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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的清穿经历-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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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我觉得四爷的脸色黯了一黯,他用眼睛悄悄地打量着四周,只见不远处的太监婢女也都因为新皇上在德妃这里受到的冷淡而尴尬不已。四爷定了定神,再度讲道:“额娘是朕的生母,朕理应请安。”
德妃好似听到四爷自称朕,更火大的满脸憋屈,皱眉道:“这么快,我的四阿哥就自称朕了?”
四爷的脸上更显黑色,只见他捏了一只拳头在身侧,嘴巴紧闭,仿佛在苦苦压抑自己的怒气。半晌才回答说:“儿臣是受各位大臣所托,希望儿臣尽早接受大小政务。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额娘以后也是需封赏太后之衔的。” 
“哼。”德妃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四阿哥就当好这个一国之君好了。生恩不如养恩,额娘实在担当不起太后这个荣耀尊贵的身份。”
“额娘……”四爷还想说什么,只出口了两个字又被生生打断。
“皇上,敢问十四阿哥现在在哪里啊?”德妃忍不住提起了心爱的小儿子。
“朕已经命人催他回京了。”四爷回答说。
德妃听到四爷这么回答,脸色稍稍有些缓和,她转头拍了拍我的手说道:“十四阿哥要回来了,我心里可欢喜得紧。你是不是也想念大半年了?”
我羞涩的点点头,只觉得自己在四爷面前极不自然。
四爷听了德妃的话,他抬眼观察我的表情。我知道他在用余光打量我,便装作毫不知情,继续垂手站在德妃身边。
“四阿哥,我正式问你。外面这几天谣言四起,关键都是集中在你身上。那么额娘一定问个清楚明白,你的皇阿玛究竟有没有将大位继承给你?你究竟有没有投毒弑父?”
德妃一张认真而威严的脸,终于使得四爷忍无可忍,他猛地往前了半步,几乎是低吼道:“外面是如何诬陷朕,朕不管。怎么连朕的母亲都这般形容?”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德妃迎上毫不示弱又言之凿凿地表情。
“儿臣的确是受国舅隆科多传皇阿玛的遗旨。满蒙汉三种的诏书岂能儿戏?”四爷失望的表情朝着德妃,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们都退下。”德妃眉头一蹙,朝着不远处的人摆手。他们了然的后退了几步,转身隐藏在屋外。
“这里没有别人,我就说了。”德妃站了起来,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声音讲:“早在塞外,你皇阿玛就和我说过大位之选。当时茜凝也在,虽没有直说名号,但我听了意思是传位十四阿哥,再无异议。怎么今天就你坐上了龙椅,而你弟弟却连见万岁爷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德妃那么一说,我就知道当时她在营帐内的确是误会了,可是我又怎么能站出来说康熙所指非十四爷而是四爷呢?
四爷望了我一眼,似乎也是顾及到我,他淡淡地回答:“既然皇阿玛没有说名号,额娘怎么就不能联想到是儿臣继承大统呢?”
接着德妃用了一种极端鄙夷的语调说:“当十四阿哥在西北征战沙场时,请问你这个圆明居士在哪里?当十四阿哥受封大将军王的时候,你这个闲云野鹤是否随军?”
德妃说这些话明明白白的是在侮辱四爷,厌恶的神色掩饰不住。
四爷的脸色铁青,对自己母亲的失望之情外更是极端的愤恨。
见到这里,我忍不住出声道:“额娘,既然四爷现在当了皇上,那就依照遗旨便是。”
我的话一出,竟惹得德妃用一种万分复杂的表情盯了我几秒。随后她冷笑着回答:“遗旨的真假还有待考量。怎么你就帮衬了他?”
我一听心里一惊,直后悔刚才的冲动帮腔实在是趟了次浑水。
“谁不知道,你和四阿哥以前是什么关系!”德妃愤恨又出乎意料的这么一句,让我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第83章 寄居—康熙六十一年
“额娘。”四爷真的有点生气了,他用手指着我说 :“你要是不平朕继承皇位,只管冲着朕来,何苦拖茜凝下水?”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德妃开始有点歇斯底里,“年初茜凝刚从西北回来,万岁爷就借了我的名义传召你们二人去南书房。难道不就是因为你们俩的私情?”
