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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的清穿经历-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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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年氏充满希翼的表情,盘算到底是回答说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因为说不知道,由于我是八爷党成员,听到此消息,而没有表现出特别震惊实属异常。如果说知道,她或许会问我对此事的看法,继续探听我的态度。






第84章 团圆—康熙六十一年
正当我准备装糊涂回答过去时,只听外屋有人高声喊道:“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我一听心里就明白了,原来年氏还在外屋派了人手,就怕四爷回来听到她讲了不该讲的。
果然年氏一听皇上二字便脸色上有些难看,她几乎是跳起来似的,朝外赶去:“皇上来了,臣妾给皇上请安。”话音刚落,只见四爷的清冷身形已出现在内屋。
“你怎么来了?”四爷有点未料到的样子,只蹙了眉头问道。
“臣妾听额娘说姐姐病了,便特意过来探望。”年氏依然将动机推给了德妃。这德妃真是躺着也会中枪。
“朕已吩咐陆太医给茜凝看疾,他说最好在宫中调养,每日六次整脉,缺一不可。”四爷并不揭穿年氏的托词,只若无其事的解释。
年氏似乎见四爷并未生气的表现,稍微缓了缓脸色,又补充说:“对了,姐姐得的是什么病啊?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帮忙照顾。”她说这番话时,脸是朝向我的,估计是想我的答案和四爷的不一致才够看热闹。
没等我开口,只听四爷四两拨千斤地讲:“你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罢了,早上还有人禀报你的宫娥擅自去御厨房取了皇后的滋补汤。”
“臣妾该死,教导下人无方,请皇上降罪。”年氏仿佛也没有料到自己的下人这般张狂,赶紧扯了帕子跪了下来。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心里好笑:“这下,中枪的轮到年氏了。
“没什么事情就跪安吧。回去好好管教下,别不该说的,不该做的只当是自己得了主子的宠,忘记原来的身份,没了规矩。”四爷直直的站在年氏跟前,脸朝空气,自顾自讲着。
“臣妾谨记皇上教训。臣妾告辞。”碰了一鼻子灰的年氏用余光瞥了四爷一眼,似乎在探究他的喜怒,并讪讪的后退,转身朝外退去。
望着年氏的落寞背影在内屋门口消失,我才记起来还没有给四爷请安,刚想摆好姿势,只听四爷用一种异常高亢的声音说:“走,我们赶紧去接十三弟。”
瞬间他激动兴奋的情绪感染了我,我竟来不及披上外衣就想往外跑。
“等等,披着。”四爷在背后叫住了我,只见他手里早已扯了我搭在炕上的披风,双手一伸,将披风稳稳的盖在我身上,瞬间我仿佛穿越回康熙四十五年在畿甸的某一个夜晚。
见我呆立不动,他似乎也有点愣神,几秒后才扯起嘴角说道:“赶紧去,只怕我等不及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伸手搂了搂披风,抢步朝外疾步。
当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个轿子,一前一后的出了养心殿宫门的时候,我远远望到了拐角边注目而立的年氏。只见她将身体隐藏在一座红漆大门后,只探出了脑袋往这边张望。我不知道四爷是否注意到年氏刻意遮挡的企图,却只见他正两手抓牢扶手,一个劲地催促:“快点,再快点。”
顷刻间,我的轿子也随着圣驾加快起速度来,只是左右颠簸得让我十分紧张。
“你们稳点。速度要快,轿子也要平。”将头回转过来的四爷看到了我的狼狈样,叮嘱道。
“侧福晋,您可坐稳了。”跟随身旁的高无庸出声提醒道。
我点点头,暗暗加重了双手拽紧扶手的力道,一抬头,迎上了四爷笑意浓浓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见过四爷如此开心轻松的神情,也许只有在经过努力获得皇位解救十三爷成功的当下,他才一扫近年来的抑郁。
轿子终于在养蜂夹道的一处停落了下来。
我一边忙不迭的下地,一边打探着阔别近十年的周遭。养蜂夹道还是如此的萧条,只有路边新冒出的草丛霸道的侵占了本就不宽的碎石路时,我才发现十年是个弹指疾逝的瞬间。
“你来过?”或许是我感慨万千的表情让四爷看出了点端倪,他转头问道。
“是。”我点点头,脑海里想到十年前是如何死缠烂打的恳求了十四爷冒着杀头的危险替我办的差。
“我不曾来过,也不能来,不敢来。”四爷沉声道,仿佛在回忆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也是受皇阿玛之托。”我假借着康熙的名义解释给他听。因为如何能在这个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时刻提起八爷党的十四爷呢?
