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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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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人便不再理会这个曾经的庙街折冲都尉,没人相信如此粗劣的刀具是出自以精良装备闻名河北道的庙街,更没人相信如此简陋的嫁祸之策出自算无遗策的魔狼天星之手。

    “张老狐狸,汝不会相信这些人亦是某派出的吧?”独孤心慈无聊又去问蹲在张萱尸体旁查看的张家四人。

    “汝是想让某相信呢还是不相信?”拄杖老翁冷笑。

    “某只想知晓汝的智商及格了没有?”

    “此事某等错怪了远东侯,某代表张家向汝道歉”张家大郎张荷躬身说道。

    “这又有何说法?汝等如此肯定不是某派人来的?故作迷障可是某的拿手本事哦?”独孤心慈又问道。

    “那几个本事低微的蠢贼就不说了,魔狼天星属下若有此等笨货,汝早被人吃得干干净净了,汝来看看这是何毒?”拄杖老翁亦起身,让开身躯让独孤心慈过来看看张萱的尸身。

    自缢死的人自然难看,一般舌头吐出,脸色煞白,此刻张萱的舌头未吐出,脸色亦是惨白,但不是尸体的那种憋气造成的白,是被人涂上白粉的白,张家的一个人正用一把刻有庙街字样的大刀刮开其脸色的白粉,嗯,等刮干净,张萱会轻上四五斤的。

    刮掉粉了脸上一片黢黑,如烟墨。

    “汝还刮什么啊?等会还不要敷上去?把颈上的衣物拿开不就可以看了?”独孤心慈还有心情嘲笑。

    张家的人手一顿,瞟一眼独孤心慈,但还是把张萱颈项上的衣物拿开,并扔到手上的刀具,刀具落地居然刃柄分离了。

    “这究竟是哪儿产的?如此不堪?”独孤心慈又问饶有兴趣查看刀具的冯元一大总管。

    “刀刃是禁军十六卫制式横刀,刀柄应该是最近才找人装上去的”冯元一解释。

    “那他们怎地不就用原横刀的刀柄刻字呢?”独孤心慈替众人问出这个问题。

    “禁军的制式横刀皆有编号,即便磨损,某等亦可寻迹查到,但若只留刀刃,某等还真查不出来路”冯元一解释。

    “可也别以为只有刀刃某等查不出来路”边上的丽竞门的簪花使小鱼儿恨声到,刚才入府时动手丽竞门可伤了人。

    “能伤汝等丽竞门的人,也不是废物么”独孤心慈无良笑道,小鱼儿很是幽怨,这是称赞某等么?这些笨贼是废物,受伤了的丽竞门岂不更是废物?

    “没活口?”圣人也皱眉问道。

    “没有,最后一个也杀死两个受伤的自己自杀了”小鱼儿也是郁闷,今日可是大意了,以为没多大的事儿,几个好手未叫上,不然怎会抓不到一两个活口呢?

    “也无须活口,死人可更能说话”独孤心慈笑道,得意的看看司马老神仙。

    “远东侯是让某等亦招这几人的魂魄来问问?”司马老神仙也是郁闷,当初在晴川华师大开学那天若应其邀请留下该多好啊?十万人的车船行合作方可就是道门了的?哪像现在低三下四的来招几个笨贼的魂魄?

    “招他们的魂做什么?小鱼儿,去把汝的小狼犬牵来不就可以了?”独孤心慈却傲娇的吩咐丽竞门的人。

    “某早已牵来了,已经遣人追踪出去了”小鱼儿得意的笑道。

    “有进步,变狡猾了啊?”独孤心慈赞道。

    这厢张家的几人还在商量那张萱中的何种毒。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砒霜么?”独孤心慈喊道“老远都闻到味儿了”

    张家的几个活人脸色也发黑,均往砒霜上想了,但皆不相信只是最平常简单的砒霜。

    “小鱼儿去看看是什么毒药?”冯元一吩咐。

    “看过了,就是砒霜”小鱼儿也笑道。

    “那张萱亦是在翰林院大堂内自缢的,若服用砒霜怎地当场未发现?当时可是那么多人看到的啊?”独孤心慈也有些纠结了“不会是未死后来又灌进去的吧?”

    “也是啊”这回连小鱼儿也纠结了“当时翰林院人不少啊?砒霜灌下去可会当场吐白沫和血的啊?脸色变黑倒需几个时辰,还有自缢的人舌头居然未吐出?某记得当日有仵作进去翰林院啊?”

