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田园妃-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想得出这种法子?
这法子四两拨千斤,大巧不工,缜密,干脆,直接利用舆论,很有可能办成,这如何是寻常女子想得出的!
“不过这法子是迫不得已,只怕就得罪了不少人,但我也管不得了,好歹闹大了,那他们就不敢随便对我动手了,让他们知道对付我要磕掉牙!我本来还想找个大腿抱下……不过,幸好没到这一步,所以说,今天多谢你了!”
“什么大腿?”
“唔,找个有钱有势的合作啊,我告诉你,我可是有……赚大钱的法子,那块石头你看到没,那可是宝贝。”
杜若儿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此刻面色酡红,说话也没了禁忌,倒了杯酒对他道:“来,我,我敬你一杯。”
萧景瑄看着她潮红的脸庞,挑眉,什么石头,那石头看着没什么特别啊?
看着她的酒杯,他摇头道:“你醉了。”
“醉,我才没醉呢。”杜若儿摇摇头,挑眉把酒杯送到他面前,霸气地道:“不行,你,一定要喝一杯。”
萧景瑄有些好笑,看她晚霞惜醉,美目流波,醉意酣然的样子,这小丫头分明醉了,下巴抬起,一副他不喝她就跟他没完的模样,娇蛮可爱。
萧景瑄抬手把酒杯接了过来,“好,我喝。”
见他喝了,杜若儿这才满意,杏核眼儿弯成了月牙儿,“这还差不多,来来,再喝,什么烦心事,明天再说。”
说着她身子便有些歪斜,被萧景瑄伸手扶住,沉声道:“别喝了,你醉了。”
“我才没醉呢。”杜若儿摆摆手,抬头看着他,黄昏昏暗的灯光下,面前的男人俊美的脸越发美得像暗夜盛放的幽昙,白的发光,美得夺魄,狭长得凤目那样看着她,看得她忍不住心跳加快。
“萧景瑄……其实,你,你长得真挺好看的……”她喃喃自语道,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几乎整个人倒在他身上去。
萧景瑄身体僵了下,却没推开她,垂眸看着她酡红仿佛夕阳的脸庞,目光幽暗,问道:“你喜欢这张脸?”
“长这么好看哪个女人会讨厌呢……这可是个看脸的世界。”杜若儿仰起头调侃道,“所以你可是占了大便宜的。”
看脸的世界?
萧景瑄嗤笑一声,贴近过来,扼住她的下颌,眸光几分邪气:“若是我这张脸毁了,你还会喜欢?肯定不会。”
“若一个女人因为你毁容就变心,我想那也不是真爱吧?美貌是上天赏赐,何必当成负担?”
萧景瑄冷笑:“这美貌于我何用?能给我健康幸福?”
“再惨你能惨过霍金吗,人家得了一个罕见的绝症,身体萎缩,不能动弹,就这他还成了著名的科学家,受世人敬佩。你的条件比起他简直是好一万倍,就算要死,你也该发光发热,翻云覆雨,做出一番大事,名留世间再死吧?这样也算死得值了!”
萧景瑄一怔,看着她激昂光彩夺目的小脸,这丫头似乎总是那么自信,似乎明天天塌下来还阳光灿烂,仿佛没什么能打倒她一般,坚强,永远对生活充满热情。
看着她的笑容,仿佛一束光照在满是阴暗**的地窖,**散去,天光放亮,暖意融融,让他心中一悸。
这个女人——
沉默许久,他忽然问道,“霍金是谁?”
“霍金就是霍金啊,这都不知道……”杜若儿咕哝了一句,靠在他怀里,摇摇头,昏睡过去。
萧景瑄低头看着她醉醺醺的小脸,眸光多了几分异样,软玉温香,第一次,莫名撩动心弦。
他的指尖停在她的脸颊,轻轻拂过,若有所思,这世间竟有她这样的女子,美好得像向日葵,灼烈,干净,执着,给人带来温暖。
这种暖,让人眷恋,让他有种撕裂的冲动,毁灭,占有。
心弦颤动,他的指尖停在她唇上,眸光幽暗不定。
“杜若儿……”他低低地念着她的名字,齿间回荡。
“姐姐醉了?”杜衡一边啃着东西一边道。
“嗯。”他回过神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杜衡,扶你姐姐回去休息吧。”
“哎!”杜衡起身把杜若儿扶回去了。
失去了女子的温柔怀抱,身体有瞬间的微凉,萧景瑄倒了杯酒,自斟自饮。
------题外话------
祝大家元旦快乐么么哒!
