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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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用这件事让长公主跟二皇子离心,这对四皇子来说应该是一个不小的阻力。
只是二皇子绍晨几乎就不让刘氏出府,任何宴会聚会都被他推掉,但偏偏每次长公主去看她,绍晨都不阻拦,让人抓不找一点儿错处。
为此,越墨华问道:“刘氏不会出门,二皇子也不会让你去给刘氏看病,你怎么见到她?”
笙歌笑道:“刘凯成听说过吗?”
越墨华面色有些不自然,“不就是忠庆侯府小霸王吗?”
他语速快过平时,惹得笙歌一阵浅笑,柳晔看着却觉得这大概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笑容了,不是因为笙歌的美貌,而是她笑的真笑的诚,不似大多数人的笑容都不过是脸上虚伪的面具,为了掩饰什么……
春杏儿道:“姑爷,您就甭掩饰了,夫人说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你逃避的方式!”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80 长公主府
“小丫头别乱说话,让你们夫人误会就不好了。”越墨华故意板着脸说道。
笙歌斜斜的睨了他一眼,道:“春杏儿可没瞎说,当初的京城纨绔是你,京城的小霸王可不就是他?听说你们感情还不一般,一起去过那什么地方来着?”
越墨华面色一苦,“都是老黄历了,我都不记得了,你放心,不出三个月,我一定让京城的留言从我是纨绔大少变成妻管严!如果做不到,你就罚我跪搓衣板!”
“我没这么要求,都是你自己说的。”
越墨华三指对天,正经道:“请求娘子大人批准。”
笙歌柔柔一笑,不再说话。
春杏儿这才插嘴道:“姑爷,大少爷,您就不要在奴婢和柳大人跟前儿秀恩爱了,奴婢还是个未嫁的姑娘呢,柳大人比奴婢还惨些,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越墨华一瞪眼,心说,我就是故意在他面前秀恩爱的!这家伙年纪不小,色胆还挺肥,瞧着我媳妇那眼神,就让人打心眼里不舒服!我的媳妇都敢觊觎,一定要把这种苗头扼杀在萌芽状态之下。
“媳妇,你都把你的丫头惯坏了!连我这个主子都敢取笑了!”
笙歌挑眉道:“我的丫头我不惯着谁惯着?”
几人笑闹了一阵,柳晔才道:“好了,还是言归正传吧。”
笙歌不置可否,点点头,道:“刘凯成是忠庆侯和长公主的长子也是独子,我听说最近长公主正在到处求医问药,要给儿子治病,你们说这是不是一个机会?”
越墨华奇道:“你好像才刚到京城吧,怎么能知道这么多事儿?”
笙歌道:“你以为我平城的三个铺子都是白开的吗?再说,既然我知道迟早都是要来京城的,怎么可能不将这里的情况打听清楚了?先机在天时和地利失了也就算了,毕竟事在人为啊。况且,我一早便晓得你参与了皇子们的夺嫡之争,怎么能不事先弄清楚情况?”
越墨华继续问道:“那刘凯成病了的事情不会也传到了平城了吧?不应该啊?”
从刘凯成生病到长公主求医,这事儿绝不超过三个月,笙歌是如何知道的?消息传的再快,三个月也不能传到平城吧?越墨华表示很疑惑。
笙歌和春杏儿对视一眼,春杏儿笑道:“刚来那日夫人让我出去采买就吩咐我没事去茶馆坐坐,也听听大家都在议论些什么。夫人管这叫做与时俱进!”
柳晔就是个面瘫脸,此刻也不免有些忍俊不禁,放在他的脸上却是显得抽搐了,“好一个与时俱进。”
“明日我就去长公主府,替忠庆侯世子把病给看了,现在不是都在传刘氏和她的弟弟得的是一种病吗,我把世子治好了,长公主会求着我帮她女儿看病的,到时候二皇子也不好拦着。比起驸马被带薪休假几个月,还是女儿的安危比较重要吧?”
春杏儿有些不明白的问道:“那个二皇子妃若是病好了,长公主也该支持自己的女婿才是啊,又怎么会转而支持四皇子?这样一来,不还是没有丝毫作用吗?”
笙歌道:“你以为刘氏好了以后,还会跟二皇子生活在一起?”
春杏儿惊讶道:“您是说,她——她会跟二皇子和离?”