“开门。”只听四爷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锈迹斑驳的大门,嘴上吩咐着太监,我看到了他的侧脸是那么的肃穆,原来他的心情是和我一样忐忑不安:阔别了十年之久的十三爷现在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光景呢?
咔塔一声,锁被打开了,随着摇摇欲坠的大门缓缓开启,满目荒凉的内院暴露在我面前。
只见一身洗得发白的便衣的十三爷正双手拱在背后,站在残破的矮墙边朝我们咧嘴微笑。
十年的光景在十三爷的身上匆匆而过,他的发丝虽然规整,但已有了条条银丝,他的脸盘依然清秀,但已有了掩饰不住的沧桑。更让人心疼的是,当他一步一蹒跚向我们走来时,我知道鹤鸡风的病症开始缠绕着曾经意气风发的他。他似乎是对自己的腿疾习以为常,毫不在意的开口道:“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四哥,不皇上,恕十三弟腿脚不便,走得缓慢些。”
“十三弟。”站在身边朝着面前一切愣神的四爷几乎是带着哭腔小跑步的上前,一把抱住了十三爷同样清减的身形。
“皇上。你抱得让臣弟喘不过气来。”十三爷的脸面对我,说话的时候笑意浓浓,可是我却看见一行清泪自他眼间垂落。
看到这里,我也忍不住扯了块手帕抹起脸颊上湿漉漉的一片。
“十年了,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过来接你。”四爷的声音充满了感性,不用直面都可以想象他的表情会是多么的释怀。那背水一战的屈辱和隐忍此时此刻都幻化成了自信和骄傲。
“茜凝,来。”转眼两人已经分开,并肩而立的朝我招手。
“十三爷。”我本有千言万语,但抵不过因激动而哽咽,只说了三个字便泣不成声。
“回来了就好,我们再也不分。”四爷大力的拍着十三爷的肩膀,仿佛发誓般说道。
“皇上,您看是否先回养心殿?”一旁隐略成空气的高无庸终于现了形。
“好,回去再说。”四爷猛地点点头,掀了衣袍领先一步。
见状我只等十三爷走上两步和我并肩。只见十三爷欣喜的望着我,突然脸上似乎有种疑惑的表情一闪而过。
“茜凝。”他忍不住小声的喊了一句我的名字。
我明白他之所以这么疑惑,是因为我的穿着不是宫女的衣服,整个粉色基调的打扮预示了侧福晋的身份。
“你现在和四哥……”
“不,十三爷,我现在是十四爷的侧福晋。先皇亲赐的婚。”我垂着目,同样小声回答,只记得那年和十三爷见过最后一面后,便再也找不到机会相见了。当然我和十四爷成婚的事情,只要没有人刻意提起,幽禁在养蜂夹道的十三爷是毫不知情的。
果然十三爷一种惊讶再加上遗憾的表情浮现在他的脸上。我只淡淡地朝他委婉说道:“等回去再详细告诉你吧。”
当我说完这句话时,前面几步远的四爷转过了头,不知道他是否听见了我们的对话,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在酝酿着如何以最简洁的语言归纳这漫长而充满惊心动魄的故事性的十年光阴。
当我坐在养心殿的圆桌旁,一手拿着针,一手扯着线时不时地抬头注目书桌旁的两人时,我的心情是异常平静的。
四爷和十三爷阔别了十年之久,今日相见自有千言万语,详谈不厌。我必定是不便打搅到他们,乖乖的端坐在屋子的一角寻了事情来做。屋子不大不小,他们交谈的地方离我这里的距离刚够看清表情,却听不见话语。
我纭着手里的一针一线,绣的是面前的巴掌大方巾,却难以抚平心里的哀伤:十三爷出来了,那么十四爷呢?是不是还囚禁在紫禁城的某个地方?
