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江山,倾城冰美人-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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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
冷寒烟无奈,咬牙启齿道:“冷幽璃,你到底在玩什么?”
“没有玩,我爱慕你,想要娶你照顾你,爱你一生一世,你看不出来吗?”
冷寒烟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看着这冷幽璃不像是说假的表情,感觉一百头草泥马在心头奔腾而过。
她是遭了什么孽,竟然真的又招惹了一朵烂桃花。
“璃王哥哥,你还年轻,你的选择还很多,我知道你是一时冲动,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不适合你,你还是……”
“不要多说了,适不适合,我能不知道嘛,而且我不年轻了,比你大三岁,这是夫妻的绝佳匹配年龄,而且那独孤夜今年二十有三,完全就是老男人一个,你确定他能满足你吗?”
冷寒烟感觉一口血气就要往上涌,她知道个鬼,她只知道,这过了年关十八岁,比她前世的年龄还小了一岁,要是真的比心智,这还算是姐弟恋呢。
哪里配了?
还是夜那种成熟霸气侧漏的男人适合她,二十有三,这个年纪,真是青春年少,哪里老了?
*
冷幽璃一改原先的面目阴沉,此时的他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看着冷寒烟,眼里满是炽热。
这个女人,让他动了心,还想跑?
他不是没想过放下她,冬猎是不管不顾,冬猎后可以避免相见,甚至还勉强答应了父王去凤家,可是还没到凤家,他就后悔了。
他冷幽璃难得心动一个女人,管他是谁,凭什么,还要退让?
管她是不是爱慕别人,先夺过来再说。
*
冷寒烟端起桌上已经冰凉的茶水,一口饮下,清凉的感觉去了一部分心里的烦躁。
别人被这样一个倾国倾城,智谋无双的桃花缠上,恐怕要乐开花了,可是她怎么感觉要糟醉了。
在她眼里智商越高越难甩,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让他看上了?
“璃王哥哥,我是一个专情的人,你也知道夜色皇族的人一旦爱上便是一生一世,我不可能放下独孤夜的,你死心吧。”
听见冷寒烟说爱独孤夜,冷幽璃眼里飞快的闪过阴霾和狠辣之色,不过片刻就消失了。
他笑道:“你也知道夜色的人向来专情,我既然对你上了心,让我放手就没那么容易,就算你现在爱他,保不准未来什么时候就不爱了,到那时,我也不见得没有机会,公平竞争的机会,你不给,不见得我不会争。”
冷寒烟皮笑肉不笑道:“我可以直接的告诉你,这个可能性不存在,璃王哥哥还是早些回头吧。”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确有道理,可是既然是无边苦海,看来是最适合我这种从未尝过甜味的人,俗话说苦尽甘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这样。”
224:权利烽烟,孰轻孰重?()
冷寒烟皮笑肉不笑道:“我可以直接的告诉你,这个可能性不存在,璃王哥哥还是早些回头吧。”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确有道理,可是既然是无边苦海,看来是最适合我这种从未尝过甜味的人,俗话说苦尽甘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这样。”
冷寒烟一愣,叹了口气:“冷幽璃,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你死心吧。”
说完,也不管冷幽璃上门表情,冷寒烟转身就走了。
不留余地,冷寒烟转身的干脆,没有看见冷幽璃那带略着苦涩的眼。
*
“主上。”
冷寒烟刚出门,月兮便现身了。
“好生招待着,看着他,他走了,你再过来。”
“是。”
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招惹桃花的,她明明觉得她和冷幽璃貌合神离都算不上,微薄的血缘也不足以让他们亲厚一些,这冷幽璃是什么时候对她上了心,她竟然也是一点都不知。
怪不得,说感情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
不能碰。
她既然已经许了一人终身之诺,那么其余众人,她只能做到心狠如厮。
*
幽然的在公主府内闲逛,公主府内不同于一般的豪门大家精致奢华却不近人情,而是满满的精致和特殊。
她的母亲向来是蕙质兰心之人,所喜所爱也如她浓烈纯粹的爱一般昭然若是,所以在公主府内,冷寒烟过的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惬意。
那一种骨子里的熟悉意味让她怀念,也让她轻颤。
心忽然抽丝剥茧一般的疼了起来,母亲,父亲,弟弟。
再也回不去了。
“主上。”忽然现身的一排黑衣之人让冷寒烟的情绪瞬间恢复如常,凤眸一眨,瞬间恢复到云淡风轻的模样。
“何事?”
