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之帝王系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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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金人攻破辽国上京只用了两三个时辰,这样的虎狼之师,你对我说不会相差太多?”
罗岩为唐咨解围,说道:“那有如何,只不过是北方的蛮夷,不通教化,只有一些蛮力,打仗还是要靠文人,像你这样的蠢货必然不懂。”
林峰冷笑:“那你且说说为何我大宋与辽国征战多年,却不曾占得一分便宜,难道说我大宋的文人都没有脑子?还是说是你的话太过愚蠢。”
一位士子站起来:“你这却是强词夺理,时过境迁,现在的辽国已不再是以前的辽国了。不可同日而语。”
林峰直接应到:“现在的大宋也不是百年前的大宋!”
“大胆!你竟然敢污蔑君上!”
“你这等狂徒,直改被处斩”一群士子对林峰口诛笔伐。
林峰蔑视众人:“一群趋炎附势,谄媚之徒。我大宋与辽国百年修好,不曾有大的战事,边军早就疏于训练,这般情况连那日薄西山的辽国都不如,如何面对正如日中天的金人。你们这些人只顾粉饰太平,却看不到滔天的危机,一味欺上瞒下,才是真正的祸国殃民之辈。”
另一位白衣士人强行辩解:“等我们收复燕云十六州后,自可以据险而守,将金人抵御在国土之外。”
林峰不屑:“辽国上京的城墙岂不够高?兵丁岂不够多?铠甲岂不够硬,兵器岂不够锐利,为何连两三个时辰都挡不住?”
另一人自大的说:“你却莫要危言耸听!我国与金国交好,更是以德待人,用圣人之学教化他们,金人只会对我们感恩戴德,如何会刀兵相见。”
林峰被气的发笑:“傻逼!把你和饿狼放在一起,你且去用圣人之学劝化饥饿的狼群,看看它们会不会不吃你。”那人气的全身发抖,掩面而去。
林峰接着高声说道:“海上之盟我宋朝只能获得燕京一带的土地,除此之外别无所得,其余的地位与宋辽关系相比没有任何的变化。但这次结盟,将会极大改变金辽的力量对比,不禁牵制了辽国大量的军力,更是打击了辽人的士气,坚定了金人灭辽的决心,使金辽议和迅速走向破裂,会加速辽国的灭亡,金人则是最大的得利者!”
林峰顿了顿接着说道:“但大宋又能得到什么?且不说金人会不会按照盟约,偿还被辽侵占的我国土地,便是偿还了部分,我国也会失去一个温和的、战斗欲望极低的老邻居,而和刚刚兴起的如狼似虎的金人比邻,国土犬牙交错。我宋朝百姓富庶,土地肥沃,金人惯以抢劫为生,必将眼红我国的财富,兴兵来战。我们失去了辽国这个天然的屏障,唇亡齿寒,必是辽国灭亡之后的又一个牺牲品。”
唐咨被说的额头冒汗,兀自强行辩解:“你莫在这里危言耸听,照你这么说,金人如此强大,即便我们不出兵相助,辽国灭亡也是指日可待,等到那时,我国还不是要直面金国,那时又该如何!”
林峰应到:“所以不可将一国兴衰寄托到他国身上,需得自身强大,我国可以以要回部分北方土地为代价,相助辽国,抵抗金人,为辽人拖延灭亡的时间,同时抵御金人于国土之外。同时积极厉兵秣马,整顿军备,待军力强盛后,一步步通过外交和军事相结合的手段,将燕云十六州收回,再凭借地势,进可攻退可守,到时开疆拓土也未尝不可。”
“妙计,冯兄高才!我远远不如!”欧阳澈听的两眼放光,拍着大腿啧啧称赞。
其余人也被辩的哑口无言,只能说道:“朝中诸公都是饱学之士,见识、智谋都胜过你这小儿百倍,他们既然如此决定,想必已经想清楚了各个关节,哪里用得着你在这里杞人忧天。”
罗岩也喘着粗气,强笑着说:“正是,这是乳臭味干的小子,连毛都还没长齐,哪里知道军国大事,还是赶紧回去背你的千字文吧,在这里胡言乱语,贻笑大方!”
