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特种兵-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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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只有答应,没得商量。
“你们想太多了,我没有想为难你们的意思,想对你们下手,再有十个八个你们也未必挡的住我,再说我杀你们都算不得什么功劳。且念在你们曾为我大金送出情报的份上,我也不会那么绝情的。”哈巴赤嘿嘿一笑。
这两人就怕他提这个茬,自己唯恐和他扯上任何的关系。不如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到底要干什么,只要我兄弟俩能帮的,尽量会帮,不过,你们金人一向讲义气,要为我们守口如瓶!”。
哈巴赤笑了,“两位到底是快人快语,我要出城。我知道,城门四外都在画影图形的缉拿我。这个你们不用管,我会易容术,除了身材变化不了,面容可以化妆到别人看不出。当然,为了万无一失,我需要你们的帮忙,粮秣官大人,我需要你的一纸手令。如果遇到守关将士的盘查。就说是出城哨探,并负责筹措粮草事宜的,你看如何。”。
刘河甚至没有再废话,飞快的按他的意思写好了一份手令交给了他。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尊神走了最好。他不走,就像自己身旁埋着的一颗炸弹,不定什么时候爆炸,都会让自己粉身碎骨。
顺便说一句,他没有超越古代的思维,因为明代对火药的研究使用是超前的,火器大炮、炸药,都远远超过后来的清朝。从朱元璋的时代起,明朝三大营之一,神机营,主要的武器就是火枪。万历三大征,援朝抗倭。火药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决定性的作用。
这对比清末,僧格林沁三千铁骑,对阵英法联军的全军覆没。南京城头的大刀长矛,面对坚船利炮的时候,清军那呆滞的目光,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说的有点跑题,总之。城门官还是一如既往的失职了,哈巴赤将军连那手令都没用到,只凭借自己的易容就出了城,一路飞奔而去。回到了自己的阵营。
这边,大战的气氛下,丝毫不影响女儿家的心事。在女人的心里,战争从来都是男人的事情。不需要她们过多的考虑什么。她们更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找一个好男人,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作为一镇总兵,刘鸿身上有重大的责任和担子,他很少有机会顾念自己的儿女。不过现在,他准备去和女儿谈谈心去。
不知道是因为即将兵临城下的压抑气氛需要放松,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反正他忽然就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女儿都二十出头了,差不多可以算是老姑娘了,自己这些年东奔西走的,在朝中在关外任职,都把女儿的终身大事耽搁了。
现在,他心中觉得隐约有了一个乘龙快婿的人选,不过作为一个比较开明的父亲,他还是想先了解一下女儿的意见。
平心而论,这在那个时代中,不是所有的父亲都能做的到的,尤其是官宦人家。小门小户的还好点,有时候讲究个青梅竹马。官宦子弟,多是政治联姻。刘鸿的可敬可取处就是,他只在意女儿是否幸福。
刘雅正在和谢风儿说着什么悄悄话。刘鸿在外干咳一声。两人停止了说话,都在那里咯咯的笑。
谢风儿走过来,向刘鸿行了晚辈之礼,因为和刘雅姐妹相称,所以只能执子侄礼。有个总兵伯伯,也不算吃亏。
“伯父您来了,我正想着出门去为凌大哥把脉呢。您看看您手下这些将校,真是生龙活虎的。您一说让他自由行动,他立刻都摸不到人影了,要我说,您得好好管管,不能把缰绳放的太松了。”。
“好好好,听你的就是了,拉紧了他的缰绳。”。刘鸿笑着回答。
谢风儿也知道这父女俩肯定是有话要说,也就给他们留个空间。自己蹦蹦哒哒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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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训练,继续训练()
在那个时代,大多数的男人都会有金戈铁马觅封侯的梦想,正如女人都希望,“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男人可能永远都跟不上女人的思维,或者,仅仅是不能理解。
更多的时候,女人不会太在意自己的夫婿是否能建功立业或者名登金榜。她们只需要每天的温存和陪伴。这个说法和历史上多数因男子一方家道中落而退婚的故事并不矛盾,因为多数时候,女性无法操控自己的命运。
无论自己的父亲是文官还是武将,是在曾经的北京城还是如今的山海关,刘雅总是被别人高看一眼的,这很正常。抛去这些光环,她更追求一种自己的幸福。
她只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每日陪伴她。安安稳稳度过此生,就够了。
在凌云出现之前,她确实没有自己的想法,一心想要父亲的安排。毕竟,当时的礼教,规定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自己也是个才女,对这些是很信奉的。所以除了祈祷上天给自己一个自己喜欢的夫婿之外。她也别无选择。
直到凌云的出现!
