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相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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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只怕如此,耶律翼武官出身,跟张尚书等人整日宴饮,怎会呆下去?他几个随从,更是整日带着些东西。若不是离开驿站之时,有些画稿未曾带走,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记录军情。”
“你们自去追查,想必已然是拦不住他们,即便是能拦住耶律翼本人,只怕情报早已传到金国,不过那些暗线挖出一个是一个。只怕官家那里,不好交差。不过,官家惩罚,也是我的事情。你们都是有本事的,谁做统领都有口饭吃,但是要记住,官家没了,你们什么都不是。不管和战,要记得保住官家!”
小头目摇摇头:“大官您太妄自菲薄,有您在,便有弟兄们饭吃。官家虽万人之上,但也高高在上,咱们眼里,还是看您的颜色。”
“活计干的不怎样,嘴还挺甜,莫只会拍马溜须,想要进一步,还需真本事,不然就和他们一样,被人砍的命。你可记好,不管是谁,最重要依旧是自己的命!”
张去为被人恭维,难得心情好,和小头目说了不少它自己参悟出的原则,不然,从一个籍籍无名小太监,怎会成为一手遮天的大太监。除去善于揣摩心思、媚上外,真才实学可不能少。
童贯大太监能做到封王份上,古往今来难得至极。
第77章 章七七 脚踏五彩祥云()
临安城西一座小酒楼,二楼临街的座位上一个翩翩佳郎君正独酌,不时看看街对面的一处院落,院落正门之上挂着一个硕大牌匾,其上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威远武馆”。
此人正是钱少卿,几乎每个月都会来此,出神间,楼下上来一人,毫不客气坐到对面,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一杯,开口道,“让我好找,别人急成拉磨的驴子,你却在此逍遥自在,再有个小娘唱曲儿,岂不美哉。”
钱少卿看看来人,不打算理他,忽见街对面院落大门洞开,一个青衣劲装少女牵着匹白马走出来,左手一把宝剑,流苏摇曳,英姿尽显。身材上佳,高挑挺拔,细腰酥胸,相貌也是极美,令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
从女子出现,钱少卿变得呼吸粗重、神不守舍。对面之人看看那女子,再看看钱少卿,哪还能不明白其中缘由。随着女子渐渐走远,钱少卿也恢复如常,端起酒杯道,“找我何事?”
不速之客仍然看着远去的女子若有所思,钱少卿忽然想起来什么,站起身抓住他衣领,“阿阮是我的,不许你对她有非分之想!”
掰开钱少卿的手,梁范笑了笑,“那是自然!我怎会跟兄弟你抢。刚才多看一眼,不过是对美女应有的好奇感而已。不然如此美艳,不多看一眼,有失敬意。”
钱少卿一脸警惕道“好奇也不行!”
梁范一副苦瓜脸,“我的四哥,你好生想想,我那些麻烦事可曾比你少了?沈家小娘和公孙娘子,哪个比你家的差了?”
敏感的捕捉到“你家”两字,钱少卿才堪堪放过他,梁范叹道“你至今未娶,应当便是为她吧?”
钱少卿许久不言语,半晌才道,“说来话长,那是一个俗不可耐、纨绔遇见佳人之事三年前,春风沉醉的夜晚,上元佳节游园灯会,第一次见阿阮便知她会是我一生所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正是,正是!”钱少卿跳将起来。
“再而衰,三而竭?”
“滚”
梁范被他瞪了好一会,“不捣乱,不捣乱,你继续。”
钱四好生酝酿一会,再次开启迷离的嗓音,“我用尽手段种种,才知晓阿阮所有,百般接近她,谁知人家对我浑不在意最后一次更是用剑指着我,不许我再出现在她眼前”
“看来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
“范哥儿,若是再打叉,我把你写淫诗之事告诉沈小娘子和公孙娘子!”
梁范一惊,“偷看老子东西!”
“谁像你那般不要脸,写完还在桌上放着,也不怕他们看见。”
“你个不要脸的憨货,我房间不许别人进去!”梁范笑骂,“以后娶了她,记得穿宽松些,一身劲装,路上都是蜜蜂蝴蝶围着转。”
钱四斜他一眼,“蜜蜂蝴蝶?我看苍蝇多些。”
“你是不是傻,苍蝇围着的那是屎!”