林峰看也不看罗岩一眼,轻蔑的说:“真是蠢出了新高度!”然后扭头对欧阳澈说道:“德明兄,你和这样的蠢猪同窗,每日被猪叫声吵闹,可如何安心攻读啊!真是苦了兄长了!”
欧阳澈自是哈哈大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冯兄啊!”
“你”罗岩气得全身颤抖,撸子袖子就要动手了。
这是从内屋匆忙走出来一位身着青衣的丫鬟,提高声音说道:“诸位先生,我家小姐出了一题,还望各位先生可以以门外青竹为题,赋诗一首,最优者可以进小姐闺房与小姐一叙。”
这却是李师师在内屋听到外面嘈杂,命丫鬟打听后,怕惹出事端才想的法子。
第59章 光着滚出去()
“算你小子走运,看在李大家的面子上饶你一次!”罗岩借机坐了下来,只是嘴上还不饶人:“你这等粗鄙商人岂会作诗?还是赶紧滚出去吧!以免贻笑大方。”
林峰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研磨,铺好面前的宣纸,略作思索便抬笔写到:“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只片刻便写好了,再在诗的下方题上冯林二字。便落笔坐定。
唐咨和罗岩等人都在等着看林峰的笑话,见他三两下就写好了诗篇,心里也暗暗打鼓,难道他早有腹稿。不由握笔深思,盏茶功夫后才慢慢动笔,仔细琢磨用词用句,良久才写好诗篇。
待众人都写好后,便有丫鬟挨桌将各人的诗篇收走,整理成一摞拿给内屋的李师师,林峰坐在最靠外,他的诗作自然被放在了最下方。
李师师接过众人的诗稿,一页页的翻阅起来,只是眉头却越皱越紧:“都是些无病呻吟之谈,也只有这一篇可堪入目。”
“哎!”李师师摇着头翻到了最后一篇,双手不由顿住了:“好诗!好风骨,这样的诗才是真真男儿应作的,足以流传后世。”
李师师随手将其他诗稿放到一边,单单拿着最后这一篇,又细细品读了两遍,再看末尾署名是冯林。
“冯林”李师师轻喃:“之前却没听过,难道是其他州府的才子,定是一个刚正的好男儿。”
末了,李师师对守在一旁的丫鬟说道:“明珠,你去通报,冯公子的这篇‘竹石’当属第一,待诗会散了后,还请冯公子留步,师师愿为他抚琴一首。”
明珠自是应了,出屋来到大厅,笑嘻嘻的说道:“我家姑娘说了,冯公子的‘竹石’当属第一,待诗会散了后,还请冯公子留步,我家姑娘愿为冯公子抚琴一首。”
众人一听,闹哄哄一片,纷纷向一位白衣的瘦高青年道贺:“恭喜冯兄拔得头筹,真是羡煞我等啊!哈哈!”
只见这瘦高青年却红着脸站起来,惭愧的说:“却不是我,我做的诗篇叫做‘咏竹’,而不是叫做‘竹石’。”
“那还有谁姓冯?难道是师师姑娘看错了?”
这边欧阳澈却惊喜的站起:“冯兄弟,难道是你的大作?”
林峰淡定的点点头:“不错,真是拙作!不成想能入了师师姑娘的眼,真是三生有幸。”
边上那一干士子的表情就像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罗岩不敢置信的喊道:“不可能!他一个商贾怎么做的了诗!李大家你不要被他欺骗了!”
这是内屋里传出一道声音:“我道冯公子的诗为第一,却是因为冯公子的这篇竹石意境极高,极具风骨,冯公子才华横溢却是胜过其他人不止一筹。”
只听这声音,就让林峰浮想联翩,甜美温柔如夜的语言,字字清脆如行云如流水,林峰不禁对这位盛名已久的名妓充满了好奇,也对接下来的近距离接触期待已久。
这边罗岩还兀自不服:“自古文人相轻,我等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还请李大家让我们品评以下冯公子的大作!”
稍微安静了几息。
只听李师师念到:“竹石,冯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一首刚劲有力的诗由李师师娓娓道来,竟也别有一番风味。
听了这首诗作,这些士子一阵无言,确实是上上之作,在座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抨击这诗不行,传出去就没法做人了,只会让人觉得小肚鸡肠,无容人之量。
欧阳澈则听得如痴如醉,击掌称赞,更是端起茶杯:“可惜无酒啊!为此诗,当浮一大白!”
