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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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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区别么?”

    “废话,没区别某跟汝说是两种选一种?”

    “都说来听听?”段怀本赶紧上茶。

    “汝的席面怎地还未到来?遣人去催催,那某先给汝说说驱狼吞虎”

    “请讲,某洗耳恭听”

    “这个计策里的老虎即是皇后的人,比如那两个驸马都尉,狼呢?有家狼和野狼之分,家狼就是王统他们,郑家的人是谁?”

    段怀本苦笑,这个远东侯真是能掐会算?郑家的人与独孤心慈闹翻了那是人人皆知,但郑氏千年来的人脉岂是白给?自然有许多拐弯抹角的关系,他们通过这些关系来投股还不是一样?

    段怀本作为长安土生土长,自然明晓其中的一些关节,大家均埋着头以为到长安不过半年多点的魔狼天星看不透,却哪知人家心知肚明。

    “还真的有啊?汝等太令某伤心了”独孤心慈很是不屑。

    “汝诈某?”段怀本醒悟。

    “某需要诈汝么?某可是丽竞门的客卿,现今长安的丽竞门皆只听令于某,什么消息某不知晓?”独孤心慈冷笑。

    “汝继续说吧,郑家的暗股某与汝处置掉”段楼主叹道。

    “某刚才说道哪儿了?哦,这家狼说了,还有野狼,太子不就是现成的野狼?”

    “汝让太子亦参与进来?这个玩的有点大了吧?”

    “废话,不让他进来都不行了,他现在是长安最大的王,即便其是三岁的孩童亦有人去捧起臭脚的,明晓得这个博采一本万利,哪有不眼红的,别看某把那个魏芝权给弄到了灾区,东宫还有那么多属官呢?太子詹事亦会马上就有了的,汝说圣人会遣谁来做这个詹事呢?”

    “太子詹事虽然平日似乎与国政无关,但亦是参政知事,肯定会委派一个贤德干吏的”段怀本思索着。

    “什么贤德干吏?某看十有七八会在汝等勋贵中选”

    “不会吧?谁会去跟那个窝囊太子啊?”

    “不会?别说太子窝囊,万一熬到登基称圣的那一天呢?这个博采可比汝等这武举博采更来得大啊?人家吕不韦能以一质子为注,一旦买定即倾全力去博力,不像汝等进退首鼠的,说白了,汝等勋贵的胆子给武唐女圣人给杀破了,汝等基本与患者没二样了,某敢断言,若这长安出什么乱子,汝等勋贵军门怕是会第一个投降的”

    “汝太侮辱某等了吧?”

    “侮辱?某只是说一个事实罢了?汝等即像那种鸵鸟,见过没有?有狮子老虎来了即把脑袋埋在沙子里面,却高撅着屁股,对那些即将到来的危险埋头不见,甚至连逃跑也不会了”

    “好吧,汝说这么远做什么?驱狼吞虎某有些明白了,那驱虎吞狼呢?虎又是谁?”

    “这个计策的狼自然是内库?他们先进占的份额有某等万年县大么?”

    “没有,明的暗的均没有多少”段怀本承认。

    “某不管她有多少?反正这次某与王钰的事儿即算到她头上了,某不管她是皇后也好还是什么的,只要不是圣人,某均会让其给扒层皮走的”

    “还好,汝眼里还有圣人”段怀本感叹。

    “这个虎就是圣人了?汝要说圣人为何要帮汝去吞皇后的份额?某就问汝一句话,汝是如何处置汝家妻妾关系的?”

    “额,这怎么好意思说呢?均分恩宠呗?汝是说这个虎其实也可以是其他贵妃?”

    “必须是圣人,若是其他贵妃,汝等即是参与内宫皇族之事了,这里面的凶险汝不会不知晓吧?老段,某教汝一个真理,千万不要参与宫内争斗,那是汝玩不起的游戏”

    “某知晓了,谢远东侯提醒”段怀本是真心致谢。

    “具体怎样操作汝应心里有数,某即不详述,反正是那点股份,只要不动某等的,让他们去争呗?”

