轻声道:“你叫我惠子,干嘛还要在后面加小姐两个字,你,你就对我如此生分么?”

    冷谓沉默片刻,淡淡道:“对不起,今天麻烦你了。”

    重光惠子脸色一变,含泪道:“你还这么客气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会这般冷冰冰对我?!”

    冷谓转过身,望着莫云的尸身,呆呆站着,默然无语。

    重光惠子掩面而泣,一咬嘴唇,转身便走,奔出门去。

    冷谓还是一动不动站着。

    楼下客厅里,吴蕙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身上盖着一件衣服。

    忽听楼上脚步声响,吴蕙一下子睁开眼睛,只见重光惠子红着眼睛,从楼上跑下来。

    吴蕙一惊,急忙站起身来。

    其实今夜吴蕙亦是无眠。

    莫云的死,她也很难过,她一直在深深自责。

    看到冷谓如此悲痛,吴蕙更是伤心,她又怎么能睡得着?

    只见重光惠子下了楼,疾步向客厅门口走去。

    吴蕙一惊,一个箭步上前,拦在她面前,低声道:“惠子小姐,你要做什么去?”

    眼前这个女人是日本人,虽然她对冷谓的神情暧昧,而且答应帮助他们,可是人心隔肚皮,不能不防。

    重光惠子瞪着吴蕙,冷冷道:“不要你管!”

    吴蕙低声道;“惠子小姐,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重光惠子怒道:“这是我家,我想上哪就去哪,你管的着么?让开!”

    吴蕙退后一步,站在门口,眼睛紧紧盯着她,默不作声。

    重光惠子一咬牙,伸手向吴蕙肩头抓去,吴蕙肩膀一缩,反手去叼她手腕,重光惠子冷笑一声,胳膊一抬,伸肘向吴蕙肩头撞去。

    (本章完)

第455章 郎心() 
只见吴蕙腰一扭,脚下一错,身子闪到一边,跟着一掌向她肩头切去,重光惠子抬起手掌迎上,谁知无悔这一下乃是虚招,只见她伸脚在重光惠子腿脚处一勾,重光惠子站立不稳,身子直直向前扑去,堪堪就要倒在地上。

    吴蕙眼明手快,闪身而上,伸手扶住她肩膀,沉声道:“站稳了!”

    重光惠子差点摔倒,吴蕙及时扶住了她,重光惠子站稳脚步,不由得又惊又怒,既羞且愧,伸手推开吴蕙,哭道:“你走开,不要你管!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都不是好人!”

    吴蕙一怔,隐隐猜到一定是冷谓冷落了眼前这个日本女人,因此她才半夜发狂,没事找事。

    吴蕙心中有时喜悦,又是欣慰,其实她真的很担心冷谓和眼前这个日本女人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这个女人毕竟是个日本人,冷谓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可以,但总不能真的爱上一个日本女人罢?就算这个日本女人对冷谓真心真意,而且实心实意帮着冷谓对付日本鬼子,那也不行。

    其实吴蕙没有追问过自己:当真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吴蕙看到重光惠子伤心哭泣,一时无语,实不知该如何安慰她,默然片刻,低声道:“惠子小姐,你救了我们,还答应帮我们出城,我们都很感激你的,又怎么会欺负你呢?”

    重光惠子怒道:“怎么不会,为了他,为了你们,我什么都不顾,什么也不管,可是他。。。。。。”

    吴蕙听她说来说去,都离不开冷谓,都是冷谓“欺负”了她,心中不觉好笑,当下扶着她肩膀,低声道:“惠子小姐,现在夜深人静,你这样哭哭啼啼,倘若被人听到,日本鬼子。。。。。。”说到这两个字,顿了一下,改口道:“万一被你们日本人听到了,到时候要闯进来查看怎么办?”