“墨言山庄的墨玄少庄主今日刚从绝色归来,刚回国,就给主上递了请帖,主上是否前往?”
“何时?”
暗卫神色恭敬,道:“墨言少庄主正在回国途中,怕是要明日才到凤鸣,所以最快,也应该是后日。具体时间在这请帖之中,属下不敢翻看。”
冷寒烟接过那鎏金请帖。
“知道了,告诉他,我会按时前往,下去吧。”
“是。”
*
回到自己的卧室,冷寒烟静静的关上门,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公主府的主卧室大的可怕,却也是豪华精致的可怕,小小的一个房间却可和寿宴宫殿相媲美。
悬挂的粉色水晶和铃铛,风一吹,便发出清脆的声音,是冷寒烟最喜欢的,微微推开窗户,让冷风吹进屋内,冷寒烟又坐在了书桌前。
日薄西山,也不过须臾之时。
咚咚咚。
“进来。”
一个浅墨色的人影缓缓的走到她的面前,和她颇为相似的脸上此刻正写着春风得意。
“怎么,为情所困?”
冷寒烟不想搭理冷寒钰,只是伸手点燃了琉璃灯,打开砚台的盖子,悠闲的磨着墨水。
“听说幽璃到公主府了,我一出穆府赶紧赶了过来,怎么,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和幽璃闹别扭了?”
“闹别捏,我和他有什么别捏可闹的?”
冷寒钰点头:“说的还真是,可是为什么我看你一副为情所困为难的模样,难不成幽璃这小子惷心大动,看上你了?”
冷寒烟边说便边从诺大书桌一角拿过陶瓷杯盏,慵懒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散发着热气的茶水。
还真被他猜中了。
冷寒烟不满的看了冷寒钰一眼,冷寒钰心里便有了计较。
“什么,还真是这样,不会吧?”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冷寒烟,冷寒钰摇了摇头:“这幽璃还真有眼光,可是运气还真不好,你这一个去拜访老人家还想男人的臭丫头,他怕是没戏了。”
*
冷寒烟挑眉,执起毛笔,不搭理冷寒钰,抽出一张宣纸,静静的写着字。
“哎,你别不说话啊,这练字也没用啊,虽然说写毛笔字是会心静没错,但是这也不是办法啊,这幽璃还赖在你府中,你知道吗?”
冷寒烟抿唇,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
她嘱咐月兮冷幽璃走了再回来,过了这小半日了,月兮还没回来,可不就是冷幽璃还没走吗?
难不成,她要驱逐客人不成?
“看你这表情你还真知道啊,你这臭丫头桃花泛滥的可以啊,轩辕北野,风无忧,独孤夜,这下还有幽璃,你不会今年命犯桃花吧?”
冷寒钰幸灾乐祸,把玩着冷寒烟书桌上几小盆绿色的藤蔓植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命犯太岁。”
噗嗤。
冷寒钰笑,感觉自己有些过分了,又收敛了一丝笑意:“看来你得养个王八改改运道啊。”
“自己养。”
冷寒钰略带遗憾的说道:“我是不用,我已经有一个龟毛了,我想求桃花运还求不来呢,真是。”
冷寒烟放下手中的毛笔,森冷的笑道:“你要是真求桃花,我可以帮你,保证你明日桃花朵朵开,如何?”
冷寒钰忽然感觉背脊有些发凉,连忙摇手:“不必了,妹妹的心意我领了。”
真的答应了,指不定明日她妹妹给他送上无数个无福消受的美人呢,若是传出了垂涎美色的名声,他还不得哭死啊。
“说真的,你就不想想办法,这幽璃既然今日能上你的府上来,便说明他是认真的,他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若是真的看上你了,怕你在夜色也是不得安生了。”
*
冷寒烟凤眸在冷寒钰身上转了几圈,笑道:“这还不是有哥哥你在吗,难不成,你就看着我被他纠缠不成。“
“哪还能怎么样?夜色多少人想被幽璃缠你知道吗?像凤鸾那样的人你以为会少,别说幽璃现在其实能正常行走,就算他真的一辈子坐轮椅,*于行,也有大把的姑娘愿意照顾他,爱他。”
“看不出来你还挺羡慕他这种受人追求的现状的吗,要不然,你替我上。”
冷寒钰差点一口水喷出来:“替你上,上什么?”