    众人的脸色皆不好了,当日圣人确实有派人去查看现场,而且还是圣人很信任之人。

    独孤心慈和纳兰妃雅均脸色不善的看向冯元一。

    “丽竞门的人当日未进翰林院,是某让冯大伴不要管此事的”圣人苦笑,居然被这么一个简单的障眼法给瞒住了。

    独孤心慈撇撇嘴,懒得说话。

    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

    (本章完)

第261章 九天雨露君恩深() 
看看这个灵堂,棺木歪斜,里面的尸身倾覆在地,香火盆扣覆,花圈凌乱,独孤心慈摇摇头,看看张家的几人。

    “张老狐狸,汝节哀顺变吧?这里没某的什么事了?汝想招魂的就去求司马承祯老神仙,不想的话老老实实的把灵堂整理一下,找个仵作好好看看,择日出殡吧”

    独孤心慈在看看众相公和圣人,轻笑一声,准备携纳兰妃雅出去,想想又问道“那个柳氏呢?肚子里面可有张氏的骨肉啊?”

    “远东的野马驹,汝无需嘲讽某儿,那个贱人的珠胎倒底是谁的,某等心中有数,今日让汝看笑话了,择日某请汝喝酒道歉”张家老翁说话很无礼亦很客气。

    “那就这样吧?劳司马老神仙大驾,汝等若想招魂呢,就去说服张家人,最近两天名声最大的两人之一啊?死人说话啊?汝等自己想象一下啊?张萱这个名字现今知晓的何止十万?恩这个故事可以上开元杂报?给汝两三期专版如何?一期只收五百贯如何?”

    司马老神仙和邓启霞真人凌乱中。

    独孤心慈又看看圣人与众相公,撇撇嘴,这些大唐的臣子还真闲啊?然后径直走到宋璟相公面前,看看,宋璟相公很淡定,于是问道:

    “宋相公,某的罢黜文书何时可以下达啊?某忙着呢?一并与某,某好回晴川,上次与汝说的去华师大任教授考虑的怎么样啦?”

    宋璟相公转头深吸一口气,淡定说道“汝应去吏部问问”

    “汝等怎能这样?应该学某,站好最后一班岗,某今日还升堂了的,那个滋味也就那样,汝与某弄好罢黜文书啊,不然明日某还让开元杂报登汝的事迹”独孤心慈威胁。

    “五百贯一版?”宋璟冷笑。

    独孤心慈噎住,嘀咕道“汝只值五贯”

    独孤心慈不理在场众人的反应,想想又问张家的老翁“汝等何时回洛阳?依某说,干脆别回去了,某的华师大学堂缺教授博士,去某哪儿,天天有好酒?”

    “谢远东侯美意,某老了,不知何日就两腿一蹬入土了,还是家乡舒服”张家老翁摇头。

    “好吧,那就再见”独孤心慈于是带着纳兰妃雅出门。

    两人并行在大宁坊里,看着紧张的金吾卫和慌张的大宁坊居民,很是有趣。

    “等等,汝等怎走的这么快?”后面冯元一疾步过来。

    “齐国公啊?来请某去汝府上吃饭?”独孤心慈笑道。

    “某是来请汝吃饭,可愿赏光?”冯元一也笑道。

    “铁公鸡要拔毛了?稀奇稀奇啊?没什么事吧?某明日即回晴川,看这天也黑了,某等要回家了,给汝省一顿吧?”独孤心慈揶揄。

    “某前几日不是在摘星楼请过汝吗?汝还点了鲍鱼,怎地忘了?今次也不是某请汝,是圣人”冯元一不满。

    “圣人请某吃饭?不会是断头饭吧?”独孤心慈惊诧。

    “说什么呢?圣人说了,喊住那小子,某请他吃饭,地点让他选”

    “去不去?”独孤心慈问纳兰妃雅,纳兰妃雅想想,点点头。

    于是独孤心慈说道“摘星楼与大唐会所肯定不能去?去了圣人不会买单,账单还得记在某头上,哪去哪儿呢?这天都快黑了,还有晚餐么?吃到暮鼓声歇坊门关闭,某等怎么回家啊?”

    “就汝问题多,喝醉了某也会抬汝回辽阳郡王府,不去摘星楼和大堂会所,那就去万花楼,汝等先去,某与圣人随后就到。”冯元一拔腿又回张萱府上了。

    “万花楼是在崇仁坊吧?”独孤心慈问纳兰妃雅。

    “应该是吧,但是在哪个方位啊?”纳兰妃雅也不知道。

    “到了崇仁坊再问”独孤心慈于是带着纳兰妃雅与大熊阿狗杜莎莎赶往崇仁坊。

    崇仁坊离大宁坊只隔个安兴坊,盏茶功夫即到,在坊门口问一个当值的武侯,武侯认识自家明府,就亲领着去万花楼。

    万花楼在崇仁坊十字街东南,很是显眼。

    “某等去大唐会所每日均经过这儿啊?怎地没发现万花楼就在此处呢?”独孤心慈纳闷。

    “汝每次都是坐车,懒得跟病猫似的,哪儿关心什么酒楼啊?”纳兰妃雅调笑情郎。

    “也是啊,哎哎,别走啊,带几个菜品回去,某给汝等今晚加餐”独孤心慈喊住带路的武侯。

    武侯亦听闻过自家明府的做派,也不客套,直奔酒楼大堂,喊道“张掌柜的,来贵客了”

