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相公-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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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曹某唯有留下此把短剑,乃是祖上传下”
两人不小气,送出来的很贵重,但太过贵重,梁范接都不接。
转念一想,“你们可曾听过火器监期债”梁范双眼放光,幽幽的说着
皇城之内,便殿之中。
福建路走马承受杨定北站在赵构坐前,边上是入内内侍省都知——张去为(大太监头)
杨定北把他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报给赵构,丝毫没有隐瞒。
福建路其他密探传回来的密报让赵构有些愤怒,走马承受是天子耳目,宦官或者班直出任,他们消息可信度,高于官员奏折。
但一人精力有限,还有皇城司密探,枢密院机速房互为补充。
赵构听他说完,脸上不见任何变化。末了,才开口,“张老官儿,说说你知道的。”
张去为把拂尘换个姿势,说,“克敌,有人欺瞒与你,军械之事,与陈敏瓜葛极深,不过不愿你知晓,便瞒天过海。”
“这”
杨定北一时语噻,脸红若血。
赵构挥挥手,“无妨,怪不得你,几人功夫下的极深,想要瞒你,也是简单。倒是那陈敏,可有异心?”
“陛下,以下官所知,陈统制忠君体国,即便有所遮掩,也不过为国朝预备强军。”
“这便是了,既如此,那就让此事消散风中罢。朕这龙椅,也忒惹人厌些,无论何人,都要欺着瞒着。”
话有些严重,杨定北不敢接,张去为只有跪下,“老奴不敢,老奴惶恐”
杨定北见此,也是单膝跪地,却不言语。
“罢了,俱是为朕着想,都言金人欲再度南下,不管真假,就让朕拭目以待,看看忠臣们如何报效家国。”
赵构一番话,杨定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左右为难。
好在张去为再开口。
“官家,那梁范背景,可需儿郎们探查一番?按他所言,师门原在大理国无量山。”
张去为不说话还好,由于缺少雄性激素,尽管全白,但是茂盛,配合上拂尘,白发白眉,一副修身养性高手模样。只不过没有胡子显得不伦不类,再一开口,公鸭嗓可是要了亲命。
“克敌,你且说说,辛卿可曾查访?”
“据我所知,辛帅司和陆决曹,早早探过背景,并无异常。”
第51章 章五一 蹴鞠灵感()
做官讲究来历清白,尽管梁范天纵奇才,巧计层出,依旧无法改善他出身的短板。
这是无法回避的问题,却只能随他去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梁范出名,不晓得是他自己名声还是酒的名声。
辛次膺和陆游亲朋故旧甚多,趁得空闲,四下拜访,如此以来,考察地点只有在他身上。
有关系不用过期浪费,钱少卿、曹珍两人,为了美酒,想方设法往这里跑。不安排点任务,实乃暴殄天物。
蒸酒作坊需要在安全、远离人群之处,万一失火爆炸,不能造成额外伤亡。
临安寸土寸金,让梁范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好在有钱少卿,当年还是杭州城时,多少产业都是钱家名下。
钱四在家中翻来覆去,终于找到一个无人居住年久失修宅子房契,地处西湖边,已满是园子包围,人烟稀少,便荒废。
交通便利,取水又近,不能再适合。
看完场地,三人团去看两处火器监选址,都不入梁范法眼,要么太近民居,要么面积太小。
几人坐在西湖边休憩,虽有残雪,但不算冷,毕竟一路奔波,汗都一身。
即便如此,仍见不少人向城外走去,并且兴高采烈交谈着什么。
大冬天去郊游,神经病才会干的事情。“是去作甚?”梁范问道。
钱四看众人方向,稍微沉思,“怕是去看那蹴鞠,今日有两队在西湖边演练。”
难道要看见宋朝的足球赛?梁范来了兴致,“我等可能去?”
曹珍道,“有钱四郎在,何处去不得!”
“莫要胡闹,你提我姓名去大内试试?”
梁范看着两人,实在无奈,一对活宝,不留神就掐。
大宋足球场没有后世气派,虽是几层看台,但场地要小上许多。
场地内家伙事,梁范就有不好预感。
风流眼!