    “汝还是说说如何操作吧?某想来想去未有合宜方略”

    “无他,回购股份呗,汝就跟他们说圣人要点股份,给他们点利,收回他们的股份与圣人,不合作?直接跟他说是远东侯也就是某的意思,不想出售股份亦可以,远东侯会不高兴的,明日即来封帐封楼”独孤心慈说的杀气腾腾。

    情从忠佞分轻重,事戒恩威戾始终。

    说与翠微休截截,三缄从此更须工。

    (本章完)

第373章 此冤此恨与谁论() 
    “汝还是说说如何操作吧?某想来想去未有合宜方略”

    “无他,回购股份呗,汝就跟他们说圣人要点股份,给他们点利,收回他们的股份与圣人,不合作?直接跟他说是远东侯也就是某的意思,不想出售股份亦可以,远东侯会不高兴的,明日即来封帐封楼”独孤心慈说的杀气腾腾。

    “汝怎能如此意气用事呢?”段怀本吓了一跳。

    “什么意气用事?某现今被罢了知贡举副使,心中不爽,要拿人出气,摘星楼重新分配股份,万年县亦要减持股份,两成改为一成五,股东太多要精简,某又不是白要他们的股份,出真金白银买”

    “好吧,某跟他们商议一二吧?”

    “商议个棒槌,汝的夜雨楼尚未立契,属于非法经营,某分分钟可以封了汝的所有下注点”

    “这也太狠了吧?别的人好说,郇国公哪儿某可没把握说服”段怀本又提出困难。

    “汝跟他说,某与韦二郎情同兄弟,给个面子,若不给面子,某即给韦二郎置一宅院,让他分出来过”

    “韦二郎会听汝的?”

    “某是很注重兄弟情义的,但他郇国公若真要考验某与韦二郎的兄弟情义,那某也没办法,让他看着办”

    “好吧,某一定将汝的言语带到”

    “那即这样吧,程家和李家汝去说服没问题吧?”

    “没问题”段怀本咬牙。

    “跟汝等这些勋贵做事真心太累,汝叫的席面怎地还未到?汝点的菜品又不是什么天八珍地八珍的?要这么久的时间?”独孤心慈真心觉得饿了。

    “什么天八珍地八珍?远东侯还想吃天上的仙宴?”厅外传来银铃般的娇笑。

    接着进来一群小娘子,提着各色食盒。

    领头的正是烟雨楼的姬多情,江湖人号烟雨满楼。

    独孤心慈冷笑着看看段怀本,亦不说话。

    段怀本很是无奈,这些小娘子可不是某叫来的啊?

    姬多情看气氛不对,赶紧娇笑道“某听闻此席面乃远东侯所点,远东侯乃万年县明府,即是烟雨楼的贵宾,某虽擅做主张,改了菜品,加了些烟雨楼的特色菜,亲自带人来慰问一下远东侯,远东侯为万年县万民谋福,辛劳了”

    独孤心慈看住姬多情小娘子,直至其实在是娇笑不出来了,才缓缓开口“某何处得罪过汝等?汝等要这般来殚心竭虑的来害某?”

    段怀本赶紧起身叫到“不是某喊她们来的,某对天起誓,这些个小娘子和菜品不是某的主意,独孤明府千万不要误会”

    姬多情这才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讪讪笑道“没谁想害独孤明府啊?”

    “魏青主薄,汝抄好了没?麻烦汝做个见证吧?阿狗,去前院叫来上值的人,”独孤心慈用手指敲敲太史椅的扶手,蹙眉想着事。

    “呃,到底有何处不对?”姬多情还是有些不懂。

    “这儿是万年县廨,现今独孤明府正在禁足思过中,汝等这样一来。。。。。。。唉”魏青看着一群莺莺燕燕亦头疼,这在长安县是头一次吧?

    “某等只是为独孤明府送点吃的啊?”姬多情有些明白了,她们来的地方不对,这儿是万年县县廨。

    “两种解决方案,一种是汝等哪儿来哪儿去,王勇县尉,今日是谁门房上值?罚没一个月的俸禄,以后上双岗,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独孤心慈吩咐。

    “好的”

    “姬多情楼主,汝等这席面多少银钱?”

    “某送与独孤明府的,怎能收钱呢?”

    “姬楼主,汝派一群红粉骷髅给某送来棺材某就不说了,怎地还想给某盖上盖子订上钉子?”独孤心慈脸色不善起来。

    “某真的只想给远东侯送点吃食而已”

    “不用说了,某不管汝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汝现在即带着汝这一帮子人回去吧,某呢,现在就写罪己书吧,给贴到申明亭上,按律尚需上书请辞,也罢,没有汝等两个,亦有他人来寻某麻烦,某这个县令当着也没意思,就这样吧”独孤心慈决然道。

    “罪己书?”

    “请辞?”

