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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明资本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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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将他当兄弟,兄弟有难,不顾后果也要去帮。

    马坤问:“货有损失吗?”

    李飞白摇了摇头,道:“没有!”

    马坤道:“兄弟,你等着,瞧我烧了他的西大库给你出气。”

    李飞白不想把事情闹大。烧了西大库,衙门肯定要追查的,他开门做生意,不想惹这些麻烦。要是这件事连累的马坤干不成首领,他也过意不去更不想受这个大人情。搂着马坤的脖子道:“我一说前几天跟你去天香楼喝酒,他还过来敬过酒呢!他马上把货都放了,也算给你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走,我请你喝酒!”

    马坤往地上啐了口痰,道:“还算这老小子识相,不然我非烧了他的西大库。酒就不喝了,哥哥还有点事得去克井乡一趟,咱们以后再喝。”扭过头去,又道:“兄弟们今天伸手帮忙,我老马甚是感激,改天我请你们喝酒,都回去吧!”

    跟他来的人,全都高声道:“谢马首领!”然后一哄而散。

    马坤回头低声道:“我听郑老弟说,这一切都是汪武使的坏?要不要我帮你,警告一下这狗东西!”

    李飞白忙道:“不用!他也就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兄弟我还应付的来。杀鸡焉用牛刀,等应付不来时,再请哥哥出手帮忙。”

    马坤笑道:“我知道老弟有志气,不愿假手于人。不过,这狗东西心狠手辣,回来我会在你铺子周围多派些人手。这狗东西敢下黑手,你我兄弟联手铲除了他。”

    李飞白只好笑了笑,算是默认。他不怕汪武跟他玩文争。汪武的背景再深,能深得过他背后站的钱子俊吗?他也不怕汪武跟他玩武斗。汪武再能打,能打过他的手枪吗?他怕的是,汪武跟他武斗时,殃及到侯艳敏这个池鱼。有马坤照应,他也少了顾虑,可以全心全意对付汪武。

    马坤道:“我还得回衙门骑马,正好陪你进城!”

    那些牵骡赶驴的,这才相信李大宁的话根本不是吹牛,而是真的。大家伙不由都把胸膛挺了挺,感觉跟这样的东家干活实在有面子,回去能够四里八乡的人面前好好吹上一番。

    进城到了铺子,众人帮手把货物先往院子里送,感觉院子里堆的差不多了,这才把剩余的往铺子里放。等一切就绪,看着满满当当的石狮子,李飞白叹道:“这才有做生意的样子。”

    郑浩然笑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个牌匾!要不要哥哥给你写一幅?”

    李飞白道:“当然要!”

    郑浩然道:“写什么字,你说说我好考虑考虑如何写!”

    李飞白道:“就叫李记石雕店吧!”

    郑浩然摇头道:“别人开铺子,店名都往大拉起,叫大什么号。你叫个李记石雕店,格局就小了点,让人误以为你做的是小生意,不是大生意。”

    李飞白不想跟郑浩然解释,小有小的好处,接地气让人产生亲切感。就好像后世的手机,什么苹果啊小米啊,听着都是什么玩意,但并不妨碍人家大杀四方。笑道:“只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只要能把东西卖出去就行。”

    郑浩然道:“也罢!这是你的生意,我就不瞎参考什么了!回去就给你写一幅来。”话音未落,只见半空飘下来一张四尺对开的宣纸来,他伸手接住,上边’李记石雕店’五个字写的苍劲有力,飞白尽显。

    他大吃一惊,道:“这是何人写的字!”抬头看时,二楼的窗户外,一张俏脸一闪而过。

    李飞白道:“许是侯艳敏写的。”

    郑浩然道:“侯艳敏是谁?”

    李飞白道:“你早上见过的!”

    郑浩然恍然大悟,道:“哦,就是那个少女!没想到一个女的写的字,竟让我这个七尺男儿汗颜。兄弟,我再写也写不出这么好的字来,就用这五个字刻匾做招牌吧!”

    李飞白道:“哥哥既然说好,那肯定是好,就这么办吧!”说完,收了那幅字,又掏出二两银子给郑浩然,道:“我还有点事,一会就麻烦哥哥替我招呼这些老乡吃饭!”