果不其然,看站位,它就没了兴趣。
表演的队伍来自齐云社,出名的便是白打。
除用足踢外,头、肩、臀、胸、腹、膝等部位均可接球。使球高起落下称为“飞弄”,使球起伏于身上称为“滚弄”。以表演花样多少和技艺高低决定胜负。眼下表演乃十人全场,按照规定路线。上身触球称为上截解数,膝上触球称为中截解数,用小腿和脚踢称为下截解数。
一连串的花式表演后,来赢得比赛。
随后还有对抗稍微多一点点的轮流踢风流眼,尽管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却是乏善可陈。
与激情四射的足球差得太远。
钱四和曹十六察觉他看的乏味,先后开口。
“临波,可是不好此道?”
“莫不是喜欢女子蹴鞠?不着寸缕的那种?”
“真有?呸!我是说,泰西之国有类似运动,曰足球,不过看起来,要精彩多,令人血脉喷张,几不亚于决胜疆场。更有甚者,为国家大事,宁愿用一场足球定胜负,也不会动刀兵。”
梁范说到足球,突然脑海中一亮,有了些许想法。
“四郎,你整日也找不到事做,不如组织令临安为之疯狂的运动?”
“该当如何?”
这几日接触,钱少卿愈发觉得梁范神奇,尤其是那书房未完成的图纸,令他大开眼界,虽然看不明白
“倒也简单,场地化作两半,各设定球门一座,每方十一人,一人守门,其余参与角逐。利用蹴鞠技艺,将球打进对方球门即为得分,比赛分上下半场,每半场各三刻钟,最后得分多着为胜。”
梁范简单描述现代足球踢法,基本规则就是如此,没有难度,至于规则,大可慢慢商议。
“球员可能用身体撞击对方?”曹珍问。
“可,但不可故意伤人,不然算犯规,犯规次数多,则被驱逐场外,队伍将会少一人!”
“”如此一来,只怕是会惹起事端,难免恶意报复,到时候俱是鲜血”曹珍不无担忧的说。
“我宋人文风大盛,连蹴鞠也变得这般文雅,要知晓,祖宗可不是这般玩耍。若是你们想要儿郎们热血些,大可以使,若是无人为之痴狂,我一人送你们百坛酒!”
大手笔!若说梁范之前描述场景没有让他们动心,一百坛实打实白兰醉可是心中一热。
两人稍微迟疑答应下来,要跟着尝试一番。
“你们去挑选会蹴鞠之人,不求技巧高妙,只需会些基础即可,要身强体健,但灵活巧妙,先行按照我说的方式操练,随后在军中推广,让他们口耳相传,成为定制。若是按照我所说去做,只怕不几个月,便能轰动临安!之前,我们先搞一个冠军联赛,选几支队伍。”
“冠军联赛何意?”
“便是比赛争夺头名之连续赛事。”
“可有何益处?”
“冠军联赛若能成,只怕你钱四郎的名声会以另一种方式传遍临安,乃至大宋,令尊对你,定会刮目相看!”
“当真?”
“我逍遥派首席大弟子,猛火药、白兰醉都能拿出来,骗你作甚!”
梁范一撩袍子,脚踏大石,十分潇洒的摆出个自认帅气的姿势。
“至于钱财之类,自然也会有,不过大家都是雅人,谈钱恁俗!”
曹珍嗫喏两句,他不像钱四那般殷实,“咱们俗一些也可”
梁范看着他,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小子也太没志气。
有些话,梁范没有说,只在脑中形成谋划,他需要名气,需要资源,需要钱,需要太多。
凡事总需突破口,眼前蹴鞠,使他茅塞顿开。
后世影响力世界第一的运动,有着无以伦比的优势,对现场气氛的带动,远超任何项目。
顷刻间,便想到几个期望目标。
第一,尚武之风,热血激情的足球运动,比文绉绉的蹴鞠更能调动骨子里原始斗志,在血与汗水中锤炼意志,增强协作!
第二,趁机开始潜移默化影响军队,接触熟悉管军之人,起码让他们对几人有初步印象。
第三,借此机会开办大宋足球日报,整合新闻传播和舆论导向,顺带普及印刷术。如直接出期刊乃至报纸,势必阻力重重,但通过足球传播,阻力小很多。君不见,关扑博狗印刷品满天飞。
第四,以白兰醉杯冠名,蒸馏酒带动比赛,再由比赛推动蒸馏酒,互相影响,互相进步。
第五,打造平台,集合资源,一件事情串联起来,形成影响力后,便于推广其他事情。
“痴人说梦!”