爹回来了()
夜深人静,山村更是宁静,今夜多云,月亮时隐时现,只有夜枭的声音不时传来,杜若儿一家也都睡下了。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平静。
杜若儿睡得正香,正梦见分吃烤鸭,忽然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吵醒了,耳边听到杜衡在说话。
“姐,外面有人在敲门!”
杜若儿皱眉,头脑还有些昏沉,不耐烦道:“这什么时候了,大半夜的,谁啊——”
“不知道,一直在敲,会不会是什么坏人?”杜衡紧张地道。
杜若儿一震,顿时清醒过来,心中顿时一紧,“走,我们出去看看,拿上棍子,小心点。”
万一是什么歹人可就糟了。
她披上衣服起来,跟杜衡打开房门,拿着棍子朝外面看去,有些昏暗的光线下院子外面隐隐能看到个男人在那里敲门。
杜若儿正奇怪这人是谁,她旁边的杜衡已经瞪圆了眼睛叫了起来:“爹!”
下一刻,这小子便飞奔了出去。
什么,是她爹?
杜衡跑过去把门打开迎了出去,那人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被杜衡扶住了,杜衡惊道,“爹,爹你怎么了!”
杜若儿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只见杜长友脸上带着血迹,身上衣服也撕裂开来,整个人狼狈不堪,像是受了伤。
“快,快扶我进去——”男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爹,怎么回事?”杜衡着急地问道。
这时候萧景瑄也被这动静闹醒了,走了过来,见到这情形面色阴沉,说道:“先扶你爹进去再说!”
“好!”杜衡慌忙扶着杜长友进院子,这时候才发现他的腿好像断了,杜若儿脸色微变,怎么回事,受了这么重的伤?
好不容易把杜长友扶进屋里放在床上,点上油灯,这才看清情况。杜长友四十出头年纪,身体高壮,国字脸,浓眉大眼,此刻面如金纸,脸上有几处伤痕,像是被什么野兽抓过,此刻还渗着血。
“爹,不是去猎东西吗,怎么成这样了——”杜衡六神无主,吓得哭了起来。
杜若儿脸色也阴沉起来,看这样子,这伤不轻呐,这么严重,说不定会死!
萧景瑄走到床边,低头检查着杜长友身上的伤势,扯开衣服,他身上还有伤处,且伤势不浅。
“咳咳,萧……”杜长友睁开眼睛,目光看向萧景瑄,嘴巴张了张,伸出手,萧景瑄靠近过去,似乎听他说了什么。
“我知道了,杜叔,你安心养伤。”萧景瑄握住他的手沉声道。
杜若儿蹙眉,他们说的什么,隐约听到什么山上,蓟州的……
“咳咳,萧公子……我恐怕不行了,要是我去了,若儿她就交给你了——”杜长友握住萧景瑄的手,忽然把他的手压在杜若儿手上,托孤一般地说道。
两人都是一愣,杜若儿吃惊地看着两人交叠的双手,只觉得心里有些发麻,脑中轰轰。
“爹!”她忙道:“别说丧气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马上就去请大夫!”
她连忙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然而萧景瑄目光微动,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惊讶的目光中认真地对杜长友道:“杜叔,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和杜衡。”
杜若儿一愣,这男人在说什么啊!
照顾她,开什么玩笑……
“好,好——”杜长友剧烈咳嗽起来,面色更是越发惨白。
杜若儿羞恼地把手抽了回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们有关系吗,她用得着他照顾!
“爹,你别说话了,杜衡,你快去找赵郎中,马上去!”
“哎,我这就去!”杜衡慌忙爬起来跑了出去,跌跌撞撞地去请大夫去了。
杜若儿看杜长友身上受了不少伤,去厨房烧点热水备用,幸好下午她买了烈酒,本来是想买来给萧景瑄清理伤口用的,这会正好备上用场。
不一会儿赵郎中来了,进门一看,顿时脸色微变:“这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爹进山狩猎,可能是遇见硬茬子了。”杜若儿蹙眉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爹,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救他!”
