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非谍-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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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所有的联络地点他都知道,他们两个狼狈为奸。。。。。。”
冷谓沉声道:“你错了。”
楚天风一怔,道:“你说什么?”
冷谓咬牙道:“不是王一木拉拢的陈大恭,而是陈大恭本就是个叛徒,他早就叛变了,成了日本人的走狗!他也许是和王天木一同叛变的,甚至有可能比王一木还早一步叛变,是他拉拢的王一木,这些都说不定。”
楚天风大惊,目瞪口呆。
冷谓眼中闪着怒火,咬牙道:“我也错了!当时我怀疑军统内部有叛徒,可我查出来王一木以后,没有再追查下去,都是我的疏忽,我没有想到叛徒内奸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也许还有第三第四个!”
楚天风凛然心惊,恨恨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陈大恭,王一木,这两个狗杂种,老子迟早要亲手宰了他们!”
冷谓心中自责,脸上现出痛楚之色,沉声道:“当日丁清被鬼子特务围住,陈大恭和丁清在一起,因此我就放松了警惕,相信他不是叛徒内奸,现在想来,当日丁清遇险,一定就是陈大恭搞的鬼,可是当时我看到他和丁清共同遇险,怎么也没想到他就是内奸。都怪我,一念之差,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害了这么多弟兄!”
楚天风看到冷谓痛苦自责,心中不忍,沉声道:“这也不能怪你,谁能料到鬼子这么狡猾,这两个叛徒竟然如此可恶!”
冷谓定定神,将烟盒和打火机丢给他,沉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天风接过烟火,抽出一支烟,点燃了,狠狠吸了一口,道:“这段日子陈大恭和王一木那两个畜生,天天领着鬼子到处晃荡,四处抓捕咱们兄弟,我连门都不敢出,只能躲在这里。”
冷谓淡淡道:“你刚才说有人会替兄弟们和你报仇,现在你没死,你就该为兄弟们报仇!”
楚天风大声道:“站长,刚才我说的就是你,我愿意跟着你,给弟兄们报仇雪恨!”
冷谓点点头,拍拍楚天风肩膀,沉声道:“好,你就在这里等着,哪也不要去,到时间我会来找你的。”
楚天风一愣,急道:“站长,你去哪里?”
一句话没说完,冷谓已经不见踪影。
上海地下党联络站。
上一次四行仓库行动中,吴蕙曾经带冷谓来过这个地方。
冷谓压低帽檐,竖起衣领,躲在地面街角,点燃一支烟,仔细观察着。
四周一无异状。
冷谓掐灭烟头,快步绕到屋后,一纵身,越墙而入,悄无声息落进院子,打眼一扫,院中无人,闪身到了窗户下面。透过窗户望去,只见王芳正坐在桌前看书。只见她一动不动,眼睛静静盯着书页,不知是看书入迷,还是在呆呆出神。
冷谓心中一喜,松了口气,抬起一根手指,敲敲窗户。
王芳听到声音,似乎惊了一下,霍然抬头,一眼看到冷谓微笑着站在窗前,不由得又惊又喜,一下子站起身来,颤声叫道:“李大哥!”
冷谓微笑,指指房门,转身过去。
王芳急忙起身开了房门,一把拉着冷谓进门,关上房门,喜叫道:“李大哥,你可回来了,这么多天,你跑哪去了,你,我。。。。。。”,说着,流下泪来。
冷谓微笑道:“哭什么,我没事。”
王芳紧紧抓着冷谓的手,哽咽道:“那天你去打鬼子救人,我一直在等你,那么大的雪,我,我好担心你,我不见你回来,就去找你,可是我没找到你,我。。。。。。”,说着,靠在冷谓怀里,哭了起来。
冷谓扶着她肩膀,微笑道:“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这些事情等以后再说。现在咱们上海地下党的情况怎样?”
王芳一下子停止哭泣,站直身子,急道:“李大哥,咱们一个联络点暴露了,就是上次你养伤的那个地方,除夕那天晚上,咱们从梅机关就走老杨以后后,咱们就出城了。我回上海以后,听同志们说,鬼子又连夜突袭了那个地方。“
冷谓一惊,沉声道:“那个地方不是早就暴露了么?”
