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火器称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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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执意地拉着她,后来她的身子终于被拉到了他身边,被他抱起来放在床铺上。莫儿还是不吭声,胡乱地推着他。忽然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旁边的几案,那火烛便突然翻倒下来。
金士麒慌忙拿手去按,便是一声哀叫。
屋子黑了下来。
“烫到你了?”莫儿忙问。
“嗯。”
“活该。”她轻声说。
金士麒不跟她斗嘴,只把嘴巴热乎乎地贴了上去。莫儿闭着眼睛,睫毛轻轻地抖动着。装作一切都不存在,一切都没有发生,这只是一个梦罢了,随时都会醒来吧
眼睛逐渐适应了这黑暗,小屋子里只剩下墙角的炉火,暗淡的、红艳艳火光在木头墙壁上萦绕着。只把身下那女孩的脸颊、脖颈照耀的明晃晃的,如玉如脂,煞是动人。
他的心狂跳着,听得见血液在太阳穴中滚涌着。“真的就是现在吗?”他问着自己。“那就是现在吧!随心所yu。”
他解开她的衣服的时候,她躲闪着挣扎了几下。待暖暖的空气涌在身子上,她忽然放弃了。不知何时,她已经是探出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近过去。她在他耳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不许看我。”
那绵绵的声音,好像一股灼热的酒浆灌入他的身子,转瞬便烧灼了起来。随后那屋子里只剩下稀稀碌碌的声音。她的身体忽然在他身下绷紧了,又在他肩头上轻轻咬着,用夹着哭腔的声音求着他:“别再动。”
他喉咙里呼呼地说着:“我慢慢的。”
他把手轻轻摩擦着她赤着的脊背,光洁的皮肤上已经悄然罩着一层细汗。
他把身子又迎送过去,她便倒吸冷气,打他的肩膀。“出去出去!”但又紧紧抱住他的腰身不许他走。最后她咬着自己的指头抑制着喉咙里的声音,金士麒把脸贴在她的脸上,那里已全是泪水。
“莫儿莫儿!”他惊讶地叫着她。
她把身子紧紧贴合过来,软软地说:“罗嗦罗嗦”
后来,她蜷缩在他怀里,轻声说:“你会怪我。”
“啥?”
“我笨死了。”
莫儿探出一根手指,在他鼻子上轻轻勾勒着,然后是嘴唇和下颌,然后是宽厚的胸脯。“你会笑我一辈子。”
“我会的。”金士麒轻声说,“笑你一辈子。”
过了不知多久,莫儿忽然惊醒过来。
屋子里一片黑寂,只有墙角暗淡的炉火光芒。她把手探向旁边,那半边的床铺是空的。金士麒已经悄悄去了。
莫儿慌忙爬起来,引燃了蜡烛,才看见自己身上的凌乱。她胡乱穿上衣服靴子和披风,推门疾奔了出去。只不过几十步之遥,绕过那些木屋和灌木便看得见张山岛的海滩。
就在东边冰海里,不知何时人们已经把一截浮桥移过去,正当作码头来用。那岸上还点起了几堆篝火,依稀能看见许多的人影在匆忙走动。
忽然间,莫儿屏住了呼吸盯着海面依稀有两条小船,正徐徐驶入漆黑的夜sè,迅即便不见了,好像那只是她的错觉。
此刻天海一sè,都是黑漆漆的。
第55章 冰海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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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孤注一掷!