“额娘。”我嘴里喊着,脚下不禁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只觉得委屈万分,紧接着眼泪开始滴滴嗒嗒的如断了线的珠子流淌下来。
“别唤我额娘。”德妃一向慈祥的脸在我面前扭曲,“我最不待见装腔作势的样子。”
我瘫软在青石地板上,虽然触感冰凉,但却比不过此刻的心境。原来德妃一直将我和四爷的恩怨看在眼底。平时的隐忍不发,全是为了表面和谐。今日一触及底线,全部和盘而出,累累伤害之余更是透着人性的悲凉。
突然,一只大手捏紧了我的手腕,他使劲地上提,将我的身体摇摇欲坠的带起。我惊讶的望着四爷的举动,只觉得他怎么会在德妃面前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罢了,既然额娘如此糟践茜凝。朕看就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我们走。”四爷用一种绝望但力量实足的声音说了句话,接着便在德妃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牢牢地牵着我的手,大步朝屋外迈去。
我被四爷带得跌跌撞撞的出了屋子,只见门口的太监和宫女也一脸的惊异,特别是当他们看到四爷牢牢地握着我的手,除了露出一种暧昧不明的揣测表情外,更是忍不住交头接耳小声盘算。
“滚。”四爷显然也注意到四周的异常,脸上的怒气杀气腾腾。他一脚踢开隐藏在宫门外小心探头的太监,怒道:“高无庸,把永和宫的侍奉人等全部发配宁古塔。”
“皇上饶命。”永和宫内开始爆发出一阵阵的哀嚎,哭泣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四爷没有回头理睬那乌压压跪倒一片的人群,只坚定的死拽着我的手朝养心殿而去。
从永和宫到养心殿一路上四爷的脸始终是铁青的,那紧蹙的眉头 ,寒气四射的眼睛,紧闭无语的薄唇,竟使得路过的太监侍卫宫女无一不战战兢兢的扑地行礼,再没有人敢抬眼多瞧我们一眼。
我被拖着几乎是踉跄着倒进了养心殿大门,两人身上差不多被蒙蒙细雨打了个半湿。
“关门。”在四爷高声怒吼之下,高无庸颤颤抖抖的将门掩上,虽是十一月,但我几乎都可以看到一串串的汗珠子自他脑袋上滴到地面。
“皇上为何带我来这里?”我挣脱了禁锢得生疼的大手,靠在门框上喘着粗气。
“我不带你回这里,难道还留你在永和宫?要知道,额娘今天几乎是杀了你的心都有!”四爷嘴里说着,快步走到书桌边,拿起杯子咕噜一口将茶饮尽。
他转回头,见我依旧无力的靠在门边,摇摇头,转手拿起另一只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在身边的案几上,又走向我,一把手拉我过去,双手按在我肩头,使我入座。并从袖中抽出一块手帕,扯着在我脸颊抹了两把。说道:“这几日,你就在养心殿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我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四爷,不禁犯晕。这还是四爷吗?为我倒水,为我擦泪。为救我性命,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牵手而行。要知道以前他做不到我不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现在做到了更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他可是当今皇上啊。而且他刚才和我说话都是用“我”这个字,而不是德妃面前的“朕”。
见我疑惑的样子,四爷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他坐在书桌边朝我说道:“今日额娘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宫里一定早已传开。在这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时刻,你在哪里都不安全,只有我这里才能保你性命。”
我一听心里瞬间万分难过:就这短短的近一个时辰,我怎么就从德妃宠爱的小媳妇骤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坏女人?再加上刚才四爷和我的拉拉扯扯,是不是这样的桃色新闻比任何一封加急快件都要迅速地传遍紫禁城,直至十四爷耳朵里?
想到这里,我赶紧求道:“求皇上放我回十四爷身边。不用留在这里图生是非。”
四爷一听,刚刚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一下:“你怎么就这么固执?我都说了留养心殿,护你周全,你还担心什么?”