“管它甚,敢围着阿阮的东西,不是被她打跑,就是被老子撵跑!”钱四像是宣示主权一般的晃着拳头。
“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
“那你看看是谁。”梁范呶呶嘴,只见一人飞奔而出,追向青衣女子的方向。
“直娘贼,是那厮!”
“何人?”梁范发现光速打脸之人,但是敢跟钱四争,必定不简单。
“张宗昌!仗着面皮白嫩,还荫得武官,可是没少在阿阮面前晃荡。”
“循王家孙?”
“正是!”
“那你危险了,人家先是武职,再是银甲白马,最后家中没奈何银坨子都是百余斤一个。无论比拼何物,你似乎都占下风”
“哼,张俊老贼,财来的不明不白,你又不是不知!”
“好歹也提拔些将领”
“还不是为他自己抢夺功劳!”
钱少卿对张俊认识足够深刻,他抢部下功劳,贪财好色的名气,已深入人心。中兴名将里,张俊打仗不是最勇猛,战功也不是最显赫,却是最贪、财富最多、权位最高、结局最好。
于南宋政权而言,张俊当然有功之臣,特别对赵构,张俊更是最早建议他称帝之人,是从龙之臣;此外帮他平定苗刘兵变,有“勤王”之功。一直指东不向西、指西不向东的心腹爱将。
若无张俊,说不得国朝政权走向或要改写,至少赵构人生会有大不同。在那英雄辈出的乱世,张俊对赵构一心一意、俯首帖耳,也使得即便是他死后,依然能恩宠不衰。
“既然你都知道,那小娘定然也晓得,连你都看不下去,能入她眼?
钱少卿撇他一眼,“在阿阮眼里,我们纨绔都一样,差别只是谁身上羽毛鲜亮些,两相比较,似乎他张宗昌更像是合格的勋贵”
“不用如此含蓄,直说还如人家便是!”
“说实话会死人晓得么?”
“说的好像你能打过我似的。”梁范不屑的看他一眼。
两人争执许久,钱四才得以继续他的故事,“她说,若想娶她,我当为大将军,像岳爷爷一般杀得金人哭爹喊娘才可。”说完,一脸落寞。
梁范一声叹息,拍拍他肩膀,道,“你不会不明白,凭你的身份,是不可能娶她做你正妻吧?再者说,现在想去打金人,只怕屁滚尿流的是你,能活下来都算是祖坟冒青烟。”
“有甚不能,家中有大哥二哥三哥顶着,我即便娶个异族女子,他们也不多说什么。”
“当真?”
“骗你又不得好处!”
“那好,有我在,有朝一日,你会身披黄金战甲,脚踏五彩祥云来接她。”
“黄金战甲太重!”
“给你镀金!!!”
“五彩祥云是何物?”
“一种可自行前进车驾。”
“木牛流马?”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到时便知”
任钱四如何逼问,梁范再不开口,开玩笑,蒸汽机和内燃机这些东西,给他解释也说不清楚。有朝一日能造出来,才更为直观,也只有造出来那些,才对得起他穿越众身份。
“寻我所为何事?”
梁范才想起来自己有重要事情。
第78章 章七八 昂贵的门票(求推荐,求收藏)()
确实是大事,关乎吃喝拉撒睡的大事!
“沈家作坊已做出我所说的草纸,用来如厕,最是舒爽,明日取些与你一试便知。另,冠军决赛,依旧会有表演,公孙娘子自不例外,至于其他人,你思忖谁更合适?除此之外,准备推广一次草纸,最好达到上次采暖炉一般效果。”
“草纸和采暖炉不同,冬日严寒,天冷会死人,家里不可或缺之物。你看现在,不让烧石炭用炉子,怕是要拼命。草纸不同,寻常人家根本用不上,依我看,你手中货物定价从未便宜过,难以开展。”
梁范眯着眼睛,笑呵呵说到,“我游历四方时,曾见到一店铺,曰普拉达,他们做一胸针,哦,便是用来别东西在胸前,非金非银非铜,但昂贵至极,贵到你不敢想,偏生还有人买。”
“多贵?”