    重光惠子停止哭泣,怒道:“他们敢!借他们一百个狗胆也不敢!”话虽如此,自己也知道自己半夜啼哭,实在是不妥,当下瞪了吴蕙一眼,转身快步向楼上走去。

    吴蕙刚松了口气,却见重光惠子停下脚步,转身走回来,望着吴惠,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吴蕙愣了一下,微笑道:“我姓吴。”

    重光惠子听吴蕙只说自己姓氏,而不说名字,心知她对自己有戒心,叹了口气,小声道:“你,你和她,你们是一起的?”

    吴蕙当然知道重光惠子口中的“他”说的是冷谓,当下点了点头。

    重光惠子红着脸,小声道:“那你一定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么?”说着话,抬头望着吴蕙,目光热切。

    吴蕙一下子愣住,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日本女人这么拼着命维护冷谓,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吴蕙心中一松,淡淡道:“怎么,你们不是朋友么,怎么你会不知道他的名字?”

    重光惠子红着脸,咬着嘴唇道:“他不肯告诉我,这位姐姐,你告诉我好不好?”

    吴蕙微笑看着她。

    重光惠子脸上更红了,低声道:“姐姐,你就告诉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吴蕙微笑道:“要想别人告诉你什么,你首先得告诉别人什么。”

    重光惠子一怔,迟疑道:“你想知道什么?”

    吴蕙淡淡道:“你是做什么的,你和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这些你都一五一十告诉我。”

    重光惠子迟疑一下,点点头,小声道:“好,我告诉你,不过你也要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还有他的那些事,你都要告诉我,越多越好,越详细越好,我都想知道!”

    吴蕙心中一动:“这女子真是傻,她就没想过,我和她,即使不是敌人,那也不会是朋友,我怎么可能什么都告诉她?”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当下微笑点头。

    其实一个女人若是痴爱一个人,只怕都会变成一个傻子,所谓爱情使人盲目,正此谓也。

    重光惠子大喜,笑道:“姐姐,走,跟我上楼上去,到我的房间,今晚咱俩一起睡,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也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此刻重光惠子心中热切,虽是询问的口气,却无商量的意思,不由分说,一把拉着吴蕙的手,向楼上走去。

    至于这一夜,这两个女人,一个中国女人,一个日本女人,两个心里装着同一个男人的女人,两个各怀心思,都想从对方口中知道同一个男人的故事的女人,她们两个同床共枕,一夜无眠,到底说了些什么,旁人谁也不知。

    天亮了。

    冷谓一夜无眠,就那样守着莫云的尸身,呆呆坐了一夜。

    这已是他能做到的全部。

    杀害莫云的那些鬼子都被冷谓干掉了,他已经为莫云报了仇。

    当然,还没有完,所有的鬼子都是害死莫云的凶手,冷谓在心里发誓:杀,杀光华夏大地上所有的鬼子,一个也不剩,一个都不留!

    冷谓伸出双手,握住莫云的两只手,触手冰凉。

    冷谓俯低身子,在莫云的唇上深深吻了一下,嘴唇冰冷,再无昔日温润。

    冷谓站起身来,深深望了莫云一眼,转身大踏步出门。

    楼下已有响动。

    冷谓缓步下了楼,只见重光惠子和吴蕙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俩人似乎配合默契,不时低声说话。

    冷谓一怔,心中惊疑。

    这两个女子什么时候化敌为友,竟然变成了朋友一般?

    冷谓迈步走到厨房门口,紧紧盯着二人背影,暗自沉吟。

    吴蕙一抬头,看到冷谓,脸上似乎红了一下,低声道:“你来了?”

    重光惠子听到吴蕙说话,急忙抬头,眼中闪着喜色,笑道:“你先去客厅坐着,饭马上就好。”

    冷谓脸色阴沉,哼了一声。

    重光惠子看到冷谓脸色不善,忽然想到莫云刚死,他一定还在伤心,不由得心中歉疚,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低声道:“你放心,咱们吃了饭,我就想法子送你们出城。”

    (本章完)

第456章 因果() 
冷谓点点头,转身走回客厅坐下,从兜里摸出烟来,点燃一支,慢慢吸着。

    莫六从楼上奔下来,快步走到沙发前,低声道:“李大哥!”

