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非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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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谓抓着那人手腕,回过身。
那人满面寒霜,哼道:“放开我!”
冷谓摇摇头,那人另一手又是一巴掌扇来,冷谓一把抓住。
那人双手被抓,怒道:“放开我!”
冷谓摇摇头。
那人怒道:“拿开你的狗爪子,我嫌你脏,刚碰过日本女人的手,又脏又臭,呸!”
冷谓摇头,静静看着她。
那人眼珠一转,道:“你放不放手,我喊人了!”
冷谓面无表情。
那人忽然张口,就欲呼叫,冷谓眼疾手快,松开一只手,闪电般捂住她的嘴,就在这时,只听啪地一声,那人一手得脱,重重扇了他一个耳光。
(本章完)
第38章 热血()
冷谓挨了一巴掌,恍若无事,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拖着她就走。丁清扬着手,还欲再打,终于没有落下去,低声叱道:“流氓!”冷谓恍若未闻,不管不顾。丁清瞪着眼,乖乖跟着他走。转过一个弯,到了一个僻静处,冷谓松开手,转过身,点燃一支烟,
丁清活动手腕,恨恨道:“死无赖,臭流氓!”
冷谓不看她,冷冷道:“你怎么能找到我?”
丁清走到他面前,狠狠盯着他:“狗吃屎,我看你是改不了了,色狼!”
冷谓嘻嘻一笑:“我不是色狼,是色狗。”
丁清瞪眼道:“贫,接着贫!”
冷谓不说话。
丁清恨恨道:“你行啊,风流浪子,到处留情,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日本女人,你都下得去手?”
冷谓吐出一口烟,淡淡道:“我是为了完成任务。”
丁清怒道:“呸!假公济私,扯大旗当虎皮!我刚才看你挺投入啊,你没看到那日本女人看你的眼神,含情脉脉,我见犹怜,什么东西,臭不要脸,一对狗男女,没一个好东西!”
冷谓微笑:“你吃醋了?”
丁清大怒:“什么玩意,我呸!”一抬手,啪地又是一巴掌。
只见冷谓脸上一边一个,每边脸上都是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冷谓笑了。
丁清没想到他竟然不躲,不由愣了一下,道:“你干嘛不躲?是不是心里有鬼,做贼心虚?”
冷谓微笑。
丁清看他这副神情,益发恼怒,又抬起了手,停在半空,终于没有打下,呆了一下,眼圈一红,转过身去,眼泪慢慢流下。
冷谓看她这样子,心中不忍,低声道:“你误会了。”说到“误会”两字,心中一动:“眼前这女人一会凶得像母老虎,一会又可怜兮兮像病猫,变得可真快。不知吴蕙那女人倘若看到今天自己和梅村萌子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多半是忍着不说,憋在心里,等着自己给她解释。馨兰呢,一定是躲起来,默默流泪,伤心欲绝。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可不一样,三个女人三台戏,各有各的台词,各有各的剧本,各有各的剧情。”
丁清哪想到冷谓此刻心中正在想着别的女人,听到冷谓说话,霍地转过身来,流着泪,看着他。
冷谓道:“你别这样,你真的误会了。”
丁清流泪道:“你老惹我。”
冷谓道:“不是。”
丁清怒道:“你还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
冷谓道:“我有我的打算,将来你就明白了。”
丁清怒道:“你的打算就是泡妞,还是一个日本妞,你这算什么,美男计么?呸,也不照照镜子,一副死猪样,死猪不怕开水烫!”
冷谓笑道:“你抬举我了,我是死狗,死狗也不怕开水烫。”
丁清噗嗤一声笑出来,脸上兀自挂着泪痕,道:“狗东西,不要脸!”
冷谓笑道:“我是人东西,不是狗东西。”
丁清吃吃笑道:“你就不是个东西!”
冷谓看她终于笑了,低声道:“怎么样,我让你办的事办了吗?”
丁清左右瞅瞅,靠在他身边,低声道:“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日本人在上海办了一份报纸,叫什么《新申报》,整天放屁,专门鼓吹不要脸的什么大东亚共荣,什么中日亲善,报社的地址我也查到了,我还去踩过点,他们每天下午之前都会把报纸清样做好,晚上连夜印刷。”
冷谓点点头。
丁清低声道:“你要我调查这个做什么?”