    郑浩然奇怪,为什么李飞白把钱给他而不敢李大宁,略一思索便明了。想来是怕李大宁不舍得,让老乡吃的过差。也就不再说什么,笑着收了钱。

    李飞白告辞离去,先去了趟木匠铺,把手中的字拿出,跟木匠谈好作招牌的价格,交了定钱离去。又跑到一家药材铺,进门就有个伙计迎了上来,问道:“抓药还是看病!”

    李飞白道:“抓药!”

    伙计便把李飞白带到与肩膀齐平的药柜前,站在柜后的抓药郎中屈指在柜台上敲了敲,道:“药方呢?”

第五十五章 你是来消遣我的() 
李飞白先道了声好,然后道:“刚才跟伙计说错了,我不是来抓药的,而是想来买几种药材,不知贵铺有没有?”

    抓药郎中甚是自得,道:“我们汇仁堂不敢跟府里的或者省里的大药铺比,但医书上所记的药材十有八九还是有的。你要什么药,需要多少份量?”

    李飞白满怀期待的看着抓药郎中,道:“薄荷脑,一斤。”

    抓药郎中一愣,道:“薄荷什么?”

    李飞白道:“薄荷脑!”

    抓药郎中喃喃道:“薄荷就薄荷,什么是薄荷脑!”

    看来是没有。李飞白略显失望,又问道:“樟脑呢?”

    抓药郎中道:“樟脑又是什么?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李飞白道:“桂皮油呢?”

    抓药郎中道:“桂皮?桂皮是香料,你得去调料铺买!再说,桂皮就桂皮,哪有什么桂皮油啊!”

    李飞白不死心,道:“桉叶油呢?”

    抓药郎中道:“桉叶油是什么?从来没有听过!”

    李飞白道:“石蜡呢?石蜡总该有了吧!”

    抓药郎中道:“石蜡没听说过,蜡烛倒听说过。”他嘿嘿一声冷笑,道:“我明白了,你不是来抓药的,你是来消遣我的!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李飞白道:“那你知道哪里有卖这几种药材吗?”

    抓药郎中厌烦的摆了摆手,冲站在一旁的伙计道:“赶快把他给我赶出去!”

    伙计连忙上前,一手推攘一手把李飞白往外请,道:“请!”

    李飞白出了药材铺,自言自语道:“不说自己孤陋寡闻,反说我是来消遣你的。这几样药材看着也挺普通的,大明朝应该有才对!眼瞅夏天即将过去,蚊虫即将灭绝,我得赶紧做出清凉油来赚最后一笔,可去哪找这几样药材?得找些有见识的人才行?”

    忽然,他想起王定一来,心想:“这位御医走南闯北几十年,又在京城太医院干了几十年,应该见多识广。如果他也不知道这几种药,证明大明朝并无这几种药材,这个生意就此作罢。不过,我治好了他治不好的伤,令他颜面扫地,此人肯定恨我,就是不知见我不见。管他呢,他见就见,不见就不见,总得去试试,要想赚钱就得脸皮厚。还有钱子俊走时,曾拜托我替他好好给王定一道个歉,说他那时太过担心腿伤,言语上多有冒犯,还望王定一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也罢,就算做不成清凉油的生意,也得替钱子俊完成这个心愿。”

    心中打定了主意,李飞白朝城外而去。自从应承下钱子俊的托付,他早已打听过王定一的住处。如他所料,似这等京城回来的人物,自是不喜住在吵闹的城里,而在城外买房买地,做起潇洒悠闲的员外。这时顺着路朝王定一家走去。

    王定一家并不大,四合院造的古朴大方,漆黑大门紧闭,门口也没设门子之类的人看守。从院子可以瞧出,此人甚是低调。

    李飞白走到门前,才发现大门上还挂着块小木牌,上边写道:“因年老神衰,精神不济,非重患将死之人请勿打挠。”

    话虽不好听,不过李飞白也能理解。毕竟,王定一的名气太大,要是任谁有个头痛脑热的小病都来找他看,非把他给活活累死不可。这还只是其一,其二才是最重要的。若全县的病人都来找王定一看病,其它医生大夫郎中还怎么活?这不是遭人忌恨吗?王定一在官场混了这么久,自然是懂得给人一条活路的道理。

    李飞白伸手捏住门环,啪啪拍了几下。院内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道:“来了!”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精壮小伙,打量了李飞白两眼,道:“你要看病?看你挺结实的,不像是要死的人啊。”

    李飞白暗暗摇头。这人也太不会说话了,看年纪应该是王定一的孙子辈,如此不会说话将来肯定混不开。如今在王定一的庇护之下尚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王定一一死,家道必将中落。他张口笑道:“我不是来看病的!”

