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田园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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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冷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朱氏,还不从实招来,到底那奸夫是何人,你此举是受谁指使?”
“臣妾并未做出这些事,陛下怎可污蔑臣妾,臣妾不如一死了之!”朱氏目光一转,面色决绝,只看了儿子萧景云一眼,忽然在众人不注意之时直接撞上了柱子。
等众人上前拦住,她竟已气绝身亡。
皇帝面色难看,摆手让人把她带下去,这时便有玄衣卫送了密折过来。
皇帝看了眼便冷笑一声:“原来朱氏是瑞王所派奸细,萧景云怕也是瑞王之子,晋王叔,你这许多年可真是过得糊涂啊!”
他将那折子甩给晋王看,晋王此刻却因为晋王妃的死有些恍惚,看到折子上写的内容,把朱氏的出身情况查得一清二楚,朱氏是侧室,是一个小官家的女儿,然而从折子上看来,这个朱氏身份是伪造的,这些都是瑞王安排的,而这些年朱氏更是跟瑞王暗通消息,晋王府中都有许多瑞王安插的探子,甚至晋王府的许多产业都被暗中输送给了秦州瑞王那去。
如此看来,那萧景云既不是自己的血脉,那就是自己的兄弟瑞王之子,否则怎么会同是皇族却又不是他的儿子,只因为那算是他的侄子!
“父亲怕是不知道吧,我们晋王府的产业都成了空壳子了,家中的产业早就被输送一空,我听闻弟弟还偷偷把朝廷新建的水泥窑秘方拿到,卖给了秦州,如此军国利器,若非是父子,怎会这么真心实意地给人?想来,当年我母亲的死和我中毒,都是瑞王暗中操控,目的不过是为了控制晋王府为他所用,支持他谋反。”
萧景瑄的话让晋王血液沸腾,急火攻心,之前水泥之事他也知道,然而现在却觉得自己是个蠢货,被人给蒙在骨子里,帮人养了儿子许多年,被蒙蔽害得原配妻子惨死,嫡长子中毒受苦多年,自己家业被掏空,如今还要承受通敌叛国谋反之罪,这种种打击再加上未知的原因让晋王顿时吐出一口鲜血,浑身抽搐倒在了地上。
众人慌忙叫了御医来救,却发现了惊悚的一幕,晋王的嘴中竟爬出了黑色的虫子,惹得众人惊恐。
“蛊毒!”御医惊得脸色大变,忙用酒泼把那虫子取走弄死,又有下人来报晋王妃尸体也有异变,在死后浑身发黑,自燃而死,发现不了任何证据。
“这是什么东西?”
“陛下,这蛊毒乃控制人思维之物,一旦被控制,被下蛊之人便会变得言听计从,容易被人蛊惑,听人命令行事。”
皇帝脸色难看起来,周围的人也同样是闻者变色,这样的蛊毒听着何等可怕,谁愿意被人所控?
想到晋王妃居然能用蛊毒控制晋王,这么多年来,怪不得晋王如此听话,自从得了他便宠妾灭妻,性格大变,这多年来更是对嫡长子视若无睹,这种种情况未免不正常。
现在想来却是能够让人理解了。
晋王虽然蛊毒爬出,御医诊断说他受蛊毒影响,下蛊之人虽死,他又因急怒攻心,现在中风昏厥,怕是醒来也动弹不得了。
皇帝叫人严查此事,封了御医的口,叫在场的宗正等人不准封口不准传开此事,因为涉及意图叛乱的瑞王,暂时皇帝要按兵不动。
“瑞王当真是好计量,这长线埋藏多年,好深的算计,好长久的计划,若非偶然,今日朕都要无法察觉,这等狼子野心,朕必当诛之!”皇帝杀气腾腾。
宗正令道:“陛下,瑞王如此行径必要严惩,只是他在秦州经营多年,只怕不能随便处置啊。”
“此事朕会徐徐图之,皇叔,此事暂时不要外传,你们先回去吧。”
皇帝打发了人下去,又叫人把萧景云带下去审问,之所以还留着萧景云,是因为萧景云毕竟是瑞王的儿子,虽然他自己不知道,但目前还跟瑞王那边有所联系,到时候将计就计,还能够利用一二。
宫内的事情被封锁起来,今日的事情都是秘密处理,晋王和晋王妃等人进宫又出宫,被秘密送回晋王府,晋王府完全被控制住,萧景瑄回去之后便外紧内松,把一切安排好。
外面人只知道萧景瑄死而复生,并不知道其他的事情,有人上门都是萧景瑄出面,晋王则因“病”暂时不见客。
对外面,往秦州那边传递消息的仍然如同之前一样传递,目的就是麻木瑞王。
表面上萧景瑄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整个京城上下都在议论萧景瑄的死而复生,在关注他的案子,并没有人注意到晋王府发生的异变,而知道的人都什么也没说。
瑞王毕竟远在秦州,消息传递没那么迅速,等到他察觉不对时也就是要开战的时候了。
萧景瑄在祠堂给母亲烧纸祭拜一番,面色沉沉:“母亲,我今日已经为您报仇,只是那幕后的真凶瑞王,现在还在法网之外,但很快,儿子便会给您逃回公道。”
他去看望了晋王,晋王过了二日仍然嘴歪眼斜,虽然被抢救过来,但是身体全毁了,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能转转。
“多可笑,你一直爱如珍宝的儿子是别人的儿子,你一直弃如敝履的倒是你的儿子。父亲,这许多年你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现在后悔么?”