“怕人误会。”我直言。
“误会什么?我们之间根本就是清白的。更何况你现在出宫,十四弟还未到京城,说不定你刚到大街上,就被人掳了。”四爷气急的一拍桌子,将茶水震了些出来。
我知道他的话是十分有道理的,只坐在椅子上默默点头。
“我是为你好,你怎么就始终不明白。”四爷缓了缓情绪,叹了口气,黯然道。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在养心殿住了下来。为了照顾我日常起居,四爷派了四个宫女轮番当值服侍我。更是将陈设朴素的养心殿更换了不少的细软家具,说是让我住得舒服些。
虽说我知道四爷是真心的怕我被灭口,但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因为只要我想向殿外走几步,就会被宫女拦住,说是要我好好休息。再向她们打听朝局时,她们更是三缄其口的推说不知。
不过她们不说,我倒是不难推测,因为从四爷每次行色匆匆的脚步上来看,朝堂上的不稳定因素一定会让后宫的琐碎变得小巫见大巫。
我究竟算什么呢?宫女?绝对不是。侧福晋?是,可却不在自己府里。嫔妃?有点像,因为住在四爷的养心殿,好似金屋藏娇。当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否把这件事情想简单了的时候,我便越发开始对十四爷牵挂想念了起来。
他现在在哪里?心情如何?平复下来了吗?还是被四爷囚了起来?有谁照顾他吗?吃的饭菜习惯吗?更重要的是他会想我吗?是否在揣测紫禁城里关于我和当今皇上的绯闻是否真实?还是一如既往地绝对信任,更是不顾一切的寻找我?
总之,如果他比我想他,再多那么一点点,我就很满足了。
于是在养心殿的那些日子,唯一能支撑我的就是关于十四爷的一点点幻想和回忆。直到某一天,养心殿的大门被年氏推开了。
“姐姐。”当那个小小的娇艳欲滴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梳妆镜前将那副十四爷送的玉坠戴到耳间。
“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见状我赶紧起身,毕竟她的身份今非昔比。
“姐姐可安好?”年氏并没有推却我一板一眼的宫礼,只满脸笑意的走了两步走到炕边坐了下来。
“姐姐坐。”她见我只伫立在一旁倒茶,而没有像往常般平起平坐,便开口说,“姐姐是当今皇后的妹妹,也算是一家人,怎么就如此见外了?”
“多谢。”我向她屈了屈膝,便慢慢靠在另一头的炕边,依然将脊背挺直,不敢像独自一人时随性。
年氏将桌上的茶杯捧起,用手捂着热量,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注视着我,说道:“听闻姐姐身体欠安,在这里养病。妹妹也刚刚得知,来探望得太晚,实在有愧。”
“多谢娘娘关心。”我心里想原来四爷还是料想的那样和外界声称我因为身体调养需要而暂留养心殿。可是这样经不起推敲的借口又有多少人能信服呢?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该回答年氏什么,说多了只怕太多破绽,再或者被人捏去过多的把柄,便只浅浅的回答一句表示礼貌。
“昨日,我去永和宫探望额娘。”年氏见我并未回答,便又继续讲道:“她的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咳嗽的厉害,嗓子也哑了。我问额娘姐姐在哪里,她只说了三个字:问皇上。”
我知道德妃依然沉浸在盛怒之下,可是我却被无辜牵连。真是比窦娥还冤,只差六月飞雪了。
“额娘自打皇阿玛仙逝,心情自然是差点的。”我若无其事的回答。
年氏乖巧的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额娘瘦了,精神也不好。总是口中念叨着十四爷的名字。”
当她说十四爷这三个字时,我明显觉得她加重了语气,仿佛在刻意提醒我似的。
“听额娘说,十四爷回京城了。只不过那日似乎与皇上有所……,最后不欢而散,更听说皇上一怒之下革了他爵位,降为固山贝子。”说完,她用一种隐晦的表情怔怔的盯着我看,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年氏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不禁在心里感慨。找了个托辞来看我,又提了德妃看我反应。更厉害的是假借德妃的名义告诉我十四爷的近况。所有这些仿佛在寓意一个事情:挑拨。
可是她千算万算只算漏了一点,我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十四爷在景山寿皇殿拜谒灵柩时的所作所为,我看的电视剧情节比她了解的还多。这一点我并不惊讶和气愤,只不过我在乎的是十四爷已经回来这个事实。
见我默不作声,年氏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接着她将茶杯放好,伸出一只手,捏住我的手说:“姐姐,我还听说皇上已加封八爷为和硕廉亲王,可却派了九爷往西宁驻守。不知道你是否知情?”
我望着年氏充满希翼的表情,盘算到底是回答说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因为说不知道,由于我是八爷党成员,听到此消息,而没有表现出特别震惊实属异常。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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