看见梁范两个指头晃悠,钱四放胆往大说,“二百文?”
梁范摇摇头,笑而不语。
“不能两贯吧!”
梁范依旧笑着不说话,“二十贯?那是人开的价格?”
“便是二十贯!你要晓得,人到一定地步,买东西并非来用,更多,则是看,获得心里满足感!”
“便是你所言心理认同感?”
“然也,比如你想博得阮小娘子青睐,也是此类心理”
梁范一番掰开揉碎解释,直把钱少卿说的口瞪目呆。
“之前,我觉金华楼已是奸商,不曾想,论起来,他们要管你叫爷爷。”
“别闹,我可没有这样好孙子,没事把赚钱的白兰醉向外推。”
绍兴二十九年年底,关乎所有人的一件大事,便是冠军联赛决赛!
两支队伍分别是护圣军和选锋军,都是三衙下属,直接拱卫行在之精锐。
精壮汉子里选出来好手,基本代表大宋最高足球水平。
两队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分别收割大波粉丝。护圣军建队最早,成绩稳定,球迷基础更为雄厚。
选锋军经常打出神经刀一般比赛,飘逸时,能让观赛女娘喊得嗓子哑掉。
据说,红人馆已经给核心队员标出价格,只要他们点头,里边使女们愿付钱睡他们!
陆游和辛次膺都有梁范送的包厢票,听闻最为紧要一场,便相邀同来。
两人有说有笑,看见入口,要说这球场,此刻真如庙会一般。
入口位置离球场很远,只不过入口内只允许行人来往,和大户商家,没有摆摊的小商贩。
而入口之前两旁街道上,此刻已经是摩肩接踵,寸步难行。
辛次膺首次来,一把年纪挡不住好奇心,问着身边陆游。
“务观,那无袖无扣的袍服是何物,为何身前背后还绣着斗大字号?”
“辛公,是球衣,球员所穿。”
“囚衣?为何要穿囚衣,莫不是囚犯来比赛?”
“辛公,此球非彼囚,乃是方便裁判和观众看清球员所设计,通体无扣,不伤人,身上一套即可,宽松方便,利于奔跑。身上字号,便代表某个人物。”
辛次膺恍然大悟,眼见很多人,无论男女老幼,都买了自己喜欢队员的球服套在身上。有些正在走来之人,更是早早套上自己球衣,以免走错位置,进入敌方阵营。
双方已经开始互相喊着口号,预示一场激烈赛事。
“那些长帕子似的,又是何物?”
“球员方巾,平日可做帕子绑在头上,到观赛时,便能上下挥舞,届时成山成海,蔚为壮观!”
“都是临波琢磨弄出?”
“球衣和方巾乃是钱十二担任会长之后所创,此外,他号召各队将自己的股份按照足球联赛般转让部分出来,还有劳什子特许经营权,便是在售卖东西打上各队名或者徽标。仅仅几项手段,缴纳赋税便多近一倍”
“英雄出少年!”
也不知道辛次膺表扬的是梁范还是钱少云,总归不是他陆游。不过不管夸谁,都带着他陆游不是,远且不说,他发掘梁范,更是举荐给辛次膺,并最终立下汗马功劳。
至于钱少云,传统文学教学,都是陆游完成,梁范水平,已经常在众人面前出丑。
两人边走边谈,蓦地探出个头来,手背上还露着花臂,但满脸堆笑,丝毫不像个青皮。
“官人,俺有票,近中央好位置的靠前票!寻常人可难以搞到!”
辛次膺有些迷糊,“斗大个牌子不是写着售票处,为何要你这里?”
“官人有所不知,那里剩下的都是不好位置,好位置早就被抢空,俺这可是漏夜排队,才买到几张。”
“你这票作价几个?”
“一贯大钱,交钞一贯半!”
“怎生恁的贵?”陆游皱眉。
“不贵,不贵,官人,别人都卖一贯二,俺看你们没有票,才有此一问。”
“不对,那日报上不是说不要票钱?”
“官人有所不知,开始真不要钱,人们都不晓得,送都送不出去。后来,人太多,挤得爆满,好几次从看台上掉进场内。自那以后,便开始售票,算是控制场内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