夜幕中,两条临时拼凑的“斗舰”徐徐驶向大海。
这两条船是所有军将们的构思大集合。他们搜刮着脑袋中的记忆,争吵着忙活了一下午,期间有人还为了技术细节发生了斗殴。终于在子夜时分,这两条船下水了。
“斗舰”,长45尺,宽7尺,这在明代算是狭长的船型。船体两侧各伸出10根船桨。在金士麒的眼中,这颇有古希腊和北欧战船的风格。
但它们只是临时拼凑的东西——工匠们拆了云梯作为骨架,里面捆扎了120只猪皮囊充当浮力。四周是木板和藤牌的装甲,虽不敢说密不透风,但至少能抵挡九成五的箭矢。为了隐蔽,那些装甲还熏烤成黑sè。为了避免火箭攻击,还在上面泼水,结成一层冰甲。
龙武和登莱水兵经过连ri征战,能上阵的只剩下300名,最终招募了80人执行这凶险的任务。若是放在后世,这绝对是海豹部队的活儿。
两位光荣的船老大,是金士麒和魏广良,冯虎冯熊也分别上了两条船。
临行之前,金士麒又提出“给船命名以带来好运”。众人也觉得有趣儿,都抢着说出心仪的名字,无非是龙虎豹鲨鱼之类。金士麒提议起个低调的名字,譬如“海胆”,这东西虽然小但不好惹,而且也是一身黑。
众人皆称不好,说“海胆”分明是被shè了一身箭的倒霉样儿。冯熊也嚷着说:“要是喜欢黑sè,那就叫‘乌鸦’!”众人都连声:“呸呸呸”。
又经过一番争执,两条船最终获得了名字:金士麒率领的这一条,被命名为“喜鹊号”;魏广良的船则是“夜莺号”。
此刻,“喜鹊”在前,“夜莺”在后,悄悄驶向大海深处。无论船内船外、大海和天空中都是一片漆黑。只有张山岛和觉华岛上有些零星的火光。
这种黑暗还将持续一个多时辰。
“喜鹊号”船舱里坐着40名水兵,排成了10排。金士麒守在的船尾,一直注视着后面张山岛上的篝火。
他用了一下午时间绘制整个海区的地图,又在岸上设置了8组篝火。每组篝火的数目和布局都不同,从远处也可以辨别。现在岛上所有营中都熄灭了灯光,只剩下金士麒的篝火标志。只要找到对应的篝火,再按照“两点一线”的规则,就能指引海面上的航向。
终于,那岛上的“二号”和“一号”篝火逐渐重合,这表明了小舰队抵达了第一个航迹点。金士麒拍发出讯号,水手们便调整船头方向,折返着向西北方挺进。接下来距离浮桥越来越近,水手们便交错着划桨的频率,尽量减缓声音。
此刻张山小岛就在喜鹊号的左边,距离大约一里。那里也是一片黑暗看不清岛屿的轮廓,只有点点的篝火。像是一个小巧的星座。
莫儿就在那星座的zhong yāng,她正暖暖地睡着吧。金士麒悄然微笑着,心中甜美:哥终于是个完整的男人了!
而且,做的挺好呢!
之前的金大公子是个花丛老手,可是金士麒在前世却生涩得很。25岁的他也结交过女孩,却从未进行过这种深层次的交流。这爱的初体验如一阵暖流,让他浑身洋溢着幸福感和成就感,甚至不穿大皮袄也不觉得冷。
过了一阵子,海岸上最重要的两组篝火正在迅速靠近,这说明舰队已经接近了浮桥。金士麒忙起身从10排水兵之间穿过去,来到船头。冯虎正掌控着一台“夜袭神灯”,他把暗淡的灯光控制在半尺的高度,生怕被守桥的奴兵发觉。
建奴也不是呆子,他们在浮桥上设立了哨卫,在凄冷的黑夜之中防御着可能的偷袭。
金士麒悄声说:“快到了。”
“我看到了!”冯虎回应。果然,那前面的海浪中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灰线,那就是浮桥。
金士麒把灯光向后面闪烁了几下,示意告别:“夜莺号,我把你带到这里,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诸君,努力啊!”接下来这两条船将分别在两边行动:斩断浮桥两侧的锚绳,最后截断浮桥。
喜鹊号掉转船头兜了一个圈子,绕过浮桥的前端,进入浮桥西面的海域,悄然接近了觉华岛的近岸。距离海岸不足1里,船头不时地会碰到浮冰。他们调整航向正对着浮桥,放低速度划过去。
两侧的船桨摇得很缓。浆无声地落入海水,缓缓推动水流,再无声地提起此刻,藏身在浓黑的海面上,压抑着心跳缓缓驶近目标,颇有潜艇战的神韵!
心弦再一次绷紧了。
有一点尿急的感觉
终于,再次抵达浮桥。金士麒把灯光只露了一点点出去,仔细地搜寻着锚绳的痕迹。那些大铁锚每个都重达数百斤,是从觉华岛的大商船上强制征用的。两天前他们逐个丢下海去,然后拉紧了绳索以固定浮桥的位置。此刻他们要将那些绳索逐个割断。
终于找到了一根,冯虎和另外几个士兵用钩镰枪和蝎尾枪探过去,勾住绳索。后面的浆手们就会扯着枪尾系着的绳子,把船悄无声息地拉过去。船头的士兵便用锯子将锚绳缓缓锯开。
一点声音也不能有
锯子忽然一抖,锚绳断裂窜入冰水中。
金士麒赶紧捂住嘴巴,生怕笑出声来。然后便是后退、顺藤摸瓜地去寻找下一根!
