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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章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7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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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这下就可以名垂千古了。”

    彭长宜听了他这话很反感,也很别扭,但却不敢反驳,就委屈十足地说道:“名扬千古的是牺牲在三源的那些革命先烈,恐怕我连遗臭万年的资格都没有啊。”

    “你还有情绪不成?”翟炳德冷着脸说道。

    “不敢,我知道领导对这件事不满意,但是我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深了,唯恐伤到老百姓感情,浅了吧达不到目的。张扬不好,不张扬还不好,大面积的广而告之更不好,所以有的地方只能采取悄悄地动作,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别的村都没事,就是这个九道梁子村,这个高老汉是个告状专业户,动不动夹着包带上两张烙饼就登上火车走了,这次还好来的是锦安,有的时候直接去北京都。”

    翟炳德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么说,我们还冤枉你了?”

    从翟炳德的态度中,彭长宜知道,翟炳德对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叫他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敲打敲打自己而已,一来不要翘尾巴,二来要时刻清楚三源是锦安市委领导下的三源,不能搞成铁板一块,更不能搞成独立王国。

    果真,翟炳德接着说道:“按说这件事本身没有什么,老百姓的土地庙里能有你彭长宜的一席之地,而且天天享受香火,这说明了老百姓爱戴你,也说明你给他们办了真事,按说你受到老百姓的爱戴是好事,是可圈可点的事,是电视台、报纸都应该大力讴歌的事。但咱们是共产党的干部,是人民的公仆,千万不要因此沾沾自喜,更不能重蹈邬友福的老路,把三源当成自己的天下,这样就和人民背道而驰了。三源这几年特别是来后的变化不小,这和你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你要戒骄戒躁,继续努力。”

    摸着了对方的火力位置,彭长宜的心就有点放下来了,他赶忙沙哑着嗓子说道:“是市委领导的好,如果没有市委的正确领导,如果没有翟记和谢记在背后给我撑腰,我彭长宜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治理不好三源这个烂摊子的啊——”

    彭长宜说这话时的表情很真诚,也很实在,而且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丝毫没有给两位领导虚情假意的错觉。

    谢记笑了,说道:“长宜啊,今天叫你来我认为很有必要,你干得比较顺风顺水,敲打一下也是必要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要勤跟市委汇报,其实,翟记对你寄予的希望是很大的,千万不要辜负翟记对你的期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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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第155章翟书记的心结() 
两个人一唱一和,他们两肯定平时没少对付像他这样的干部,彭长宜望着谢长友,这个年龄已经到站马上面临离岗的老同志,在维护稳定方面的确做了很多工作,是翟炳德一只得力的臂膀,致力于为翟炳德拾遗补缺,任劳任怨,就是身体不太好,据说他已经多次跟上级组织部门打报告,要求提前离岗,翟炳德始终不肯放他走,据说答应他今年放他走,由于身体原因,谢长友在给组织的报告中称,离岗后,不再担任任何职务。   w w wnbsp;。  。 c o m

    每一个主角的身边,都应该有这样一个配角肯做拾遗补缺的工作,这样,才能维护一方权力的平衡和稳定。甘当配角,也许是人的胸怀所致,但配角也不是没有思想,据说在处理江帆的问题上,谢长友就有不同的看法,但却左右不了偏狭的翟炳德。。

    彭长宜把目光从谢长友身上移开,看了一眼翟炳德,赶忙说道:“是,我一定,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来市委汇报工作的次数就有些少,以后,只要领导不烦,我争取一个礼拜来他个一两回的。”

    “来那么勤干嘛?你有时间来,我们未必有时间接待你?什么事勤打着电话就行,别一头扎在三源你那个小王国里不出来,美滋滋地享受着供和香火。”翟炳德斜了他一眼说道。

    彭长宜的心彻底放下了,翟炳德能说这样的话,就说明他还没有对自己失望,如果不这样说,彭长宜反而就危险了。

    他赶紧嬉皮笑脸地说道:“这样,哪天首长们不忙,请移步到三源,享受一下我们山里的新鲜空气和柴火烧的农家饭怎么样?”

