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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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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骂着,我手里也没闲着,一刀就切在那白鬼子的脸上,刀锋进入半寸有余。我心中一狠,将匕首向上旋转了90度,猛地向下一用力。

    就听噗地一声,一大块脸皮喷着血的就被切了下来。剧痛之下,白鬼子满地打滚的惨嚎不止。

    对于这个杀害夏梦寒的凶手,我没有给予丝毫怜悯,上去一脚踩住他的脖子,又将匕首压在他右边脸上,继续问道:

    “说,谁派你来的?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不说也可以,我会把你削成一片一片的!”

    “魔鬼,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出一个字的!”白鬼子痛叫着说(汉斯翻译,后略。)

    “魔鬼?很可怕吗?那他是没遇上我!你这杂碎,既然来了中国,就应该熟悉一个刑法,凌迟!放心,3600刀把你切成一幅骷髅之前,我一定会让你开口的。”

    话音一落,我刷的又是一刀,一大块脸皮再次被狠狠的削下,喷出来一片血雾。

    “啊。。。。啊。。。。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白鬼子哭嚎

    “想死?哪那么容易?才切了两刀,还有3598刀没切呢。说,谁派你来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讲匕首压在了白鬼子的左手掌上,作势就要一道切下去。

    白鬼子这次学乖了,没等我下手,就大喊着说道:

    “是詹姆斯让我来的,我们是雇佣兵,他雇佣我们来中国营救一名犹太科学家。”

    “詹姆斯是谁?”我问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詹姆斯可能也只是个假名,我们雇佣兵有规矩,只管收钱办事儿,不得问雇主任何信息。”白鬼子答

    见他确实像是不知情,我也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问,转而问其另一个我比较关注的情报:

    “说,你们来了多少人?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附近。”

    “一共来了34人,一通炮火覆盖加火焰喷射器,当场就死了29个。我们剩下的五个人逃出来,结果又被追击部队打死了三个。刚才我身边还有一个观察员,被狙击手打死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脸惋惜的问道:

    “唉,看你也是条汉子,可惜了,不该来中国。对了,昨晚袭击营区的狙击手是你吧?不得不说,你的枪法真不错,一枪打掉我方指挥官。”

    白鬼子被我问的一愣,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

    “恩,是我。。。。。。”

    我没有让他把话继续说下去,抄起匕首怒吼着在他腹部连续猛刺。

    一刀刀的刺下,血浆与腹腔内的红白之物将我整张脸染成了红色。我没有用手去擦拭脸上的血污,只是挥动着左手机械的扎着。流着泪,一刀一刀的将面前的杂碎扎成了蜂窝。

    小雪,我给你报仇了,你看到了吗?你看到这个杂碎的肝脏了吗?你放心,我会把它的碎片挖出来,用来填满你身上那永远也无法愈合的伤口。

    风轻轻的吹着,没多久,天边的乌云遮住了秋日的烈阳,一阵淅沥沥的小雨淋在我持刀的手上。可手中的血,却永远也不会褪去。

    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的左手以无法抬起,整个人仰面虚脱般的躺在草地上,望着那漫山遍野的金黄,沉沉的睡去。

    在梦中,我又一次看到了小雪,她恢复了曾经青春美丽的模样,正痴痴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想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却无法张开受伤与虚脱的双臂。我望着她,无力的笑着。。。

    (本章完)

第324章 千思万绪() 
    赫本说:当你长大时,你会发现你有两只手,一只用来帮助自己,一只用来帮助别人。

    我同样也发现了自己的两只手,只是一只手用来帮助自己杀人,而一只手用来帮助别人杀人。

    第N次躺在病床上的我,看着洗去血污的双手,无奈的叹息。我厌倦了,我厌倦了这种杀戮的生活,无论是为了自己杀人,还是为了任务杀人,全都让我感到恶心。

    床边坐着一个同样穿病号服的小老头,是汉斯,他正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笑着。他指了指我的眼睛,缓缓的说:

    “刘,你经常照镜子吗?你有没有发现你眼睛中有一只凶残的野兽?是不是转生人都会像你这样嗜血残暴呢?”