真是紧张死了!金士麒暗叹道:破坏浮桥,竟比建设它的时候还有成就感!这是为什么呢?
喜鹊再次抵近浮桥,金士麒惊得一哆嗦,心脏卡在了喉咙里——
那浮桥上站着一个人,正望着这边。
金士麒的心掉落胸腔,狂跳起来。桥上果然有个奴兵,而且被他当面发觉了!幸好船上的灯光并没有直接照在那人身上,只是因为海水的反shè,隐然看到了桥上的那个轮廓。
那人正小心地踏上了一步,凝神地望过来。船与桥之间的海面上波光潆绕,有些暗淡的光彩。他大概是在猜测,海水中怎么会变成这样?
船上几十个汉子都鸦雀无声。只听得见海波缓缓地推着船体的皮囊,隐然发出“咯咯”的摩擦声金士麒不敢动那灯光,生怕再惊扰他。他暗中打着手势示意后退船桨地落入海水如丝般柔滑,慢慢地推动。那桨都不敢离开水,横过来重新推向后,再慢慢向前推。
一寸一寸地向后挪。
水面上的光芒一点点暗淡。喜鹊终于远离了浮桥,那个奴兵也没发出喊声。大概,他以为那是藏匿在大海中的某种怪物?或者是冤死者的魂魄?
他也吓坏了吧。
喜鹊号更加谨慎了,每次都要静静地等待、观察浮桥,最后再抵近。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割掉了12条锚绳,来到了浮桥zhong yāng的位置。
突然间,桥上传来了喊叫声。
紧接着就是脚步声,还有弓箭的声音。
喜鹊号慌忙后退了一段距离。听声音,那些奴兵却奔向北边去了。一定是夜莺号被发现了。
整个浮桥都被惊醒了,有奴兵点起了火把正向那边赶过去。金士麒准备也故意暴露一次火光,让奴兵发现自己,由此来分担一些攻击。但随后又觉得魏广良他们会顺利逃脱。如果这种遭遇战都承受不了,那么后面的攻坚任务就更没希望了。
金士麒下令后退,躲过这一波乱子。
但建奴开始进行调集!
觉华岛的海边已经敲锣、举火,稍后便望见一队队的奴兵的身影,正徐徐奔上浮桥。又过了片刻,浮桥上开始连续地点燃了火把。好象是一道火蛇从洞穴中爬行过来。
浮桥被奴兵们踩踏得剧烈摇晃,它失去了锚绳之后已经很不稳定。但那些木筏之间都靠着缆绳捆绑,当初的工匠们预留了充裕的空隙,以缓和波浪冲击。现在它虽然颤抖摇晃得厉害,但暂时不会断裂。
小半个桥面都照亮了!
奴兵们已经发觉了明军的破坏计划,偷袭者一定还藏在海面上。他们都摘了弓箭盯着海面,有人还向浮桥两侧抛掷火把,一瞬间就有一小片的海域被照亮。
喜鹊号悄悄退到远处,向南兜了个圈子再次逼近浮桥,抢在奴兵来临又悄然割断了4条锚绳。这效率比预计的低,天sè已经有些变化,变成了暗灰sè。大概再过一刻钟,就再也藏不住了。
袭击来总是出乎意料——猛然之间,第一波箭矢已经落在了喜鹊身上。
“不藏了!”金士麒吼道,“突击!”
喜鹊号不再隐蔽,冒着箭雨向下一条锚绳冲过去,这里接近了浮桥南端。奴兵们狂喊着追上来,一边不停地吊shè过来。
喜鹊号的水手们疾速摇桨,待接近一根锚绳、勾住它,船直接地撞在浮桥上也毫不在乎!两个士兵疯狂地扯着锯子,箭矢如冰雹一般砸在船体上,有的甚至能穿透木板。幸亏临行之前给每个水手都凑了一件的罩甲,作为最后的防御。
锚绳断了!
喜鹊号就像一只顽强的乌龟,扑向下一根!
在第三根那里,奴兵们终于涌了上来,用长矛疯狂地刺向正锯锚绳的水兵,旁边人用盾牌遮挡,那盾也被生生戳裂。两个水兵都被戳死在舱里,终于还是冯熊甩开斧子斩断了最后一丝锚绳!
“退后!”金士麒大吼。
船体轰然震动!紧接着就是火苗和一阵浓烟。那是建奴的火药箭,那箭杆上穿着一个小火药囊,在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