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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大明资本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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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沉着脸道:“你们这样搞事,不怕我报官吗?”

    那人表情夸张的道:“报官啊!我好怕啊!”随即表情恢复正常,冲旁边一人道:“告诉他,我是谁!”

    旁边那人道:“这是大吉号的掌柜崔文秀崔大公子!”

    崔文秀见袁宝贵不为所动,道:“告诉他我另一个身份!”

    那人道:“怀庆府知府崔一鹏崔大老爷,是我家掌柜的亲爹。我家掌柜的是崔大老爷唯一的亲儿子。”他伸手拍了拍袁宝贵的脸,接着又道,“小子,你不是要报官吗?现在就去报啊!我倒要瞧瞧,赵学飞来了,怎么断这件案子!”

    袁宝贵的脸色一下惨白。

    知府可是正四品的官,比县令要足足大上三品。而济源又是怀庆下边的县,崔一鹏是赵学飞的顶头上司,不说官官相护,就凭崔知府比县令大上六级的官威,赵县令也不可能禀公办理此案!

    再说,他跟赵县令有一文钱的关系吗?没有!最多就是赵县令偶尔来吃一顿饭,凭这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赵县令会为他得罪自己顶头上司的公子吗?巴结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得罪!

    所谓杀人的县令,灭门的知府。自己哪是知府公子的对手,人家伸出个小指头都能捻死他,让他家破人亡。看来,今天自己苦心经营的天香楼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好这些年也攒下不少积蓄,去其它地方东山再起。

    崔文秀笑道:“一盏茶的时间可要到了。怎么样,掌柜的考虑好了没有?”

    袁宝贵咬牙道:“卖!”

    崔文秀道:“那好!来人,给他一百两银子,再领他去旁边签下文书契约!”

    袁宝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区区一百两银子,他的酒楼十天半月就赚回来了。愕然道:“什么?一百两银子!”

    崔文秀哈哈大笑,道:“掌柜的是不是没想到一个破酒楼竟能卖这么多银子?被一百两银子给吓到了?好办,那就给你八十两得了!”

    袁宝贵张嘴就要驳斥,崔文秀旁边一人道:“掌柜的想清楚了再说话。要知道,别人的话是一句千金,你的话却也不便宜,一句值二十两。说上四句话,一百两银子可就没了!”

    袁宝贵顿时不敢吱声,屈辱的接下八十两银子,跟着那人就要去签买卖文书。

    忽然雅间里传出一声:“袁掌柜的要卖酒楼?在下觊觎你的酒楼已久,我出一千两卖给我如何?”

    袁宝贵哪想卖酒楼,只是被逼无奈不得不卖。这时见有人出来搅局,觉得事情有转机,心中一喜。回头见说话的是李飞白,除了感谢李飞白仗义直言,又替李飞白担忧起来。

    李飞白仅是个县令幕友,如何斗得过知府公子。他拱手道:“李大人之情,袁某谢过。可……唉,算了!”

    李飞白道:“袁掌柜的说这话就不对了!两个人同时看中一个东西,自然是价高者得。你不卖给出价高的却卖给出价低的,那不是傻子吗?我给你一千两,咱俩把文书一签,天香楼就是我的了,跟你便没关系了。你是一个商人,只管卖东西,又何必管之后的事情。”

    他说完,还给袁宝贵递了个眼色,意思十分明显,告诉袁宝贵不用为他担心,按他说的办,他自有整治崔文秀的办法。

第一百一十五章 当我是病猫() 
袁宝贵本不相信李飞白区区一个县令幕友,如何能跟知府公子斗。不过他从李飞白来县城极短的时间内便成为县令幕友这件事上,也看出李飞白能力非常大,说不定能斗得过知府公子。

    真要斗得过知府公子,也算给他出口恶气。倘若斗不过,确实跟他也没有关系,那是李飞白自找的。何况商人都是逐利的,有人愿出一千两银子买酒楼,他的损失将会少些。这时不顺坡下驴,那就真成了傻子。

    袁宝贵慌忙点头,道:“既然李大人愿出一千两,我自然是卖给李大人!”说罢,便朝雅间走去。

    崔文秀身旁的人不愤,张嘴就要斥责。

    崔文秀拦道:“让他买!”他气得肺都要炸了,脸上却依然是云淡风清的表情。

    眼看好事要成,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若是真的程咬金倒还罢了,毕竟人家位高权重,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可李飞白这种人,一看就不是有权有势的,凭什么坏他的好事。