冷寒烟笑,一字一句道:“替我掰弯他。”
“啊呸,你想都别想,做梦。”
冷寒钰怒极,用力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冷寒烟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样。
*
冷寒烟另取一个崭新的琉璃杯,倒了一杯清茶,泛着幽幽的白沫,送到唇边。
“哥哥这二十岁了还未成亲,莫不是有难言之隐便是自视甚高,不易动心,既然如此,何不替妹妹出份力,你与我如此相像,我的主意,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不会玩真的吧?”
“当然玩真的,怎么,哥哥不愿意?”
“我愿意就有鬼了好吗,你这丫头也太丧心病狂了吧,这种主意都能想出来?你脑子是这么想的。”
良久,冷寒烟幽幽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好了,我不过是与你说笑罢了,你不必认真。”
冷寒钰抚摸着胸腔,桃花眼微微眯起,看着冷寒烟,认真的说道:“高处不胜寒,幽璃一路杀虐,早已经把自己弄的面部全非,虽然有滔天盛名,却也是枷锁,虽然从来没有人能看破他的心事,但是我知道,他过得很苦。”
叹了一口气,冷寒钰补充道:“我何尝没有想过将你们凑成一对,可是,我没过多久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冷寒烟本来不想知道的,但是还是止不住问出了。
“仇恨的力量,能让人爬山*的顶峰,皇权的制高点,幽璃虽然没有对皇位的觊觎之情,但是皇祖父却不会放下他,没有人,比幽璃更符合皇祖父的心意,皇位越过逸舅舅,直接交到幽璃手中也不无可能。权利烽烟的确是一层保护伞,幽璃也的确会护你周全。但是,幽璃这个人,心太野,心太狠,不适合你。”
冷寒钰说的认真,一字一句皆是看着冷寒烟的眼睛说的。
“可是你对夜虽然也有意见,他的心也狠且冷硬,而你却没有阻扰我们。”
“那是因为他可以为你放下杀戮,他对你的感情,超越了理智。平熙帝的寿宴,苍茫森冷的杀戮,沧海山的交锋,是一个理智的王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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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什么奴不奴的,俗气()
“可是你对夜虽然也有意见,他的心也狠且冷硬,而你却没有阻扰我们。”
“那是因为他可以为你放下杀戮,他对你的感情,超越了理智。平熙帝的寿宴,苍茫森冷的杀戮,沧海山的交锋,是一个理智的王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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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烟点头:“你倒是说到点上了。”
夜对她的感情,她不否认,因为,她亦然。
冷寒钰浅浅的瞥了一眼冷寒烟,也算是明白了,她这妹妹简直就是一颗心都已经牢牢的拴在了独孤夜身上。
只要是说他们两般配的,适合的都是好的。
*
“璃王此人,我此番势必要避嫌了。”
收起桌上的宣纸,冷寒烟眨巴着眼,对着冷寒钰说道。
冷寒钰不小心扫了一眼冷寒烟收起上的宣纸上,满满的都是独孤夜的名字,嘴角一抽。
伸出手,压住桌角露出的那一席宣纸边角,修长的手指在滑润的纸上抚摸着,戏谑的笑了笑。
“只听说有妻奴,到没有听说有夫奴的,你想他想到茶饭不思了?”
“什么奴不奴的,俗气。”
冷寒钰笑:“你可不就喜欢俗气的。”
*
冷寒烟没有理会冷寒钰的调笑,缓缓的从冷寒钰的指尖下抽回纸张,冷静的卷起,放入一旁的偌大的瓷器瓶中。
“你很闲?”
冷寒钰摇了摇头,他忙得不可开交好吧,若不是心里惦记着他妹妹,谁能让他忙里偷闲?
“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