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田园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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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可能你家的米酒喝多了有点儿醉。”杜若儿嗔道:“你跟玉珠两个刚刚一个劲的灌我酒,是故意的吧,下回我可得找回来。”
赵彦见她因酒意略染上薄红的俏脸,灯下越发显得妩媚起来,眼波微转水波粼粼,百媚千娇地勾人心。
他呼吸一窒,一边笑着说:“你不是爱喝么,我瞧你没拒绝,便以为你酒量不错。”
“酒量再不错也不是这个喝法,回头下次再喝酒我非得灌醉你不可。”
赵彦轻笑着调侃起来:“好啊,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等着。”
二人正说着话,马车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歪斜大晃动起来,杜若儿没坐稳,直直往前面栽倒过去,赵彦眼疾手快,急忙伸出手搂住她,杜若儿便栽到了他怀中。
马车直接停了下来,赵彦急忙问杜若儿有没有事。
杜若儿捂着额头,脑袋差点撞到车壁上,她蹙眉问道:“我没事,外面是怎么了?”
赵彦见她无事才朝外面询问。
外面有车夫下车的声音,不一会儿传来解释的声音:“公子,是刚刚路上有块石头硌着路了,马车轮子过不去,小的把石头搬开了,现在没事了。”
很快马车又继续前进,杜若儿这才发现自己被赵彦搂在怀中,两个人此刻离得极近,他的手还揽在她的腰间没有分开,而杜若儿此
没有分开,而杜若儿此刻几乎窝在他怀中,此刻一抬头两个人几乎是近在咫尺,她几乎能看清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感觉到他喷薄的呼吸。
赵彦心跳失速,这一瞬间几乎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她就在他怀中,掌下是她纤细的腰肢,怀中软玉温香,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传来几乎让人迷醉。
他向她靠近了些,漆黑的眼瞳闪烁着灼热的光芒,声音更有些暗哑:“若儿——”
杜若儿被他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触电一般忙伸手推开他从他怀中挣扎开来,躲到了马车一边,深吸口气,凝眉道:“子谦,你醉了。”
赵彦目光微怔很快反应过来,神色恢复了正常,他脸上再度挂起平日常见的温雅的笑容,只是那笑带着几分温柔:“大抵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现下的确是醉得不轻,若儿别生气。”
杜若儿被他的话弄得心中起伏,他话里的意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未明说,也是表达了对她的爱慕。
杜若儿现下已知道他对自己有想法,但赵彦既然没明说,她便也不好明着拒绝。
这边也是赵彦的聪明之处,他若是此刻真的告白了,怕是杜若儿一时还真未必能接受。
虽说跟萧景瑄吵架了,然而两人之间的感情哪是说断就断的。
“你喝些茶醒醒酒吧。”杜若儿神色恢复了,倒了杯茶给他。
两人默契地都没再提刚刚的事,然而赵彦也并未多失望,好歹杜若儿没有开口明确拒绝他,那他就还有希望,他从来做事都是谋定后动,耐心,他是从来不缺的。
既然如此,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回杜家村的路并不算多远,不过半个钟头功夫就到了。
此刻天色已晚,暮色沉沉了,林三娘照顾萧景瑄,又喂了药,萧景瑄这才终于清醒过来。
“公子,你这样不行,你这病如今瞧着是越发重了,我看还是离开开阳县,安心静养才是,要不我再找林神医看看……”
萧景瑄醒来之后一直在沉默,听到她的话摇头道:“便是他也没什么法子了,除非找到那个一直不见踪影的老家伙。我的病我自己清楚。”
“那起码公子你也安心静养才是,那什么水泥矿的事情你就别管了,这事情本来都是杜若儿的事情,您替她操心生病,她呢,跑去赵家到现在还没回来,她还有没有点良心,我看公子别管这些事情了,去县城安心静养吧!”
林三娘心中气急,她是亲眼所见,知道萧景瑄对杜若儿可算真的用了心思的,为她操心费力地主持水泥窑的工作,今天跟她吵架也没撂挑子,她倒好,跑去赵家祝寿就罢了,居然到现在都没回来,她派人去找,也没见回来,这人简直太狼心狗肺了!