这个英俊潇洒,有勇有谋的百户,也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年龄,竟是如此的英武,如果能够得此夫婿,此生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官宦人家的小姐,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家里的。而庆幸自己的父亲开明,自己可以随时出去走走。所以,她京城会带上自己做的小点心去各个营帐给将士们吃。大家也都很喜欢这个和善的小姐。
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叫做一见钟情。痴迷于这个男子,就在那一次见面。不偏不倚,不早不晚,一见之下,误终身。
在自己的闺房里,刘雅和自己的父亲正在谈心。
刘鸿故意板起面孔,“小雅啊,你今年也是二十出头啊,还是深闺望月,待字闺中。很多和你同龄的小姐妹们早已嫁人生子了。父亲我一直忙于政事边事,对你关心的不够啊。”。
听着父亲这个话头,刘雅的心理咯噔一下。心想怎么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这个时候来说这个事情。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了,可是我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愿呀。
她红着脸和自己的父亲撒娇,“女儿还小呢,还不愿意出嫁,就想待在父亲身边,哪里也不去。”。
看着刘雅这个样子,刘鸿想逗逗她,他一瞪眼,脸色一沉,“这说的是什么话,哪里有不嫁人的呢。我大小是一镇总兵,朝廷的二品边疆大员。女儿就终老在家里,岂不让人笑话。”。
刘雅最孝顺,听父亲这么说。怕刘鸿生气,赶紧起身行了个礼,“女儿错了,父亲不要挂心,一切听您的安排。”。
看着宝贝女儿都快急哭了,刘鸿觉得自己的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小雅,别着急了。父亲就是逗逗你。现在言归正传吧,我给你看好了一位夫婿,现在就看你的意见,如果你也觉得好,那我就找合适的机会跟他说。怎么样?”。
刘雅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凌云”这两个字几乎都到了嘴边了,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这时候刘鸿没有注意这些细节,自顾自的说,“我帐下有八千将士,青年小将,有所作为又尚未婚娶的有四个人。我想来想去,年龄和你最相仿,又最有出息的,就是不久前刚刚两次立功的凌云了。我断定他以后会大有作为的。女儿,你的心意如何呢”。
没有比这句话更能让刘雅觉得兴奋的了,她心头悬着的巨石一下子落了地,心里像是吃了蜂蜜那样甜甜的。
她脸色飞起几片红云,低下头搓着自己的秀发,“一切都凭父亲大人做主。”。
刘鸿心里明白,这就是说女儿也同意了,自己也就心照不宣,然后就不说这个话题了,开始说一些家常话。
任何事情,都不能是一厢情愿的。这边父女俩说的热闹,那边凌云对此事丝毫不知情。此时的他,正在和他的士兵们一起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他没有骗谢风儿,他的确不会武功,就练过几天跆拳道,还不了了之了,遇到手脚不行的,防身尚可,杀人就够呛了。
不会武功,就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军官,不能带好兵,不能建功立业吗,答案是否定的。
不仅要当好兵,还要当特种兵。明朝自然没有特种作战这个概念,但是来自几百年后的凌云却知道,而且,他也知道在自己的那个时代,部队的基本训练是怎样的。
他依照明代军营的作训方式,和自己所了解的一些现代军队训练方式科目,给自己的百人小部队拟定了一张暂时的训练计划。就不说别的,每天早晨的一万米就让这些兵们叫苦连天的了。
凌云平息这些士兵怨气的办法不是训话也不是责罚,是和他们一起。他与他的兵一起,承受同样的训练强度。
不患贫而患不安,不患寡而患不均。士兵们要的不是优越,是公平。所以。当他们的长官凌云也一起训练的时候,他们除了更努力训练,无话可说。
单纯就跑步来说,训练效果很明显。很快,大家的体能,肺活量,以及奔跑速度就上了一个大台阶。慢慢的。都能跟得上这样的强度了。
其他的项目还有铁人三项。负重跑,游泳,驾战车,越野障碍等等。
他要的不是只会使蛮力的人。而是能经得起淬炼的特种兵,军中之军,钢中之钢的特种兵。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龙!