    我撇过头,没有理会这个一直在我身边纠缠不休的小老头,将头埋在枕头里佯装睡着。

    “刘,说真的,当那群佣兵想带我走时,我真的好想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他们去的地方没有你,这令我无法忍受。”

    “滚。。。。真特么恶心!”我怒骂

    “刘,不要再换个样子嘛,你可以讨厌我,但不能强迫我改变我对你的那份热诚。”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忍无可忍的按响了床边的呼叫器:

    “喂,护士站吗?我这有个精神病骚扰我,他严重影响我休息,麻烦你们把他赶出去好吗?”

    “刘。。。。。”

    “你特么给我滚,再不滚我一会儿下地掐死你!”我继续怒骂

    “刘,不要生气嘛,我没有恶意。来,跟我讲一讲你拥有两种人生回忆的感觉。”小老头继续纠缠

    实在受不了了,我坐起身,喘着粗气看着汉斯。说真的,我此时真有一种提起小老头后脖领到门口,然后一脚将他踹出去的冲动。

    “刘,你怎么了?呼吸这么急促,难道是不舒服吗?要不要。。。。”

    “耶和华啊、如来佛祖啊,玉皇大帝啊,观音菩萨啊,你们谁行行好,把这个老贱人一个雷劈死吧!”我仰天长啸

    “刘,祈祷之后应该说一声阿门。”

    “我@¥@#¥#%#¥…………&”、

    就在我即将崩溃时,护士站终于来人了,一个体重足有180斤的胖护士,连拉带拽的将汉斯赶了出去。

    小老头走的时候还挺不甘心的,扶着门框子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被胖护士拽了个跟头,顺带着打翻了一地的输液瓶。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世界终于清静了。看了看床头的台历,日子过得真快啊,一转眼都到了10月底,还有两个月我就要离开部队,开始全新的生活。

    不过要是算起了的话,我貌似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在部队待多久,满打满算也就一年,还没有我负伤住院、执行任务、关禁闭加一起的时间长。

    说到负伤住院,我真感觉好像日了狗,刚出院还没半个月,结果又住了进来。

    想想这件两年的时间里,我出出进进六七次了,搞的整个医院的医护人员都认识我,甚至有些新来的小护士都跟我打听XX科室是哪个大夫负责。

    算了,我就是这操蛋的命,到哪哪出事儿,最后光荣负伤、倒霉的也都是我。

    这不,这次执行任务,我又收到了一个大礼包!部队领导说我虐杀战俘违反了什么狗X瓦公约,还说是本来应该判刑的,但考虑我事出有因,对方又属非正常交战人员不受保护,最后部队给我来了个行政记大过处分。

    部队记大过也就算了,507那边也是落井下石,说我办事不利,给我直接除名了。

    这给我气的,一个电话就给罗阳拨了过去,结果提示是空号,想来是被他拉黑了电话。

    给我所谓的保护人李力打电话,结果同样是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最后我爸电话打给了安全返回的薛志雄,他跟我说罗阳好像在507离职了,然后又过问了下我的近况,在得知我一切尚好后,便急火火的挂断了电话。

    我最后也只能感叹,看来是罗阳搞的鬼,记得他好像是答应夏梦寒让我远离507。

    记得夏梦寒出事儿之前还跟我说过,507不是什么好地方,让我离他们远一点。而且就算是夏梦寒不说,我也觉得507这帮人好像没安什么好心。

    可一想起夏梦寒,心里难免还是很难受,虽说我跟她实际上只认识了一天,而对于她的印象更多的是一些零散的记忆,但她离去的那一刻,仍然让我感到莫名的悲伤。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那种内心撕裂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陷入的疯狂的状态。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一次次的安慰自己: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

    可真的让我忘却那个貌似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以至于每每看到日出,都会不觉得念起那片飘散在的朝阳落叶。