林三娘不由对杜若儿生出怨气,话语里就带着不善,现在她倒希望萧景瑄不要再跟杜若儿在一起了,那样他只会情况更加糟糕。
萧景瑄敛眉,眼睑低垂,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他的情况其实比林三娘见到的还要糟糕,面上他一片平静,只是心中却是波涛起伏。
再有下一次,他真的能撑住么?
“而且公子你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不好,我怕下次……”林三娘话音未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车马喧鸣,她蹙眉哼了一声:“终于回来了啊!”
结果等她到了门口一看,瞧见赵彦扶着杜若儿下车的样子,顿时气了个倒仰。
杜若儿抬脚朝门口走来,见到她,轻咳一声,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萧景瑄哪去了?
第111章:我萧景瑄要离开杜家()
林三娘双目喷火,不怒反笑:“姑娘还关心公子怎么样了?我还以为公子便是走了姑娘也不在意呢!”
杜若儿皱眉,她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何人,如何这般说话,若儿今日去我家中祝寿,我母亲多留她说会话罢了,想来吴兄不会介意吧?”
赵彦见这女子说话难听,开口维护杜若儿,目光扫进屋内,只见到杜长友从屋中拄着拐杖出来,不见萧景瑄的人。
林三娘见到赵彦便更加生气,刚开口要说话,便听到屋中传来一阵略带虚弱的声音阻止了他:“三娘,够了。”
林三娘脸色一僵,压抑着胸口的怒气,咬牙一甩手进屋里去了:“公子生病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去看看!”
杜若儿一愣,生病了?
“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生病了?”她奇怪道,心中还有些不相信,只以为这是萧景瑄在耍脾气,还在跟她制气而已。
杜长友在一边看了眼赵彦,又看了看她,沉着脸道:“你还好意思说,怎么生病的,就是今天去你那水泥窑帮忙弄的!”
“怎么回事?”杜若儿心中诧异,进了屋,往隔壁萧景瑄住的屋里走去。
旁边赵彦目光一闪,也跟了过去。
杜若儿踏进厢房,才进得屋门看到屋内的情景,脚步一顿,便愣在那里。
屋内点着蜡烛,灯光有些昏黄,传来一股药味,萧景瑄半靠在床头,乌发半披散着,那一贯俊美的脸庞此刻苍白如纸,面无血色,在灯光下越发显得虚弱起来。
此刻,他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像凝固的雕像,完全丧失了生命气息一般,让人第一眼看去便有种莫名的苍凉。
她心中一跳,顿时紧缩起来,怎么回事,才半天功夫,他怎么就虚弱成这样了,明明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跟她制气吵架呢。
赵彦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这样子的确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听到脚步声,萧景瑄抬头看了过来,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一贯漆黑明亮,此刻似乎也失去了光泽,他平静地看着她,一种意外的平静,就那么看着她和她身边的赵彦,没有之前会有的争锋,而是一种冷静,像是看着陌生人的冷静。
杜若儿莫名地被这目光给刺激到了,她开口,小声问道:“怎么病了,才半天不见,这是怎么了,可请大夫了么?”
说着她抬脚走了过去,旁边的林三娘忍不住讽刺道:“公子怎么病的?哼,今天公子一天都在姑娘那水泥窑帮忙,第一次烧水泥失败差点炸窑,又下着雨,他不顾自己去抢修,淋了雨,他本来就大病初愈,过后直接就昏过去,差点命都没了,叫人去找姑娘,可姑娘现在才回来,等姑娘找大夫,哈……”
杜若儿一怔,这才知道他因为什么病的,想起之前萧景瑄也是曾经发病过,当时也很严重,他前阵子才病号,今天又淋雨,这天气雨水也是冰冷,浇在身上怎么会没事?