冷谓道:“我有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丁清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紧紧盯着他,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不问,我都可以照做,但你做什么,必须告诉我,尤其是和女人有关的事,必须告诉我,一句也不许隐瞒!”
冷谓笑嘻嘻道:“放心,一定。”
丁清盯着他:“记住了?”
冷谓点头道:“记住了。”
丁清笑道:“那你给我说,这个日本女人是怎么回事?”
冷谓道:“我只是利用她了解些鬼子情况,下一步咱们行动有用。”
丁清嗔道:“那你现在了解清楚了?”
冷谓点点头:“差不多了。”
丁清道:“你打算怎么办?”
冷谓淡淡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见她。”
丁清盯着他的眼睛,道:“真的?不许骗我!”
冷谓点头道:“嗯。她是无辜的,我不会再见她,也不会再利用她。”
丁清看着他,轻声道:“你不想伤害她,可你这样做,已经伤害了她,虽然她是日本人,可她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天真烂漫,不谙世事。”
冷谓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没有说话。
丁清看他这样子,心里酸溜溜不是滋味,冷哼了一声。
冷谓淡淡道:“没事了,你回去吧。”
丁清一愣,嗔道:“你让我回哪去?我无处可去,以后就跟着你了,寸步不离,免得你再勾三搭四,拈花惹草。”
冷谓笑嘻嘻道:“我哪敢啊,有你这么个母老虎,我是再也不敢了。”
丁清微微一笑,道:“知道就好。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冷谓喜道:“山人自有妙计,天机不可泄露。”
丁清一伸手,拧住他耳朵,嗔道:“你说不说,叫你不说,快说!”
冷谓哎呦一声,苦着脸道:“你在军统特训班就学了拧男人耳朵?也不学点好。”
丁清又是重重一拧,笑吟吟道:“这个是女人天生的,自学成才。”
冷谓疼得雌牙咧嘴,低声道:“你先放开我,我本来挺有范的一个大侠,被你弄得多没面子。”
丁清噗嗤一笑,伸手摸摸他头发,柔声道:“乖,狗狗,听话,姐姐给买糖吃。”
冷谓被这女人弄得哭笑不得,低声叫道:“发型,我的发型,发型乱了。”
丁清咯咯娇笑,松开了手,退后一步,笑吟吟道:“好,我可以走,那我到哪找你?”
冷谓摸摸耳朵,沉吟道:“明早八点,咱们见一面,具体安排行动方案。今天晚上你去找到阿森,通知他一声,至于地点么,阿森知道,他会告诉你的。”
丁清抿嘴笑道:“什么地点?狗窝么?”
冷谓嘻嘻一笑:“不错,只怕明天你免不了要钻狗洞,进狗窝。”
丁清上前一步,嫣然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已决意跟了你这条黑狗,那便狗洞钻得,狗窝进得,什么也不怕。”
(本章完)
第39章 计划()
冷谓头都大了,退后一步,瞪着她。
丁清笑吟吟道:“怎么了,是不是被我感动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冷谓说不出话来。
丁清瞅他一眼,抿嘴道:“傻样。”
冷谓道:“对了,我还有事要你去做。”
丁清道:“说。”
冷谓微笑道:“捉老鼠。”
丁清差点跳起来,瞪大了眼睛道:“你说什么?”
冷谓微笑:“捉老鼠,要活的,不要死的,越多越好,越大越好。”
丁清呆住,喃喃道:“你疯了,真疯了,疯狗,狂犬病。”
冷谓看着她笑,不说话。
丁清双手叉腰,指着他鼻子道:“你要做什么?”
冷谓道:“佛曰:不可说。”
丁清瞪着眼,伸手去拽他耳朵,冷谓一闪躲开。丁清恨恨道:“叫你装逼,你说不说?快说,你倒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冷谓微笑道:“你说,仓库里有老鼠奇不奇怪?”
丁清眼睛一亮,道:“你是要我把抓来的老鼠放进四行仓库?”
冷谓笑道:“然也,真聪明。你说好不好玩?”