第52章 章五二 高远吉心思()
此刻算中场休息,聒噪声散去些,虽然他们在包厢,但嗓门有些大,难免被临近包厢听见。
“你们一对废物点心,能成事?若是稍微有效,我高远吉脑袋拧下给你们蹴鞠!”
高远吉也是知名衙内,同样世家,生的白净高挺,一点不像将门之后。
少时与曹珍时常斗殴,如今弱冠年纪,反倒逆袭成才,已领机宜文字差遣,可比他曹珍一个领军都虞候强不少,没差遣的钱少卿更是不能比。
高远吉不但和曹十六有宿怨,跟钱少卿亦然。
当年为宅院,高家和钱家闹过不少矛盾,尤其作为双方冲锋陷阵的小将,钱四当时没少挨高远吉揍。
敌人的敌人即朋友,正因此,曹珍与钱少卿不曾互相伤害多深。毕竟有着高远吉,这种经年累月敌人的存在。
“高老九,踢你的头就算了,再脏某家的鞋,到时吃个猪尿泡便可。”
“你!”
如此恶心之言,也就曹珍敢说,要是钱四,只怕高老九早就扑将过来。
高远吉心机之深,远超曹珍。“好,又有何妨,若不成,你们给某磕三个响头,说声徒儿服了!”
梁范开口,“当我师父也可,可惜他早登极乐,已然去了”
“若是这般,不知高衙内敢不敢答应呢?”
曹珍也调侃道。
“嘴上跑马谁人不会,某也不难为你们,便是所谓的足球和冠军联赛超过蹴鞠,便算你们胜!”
“不可!”
钱少卿大声说,蹴鞠千年传承,无论足球有多激情,亦不可相提并论。
“高衙内也太鸡贼,蹴鞠自汉始,历经隋唐,按你那算法,我等直接认输便是,何来消遣人!”
“吆,有明白人,我以为全是满脑屎尿之辈。既然尔等信心不足,那简单些,金华楼中问起,半数人知晓便可”
“慢!我们就和蹴鞠比。”
梁范不打算给自己后路,也不打算给两人后路,如果几个月时间,凭借梁范的知识,钱四的号召力,曹十六在军中影响力,依旧拼不过蹴鞠,那便是他们的失败!
千年见识还拼不过一个自作聪明之辈?
同高远吉定下赌约,三人出了包厢,没有继续观看。
待他们离去,高远吉包厢里一个双腿罗圈,身形灵巧之人满脸怒容。
“十七哥,你听到了,这群废物可是冲着你们齐云社来啊!”
罗圈腿正是高远明,高远吉同辈庶出之人,没有他的资源,也难得到荫补,只好去蹴鞠,找些路子。毕竟是高家人,平日里也算用功,已是齐云社里一支队伍队正。
“九哥且看着,我保他们一个蹴鞠之人也找不到!”
高远明咬着后槽牙,满脸阴狠的说。
看着局面,高老九很是满意,“你们不是能耐么?从根上切断找到蹴鞠之人路线,看你如何找寻队员,没有队员,我看你无米之炊!”
三人边走边说,钱曹都有些萎靡,方才话赶话之下,匆匆做决定,现在想来,越发觉得有些愚蠢。
蹴鞠根深蒂固,如何去比啊!
不过还有其他名利,或许可以为之,至于磕头之事,到时糊弄过去
“临波,若真能成,钱财几何?”曹珍很是惦记银钱,毕竟他武职带兵,月俸有限,家中领的钱粮也是不多,还要贴钱补贴收下更穷的军头,尽管已到成婚年纪,还不是因囊中羞涩,以大丈夫当立业再成家的借口推了。
原本,曹家何需如此,只是南渡以来,累世财富早已化作云烟,一切从头开始,各处散落曹家枝叶来投,虽说又有些兴旺气相,但只表面情形而已。
“不瞒你说,若是运作得当,比那白兰醉更能挣钱!”
“什么?”
曹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