“呜呜……”晋王想说什么却说不清,只有眼中闪过悔恨的目光。
第128章:可惜你未生为男儿()
“后悔又如何?母亲已死,我多年来被毒害,若非命大早被害死,你该庆幸我没死,否则你就等着到时候被人利用个彻底然后被弄死,等到瑞王真谋反打进来,就是你的死期。”
晋王目中流下悔恨的泪水,支吾着想说什么。
也许他真的有被利用,但那蛊毒的作用也并不是万能,并没有那么厉害,只不过能影响一二,并不能完全控制谁,若非是他自己偏宠那朱氏,又偏听偏信,在他母亲死后对他不闻不问,这些年他怎么会过得这么艰难?
亏得他命大,又有外公家的支持,才能活下来,不是林神医他早就死了,不是杜若儿他没法遇到苍梧老人,就算现在报了仇也未必能活多久。
“可老天爷就是公平啊,我会好好活下去,告诉你,我的毒解了,以后可以长长久久地活下去,至于你,皇上没杀你便算是看在你已经动弹不得的份上,父亲,你就好好地享福吧,我是不会让你下去见母亲的,免得让她恶心。”
萧景瑄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只留下晋王痛哭流涕,心中悔恨。
他这一辈子过得就是个糊涂,被人利用,弄得家不像家,看着儿子冷漠的目光,心中更是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萧景瑄走出父亲的房间,嗤笑一声,忽然觉得可笑之极。
这许多年的恩怨如今说来却仿佛是一场闹剧,让人只觉得可笑。
萧景瑄被皇帝招进宫中,皇帝给他看了份密报。
“近日瑞王在秦州边境原石峡关前方又重修新关,这处关城若是修成,易守难攻,只怕很难攻下,而且听闻这次他们修建关城所用的就是那些水泥之物。”
“陛下不用担心,这水泥之法原先传过去时,便是我特意让人改过的,效果只怕不如那瑞王所想。”
萧景瑄把情况跟皇帝说了一遍,皇帝忍不住低笑一声,调侃道:“看来这回王叔可是要吃大亏了啊。不过我看瑞王那边对这些如此看重,怕是他们对慧怡县主有些想法,朕担心她的安危,打算派人过去尽快送她到京城来,免得出事。”
“是,微臣会注意派人去保护她,不会让她出事的。”
就在萧景瑄和皇帝议论的时候,秦州瑞王府内,瑞王正看着属下的汇报,皱眉道:“就这些消息?再去仔细探探,本王总觉得有些不对。”
“自从那晋王世子回来之后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听闻王爷病了,王妃在伺候着,皇帝那边派人查问他此案,闹得很是热闹,不过该传回来的消息倒是都传回来了。”
瑞王摇摇头:“我不信这般简单,我那个侄儿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他既然没死还憋着这么久没出来,肯定是有什么想法,本王看还是要多注意才是。”
“是。”
“回王爷,石峡关新关城现下修建得当,想来再有数月便可完工。”
“嗯,你们辛苦了,那水泥之物可真是好用么?”