    从袁宝贵口称大人,想来李飞白是衙门里当差的。又从李飞白的年纪推断,估计是衙门里跑腿的。一个小吏竟敢跟他这个知府衙内叫板,此种苗头十分危险,必需得坚决打压,不然以后怀庆府的小吏们,谁还把他放在眼里?既然李飞白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那些人立马明白了崔文秀的意思。他们想,李飞白一定是喝大了,没听清楚刚刚崔文秀自报家门,不知崔文秀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还道是哪里来的商人。于是胆大妄为,以为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想要捡个大便宜。

    既然李飞白要找死,他们也不拦着,等李飞白买了袁宝贵的天香楼,他们再教李飞白死字怎么写。

    有人搬来椅子,让崔文秀坐下,等着看好戏。

    坐在李飞白旁边的杨震,悄悄扯了扯李飞白的衣襟,低声道:“大人,他可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了的。”

    李飞白瞪了他一眼,道:“我耳朵不聋,听得清楚!”

    杨震心道:“李大人啊李大人,知道你有一股侠义心肠,路见不平便要拔刀相助。可你也不瞧瞧,那是能惹得主吗?”有心再劝两句,却见李飞白还在瞪他,嘴角挂着不屑,眼里全是嘲讽,似在怪他跟自己不是一条心,事到临头竟生二心,没有唯其马首是瞻。

    杨震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攀上李飞白这条大粗腿,并且交出帐本纳了投名状的,眼瞧仕途稍稍有了起色,再失去李飞白这条粗腿,那可就永世无法翻身。暗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娘的,拼了。有了这次跟你共同对抗崔文秀的经历,自此以后想不成为你的铁杆都难。成则飞黄腾达,败则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当即,不再劝说。

    王要俭却没有杨震的这些心思。

    他只知道崔文秀这种行为是强买强卖,官司打到皇上那儿也打不赢。一般人碰到崔文秀这种人,鉴于自己是在其老子的治下,在怀庆府的一亩三分地,这种官司没法打,九成还会被倒打一耙,惹上牢狱之灾,闹得家破人亡。思前想后,也只好强吞下苦果,拿崔文秀没有一点办法。

    李飞白是一般人吗?不是!不说别的,李飞白跟钱子俊的关系就不一般,钱子俊又是布政使大人的儿子。一个知府跟布政使比起来又算得什么?

    崔文秀能坑袁宝贵,能坑得了李飞白吗?让崔文秀坑一个试试,根本用不着打官司,李飞白只需把此中缘由说给钱子俊听,倒霉的不仅是崔文秀还有崔知府!

    他甚至巴望着崔文秀来挑事,这样他又能跟李飞白并肩作战。头一次并肩作战,便捞到与李飞白一同前往布政使司衙门提银子的差事,渐有展露头角之势。这次再并肩作战一次,前途将更加的光明。

    所以,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崔文秀等人,脸露挑衅之色。两只手扒按桌沿,只待对方动手,便掀桌子干架。

    唐子兰本以为李飞白是个油嘴滑舌,吹牛不打草稿,十分不靠谱的人。这一次若非唐心庵逼迫的急,她对李飞白这种人是瞧不上眼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与其打交道。这时见李飞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且明知对方是知府的公子也毫不退缩,也不由对李飞白高看两眼。

    小二拿来纸墨,袁宝贵写下买卖契约,李飞白画圈按完手印,拿出一千两银票交付,这桩买卖也就算成了。

    崔文秀嘎嘎笑了两声,道:“不知这位天香楼的新掌柜,姓啥名谁,在衙门当什么差!”

    李飞白道:“我叫李飞白,现在是济源县令的幕友!”

    崔文秀便朝左右笑了笑,道:“我还道是布政使衙门的参政或者是布政使呢,敢来坏我的好事,原来只是个无品无级的小小幕友,也敢坏我的事!来人。”话音未落,那些装死的,说汤里不苍蝇菜里有蛆的,全都赶了过来,站在他的左右,竟有小三十号人,把门口挤的水泄不通!