王芳点点头,轻声道:“是啊,老杨就是在那个地方被鬼子抓住的。”
冷谓走到桌前坐下,沉吟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王芳低声道:“最近鬼子很疯狂,四处搜捕抗日分子,听说好多国民党军统特工都被鬼子抓了,鬼子还在报纸上发了消息,说是他们已经彻底摧毁了上海军统组织,也不知是真是假?”
冷谓脸色沉重,点点头,默然不语。
王芳看冷谓脸色不好,不敢再说,转身过去,给冷谓倒了一杯水,端过来道:“李大哥,你喝水。”
冷谓接过杯子,吹了吹,喝了一口,暗自沉吟。
王芳望着冷谓,轻声道:“李大哥,你是咱们共产党上海地下党的负责人,同时也是国民党军统上海站的负责人,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冷谓沉吟道:“同志们都好着没?”
王芳摇摇头,轻声道:“上级已经通知了我们,说是要给我们派一个新的负责人来,领导上海地下党的工作。我回到上海以后,也传达了上级指示,告诉同志们你要来,大家都很高兴。鬼子活动这么疯狂猖獗,最近同志们都在隐蔽待机,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我们都在等你,等你回来拿主意。”
”
(本章完)
第408章 决定()
冷谓沉声道:“你没有对别人说我的身份罢?”
王芳摇摇头,低声道:“没有,李大哥,你放心,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是告诉同志们,我从根据地回来的时候,上级领导有指示,说是要给我们派一个新的负责人过来,全面领导上海地下党的工作,别的我什么也没有说。”
冷谓点点头,沉声道:“你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跟我走!”
王芳一怔,道:“李大哥,你说什么,收拾东西走?”
冷谓沉声道:“马上收拾东西,放弃这里!”
王芳愣住,急道:“为什么,怎么了,这里暴露了么?”
冷谓摇摇头,脸色严肃,沉声道:“未雨绸缪,小心为上!”
王芳望着冷谓,看他神色郑重,虽然满心狐疑,不明白冷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相信冷谓,她知道冷谓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不再多说,低声道:“是,李大哥,我马上收拾东西!”
秦伯正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一个青帮弟子急急进来道:“启禀老爷子,掌信人来了!”
秦伯睁开眼睛,急忙起身,只见冷谓一身黑色风衣,戴着礼帽,手里提着一个大皮箱,大踏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子,只见那女子穿着大衣,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戴着墨镜,看不清面目。
秦伯心中一动,挥挥手,那个青帮弟子低头退出,关上了门。
冷谓放下箱子,一屁股坐下,端起茶杯,一口气,咕隆隆喝光,放下茶杯,沉声道:“老爷子,通知阿森没有?”
秦伯看着冷谓,摇摇头,叹口气道:“通知了,他下午就过来。”说完,转向那女子道:“请坐。”
王芳点点头,微笑道:“谢谢老爷子。”走到冷谓身边坐下。
秦伯坐下,倒了一杯茶,放在王芳面前,淡淡道:“喝茶。”
王芳轻声道:“谢谢。”
秦伯又给冷谓倒了一杯茶,哼道:“慢慢喝,别那么猴急,看你喝茶,我都心疼,白瞎了我的好茶。”
冷谓笑了笑,微笑道:“我找你还有别的事,你会更心疼。”
秦伯叹口气,哼道:“你小子,找我准没什么好事。说罢。”
冷谓端起茶杯,又是一口喝光,放下杯子,淡淡道:“十万元,现款,现在。”
秦伯目光一闪,起身便走。
冷谓望着秦伯的身影,微微一笑,沉声道:“谢。”
秦伯头也不回,哼道:“你小子比债主还牛,连一个谢谢,你都要省一个字。”大步出门而去。
王芳看着秦伯离去,转头望着冷谓,轻声道:“李大哥,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冷谓微笑,摆摆手。
王芳点点头,住口不说、
冷谓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王芳静静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目光里满是柔情。
她没想到冷谓面子这么大,张口就是十万元,而刚才那位老爷子竟然连问都不问,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马上就去办了。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谜。
门开了,秦伯大踏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大箱子,放在地上。
冷谓睁开眼睛,微笑道:“青帮真是了不起,老爷子更是神通广大,谢谢了。”
秦伯走过去,躺在太师椅上,闭上了眼睛,看也不看冷谓。
冷谓笑道:“老爷子,别介,还有事。”
秦伯闭着眼睛,哼了一声,淡淡道:“说!”