    冷谓看他眼睛红肿,显是一夜未睡,点了点头,抽出一支烟丢给他。

    莫六伸手接住,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狠狠吸了一口,只见他手腕颤抖,眼圈又红了。

    冷谓心中更是凄凉,低声道:“莫彩姑娘呢?”

    莫六低声道:“她在楼上陪着五姐。”

    冷谓知道莫彩一定也是一夜未睡,自己刚从房里出来,她就进去了,现在一定在守着莫云的尸身伤心哭泣,

    冷谓沉默片刻,掐灭烟头,低声道:“你就在楼下等着,我上去看看。”说罢,起身快步上楼。进了房间一看,莫彩坐在床边,怀里紧紧抱着莫云的遗体,正在低声啜泣。

    冷谓放慢脚步,一步步走过去,低声道:“别哭了。”

    莫彩听到冷谓的声音,身子一震,放下莫云的尸身,转身一下子扑在冷谓怀里,痛哭失声。

    冷谓凝视着莫云面容,轻轻拍拍她肩膀,低声道:“好了,别哭了,跟我下去吃饭,待会咱们出城,送她回去,回莫家寨,回家。”

    莫彩哭得更是伤心,肩膀抽动,头埋在冷谓怀里,不肯抬起来,泪水已经湿透了冷谓胸前衣服。

    冷谓扳起她脸,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我知道你和你们小姐感情好,可你现在这么伤心,相信她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莫彩泪流满面,哽咽道:“姑爷,小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冷谓沉声道:“瞎说什么,你要活,好好活下去,把你们小姐送回家,好好安葬她。”

    莫彩大哭起来。

    冷谓放开莫彩,回身过去关了房门。转身走到床边,从莫云怀里摸出那块木牌,凝目瞧了半晌,转身望着莫彩,沉声道:“彩儿姑娘,你们回家以后,好好安葬了你们小姐,记住,一定要把这个让她随身带着。”

    莫彩抬起头来,流着泪接过那块木牌,看了一眼,哭道:“姑爷,这是。。。。。。”

    冷谓眼中闪过深深的痛苦之色,默然半晌,一字一句道:“亡妻莫氏云,夫冷谓立。”

    莫彩停住哭泣,怔怔望着冷谓,道:“姑爷。。。。。。”

    冷谓压低声音,沉声道:“她活着的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我,和我拜堂成亲,可是我没有答应她,是我对不起她。现在我就给她这个名分,她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

    莫彩望望手里那块木牌,抬头怔怔望着冷谓,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冷谓转过身,凝视着莫云尸身,一字字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你临死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我对不起你。你我既是夫妻,便该坦诚相见,今日我就当着莫彩姑娘的面告诉你,我,你的夫君,姓冷,单名一个谓字,冷谓便是我,你的夫君的名字!”

    莫彩一下子哭出声来,叫道:“姑爷!”

    冷谓转过身,沉声道:“彩儿,我的真实名字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

    莫彩流泪道:“你放心,我死也不会告诉别人,不管是谁,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

    冷谓凝目瞧了她半晌,点了点头,转身望着莫云。

    莫彩望着冷谓的背影,迟疑半晌,低声道:“如果,如果那天我没有给你解毒,你动弹不得,是不是你跟我们小姐,你们就会拜堂成亲?”

    冷谓想摇头,想说不,可是当着莫云的遗体,他又如何说得出口?

    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或许他会,因为他心软,因为他重情重义,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

    根本就说不清。

    由因及果,那是条理分明,顺理成章。

    可是倘若由果缘因,那就是因果倒置,成了所谓的后悔药。

    世间又哪里有后悔药?

    莫云哭道:“姑爷,我好生后悔,或许那天我就不该给你解毒,放了你,你花言巧语骗我,我明明知道你说的都是假话,就是想骗我给你解药,可我偏偏就相信了你,我自己心甘情愿被你骗,可是我不该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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