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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大明资本家-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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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颔首,问道:“刚才的事你们可看清楚了!”

    潘思征与盛宣之道:“看清楚了!”

    裴庚道:“那二位就讲讲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潘思征与盛宣之对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

    刚才的事他们两个确实看得一清二楚。李飞白站在那站着,一动未动,李成勋忽然就飞扑出去,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诬陷李飞白打人。

    二人本来没想多事,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观瞧。李成勋如此干,也算替他们两个出了个恶气。能瞧到李飞白被人诬陷而彷徨无助,最后还得委屈受过,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谁知李飞白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竟让他们两个出来作证。就凭那天李飞白所作所为,仅不给面子这一项,他们还没想到修理的办法呢?李飞白自己送上门来,那可就别怪他们两个落井下石,让李飞白明白山雀得罪金凤凰的下场。

    潘思征道:“用说的恐怕说不清楚,我们两个用演的吧!”

    裴庚道:“也好!”

    潘思征与盛宣之就走到李飞白旁边,盛宣之道:“麻烦让一下!”随即用低到不可闻的声音,道:“小子,你完了!”

    李飞白无所谓的走到一旁,见马正面无血色,看来十分担心,安慰道:“别急,且瞧下去!”

    潘思征与盛宣之一前一后站定,二人给裴庚与吕道夫拱了拱手。

    潘思征道:“我演躺在地上的这位仁兄!”

    盛宣之指了指李飞白,道:“我演这位仁兄!”

    裴庚快速扫了一眼李飞白与李成勋、梁廷举一眼。李飞白十分淡定,李成勋与梁廷举则异常惊恐,不时拿袖去擦额上吓出来汗水。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还用说吗?李飞白没有打人,所以才会如此淡定。李成勋与梁廷举做了亏心事,才会吓成这样。

    李成勋与梁廷举为什么要诬陷李飞白打人,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他一定会严惩二人,好给李飞白出口恶气。

    他的眼里透出杀气,点了点头,让潘思征与盛宣之开始。

    潘思征道:“我站在这里,正等着进国子监呢,忽然脖子就被人勒住。”

    盛宣之伸出一只胳膊,虚勒上去。

    潘思征嫌勒得松,按住胳膊往里压了压,道:“然后他就挥拳朝我的脸上狂击。”

    盛宣之手握成拳,不停往潘思征鼻嘴间虚打。

    打了数下,潘思征道:“我整个人被打蒙了,鼻血横流也把我吓傻了。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忽然不再打我的脸,也松开勒我脖子的手。”

    盛宣之收拳松手朝后退了一步。

    潘思征道:“我正侥幸,逃过一劫。谁知他抬腿又是一脚!”

    盛宣之抬腿使命一踹,不过没往潘思征身上踹,而是擦着潘思征的衣服踹了过去。

    潘思征道:“然后我就被踹飞了出去!”说罢,他朝前走去,走到李成勋旁边,指着地面道:“飞到这里方摔到地上。我怕他再上来抠打,就躺在地上大呼救命,没想到惊动了二位大人!”

    其它监生以及门子兵卒们“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样的。

    李飞白依然淡然的站在那里,只是微微晃了两下脑袋。剩下的人皆是震惊,包括李成勋与梁廷举!

    二人本以为大祸临头,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结果。他们不知道潘思征与盛宣之为什么帮他们,按说他们之间并无交情,甚至根本不认识,今天才是头一次见面,潘思征与盛宣之不应该担着风险帮他们才对,那为什么要帮?

    不管怎么说,一定得谢谢这两位。

    他们向潘思征与盛宣之投去感激的神色,暗道此间事了,一定要请二人大吃一顿,大醉一场。见潘思征与盛宣之并不与他们眼神接触,二人立马明白这是在避嫌,免得监丞大人怀疑。他们立马也连忙收去眼内感激的神色,换成一副坦然处之的神色。

    震惊的还有裴庚!李成勋与梁廷举的表情变化没逃过的他的眼睛,这让他想不明白,潘思征与盛宣之为什么要帮李成勋与梁廷举陷害李飞白,这不是大好的前程不要,非得自寻死路吗?

    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呢?