“第一批送过来的水泥属下已经让人试过,陪着碎石子等物一起使用,修建房屋甚是坚固,且几日便可干燥使用,修路也是极快,到时候从秦州通往各处要道一旦用上此物,以后一日可达。”
“好,那水泥窑要加快出产,将来还有许多大用处。本王听着那个什么慧怡县主还有些其他东西能让粮食增产,到底能不能弄来?”瑞王问起自己心腹起来。
心腹回道:“因着现在最近朝廷查问很严,想弄来只能从晋王那边,不过最近出了事儿,事情就耽搁了,要是直接过去寻商人合作,一时半会也弄不下来。”
瑞王凝眉哼了一声,一张长脸上威严之色更重,说道:“短视,那女子既有这份能耐,若是为朝廷所用,将来我等这边便是短处。”
“王爷的意思是?”
“想法子为己所用,把她弄来秦州,秦州同样需要这样的人才。”
——
“老师,您就不要下去了,我们下去就行了。”几个技术员学徒在杜若儿跟前说道。
眼前正是丰收的情景,地里的农民正忙着收获红薯,杜若儿换了身素净粗布衣裳要跟着下去,被学生阻拦了。
杜若儿摆了摆手,脸上因着还炙热的日头晒得有些出汗,“一起下去看看,别干看着。”
杜若儿下去亲自挖了红薯出来,查看重量,这些红薯产量自然是不能跟现代的良种比的,但是也不错了,好在是个儿大,比起这时候的普通农作物的产量还是极大的,能很大一部分填补很多农户家中青黄不接时期的粮食。
红薯保存时间又长,而且也有甜味,好吃又好做,是很好的作物。
随着大量的红薯挖掘出来,计算了产量,这块地的红薯过称之后产量有一千多斤,惊呆了众人。
但红薯跟玉米毕竟不同,玉米做主食还可,红薯却不能天天吃,因为会导致胃反酸,作为辅食吃吃还是很不错的。
杜若儿看着这产量只是点点头,叫学生记下问题,林秋白也在场,看着这产量满是笑容。
“本官待会就传喜报,想必京城那边也想知道这消息。”
杜若儿从田里出来,说道:“红薯产量高的话能有两三千斤,不过不如玉米那么经饿,好在有甜味,能做糖也能保存储藏,还是很不错的。只可惜土豆我一直没怎么见着。”
“你说的东西我也让朝廷发文去寻了,想来都是海外之物,总该也有些的。现在玉米才刚种下,红薯看这情形也收获不错,你该松口气了。”
杜若儿挑眉道:“要操心的事儿多着呢,忙是忙不完的。京城那边怎么样了?”
“正要跟你说呢——”林秋白找了个僻静地儿说了萧景瑄如今已经回京重新现了身份,而且林秋白还知道些隐秘事儿,知道萧景瑄已经把一切摆平暂时报了仇。
“皇上那边的意思是让你尽快去京城,说是瑞王那边可能意图谋反,会打你的主意,你如今留在开阳不那么安全。”
“打我的主意,不是想多了吧?”杜若儿有些诧异。
“你可别太妄自菲薄了,你不知道自己如今多炙手可热么,你的名声现在可是传遍了天下,瑞王那边通过萧景云偷偷摸摸还弄了水泥用,兵马粮草国之大事,他想造反这些都很重要,真不注意把你掳了去,到时候找不到人现在谁也没法去秦州救下你。”
杜若儿被他说得微微蹙眉,真有那么夸张?
她一贯是研究自己的不管其他,并不知道如今朝廷的情势,见林秋白都这么说,为了安全着想再说自己如今也算忙得告一段落了,所以便打算去京城一趟。
“你这些学生也不是白教的,有什么事交代他们去办就是。”
“嗯,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说。”
过了些日子,红薯收获完毕,京城那边又嘉奖了一次,便传了圣谕让她去京城。
萧景瑄那边也送了信来给她说了最近的情况,请她带上家人去京城一趟。
杜若儿见着夏收已经完成,该续种的东西都种了,便跟家人准备去京城一趟。
杜若儿不提,杜长友当年在京城也呆过不短的时间,这次旧事重提,也颇有些感慨万千,想着去拜见下老上司,萧景瑄的外祖父柱国将军忠勇侯秦家。
杜衡很是兴奋,从来没出过远门的他恨不得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