    话音刚落,大堂左廊屋出来一人,正是去过庙街的万花楼二掌柜张德贵。

    “张掌柜,发财发财,汝怎地瘦了些许啊?”独孤心慈亦认识这位张二掌柜。

    “汝。。。独孤都尉?”张德贵掌柜很是惊奇,这位不是已失去圣宠,正等着被罢职么?怎地有暇来酒楼饮宴?

    万花楼是前武王燕棣的产业,武王被褫夺王爵封号,万花楼自然日子不好过,好在有钱贵妃撑着,万花楼熬过一段时间,既然独孤心慈也不来找万花楼的麻烦,他人也就看在钱贵妃份上未招惹万花楼,这元日后才慢慢恢复元气。

    但张德贵掌柜不敢表露出来什么,商贾谨慎的脾性乃长期养成的。

    “找间雅间,最高级的,哦,最雅致的,最贵的席面来一桌,给这位武侯弄四五个好菜,大分量的啊,算在某等的席面上”独孤心慈大大咧咧的吩咐。

    张德贵笑嘻嘻的答应,让喜滋滋的武侯等着,自己亲自带独孤心慈一行上楼,上楼正遇到一人出来。

    独孤心慈一看,哦,冤家路窄啊,武王殿下,前武王殿下。

    “魔狼天星”前武王殿下现今还在苦苦的等待封号,遇到仇家也是咬牙切齿。

    “武王殿下啊,汝亦在此饮宴啊?这天晚了,等会坊门关闭了可不好回府呢?”独孤心慈好意劝慰,笑哈哈的带着独孤心慈前行,混不在意这糟心的三皇子。

    张德贵缩着头带其到一雅间,问道“可是现在即须上席?”

    “稍等会,请客的人还没来呢?反正把最贵的菜式准备好,最贵的啊,某今日不吃最好的就吃最贵的,不过那些什么猴脑啊,虎鞭啊,眼睛珠子之类的就不要啊,看着就恶心怎能吃?”

    张德贵诺诺点头“远东侯想吃这些亦没有啊?”

    “那就好,什么人参鹿茸,鲍鱼燕窝,鹿筋鱼肚之类的还是可以的。不差钱,整两大桌子”

    纳兰妃雅看看雅间,比诸几次去摘星楼的雅间还奢豪,金碧辉煌,颇为阔绰,摆三四桌席面亦不是问题,进门有玄关,靠窗还有茶几圈椅,两人随便坐下,让张德贵先上茶水,还叫嚷着需最贵的茶叶。

    纳兰妃雅嘲笑情郎拿别人的钱充大头。

    独孤心慈也不以为耻,冲水洗杯,放茶叶冲开,品一口,叹道“这贵茶还就是不一样,香味清纯,入口唇齿生香啊”

    “也没什么啊?还没汝哪儿的老鹰茶香甜”纳兰妃雅也尝了一口。

    “汝不懂,这品的是银钱,老鹰茶那是山野味”

    “银钱?那不就是铜臭味?”纳兰妃雅与其打起嘴仗。

    “非也非也,铜臭那是开元通宝的味道,此茶乃用金子算的,那是黄金的芬香”

    “汝还真是会胡诌,圣人今日请客汝准备怎样应对?”

    “九天雨露君恩深啊,还能怎样?给个台阶不就完了?”

    两人饮了三五杯后,独孤心慈有些不耐烦了“汝说圣人会不会放某等的鸽子?”

    “放鸽子?”纳兰妃雅不明白。

    “就是爽约的意思,汝说某把菜品都点好了,圣人他们若不来,某等岂不是亏死?”

    “汝说谁爽约?”正说着圣人推门而入,两眼冒火。

    “圣人乃信人也”独孤心慈赞道,看看其后面也就冯元一与裴旻两人。

    “上菜吧”圣人也懒得理会此子,径直坐到桌前。

    独孤心慈也拉开一张圈椅,让纳兰妃雅落座。

    桌子的席面不小,足可坐十几人。

    “汝离那么远作甚?”圣人见其准备在自己对面坐下,很不满意。

    独孤心慈不理,乐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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