    不过他也意识到,事情更加的棘手。对方身上有伤,还有人证,李飞白陷入被动之中,该如何替李飞白洗去冤屈,还李飞白清白。

    马正忽然大喊道:“简直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指着潘思征与盛宣之又道,“我家兄弟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他!”

    吕道夫哪容自己的得意门生被人如此诽谤,见裴庚一言不发,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敢说他们俩在说假话!”

    马正跪道:“小的是杂院监生马正,求大人明察,还我兄弟一个公道。”

    吕道夫冷笑一声,道:“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还明察什么?还还你兄弟公道?他能干出这种事来,要什么公道!”他指着李飞白又道,“我看这种无故殴打同窗,就不配来国子监读书。来人,摘了他的腰牌,再送往顺天府察办,办他一个殴打天子门生的罪来!”

    潘思征、盛宣之、李成勋、梁廷举脸上都露出得意的笑来,不约而同看向李飞白。

    两个兵卒冲上前来,就要去拿李飞白。

    裴庚暴喝一声:“住手!”

    那两个兵卒就退了下去!吕道夫不解道:“裴兄,似这等害群之马,不扭送到顺天府去,还等什么?”

    裴庚本就想不出还李飞白清白的办法,正窝着一肚火,说话哪能客气,道:“吕兄,究竟你是监丞还是我是监丞,要是你急于越俎代庖的话,不如我去跟祭酒说一声,由你来当监丞,我去当博士?”

    吕道夫的嘴角不由抽了抽。只不过是把一个小小的杂院监生赶出国子监罢了,用得着把话说的这种绝吗?

    但裴庚毕竟是他的上级,大了一级不说,还有监察他们的职权,不能够得罪。拱了拱手道:“还得由裴大人来定夺!”

第四百九十四章 一句话又把水搅混了() 
裴庚阴深深的目光从李成勋身上移到梁廷举身上,最后落到潘思征与盛宣之的身上。

    李成勋与梁廷举都打了个寒颤。还好目光仅是一扫而过,并未停留,方长舒一口气。

    潘思征与盛宣之不敢与裴庚的目光相对,四处躲闪。他们虽没去看,但能感觉到那两道目光停留在身上没有挪开。两人有如背了一座山似的,压得喘不过气来,寻思着一会裴庚会问什么,他们又该如何作答。

    裴庚终于开口,声音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却不带感情,冷冷冰冰,道:“你们两个所说属实?”

    潘思征与盛宣之拱手道:“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一字欺瞒大人!”

    裴庚道:“你们可知,说谎话陷害同窗的后果是什么?就算国子监能容你们,我也不会容你们!”

    潘思征与盛宣之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

    裴庚的目光太过凌厉,似乎能看穿他们的心思,知晓事情的经过。

    他二人有些后悔,干嘛惹这桩麻烦。可如今骑虎难下,后悔也已迟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道:“如有一字虚假,愿领监丞大人责罚。”

    裴庚冷冷一笑,摇头道:“为何天下总有这么多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呢!”忽然,他又严厉喝道:“我再给你们两个一次机会,只要老老实实说出事情经过,我可以放你们一马。如若还不迷途知返,休怪我不客气!”

    潘思征与盛宣之浑身一颤!他们实在承受不了裴庚目光所带来的威压,那句“放你们一马”的话,让他们心头一动,蠕动着嘴唇就想老实交待。

    这时,吕道夫开口了,不满的道:“裴大人这话下官可就听不懂了,难道裴大人怀疑我这两个学生撒谎陷害一个例监不成?他们可是能中一甲的选举,将来的国之栋梁,与那个打人例监无缘无仇,哪有闲功夫说谎陷害他,难不成为了好玩!”