丁清盯着他:“好玩是好玩,可是为什么是我?”
冷谓悠然道:“你是猫,猫捉老鼠,岂非天经地义?”
丁清气的柳眉倒竖,说不出话来。
冷谓微笑道:“你说是不是?”
丁清眼珠一转,道:“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冷谓摇摇头:“我不能去,有苦衷。”
丁清哼道:“为什么,什么苦衷?”
冷谓微笑,悠悠道:“我也不是不想去,可是你知道的,我是狗,狗拿耗子,岂不是多管闲事?我怕人说闲话,传出去岂非败坏我黑狗的江湖名声?”
丁清呆住,指着他:“你,你。。。。。。”
冷谓微笑道:“你现在就去抓老鼠,今天傍晚的时候去四行仓库,给鬼子送份大礼。然后你就找阿森。还有,给你个建议,你以后别穿你这标志性的白风衣了,太扎眼,我怕你把老鼠吓跑了。不要当白猫了,当个黑猫好不好?”
丁清目光一闪,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怕自己引人注目,惹来危险,心中喜悦,嘴上却重重哼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你管我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冷谓喜道:“这么说,你答应去捉老鼠了?”
丁清哼道:“你让我去捉老鼠,你自己做什么去?”
冷谓道:“睡觉,我困了。”
丁清咬咬嘴唇,红着脸道:“我也困了,咱俩睡。”
冷谓一下子怔住,说不出话来。
丁清笑面如花,悠悠道:“你说,好不好?”
冷谓呆住,喃喃道:“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不矜持呢,人设坍塌,三观尽毁啊!”
丁清红着脸,低下了头。
一阵风吹过,丁清霍地抬头,眼前已不见冷谓人影。
丁清一顿足,恨恨道:“日子长着呢,看老娘以后怎么收拾你!”
冷谓躺在不远处的屋面上,斜睨着眼,看着丁清离去,抚抚脸,摸摸耳朵,整整头发,喃喃道:“为什么受虐的总是我?”
吴蕙在做饭,洗菜,切菜,炒菜淘米。
院子里轻轻一响。
吴蕙一下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摸出枪,躲在门后,侧耳倾听。
门外静悄悄毫无声响。
吴蕙一咬牙,举着枪,身形一闪,冲出门外。
院子里空荡荡毫无人影。
吴蕙举着枪,一步步走,绕着院子转了一圈,不见异常,松了口气,收起枪。
一个声音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饭糊了。”
吴蕙一惊,拔出枪,四下张望。
啪啪两声掌声响起,那声音道:“帅,真帅,帅呆了!”
吴蕙放松身子,微微一笑,收起枪。
一个人飘然落地,如叶之坠,毫无声息。
那人啪啪鼓掌,笑道:“拔枪帅,收枪更帅。”
吴蕙转身进屋,一边走,一边道:“哪有你帅呢,有门不走,偏要翻墙,翻墙也就罢了,还要越脊。”
冷谓跟进来,看着她在灶台上忙碌,笑道:“江湖人士,山野村夫,除了会点翻墙越脊的把式,别的咱也不会。”
吴蕙淡淡道:“不见得吧?你还会装神弄鬼吓人。明明可以不发出一点声音,偏偏要弄出点响动,故意吓我。”
冷谓笑道:“不是的,我就是饿了,功力大减,力气不济,脚下不稳,因此发挥失常,可有点对不住了。”
吴蕙转身,看着他,微笑道:“是么?”
冷谓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小生无礼,唐突佳人;无心之过,还望恕罪。”
吴蕙眼含笑意,淡淡道:“这个可不敢当,小女子不是什么佳人,就是个山野村姑,不懂礼数,更不敢要你这么个大英雄赔礼道歉。”
冷谓正色道:“要的,必须的。惊吓美人,罪莫大焉。”
吴蕙微微一笑:“你这人,越说越离谱,一会佳人,一会美人,都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才一天不见,你的嘴越来越甜了,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没个正行。”
冷谓嘻嘻笑道:“你怕我油嘴滑舌,油腔滑调,那你以后天天给我煮饭吃,菜里别放油,什么猪油豆油菜籽油花生油,统统不要,那我就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