    唯一让我能够感觉到一丝丝安慰的,只有在梦中与那本就不存在的小雪,再次的相遇。

    我知道,她是虚幻的,可我仍然无法自拔的骗自己。她就是小雪,她就是夏梦寒,她就是我前世那个深爱着的女人。

    前世今生,短短的四个字,却是如此的令人神伤。如果可以选,我真想狠狠的灌一口孟婆汤,让一切都随着萧震的死亡而得到解脱,放过自己,也放过苦了那么多年的小雪。

    沉思中,门被打开了,我以为是小老头又来骚扰我,刚要丢一个枕头过去,却发现来的是孙静。

    “怎么了亲爱的,汉斯又来骚扰你了吗?”孙静见状问道

    我没有回答,低着头,不敢望向孙静的眼睛。因为小雪的缘故,每当我面对孙静时,心中总有一种背叛的感觉。可我又无法将心中的苦涩与眼前的爱人诉说。

    察觉到我面有异色的孙静,担忧的问道:

    “亲爱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好像怪怪的?”

    “没有,我只是连续受伤后有些贫血,因气血不足导致有些萎靡不振。别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慌忙解释

    (本章完)

第325章 回归() 
    人,尽管是群居动物,但同时也是一种内心十分孤独的动物,无论是与爱人、还是与亲人,彼此间想真正的坦露心扉,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

    现代人对于这种现象有一个比较抽象的称呼空间

    而所谓的空间,实际上是人与人之间要保留一种安全距离,这种距离的敏感性,相对于关系更为亲密的爱人则更甚。

    在爱情的经营中,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情侣之间最禁忌的话题永远是自己的前任。如果一方过分的提及、念及自己的前任,那么就会在彼此之间形成一个结,折磨对方,也折磨我们自己。

    我与孙静之间,曾经就有一个“阿福”的结,尽管它真挚且动人,但当两人共同的去面对它时,那种鲜血淋淋的撕裂感,同样令两颗交融的心几乎瞬间崩溃。

    这种撕裂感有过一次就够了,我不能,也不允许让我们彼此间在经历一次前任的折磨。一个人独自承受折磨,总比两个人彼此折磨要好得多,哪怕是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对于我的解释,孙静并不完全相信。

    在她看来,她的男人几乎是一个金刚狼一般不死的神话,几次身负重伤都能安然无恙,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贫血的症状。

    可她又无法反驳,最后只是抚着我胸口一道道疤痕,半开玩笑的说:

    “诶呦,我们这位铁打的汉子,如今也跟小女孩似的开始贫血了。呵呵,这可怎么办呢,要不要我给你冲一杯红糖水补一补啊?”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干咳了半天后,拦着孙静的肩膀转移话题道:

    “小静,还有连个月我就要离开新疆了,你觉得我们以后在哪里生活比较好?是留在新疆,还是去一个新的地方?”

    孙静想了想,将头埋在我胸口甜腻腻的说: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只要有你在,去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好,等我,等我安顿一切就来接你走。”我欣慰的说

    “恩,我等你,一直等。我相信,我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出类拔萃的。无论为军、为仕、为民,都会做出一番事业。”

    “对我这么有信心?”我问

    “一个为了爱连死都不怕的男人,还会怕为了爱活着吗?”

    我苦笑不已,是啊,她说的没错,一个连死亡恐惧都能战胜的男人,在生活中还有什么是不能战胜的。。。。

    时间的车轮,一刻不息的流转着,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出了院的我,也回到了久违的军营。

    可当我再次踏入这座熟悉的地方时,我却体味到了一股离别前淡淡的忧伤。

    曾经喧闹不已的院落,突然变得寂静了,训练场上有的也只是一些稀稀落落的新兵,正随着几个士官做着枯燥且无聊的训练。

    我起初很疑惑,老兵们都哪去了?他们为什么没有如常的进行训练与执勤?难道是都走了吗?这貌似又不可能,离退伍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直到我踏进连队的时候,这些疑问都被一声声嬉笑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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