如此情形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直到门口传来高无庸的回话声:“皇上,用膳了。”
“好。”只听四爷伸长了脖子朝着外面喊道,“今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吃。”
不一会依序而进的宫女提了一个个食盒将我面前的圆桌摆了个琳琅满目。
“皇上请用膳。”最后一个领头女官朝着四爷方向行了礼。
只见十三爷谨慎的抬眼瞧了瞧满屋子的伺候下人。四爷立刻了然的吩咐道:“你们都退下,等在门口听吩咐便是。”
接着我将桌上的碗筷一一递到两人手中,又站在一旁开始布起菜来。
“你这是做什么?”四爷见我拘谨的动作,满脸不高兴的问道。
“你要是这样,我在皇上面前也不敢吃了。”十三爷还像当年那样打趣我,只是语调不再好似十年前那么肆意。
“谢皇上”我感激地朝着四爷低头,竟不想他的声音更是充满了怒气。
“你们俩是不是存心气我?”四爷用手指微扣了下桌子,“从今天开始,只要没有外人,一律是以前的叫法。我还是四哥和四爷。”
我并未答话,只用眼睛瞥了一下十三爷,只见他谨慎的朝我悄悄点头。我则轻轻点头表示顺从,再缓缓的坐了下来。
用膳时,四爷不停的用筷子将盘里的大鱼大肉夹到十三爷碗里,不一会儿一座小山堆砌而成。再一会儿,我的碗里也浮起一座不大不小的山丘,因为十三爷的菜根本吃不完,只依照着原先的熟络关系,将多余的干净菜转移到了我的碗里。
“四哥,你怎么光吃素?”嘴里咀嚼着清炒鲍鱼片的十三爷忍不住问道。
四爷咽下一口饭,开口回答说:“我这几年吃素吃习惯了。”
“哈哈哈。”十三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笑容让我看起来有点刻意。我心想或许是刚才四爷将近十年浓缩在短短一个时辰里讲解给十三爷听,那一幕幕婉转流离,哀伤苍凉使得十三爷在故意调节自己的低潮情绪。
“对了,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听我的。”不一会儿坐在一旁漱着口的四爷朝着十三爷说道。
十三爷显然有点为难的样子:“这……”
“别动恻隐之心。”四爷的语气似乎十分坚定,“想想静琪是怎么殁的?你就不会再姑息檀雅了这个贱人了。”






第85章 还债—康熙六十一年
我一听他们的对话,心猛得一沉:怎么突然之间提了当年的静琪之死,和身为十三侧福晋的檀雅?
而且听着四爷充满鄙夷的强烈语气,我猜想静琪的死与檀雅一定有着直接的关系。
许是见我不由自主地停下手里的碗筷,四爷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这件事情也不应该瞒着茜凝。”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焦急的向四爷求助。
四爷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缓缓问道:“你还记得那年你到宫里祭拜静琪的事吗?我在花园门口捡到一只镶金珍珠发簪。”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有这么一小段插曲。那时我刚与十四爷成婚不久,到了静琪的忌日,我便特意进宫祭拜。却不想在曾经的小院门口遇到同样偷偷祭拜的檀雅,当时我还被她们两人之间深厚的姐妹之情感动万分。更是在后面偶遇到四爷时忍不住讽刺了一句:“这宫里,不只是我一个人记得静琪忌日的。”
那时的四爷得知那只镶金珍珠发簪很可能是檀雅的时候,他的脸色确实有点难看,还特意叮嘱我不要说发簪是他亲自捡到的,更不要说他也知道檀雅进宫的事。
见我陷入回忆,又一片浑沌的表情,四爷讲道:“当时我就觉得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怎么檀雅会突然想起静琪,并刻意进宫祭拜。早就听传闻檀雅顶了静琪的位置嫁与老十三,怎么可能檀雅还对本该是十三侧福晋的静琪心存善念?”
四爷的话虽然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了人心,可我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颇有道理的。如果换檀雅是我,我根本做不到与静琪坦然相处。明白自己的丈夫想娶的是别人,因此自己不受宠爱,从而在后院没有地位,不容易立足。就算是昔日的闺蜜,也是无法释怀的。
“再加上不久后我和你在甬道上拉扯竟被皇阿玛刻意叫进宫训斥,导致了你我二人被禁足。我一直在推测到底是谁在故意借刀杀人。”
“本来九弟的嫌疑最大,但是我却不信。因为毕竟你是十四侧福晋,再加上八弟的统筹,他们万万不可能拿你去冒险。”四爷的话,让我想起了那段日子九爷和十四爷在马车上一触即发的相互猜忌场景。果然九爷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不择手段的卑鄙。
“后来过了些日子,九弟预料外的在退朝后找到了我。他抄送了一份当时那个时段出宫门的记录。里面果不其然的就有着富察檀雅。”
“难道?”我不禁掩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实在难以想象檀雅居然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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