“我试试看吧。”赵郎中摇摇头,开了服方子抓了药,杜衡忙去煎药,杜若儿跟着清理伤口,忙得晕头转向。
偏偏这时候,萧景瑄却从房内出来了,看了眼外面的月色,整个人隐约杀气凛凛,悄无声息地出了院子不见了。
天上的月色隐去,乌云堆聚,夜黑风高,隐约似乎要下起雨来的样子。
杜若儿忙着给她爹处理伤势,先用凉开水冲,再用酒擦洗伤口,杜长友疼得脸色煞白,但却意外地没吭声,杜若儿心中惊奇,这个杜长友倒真是个硬汉,居然能忍下这种痛。
但她还是咬牙清洗了,在这种没有抗生素的年代,随便一个小伤口都能要人性命,她根本不敢大意。
杜长友身上有箭伤,还有些刀剑伤,除此之外,腿似乎也骨折了,奇怪,他不是进山猎东西么,怎么会受这种伤?
一番忙碌折腾,又给杜长友喂了熬好的药,又把腿骨给正了位,因为没有石膏,杜若儿先用夹板夹了起来,用布条绑好,杜长友被疼痛折腾得昏了过去。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杜衡紧张地问道。
赵郎中探了下他的脉,擦了擦头上的汗,蹙眉道:“失血不少,这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爹身体壮实,也许撑得住,要是伤口不化脓,不发烧还好。能不能挺过去只能看老天爷了!”
杜若儿心中一沉,杜衡已经哭了起来,扑在杜长友身边哭叫着。
“别哭了,爹不会有事的!”杜若儿咬牙看向赵郎中,沉声道:“请您务必救救我爹!”
“在下本事不济,姑娘最好还是请镇上回春堂的大夫看看,他们那也有上好的药材和伤药。”
杜若儿蹙眉,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忙了半天,外面已经传来鸡鸣,快到拂晓时候了,赵郎中便起身告辞了,要了二钱银子药费。
天上乌云堆聚,眨眼间的功夫便落下雨来,杜若儿刚回身要进屋去,忽然眼角瞥见萧景瑄从外面回来,顿时惊讶地看过去。
“萧景瑄?你这是去哪了?不对,我刚刚怎么一直没看到你?”
她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厮还有心思瞎溜达!
萧景瑄闷声走到屋檐下,脸色有些苍白,脚步更显几分虚乏,但双目锐利,整个人隐隐有几分杀气,看到她,顿时浑身气机收敛起来,仿佛无害。
“你爹是被山贼袭击了,我担心有事,出去看看。”他若无其事地说道。
“山贼?”杜若儿一愣,这个词儿离她太远了,惊讶地看向他,“那没发现什么吧?”
“没事。”
他转身进屋,杜若儿眼尖地瞧见他袖子上有血迹,忙问道:“你受伤了?”
萧景瑄把袖子往后藏了藏,淡淡道:“不是,是你爹的血。”
说罢,他便进屋去了,留下一个背影给她。
杜若儿瞳眸微缩,有些狐疑,总觉得今天的事不对劲,他刚刚出去到底干什么去了,她爹受的伤也很不对劲,难道真的遇到山贼?
------题外话------
今天有事更新有点晚哦,抱歉。
杜若儿驯马()
杜若儿心中有些不解,见外面雨势渐大,忙进屋把窗户关好。
进了卧室,杜长友昏睡不醒,萧景瑄看了看他伤情,说道:“我守着吧。”
杜若儿也着实疲倦,便点头答应,到自己房里再眯一会儿。
然而,她刚走,萧景瑄便咳嗽起来,脸色更加苍白,杜长友也突然勉强睁开眼睛,张口嘴巴问道:“那人……”
“解决了,杜叔先休息。放心,不会有事的,这次辛苦你了。”他沉声道,小声说道。
杜长友这才松了口气,放心闭上眼昏睡过去。
萧景瑄在旁边坐下,抬起手臂,一道血痕滑过,他地快速地拿烈酒擦拭涂药,处理完,额头已冒出冷汗,靠在椅子上,咳嗽起来,闭着眼睛,似乎浑身力气全都消失了一样,虚弱得一阵风都能带走。
外面天色尚有些昏暗,雨声细细,杜若儿也睡得不沉,不过小睡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便醒了过来。
惦记着她爹的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