罗岩则极不甘心的说道:“冯公子这首竹石确实不错,但冯公子为人却太不讲究,这诗必然是你提前准备好的!”
林峰还未张口,就听到屋内李师师略带怒气的声音:“难道你怀疑是我和冯公子联合起来欺骗了大家?这题目是我现场所出,却没透露给任何人。”
“李大家息怒,我们哪里敢怀疑您!只是这梅兰竹菊多被人称颂,冯公子往日想必做过同类的诗篇,不知是不是原封照搬的,却令我不服!”
罗岩装模作样的摇摇头:“我等学子,志在求新,以前做过的诗篇却是不屑再拿出来炫耀!”
林峰玩味的看着罗岩:“罗公子不仅智商低的令我赞叹,这脸皮的厚度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你且说说,怎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呢!”
“若想让我心服口服,却得要让我们出题,你敢是不敢?”
林峰随意的拍拍手,起身说道:“公子我今天结识了欧阳兄,心情甚好,且陪你玩玩,你只管出题便是。”
“若是你做不出来当如何?”
“你说当如何?”
罗岩舔舔嘴唇,恨恨的说:“若是做不出来,你便要当众承认那竹石是你盗用的,然后脱光衣服,喊着我是寡廉鲜耻的贼,滚出这樊楼!你敢还是不敢!”
“冯公子!我相信你。”屋内李师师担忧的提醒林峰:“冯公子,不需要再打这个赌!”
林峰应到:“多谢师师姑娘提醒!我自有分寸。”然后邪邪一笑对罗岩说道:“我若是做出来了呢?你要如何!”
“你要能做得出来,我也脱光衣服滚出这樊楼!”
林峰一拍手:“好,那我就和你赌一赌!”
罗岩一听,赶紧说道:“君子一诺千金,你且等着我们出题。”
屋内的李师师不高兴的嘟着嘴:“不知好人心,才华是不错,就是太狂妄了,让你吃吃苦头也好!”然后小声对明珠吩咐:“若冯公子输了,你便出去打个圆场,别太落了他的颜面。”
明珠吃吃一笑:“那若是冯公子做出诗作了呢?还要给罗公子打圆场吗?”
李师师抿嘴一笑:“那就让他光着滚出去好了!”
第60章 木兰词()
欧阳澈也担忧的看着林峰,林峰投过去一个“无妨”的眼神,老神在在的坐着,细细的品着茶水。
唐咨、罗岩等人悄声商议了半刻钟,最后唐咨得意洋洋的走出来,说道:“冯公子,请听清楚了,我们出的题目是,请公子你做出一首诗,要以女子的口吻控诉男子的薄情,并借用典故抒发“闺怨”之情。”
说罢罗岩笑眯眯的看着林峰:“冯公子,大家时间都有限,这天也挺晚的了,就给你一炷香时间吧!冯公子能做出竹石这等佳作,必是柳三变、苏东坡那样的大才,想来冯公子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
这题目出的极为刁钻,让林峰一个弱冠少年站在女子的角度做一首抒发“闺怨”的诗,还要求必须用典故,绝对是强人所难。而且在樊楼这种重金不重情的烟花之地,做这么一首诗,要是作的不好,暗含讽刺意味,必定会让李师师难堪。
林峰只一想就明白了罗岩等人的恶毒用意,面上面无表情,只是心里却是在搜肠刮肚的回忆各个诗篇。
“有了!”林峰灵光一闪,心想:“这首诗,绝对镇的住这些人,更能让师师姑娘倾慕。”
林峰有了定计,便不慌不忙的在大厅内踱着步,一步,两步
“哎呦!冯公子是要七步成诗吗?”罗岩夸张地大笑:“你要是能七步成诗,我以后叫你爷爷哈哈”
林峰嘴角挂着一丝讥笑,刚刚走出第四步,便高声念到:“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见林峰出声,罗岩和唐咨的心就咯噔一下,只听到第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两人就痴了傻了,连连说道:“不可能!”
等林峰念完整首诗,全场寂静一片,被这首绝世佳作完全镇住了,现在任何反驳都没有意义,只这一篇作品就足以让冯林之名传遍大江南北。
李师师此时也痴了,只轻喃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