    精壮小伙道:“那你有何贵干?”

    李飞白道:“在下李飞白,受朋友之托,特来拜见王御医。”说罢,将手上拎的,半道上买的几件礼物往上提了提。

    精壮小伙道:“你就是李飞白?”话话间已把右手伸出。

    李飞白还道对方来接礼物,也没在意,嘴上道:“在下正是李飞白。”手上把礼物往前送。谁料精壮小伙伸出的手并非是接礼物的,而是一耳光扇了过来。

    事发突然,李飞白躲多都来不及,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只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痛。他心中不觉来气,暗道:“这人怎么说打就打,我来这里就是让你打的?以为老子好欺负是不是?”

    精壮小伙叫道:“我叫你把我爷爷害成那样!我叫你把我爷爷害成那样!”随即第二巴掌又扇了过来。

    李飞白脚下使出八卦游龙步,避开精壮小伙的攻击。心中暗道:“真是莫名其妙,我仅是治好了你爷爷治不好的伤罢了,连话也没跟你爷爷说几句,又把你爷爷害成什么样了?”他瞧精壮小伙使的是王八拳,一看就没有练过。心中气精壮小伙趁自己不备,扇了自己一耳光,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对方,好报刚才一耳光之仇。于是在闪避精壮小伙的攻击之机,脚下使绊子,一会的功夫已让那精壮小伙摔得鼻青脸肿。

    换作一般人,这时也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早住手不打了。可那精壮小伙甚是锲而不舍,摔一个狗吃屎马上爬起来再战,摔一个狗吃屎马上爬起来再战。已摔了十七八个够吃屎,还是没有休战的意思,反而越挫越勇。

    李飞白摔了精壮汉子几下,自觉已报刚刚被扇耳光之仇,就不再想打。可精壮汉子屡败屡战,毫无气馁停手的意思,这让他暗暗叫苦。

    今天真是在错误的时间来到错误的地方打了一场错误的架,精壮汉子如此摔下去,自己倒没什么,只不过费点力气罢了,但若把精壮汉子摔坏了,王定一能饶了他?只怕要食他的肉寝他的皮方能泄恨!那样一来,还如何替钱子俊道歉,又如何问明清凉油的药材何处有卖。难怪人都说做生意要和气生财,真不该随意动手,可他也不能站在那里任由对方打吧,那不成了傻子?

    正想着:“不行就转身跑吧,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先离开这个事非之地,等改日再来替钱子俊道歉,问明药材哪里有卖。”这时院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轩儿,住手。”

    精壮汉子刚从地上爬起,正要再次扑打,听到声音,执拗道:“爷爷,仇人来了,我要替你报仇。”

    苍老的声音道:“说什么混话!大家同道中人,这位小哥年纪轻轻,医术已在我之上,我们应该前往拜会,虚心讨教才对。人家登门拜访,你却伸手打人,难道这就是我们王家的待客之道?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妒贤嫉能,容不下比我医术好的人呢。”

    精壮汉子还要说些什么,苍老的声音严肃道:“给我回去,闭门思过!”

第五十六章 义结金兰() 
李飞白一直提防着精壮汉子,只怕他趁自己不备,冲上来再打。等到精壮汉子耷拉下脑袋进院,这才去看说话的人是谁。他心中早知说话的人肯定是王定一,可看到王定一时还是惊骇,这人真的是王定一吗?

    在寅宾馆初见王定一时,王定一不说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老神仙,也是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家,比之老神仙差不了多少。可是如今,王定一眼窝深陷,精神不济,站在那里哆哆嗦嗦,好像患了重病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王定一怎么憔悴成这样?还能是什么让王定一在数日之内有此巨变,肯定是他治好了王定一治不好的伤,王定一失了面子,想不开才变成这样的。

    想想也是!王定一是谁?太医院给皇上看病的御医。大明朝立于医术最高处,傲世天下群医的主。如此骄傲的一个人,竟在荣归故里后吃了个瘪,对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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