这不仅是训练,更是选拨,并不在多,而执行特殊任务的特战队员更是要精而又精。选拨,势在必行。
凌长官还专门绘图,让工匠制作了单双杠。杠铃之类的东西,作为训练之余的娱乐项目。
大家对自己的老大佩服的五体投地,咱是当兵的,还能挺得住。怎么凌大哥从军不久。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还一点落不下。
真是个奇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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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多尔衮的阴谋()
回过头来说说那两个任务失败者吧,一个是总兵的弟弟刘鸢,另一个是后金的副将哈巴赤。他们一先一后逃回了多尔衮的大营。
这些天,多尔衮看似按兵不动,其实是在等待,也是在观望。他在等待的是刘鸿被刺的消息。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何必费尽心思去攻城略地呢。只要打仗,就必然有损失。
在多尔衮的思想里,认为八旗将士的命比那些明朝士兵的命要金贵许多,他可犯不上拿自己这些宝贝疙瘩们去拼命。
在粮草封堵方面,他仍然做到了绝对的囚笼政策,保证山海关城外的一粒粮食也进不了关内。
我便不打你,饿也饿死你,看你拿什么坚持。
莽古尔泰因为伤口发炎,暂时由一队亲兵护卫回后方养伤了。走之前,他屡屡嘱咐多尔衮,一旦决定开打,必须提前给自己消息,自己要回来亲自把山海关所以大小将佐百姓,零刀碎剐。多尔衮答应了。
这段时间内,多尔衮是这支部队实际意义上的最高指挥官了。没有人束缚的日子总是惬意的。每一个男人都有金戈铁马的梦想,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战场上有独立的指挥权。尤其是指挥一支上万人甚至几万人的部队。这种豪情是不能凭空想象的。
这日,多尔衮正在自己的帐内看书,有小校进来报告说。派往山海关方向哨探的一队士兵抓住了一个奸细。可他声称自己不是奸细,要见十四爷。
多尔衮来了兴致。他把书放下,笑笑说“好,把他带过来,我就喜欢审问奸细。”。
两个士兵压着五花大绑的刘鸢进了多尔衮的军帐。此时的刘鸢已经没有了人形了。他进来后就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然后就只顾磕头,也不说话。旁边的士兵都怀疑他是不是要哭死过去。
多尔衮乐了,哪里冒出来这么个活宝的,他一拍桌案“嘟!”。
“哪里来的明军奸细。本贝勒正与大明交战,克日就要攻取山海关,今日未显示我大金宽宏气度,我放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刘鸿,让他洗颈受戮,左右,给我赶出帐外”。两边的士兵过来就要往外架。
这时刘鸢也不哭了,还是止不住的磕头,边磕边说“十四爷且慢,十四爷且慢啊。我是刘鸢呀。您亲笔书信在此,要封我参将衔,虽说事情没有办成我不敢受赏,但是在您身边,早晚执鞭坠镫,我也心甘那。”。
他这一通白话,多尔衮没有听进去,他唯一挺清楚的是,“事情没有办成!”。既然事情没有办成,那哈巴赤将军呢,会不会已经遇害了。哎,是我害了他,不该让他冒这个险。
想到这里,他一声断喝,止住了刘鸢的唠叨“我派去山海关的哈巴赤哈将军呢”。
“哈将军杀死六名明军,刺伤明军百户凌云,对了,就是射伤二爷的那个凌云。然后逃了出去,现在我也不知道是否出了城了”。刘鸢在思索最得体的回话方式。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