    崔文秀身旁站出一个人来,道:“我猜,你刚才一定没有听清楚,不知我家公子是什么人?我就再浪费些口水说一次,我家公子是怀庆府知府崔大人的儿子,唯一的亲儿子。你识相的话,把天香楼交出来,从今往后咱们就算是朋友了,由我家公子照应,升官发财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飞白道:“我要是不识相呢?”

    那人道:“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幕友,连个功名也没有。就是你主子赵学飞来了,见到我家公子也得恭恭敬敬,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你若不识相,明天就甭想再干幕友,还得再吃一顿皮肉之苦。”

    李飞白笑道:“这么说,你们还想打人啊!”

    那人道:“你若是个平头老百姓,我们不仅打你还要拉你坐牢。你既然是在衙门当差,牢就免了,但一顿打是免不了的。谁让你闲着没事枉出头,坏我们的事,惹我们公子不高兴。”

    李飞白愠怒,道:“你们几个仗势欺人的家伙,敢在济源放肆,就不怕我抓你们坐牢吗?”

    崔文秀觉得李飞白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会说出要抓他坐牢的话,还是在他的下属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放?道:“抓我坐牢?今天我就算杀了你,我看谁管放个屁出来。”

    他吩咐左右:“去,先把他给我打个半死,然后再拉来这里签字画押,把天香楼转卖给咱大吉号。”顿了一下又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手脚全给我打断了!”

    四五个劲装大汉便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抡胳膊捋袖子啊啊怪叫着,冲李飞白而去。

    忽然有人暴喝一声:“简直是目无王法!我看谁敢动李大人一根手指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一声有如半空响起的一声炸雷,惊得所有人全都一震,冲上前来的四五个劲装大汉也不由停下脚步。

    所有人都转动目光,寻找是谁在喊,很快便把目光锁定到杨震身上。

    只见杨震浑身瑟瑟发抖,双手各拎一个酒坛,因为抖的厉害,酒从坛沿不停撒落。

    一个人在两种情况下会浑身发抖;气到极处,怕到极处。

    杨震脸色煞白,额上汗珠滚落,目光游离不敢去看崔文秀。瞧他的人,略一思索,便知这是怕到极处的表现。

    崔文秀笑道:“你是什么人?”

    杨震道:“大西库库老杨震!”

    崔文秀哈哈大笑两声,道:“就你一个小小库老也敢出头?”心中却十分奇怪,感觉济源这些官吏都是怎么了?平常去其它县,似这等小吏,见了他哪个不是老鼠见了猫,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为什么,这些小吏竟敢跟他叫板。

    杨震道:“谁给动李大人,我就跟他拼了!”

    王要俭大喝一声:“还有我!”

    崔文秀异常恼怒,道:“又是哪个上完茅房忘了系裤腰带,把你露了出来!”

    王要俭道:“工房书吏王要俭。”

    崔文秀摇了摇头,又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吏,看来济源的官吏都疯了。他烦燥的摆了摆手,道:“去去去,把他们三个的胳膊腿全打断了!”

    又从人群中冲出来几个人来,叫喊着朝李飞白三个冲去。

    王要俭双手把桌子一掀,叫道:“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跟他们拼了!”俯身搬起一把太师椅来。

    他掀桌子掀的实在有欠考虑,竟忘了对面坐着的秦猛正在埋头吃饭,桌上的汤汤水水有一大半浇到秦猛身上。秦猛眼睛一瞪,王要俭万分报歉的道:“对对不住!”

    秦猛怒道:“他娘的,吃顿饭都不能让人好好吃!”站起身转头冲向过来的十来号人前,抓住两个最前边的人,像拎小鸡一般拎至半空,双手一合。

    那两人的脑袋便撞到一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秦猛将那两人朝前一甩,又撞倒四五个人。他瞧了瞧还站着的三个,双拳出击,两个人便捂着肚子躺下。最后一个眼见情况不妙,转身便跑。

    秦猛大跨步上前,大肚一扛,正中那人的后背。那人从地上飞窜而起,整个人撞到一根顶梁柱,方滑坐到地上晕了过去。

    剩下的人眼瞧面前黑汉太过凶猛,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崔文秀道:“掏家伙!先废了这个胖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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