“若是长公主知道自己女儿在侄子的府上过的是什么日子,我想,她就是拼着不要长公主这个头衔,也会让女儿和离的吧?反正刘氏堂堂一个县主,还会愁嫁?便是不嫁人,总也饿不死她。”
春杏儿点头,“哦。”了一声,接着又道:“夫人,您现在话变得多了。”
笙歌瞪了她一眼,越墨华却是煞有介事的说道:“确实是话多了些,不过应该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放心吧,我不嫌弃你们夫人。”
一边还有个柳晔在旁,笙歌冲着越墨华和春杏儿狠狠的瞪了过去,“你们俩,说话注意点!”
第二天,笙歌便收拾妥当到了公主府。因着她穿着华丽,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公主府的侍卫态度到还算良好。不过也是尽责的将笙歌拦下,问话。
“请问夫人可有拜贴?”
笙歌拿出拜贴递上,道:“还请将这个呈给长公主殿下。”笙歌冲着侍卫笑了一下,侍卫脑子一阵恍惚,连连点头,拿着笙歌的拜贴就进去了。
剩下的一个侍卫则是脸红的低下头,不敢看笙歌。
不一会儿,那侍卫便出来了,对笙歌道:“长公主殿下请您进去叙话。”
笙歌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侍卫,道:“辛苦了。”
进了府内,笙歌才真切的体验了什么叫做皇家奢靡的享受,一走进去迎面扑来的便是一股皇室恢宏的气息,早早的便有丫鬟在门口等候着。
笙歌跟着丫鬟一道,穿过长长的回廊,水榭环绕,一池荷花盛开,回廊尽头,笙歌隐约能听到不远处的泉水叮咚声。
而面前则是一处凉亭,布置的优雅而又华贵。
过了凉亭,便是府里的后花园了,四时鲜花,盛开在一个园子里,争奇斗艳的在为主人绽放着最美的颜色。
这样的奢靡,连笙歌也不免咋舌。
“夫人以为这公主府如何?”在前面领路的婢女忽然问道。
笙歌道:“贵气。”
“夫人可羡慕?”
笙歌挑眉看向这侍女,这种话绝不是她一个侍女该问的,那就只有可能是出自长公主的授意了?为了试探自己?
笙歌笑道:“上天在赐予一个人生命的时候,就确定了这个人一大半的命运,那些生来即注定的东西不曾也不会属于我,我只想要靠我自己的双手去挣得我可以掌握的未来。”
“哦?那你来拜访本公主,又是想从本公主这里挣得什么呢?”不远处,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当中透着一些慵懒,光听声音就可明白,这是一个怎样的妖娆绝代佳人。
笙歌循着声音看去,见到来人,穿着一袭红色长裙,身姿婀娜,一静一动间足可见其动人风采,只面上戴了薄纱,掩住了那绝色丽人。
笙歌微微福身,道:“给公主殿下请安。”
长公主声音依旧慵懒:“起吧。”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步越过笙歌,走到凉亭处方才停下。
也不管笙歌有没有跟上,便自顾自的坐下而后问道:“你的拜贴上那三个字倒是写的极好。”
笙歌丝毫不见慌乱,步履闲适的走到了长公主的面前,“我想让公主殿下答应见我的一定不是因为这三个字写得好。”
长公主伸手一指自己对面的座位,道:“坐。”
笙歌笑的独具风华,坐在长公主的对面,丝毫不见势弱。
长公主揽袖给笙歌倒了一杯茶,道:“本公主就喜欢你这般大气的女子,那些个扭扭捏捏矫情的女人,本公主见了就烦。”
她端起茶水,小啄一口,才说道:“就好比这倒茶一事,本公主自为主人,让婢女斟茶那是礼数,我亲自斟茶也是主人的礼数,你大方的接下便是,偏有些人嘴里连说着不敢当,却反过来给我这个做主人的斟茶,都说世家女子好教养,我看这为客之道就做的不好,哪里会有什么好教养?不过是穷矫情!”
笙歌保持着高贵而又得体的笑容,一直安静的听着,并不接话。
“你倒是好心性,既不应和也不辩驳,倒是比许多人强了不少。”
“当不得公主殿下的夸赞,殿下也是位妙人,这茶水来自山顶经冬的春泉,自有一股子甘冽的味道,煮过之后,水里的岩石气息更浓烈了几分,合着山崖的毛尖,初尝有几分苦涩,茶水入腹,却又荡涤尘埃的清爽,舌尖残留的却是甘甜。”
笙歌虽然是自荐来给人看病的,但既然长公主都不着急,她也没必要不是?她不提自己的儿子的病情,那她也就陪着她胡侃便是。
两人的第一个照面便知道对方不是什么软和的性子,也都想占得一份先机。但笙歌岂能让她如愿?自己上门已经很失面子了好吧?这就要比谁更有耐心了,但显然,长公主是比不上笙歌的,谁让病的是她儿子呢!