    段怀本与姬多情有些懵了。

    “没这么严重吧?某等不是经常点菜到这儿吃么?”段怀本小心翼翼说道。

    “那是某等自己点三五个菜品到县廨饮食,亦未招摇,众人皆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今日,不说某现今乃戴罪之身,某刚与御史台结仇,搬倒了他们两个御史,还有。。结果汝等倒好,这一路招摇过市,生怕长安人不知道汝等给某送午餐来的吧?糟了,小雅肯定亦知道了,汝等还真是某的对手派来害某的吧?”独孤心慈突然脸色大变。

    余者面面相觑,罪己书与上疏辞官均说的轻描淡写,这一涉及到纳兰女帝就脸色大变了。

    “这可怎么办啊?阿狗,把这些选一半送到升平坊去,王勇县尉,剩下的拿去给兄弟们尝尝鲜吧?这怕是某最后给汝等点的餐咯?”独孤心慈摇摇头。

    “独孤明府千万不要这么说?不是还有法子可以解决么?”王勇县尉赤红了眼,瞪着烟雨楼的一众小娘子,那些小娘子居然亦不怕,有的还嬉笑指点着独孤心慈的书厅。

    “对,不是还有办法么?说说看,某等能照办即照办”姬多情亦有些慌了,算是了解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就是把汝等全给拘到县狱里,然后报与刑部,说有人意图贿赂独孤明府”王勇恶狠狠的说道。

    “额,”这下这厅内一众小娘子有些不安了。

    姬多情皱眉想想说道“这样若能让独孤明府摆脱困境,某等可以听从安排”

    “王勇县尉,某与汝亦无仇吧?汝亦想来害某?”

    “额,这样虽有损独孤明府的风评,但可以堵住那些御史的嘴啊?”王勇县尉解释。

    “某在乎个棒槌的风评?平日里用这么一招倒有用,但这位姬楼主不同,她可是武举啊?还是种子武举,武举个棒槌的,某现在恨武举”独孤心慈幽幽叹道。

    “这与某是武举有何瓜葛?”姬多情再次不解。

    “某忘了明府此次受罚亦是因为武举之事”王勇苦笑。

    “不怪汝,先带些食盒出去给留守的兄弟们尝尝,安慰一下受罚的兄弟,某等会写份罪己书,先这么着来吧?汝不用管了”独孤明府吩咐道。

    “这可真是个死结啊?某算想明白了,独孤明府为何说汝与他有仇了,姬楼主,汝这次算是把远东侯给害苦了,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啊?”段怀本也想明白了。

    “某还是不明白”姬多情明显有些智商不足。

    “汝呢,给某等送个餐食即弄的全城皆知,这是汝的主意吧?”段怀本问道。

    “不错,某即是想让长安人知晓某对独孤明府的仰慕之情”姬多情还想着若此时娇羞一笑该多好,可惜给弄砸了。

    “汝呢,若送到辽阳郡王府或升平坊均没多大问题,顶多是远东侯多一样风流韵事,但这儿是什么?千县之首的县廨,汝等一群小娘子如此招摇往来,不说一个受财不枉法,起码一个德行有亏吧?若有人给强加一个受财枉法亦说的过去,一尺杖一百,一匹加一等,十五匹绞;即便是受财不枉法,唐律规定,凡是计赃满一尺,杖九十;以上递加至满三十匹以上,处加役流。”魏青主薄帮着解释道。

    “这么严重?”姬多情有些不信。

    “正因为罪名严重,所以燕唐众臣均尽量避免弹劾此罪,杀伤力太大,汝这桌酒席够的上役流了,发配三千里是不冤的,若是圣人在京都怕无人理会远东侯的所为,但现在,某怕明日太子监国会收到无数弹劾疏的”段怀本解释道。

    “不用明日,御史们怕现在即在路上了,姬楼主,汝这是跟某耗到底了吧?让汝离开汝等不走,耗在这县廨,这不马上即被人人赃俱获了”事已至此,独孤心慈反而放下心来,出言笑道。

    “那某等若自动投狱呢?”姬多情赶紧问道。

    “某等明府是为何被禁足的?”魏青主薄问道。

    “不是与书院争斗中折辱了王钰院长么?”姬多情当时已在场。

    “这个罪名不会宣扬于世,独孤明府的罪名是殴打武举致伤,是因为夜白衣之事而受罚的,这夜白衣的事尚未停息,再关押一个种子武举?设计这个局的人不简单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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