    “这暑天都快过去了,你才想起邀请我们,不去。”翟炳德绷着脸说道。

    彭长宜的屁股赶紧往翟炳德方向挪了挪,说道:“我上周不是跟市委请假出去了几天吗?”

    翟炳德说道:“是不是考察累了,辛苦的嗓子都哑了?”

    如果一个领导对你一旦产生了某种的认识或者偏见,那么在言谈话语中总是会流露出这种情绪的。现在,彭长宜就从翟炳德毫不掩饰的话中,听出了这种情绪。他说:“我上次都跟您汇报了,尽管说是考察,那也是有假公济私嫌疑的,不过嗓子哑和出门关系不大。”

    “哦,那是什么事让你上了这么大的火?”翟炳德慢条斯理地说道。

    听翟炳德这样问,他就从包里拿出那份婚姻情况报告,恭恭敬敬地放到了翟炳德面前。翟炳德看了一眼后,说道:“彭长宜,真有你的,刚当上县委记你就开始休妻了?”

    彭长宜说:“我就知道您会这么看?我是被休的,是人家不要我了。”

    “我不信。”翟炳德说道。

    “您去派人调查,真的是人家不要我了。”彭长宜哭丧着脸说道。

    “谁信你的话?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要跟县委记离婚的的女人”

    “真的是这样,如果我欺骗了您欺骗了组织,您立马崩了我。”彭长宜委屈地说道。

    翟炳德又看了看,说道:“不过,这种事只要你不影响到工作,我们是不干预的,共产党还没有霸道到那种程度。你把这个给你们管组织的记吧,我不管这些咸淡事。”说着,就站了起来。

    彭长宜又把报告拿给了谢长友看,谢长友看了一眼,就交给了彭长宜,说:“还是给季青部长让他们存档吧。”

    翟炳德站起又坐下,看着彭长宜,故意说道:“彭长宜,你怎么也闹这出啊?是不是也有了候选人了?”

    彭长宜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这是在影射江帆,就赶忙说道:“我哪敢呀,我要是提前找好了候选人,您枪毙我,我不经常回家,对家里关心不够,有怨气了……”

    翟炳德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是组织上让你丢了老婆?”

    彭长宜说:“您就别让我着急了,我越急就越说不出话,长宜哪是那个意思啊?”

    翟炳德说:“你现在单身了,以后更要注意,别整出什么花边新闻、绯闻女友之类的事,小心我收拾你。”

    “不敢、不敢,我一定注意。”彭长宜说完心想,我现在是单身汉,整出啥新闻、女友都是正常的,但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这么说的。

    也许,江帆是翟炳德喉中的一根刺,他总是时不时地在彭长宜面前影射江帆,已经不是一次了,想想江帆没有任其掐死,而是毅然报名去支边,并且还是上边带帽的名额,头走的时候,关系还弄到了省委组织部,这也就意味着,江帆就是支边结束,也不会再回锦安了,这多少让翟炳德心有不甘,江帆、彭长宜,这是他当初大胆启用的两个年轻干部的典型,最后江帆负气支边,他也是恼怒了很长时间,所以,他肯定不希望彭长宜成为第二个江帆,在彭长宜面前时不时地影射江帆,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好了,我和谢记还有事,你回去吧。”翟炳德说道。

    彭长宜赶紧嬉皮笑脸地说:“您看我翻山越岭地跑来,大热的天,多不容易啊,领导们还不给个机会让我表现一下,请领导吃个便饭怎么样?”

    翟炳德说道:“算了,听你说话这声音都是折磨,赶紧回去看嗓子去吧。等我们去三源王国避暑的时候你再请我们吧。”

    三源凉国,是今年着力打出的广告语,不想被翟炳德篡改成三源王国了,看来,这才是翟炳德真正担心的问题所在。

    彭长宜赶忙说:“您饶了我呗,如果这是一楼,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

    凭良心说,翟炳德还是欣赏彭长宜的,他曾经不止一次跟谢长友说,我们就是要培养几个能救火敢于往前冲的干部。所以,翟炳德在锦安主政时期,彭长宜也的确起到了救火队员的作用。

    彭长宜把婚姻情况报告交给刘季青后,同样客气的话他又跟刘季青说了一遍,刘季青说中午安排出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告别了刘季青,彭长宜再次回到了戴俊苹办公室,戴俊苹正在低头写着什么,见彭长宜进来了就说:“长宜,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呢?”