    顿了一下,又道:“我劝裴大人还是赶快处理那个打人的为是,别在这里为难恐吓我的两个学生。希望裴大人能够认清一个事实,此二人将来的成就肯定在你我之人,别因今日逞一时口舌之快,做出日后后悔的事来。”

    潘思征与盛宣之眼前一亮。吕道夫的话提醒他们两个,纵然裴庚目光如矩,察觉到点什么,却苦于没有证据。所以这才恐吓他们,想让他们两个惊慌失措之下交待事实。说是不会追究他们,可这事一旦传开,将成为他们一辈子的污点,别说升官受影响,就是能考中不能考中进士都成问题。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们绝不能更改,免得前程受到影响。

    二人齐声道:“学生所说句句属实,绝无一句虚言。”

    裴庚无奈!纵有十成把握,认定这二人说的是谎言,他们不承认,他也没有办法。看来今天这事不是棘手,简直是没有办法处理。早知道就在后边多呆会,干嘛要跑到前边的杂院来,摊上这件事来。

    现在可好,本跟他扯不上关系的事,也成了他的责任。但就这么重罚李飞白?绝不能够!哪怕是滥用职权强压呢,也要把这件事压下来,让李飞白免予责罚。

    想到这里,他瞥了一眼李飞白,就要让大家伙都先回去,此事如何处理,他过些日子再做定夺。也只能寄希望如此冷处理,让时间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忽见李飞白给他使了个眼色,似乎是有话要说。他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是是非非,总得听听当事双方的说法才行。李飞白,你有什么话说吗?”

    李飞白上前一步,行了个礼,道:“有!”

    裴庚道:“什么话,你说。”

    李飞白冲潘思征与盛宣之道:“你们两个确是亲眼所见,我是那样打的人?”

    潘思征与盛宣之仰起面庞,用鼻孔看人,倨傲道:“没错!”

    李飞白笑道:“那有没这种可能,二位当时眼瞎,看错了?”

    潘思征与盛宣之勃然大怒,道:“你敢骂人!”

    吕道夫亦不满道:“你一个杂院的监生,敢骂我太学院的监生!”

    裴庚道:“有话说话,不得口吐脏话。”

    李飞白行礼道:“是!”然后又对潘、盛二人道:“这么说二位当时眼不瞎,看得清清楚楚,我就是那样打的人?”

    说人眼瞎是骂人,说人眼不瞎,纵算不上恭维话,也算不上骂人。可是听着总是不好听。

    潘、盛二人强压心头怒火,道:“看得真真切切,没有错!”

    李飞白嘴中嘟囔着:“如此甚好!希望你们牢牢记住,别一会反悔,哭着喊着,说自己眼瞎,当时看走了眼!”

    潘盛二人冷笑一声,均暗道:“先让你占个便宜,一会有你小子哭的时候。”假装没听到李飞白的嘟囔。

    李飞白一边嘟囔一边走向李成勋与梁廷举,问李成勋道:“我刚刚就如他们所言,是那样打你的?”

    李成勋恨恨道:“没错,就是那样打的!”

    李飞白道:“打得狠不狠,重不重!”

    李成勋道:“要不你让我来上几下,看狠不狠重不重!”说话间还捂着嘴鼻,故意哎哟两声,以示现在还是极疼!

    李飞白道:“是每一拳都极狠极重,还是开始轻些,后来重些。”

    李成勋道:“每一拳都极狠极重!”

    李飞白道:“一共打了几拳?”

    李成勋道:“六七拳吧!”

    李飞白道:“到底是六拳还是七拳?”

    李成勋道:“记不清了,反正不是六拳就是七拳。”

    李飞白道:“咱们就以少的算,六拳吧!”说罢,走到裴庚面前,道:“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讨教。”

    裴庚道:“你说!”

    李飞白亮起两个拳头,在裴庚面前晃了晃,道:“大人请看,我这两只拳头有什么不同!”

    李飞白亮拳太快,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裴庚下意识的朝后一退。

    吕道夫大喝一声:“你想干什么?来人,把这个意欲殴打监丞大人的狂徒给我拿下!”

    裴庚却不认为李飞白要打他!就算李飞白真的要打他,他也不会生气,而会高兴。最少,让李飞白发发心头的怨气,事后对他的责罚不会太重。

    他连忙止住要冲上来的兵卒,道:“他只是让我看看他的拳头,你们紧张什么?都给我退下!”然后凑到李飞白的两个拳头前,仔仔细细打量起来,道:“没什么不同。”

    李飞白道:“两只拳头上都没有血迹?”

    裴庚道:“没有!”

    李飞白收拳拱手,道:“那学生就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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