长公主面上覆着面纱,看不出表情,不过声音中倒是听不出任何的不悦,“是不是都要懂这么多的,才能成为一个医术精湛的好大夫?”
“其他的大夫如何我不知道,不过想要成为一个好大夫,还真是需要懂得不少,那里头的学问我想一定不比您学习如何做一个好公主少。”
“放肆!”
一个婢女大声的喝道,却听到长公主道:“下去!”
婢女瞪了笙歌一眼,不甘愿的下去了。
凉亭中此刻只剩下笙歌和长公主两人,长公主动作轻缓的扯下面纱,一边说道:“去给我儿子看诊之前,先给我看看这张脸吧。”
笙歌抬头,看到的不是风华绝代的绝色美人,那一张脸上,布满了弯弯曲曲的红褐色的印子,两端还有突起,鼓着脓包,很是吓人。
“秀娥!”
长公主回头看过去,一个男子正朝着这边走来,满眼尽是心疼之色,他快步走过来,双手紧紧的握住了长公主的手。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81 红颜枯骨
长公主冲着来人一笑,只是面上的疤痕印记使这个笑看起来尤为狰狞,可在她的身上,却不见悲愤落寞。
“石头,还有客人在。”长公主的声音不似刚刚那般慵懒妖娆,盛气凌人,反而有些小女人的娇嗔。
忠庆侯道:“你啊,又拿自己的伤来试探大夫的医术,依我看,那个臭小子的病就是自己惹来的,往后不能再这么惯着他了。”
长公主睨了他一眼,“知道了,啰嗦。”她拽着他的手,朝着笙歌这边过来,道:“这位就是把我脸上疤痕治好的神医,成儿许真的有救了。”
忠庆侯这才看向笙歌,笙歌起身福身道:“侯爷安好。”
忠庆侯面色淡淡的点头,动作自然的在长公主身边坐下,眼眸中含着柔情,拿起桌子上的面纱动作轻柔的给长公主戴上。
“你这样戴上,我怎么让神医瞧伤?”
忠庆侯宠溺道:“都说人家是神医了,怎么我看你刚刚还对神医心存试探?”
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笙歌看在眼里,她温柔一笑,不觉间想起了那个帅气却又总喜欢撒娇卖萌,偶尔又很霸道的男人,眼中的眸色不觉间变得更加温柔……
长公主看在眼里,冲着忠庆侯似是笑了笑。而忠庆侯眼底的温柔却始终只对着长公主……
“刚刚是我不对,有意试探在先,不过,我只成儿一个儿子,谨慎些也希望你能够理解。”
笙歌点头,道:“我看公主脸上的伤,应是中毒所致,不过确切的诊断,应该让我看完伤口,再诊一诊脉,才能确定。”
长公主带着面纱,看不出表情,“诊完脉,你便确定你能治的了。”
听她的语气中,含着些笑意,笙歌道:“若我不能治,想来也就无人能治了。”
“好。”长公主只说了这么一声,便将胳膊递了过去,道:“就在这里把脉。”
笙歌不做推辞,按在长公主的脉上。
她闭眼细细感受长公主的脉搏跳动,脉象虚浮不定,竟是早逝之象,她的身子早年中过毒,而这么些年,毒入肺腑,早已将她的身子侵蚀,如今看起来身段风流,实则活不过三年。
笙歌收回手,忠庆侯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如果我说她活不过三年,你们当如何?”
忠庆侯面色一变,随即大怒:“本侯是请你来治病的,不是让你在这儿危言耸听的!”
长公主拦下了他,冲着他摇摇头,说道:“无妨,听听她怎么说吧。”
笙歌道:“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公主是不是经常夜里惊悸醒来,通常走几步就会虚弱疲惫,会经常感到头晕目眩,有时候睡下去得让人叫半天才能醒过来,受不的风吹日晒,比常人都容易伤风?”
长公主轻轻点头。
忠庆侯满眼心疼的看着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