    戴俊苹这样一说,彭长宜还真是感到了有些四肢酸懒,他说:“我倒没觉得,刚才在记屋里出了一身的冷汗。”

    戴俊苹笑了,说道:“是不是挨批了?放心,也就是敲打一下你,记对你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彭长宜咧着嘴说:“再使点劲就敲死了,唉,这事真的不怨我,我一点主观故意都没有,我是听了玉琼的话才知道土地庙里还有我的事,马上就派人秘密清理了,在这件事上,我感觉我做的没有错啊”彭长宜在戴俊苹面前才敢说两句牢骚话。

    戴俊苹笑了,说道:“你固然没错,但挨敲的还会是你,不会是别人,这很正常,这点委屈还不能忍吗?”

    彭长宜释然了,深有感触地说道:“能忍,别说这点委屈,再大的委屈我也能忍,只不过见到您,才觉得真的是委屈了——”

    戴俊苹点点头,说道:“我理解你的意思,放心,如果真的威胁到你的事,我会提前告诉你的,这种事我当时根本就没放心上,还好你提前到我这儿来了。”戴俊苹对彭长宜不拿自己当外人这一点很是满意。一来彭长宜跟她家特殊关系,二来县委记是封疆大吏,前途无量,戴俊苹也会用心浇灌彭长宜这支人脉的。

    彭长宜当然理解翟炳德这样做的目的,戴俊苹可以不放心上,但是作为他却不能不放心上,官场,险象环生,如果不高度警惕,谨慎行事,可能最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此小的一件事,却折射出了大问题,这也是彭长宜出冷汗的原因所在。他对锦安心脏能有戴俊苹这样的关系感到心安,就诚心诚意地说道:“戴阿姨,中午我请客,您安排人吧。”

    戴俊苹说:“长宜,不用,你还是赶紧看医生吧,必要的时候,我会替你安排的,我这块你不用担心。”

    戴俊苹也说得实心实意,彭长宜就不再坚持了,他也知道戴俊苹几乎很少有自己的时间,就站起说:“行,我看您也的确忙,我有时间请,您都没时间吃,说实在的,我现在浑身上下还真有点难受,那我就等着阿姨的电话了。”

    “好,我不送你了。”戴俊苹也从椅子上站起身,往出走了两步,跟彭长宜握了手,彭长宜就走了出去。

    彭长宜哪儿都没去,坐上车就往回走。半路上,他说:“老顾,把空调关小点,我有点冷,可能有些烧。”

    老顾说:“那咱们就近找个医院吧?”

    彭长宜说:“没那么严重,还是回三源吧,给三源做贡献去吧。”说完,就疲惫地靠在了后座上……

    彭长宜歪在后面睡着了,但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三源县医院后院。

    这个后院显然是被隔离出来的一个小后院,只能停放四五辆车,四周是高大的密不透风的绿色植物,还有围墙。和这个小后院相连的,是一个直通住院部的小门。

    齐祥早已经等在那里,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位三十五六岁的人,彭长宜认识,是院长齐长顺,齐祥的亲侄子。他不知道老顾什么时候给齐祥打的电话。

    等齐祥拉开车门,彭长宜下车,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彻底哑了说不出话来了。

    还是邬友福的时候,彭长宜胃疼来过这个医院,后来,再也没来过。他不记得后院还有这么一个独立的小院,看了看,这个后院绝对是后建的,尽管那些绿色的树木和植物看不出成活的时间,因为三源有的是这些东西,但是四周的围墙明显看出是新建,应该时间不长,也就是一两年的时间。他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因为嗓子发不出声音。

    他捏着嗓子,跟齐长顺握手。

    老顾递给他水杯,他喝了一口,才勉强发出一点声音。

    齐祥说:“怎么上了这么大的火,长顺,赶紧着。”

    齐长顺赶紧头前带路,领着彭长宜他们往里面走。进了楼道,更加证明了彭长宜的判断,因为这里添置了电梯,这在以前是没有的。

    齐长顺摁下了电梯,电梯门开后,让彭长宜先进去,彭长宜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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