冷谓一字一句道:“今晚行动,杀狗锄奸!”
秦伯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紧紧盯着冷谓。
冷谓沉声道:“杀了曹炳生和那两个军统叛徒王一木,陈大恭!”
秦伯盯着冷谓,沉声道:“具体怎么行动?”
冷谓脸色铁青,一字一句道:“曹炳生是青帮叛徒,当了日本鬼子的走狗,就由老爷子亲自出手,清理门户,杀了他,杀了这个王八蛋!至于王一木和陈大恭这两个军统叛徒,就由我来对付!”
秦伯目光闪动,沉声道:“曹炳生好对付,他自以为我们还蒙在鼓里,还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要杀他很容易,可是那两个军统叛徒现在就在特高课,进出都有鬼子保护,想杀他们可不好办。”
冷谓淡淡一笑,沉声道:“日本鬼子要杀,叛徒更该死,他们活不过今晚!老爷子,麻烦你派出青帮兄弟,找到这三个狗贼的行踪,严密监视他们,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等到晚上,咱们再行动!”接着探身过去,在秦伯耳边低声说话。
秦伯仔细听着,频频点头。
冷谓沉声道:“老爷子,还有一件事,请你帮我找一个住处,一定要安全,这个地方只能您一个人知道,除了您,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秦伯略一沉吟,起身过去,从抽屉里取出一串钥匙,撕了一张小纸片,趴在桌子上,提笔写了几个字,拿着钥匙和那张纸片走过来,递给冷谓。
冷谓接过钥匙和那张纸片,看了看纸片上的字,抬头望着秦伯。
秦伯淡淡道:“纸上是地址,这个房子是我的,一切家居装饰一应俱全,很安全,除了杜先生和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送你了!”
冷谓微笑点头,将钥匙揣进兜里,摸出打火机,点燃纸片,眼看着那张纸片化为灰烬。
秦伯拈须微笑。
冷谓抱拳一揖,沉声道:“谢谢老爷子!阿森来了,让他哪也不要去,就在这等着我!”
秦伯点点头。
冷谓转身,一手提起一个大皮箱,沉声道:“走了!”迈步便走,大踏步出门。
王芳起身,向秦伯躬身一礼,转身跟着冷谓而去。
秦伯的房子里。
一切已经安顿好。
冷谓点燃一支烟,站在窗前,眼望窗外。
王芳走上前,小心翼翼道:“李大哥,我看你一直愁眉不展,心事重重,怎么了?”
冷谓抽了一口烟,沉吟不语。
王芳望着冷谓,低声道:“为什么咱们突然要变换联络地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本章完)
第409章 改变()
冷谓掐灭烟头,转过身,低声道:“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说罢,大步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王芳跟过来坐下,望着冷谓。
冷谓望着王芳,沉声道:“这一次上海军统站出了叛徒,结果全军覆没,我很难过,这都是我的责任,都怪我,我对不起弟兄们。。。。。。”说着,双手抱头,揪着头发。
王芳看到冷谓神色凄然,满脸愁苦之色,心中不忍,轻声道:“李大哥,你别这样,你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也不想这样的,要怪也只怪那两个叛徒汉奸!再说,这段日子你又没在上海,怎么能怪你呢?”
冷谓摇摇头,沉声道:“是怪我,我如果早点做了防备,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最起码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
王芳看到冷谓如此痛苦自责,实在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是定定望着他。
冷谓默然半晌,抬头望着王芳,沉声道:“通过这件事,我必须吸取教训,为了避免风险,我决心整顿上海地下党组织。”
王芳点头道:“李大哥,你说,咱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