林三娘派人去找她怕是刚好没遇见,才弄到现在才知道。
看萧景瑄苍白的脸庞,杜若儿心中顿时有些窒闷和难受,只觉得愧悔难当,她今早还跟萧景瑄吵架,没想到他还会去为她去水泥窑劳心劳力,她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也是大家公子尊贵出身,若不是为了她,他何至于吃这份苦,哪怕跟她生气,他也没有忘记水泥窑的事情,倒是她,因为跟他制气故意呆在赵家不肯回家,还想着带赵彦来气他。
她果然像林三娘说得那样没良心极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嗫喏着看向萧景瑄,“是我的错没早点回来——”
萧景瑄淡淡道:“跟你无关,只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
杜若儿心中又心疼又愧疚又担忧,她疾步走到床前,见他面如金纸,伸手想探看他的额头却被萧景瑄抬手躲开了。
杜若儿一怔,看他一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心中忽然一股怒火上涌,又委屈又懊恼:“你这是怪我么,是我的错没早点回来,我不知道你病了啊……你这又是干什么,好端端的那水泥窑毁了便毁了吧,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淋雨,你何必又拿自己的身体作践跟我制气。”
萧景瑄幽深的眼眸看向她,又看向赵彦,情绪晦涩不明,半晌他唇角微勾,略有几分自嘲地道:“我没跟谁制气,杜姑娘,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想多了。”
说着他看向杜长友,淡淡道:“杜叔,我近日身体不好,打算离开杜家,去他处疗养身体,明日便走。”
“什么?”
他的话让其他人都是一阵惊呼。
离开?
杜若儿脑中一阵轰鸣,连林三娘都是一脸诧异,公子真的打算离开么?
杜长友一愣,随即想起什么,女儿不知道萧景瑄的身份,他却是清楚的,萧景瑄的身份尊贵,一直以来在杜家也不过是为了隐瞒身份养伤,然后暗中安排事情。
现下林三娘等人都找来了,他也知道这些人是他的手下,他其实换个地方暗中养伤更好。
毕竟,杜家村这里物质贫乏,他一个贵公子,待在这里,整日里还要为女儿的琐事操劳,是没法好好静心。
可是,自己女儿跟他……
杜若儿脑中一片空白,离开,他说他要走?
说他们没什么关系,萧景瑄,他这是要跟她撇
景瑄,他这是要跟她撇清,然后就离开杜家吗?
她脸色阵青阵白,几乎在发抖,唇瓣颤抖,目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要走?就因为我去赵家祝寿,你明知道我跟赵彦只是朋友,你就因为这样制气要离开,在你眼里,我杜若儿是什么人?”
旁边的赵彦听到她的话眸光一暗,心中叹了口气。
他今日便知道杜若儿跟萧景瑄是在冷战生气,他也知道杜若儿对他没有什么心思,便是叫他过来,多半也只是气气萧景瑄。
然而现在亲口听到杜若儿说他们只是朋友,心中终究难免酸涩。
他看向萧景瑄,目光闪烁,萧景瑄这一出是想做什么,以退为进,还是他真的打算离开?
他不信,萧景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吵架这点小事就这么选择离开,这不该是他的行事风格。
难不成他真的病得不轻,真的想离开了?
萧景瑄静静地凝视着她,声音平静:“你是杜叔的女儿,杜叔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此而已。”
他一番话比最锋利的刀锋还要尖锐,瞬间割裂她的心扉,血淋淋地疼。
杜若儿倒退了一步,似乎无法承受他如此的回答,看着他脸上冷漠仿佛看待陌生人一样的表情,那张俊美的脸庞如初却说出如此伤人的话来。
他一句话就否认了他们的关系,像之前他们之间的甜蜜都只是她的幻觉一般,一句如此而已,只像锋利的刀锋刺得她心痛如绞。
旁边赵彦上前扶住杜若儿,蹙眉不赞同地对萧景瑄道:“吴兄,若是因为今日的事情,杜姑娘只是去我家中给我母亲祝寿,我与她也只是合作关系,清清白白,你怎能因此怀疑杜姑娘,说这种话伤她?”
萧景瑄看着杜若儿摇摇欲坠的样子,那双黑眸没有半点动摇,面色很是平静,只是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他的手攥紧,指甲几乎掐入了掌心。
“我不姓吴。”萧景瑄沉声道,目光直视着赵彦,忽然变得锐利锋芒刺骨:“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查我么,那我便告诉你,我不叫吴今安。如果你够聪明,应该知道不要太过好奇,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赵彦一惊,没想到萧景瑄会在此刻承认自己的身份有问题。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