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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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成道:“少废话,全看你了。”
闻焕章无奈,走过来,道:“可将笔纸一用。”
小二急忙飞奔回去,一会捧了纸笔出来,还引了一位文质彬彬的掌柜的过来,笑吟吟的和扈成他们见了礼,闻到焕章先道:“不知道这里诗文,有什么规矩,限得韵吗?”
那掌柜的道:“只要词,不要诗,并不限韵,也不限题,随先生挥笑,那怕就不是今日之作,而是往昔留笔,只要先生觉得好,外人不尝听过,就都可以写来,只是三天前便有一句,也能入楼,而今人数多了,却要严些了,若不是佳作,只能不能得进。”
闻焕章闻言点头,沉吟片刻,提笔道:
“蓬莱宫殿。去人间三万。玉体仙娥有谁见。被月朋雪友,邀下琼楼,溪桥畔。相对寒光浅浅。一般天上格,独带真香,冰麝犹嫌未清远。似太真望幸,一饷销凝,愁未惯。消瘦难禁素练。又只恐、东风破寒来,伴神女同归,阆峰仙苑。”
那掌柜的神情一动,拿过来仔细看看,连声道:“好词,好词,由来这句‘冰麝犹嫌未清远’更觉清华!”说完满面堆笑,向着闻焕章道:“先生高雅,却请楼上一步。”
扈成哈哈一笑:“我们上楼。”
那掌柜的用手一隔,道:“这却不行?”
时迁早就烦了,叫道:“这是什么话?我们都写出来,如何不让我们上楼?”
那掌柜的笑道:“蔡大公子有规定,只有写出来的人,才能上楼,没写出来的,却上不得楼。”
众人大为失望,时迁恼火的叫道:“大郎,我们不在这里吃酒了,我听师兄说过,这东京的孙家正店也是有名的酒楼,我们却去那里吃就是了。”
闻焕章巴不得就走,拉了扈成就要离开,扈成只顾抓耳挠腮,想着自己这会剽窃一首上楼,偏偏一首好的也想不出来,就在这个时候,那马车里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夫君抄录。”
扈成急忙过去,提了笔,马车里答里孛的声音好似清珠打玉盘一般的响响起:
“梅花好,千万君须爱。比杏兼桃犹百倍。分明学得嫦娥样,不施朱粉天然态。蟾宫里,银河畔,风霜耐。岭上故人千里外。寄去一枝君要会。表江南信相思。清香素艳应难对。满头宜向尊前戴。岁寒心,春消息,年年在。”
扈成草而就,那字体大大小小,不堪入目,答里孛在车里说道:“不知道这一首可入得先生之眼?”
那掌柜的虽然打扮的俗气,但是身上的气质高华,一看就是胸中自有书卷的人物,答里孛这才以先生称呼。
那掌柜的拿过纸来,看了一眼暗自摇头,这字也太难入眼了,但仍道:“这词很是不凡,只是……。”
“我是闺阁,自然没有抛头露面的道理,这词就换我家官人上这樊楼,可能成行?”
掌柜的拿眼看着扈成,那意思:“你就这么上去?不怕羞?”
只是扈成的脸皮和这些古人比起来,那就是红砖上面盖青砖——厚度至极了,哪里在乎掌柜的眼神,只是看着他,掌柜的无奈,只得点头道:“倒也使得。”
扈成大喜道:“却请掌柜为我留坐!”然后指挥大车,离开了樊楼,这里闻焕章是东京人,有他做向导,就找地方住下,然后就去那孙家正店吃饭,这酒店的名字虽然普通,但也是一楼三层,豪华不凡,后世大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上都有这酒店的名字。
众人包了串连着的一个雅间,扈成、闻焕章、山士奇、时迁四人在外间,答里孛、哈里虎、扈金哥在里间,郓哥带着那些下人,在外面散坐吃酒。
众人酒过半酣,时迁调笑道:“我说小师弟,你这去凑那行首的热闹,也不怕……。”他下巴一扬,点了点里间,扈成笑而不答,山士奇则小声道:“老兄弟,你是……为了官家吧?”
扈成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来谢恩,但是能不能见到官家却不一定,尔今辽国与金之战,已经到了随时可能爆发的地步,大辽朽木之势已成,而我大宋早就被二百年承平的暖风把骨头熏酥了,对着大辽那不大的风暴,我们这艘烂船还能仗着那点破板子撑一撑,要是对上金帮,嘿嘿;只怕西晋青衣行酒,随行侍厕的故事就要重演了。”
闻焕章、山士奇、时迁三人脸色大变,闻焕章起身到了门前,向外看看,见左右无人,这才重新回来,向着扈成道:“大郎,这话不能乱说啊!”
扈成笑道:“没事,我说大辽呢。”里间冷哼一声,扈成急忙又向着里面道:“我说大宋呢!”
闻焕章、山士奇一齐翻白眼,时迁摇头道:“还好你师弟你就这一位公主,再多一位……。”
“那我说大理呢。”扈成嘻皮笑的道:“还有西夏和吐蕃候选呢。”时迁几希没把嘴里的菜给喷出来,向着扈成一挑大指:“还是师弟了得。”
闻焕章挥手让大家不要闹了,随后道:“你要有这个心思,那以诗文动得官家,到也能见到他,但是也只是能见到,只怕却是说不上什么话。”
扈成深吸一口气,道:“先见到再说。”
几个人一席酒吃完,由于扈成的话,大家都没有心思再说下去了,就回了客店,看看天色将晚,扈成拉了闻焕章出来,向着樊楼而去,答里孛等他们走了之后,也扮了男装,然后带了长得清秀的扈金哥,悄悄的溜了出来,也向樊楼而来。
樊楼此时,灯火高升,照得楼上如同白昼一般,东、南、北、中四座楼都已经坐满了,而西楼也已开放,上面隐隐有歌舞说笑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道君皇帝已经来了。
扈成和闻焕章到了楼下,早有相熟的小二过来,引了他们上去,就在东楼第二层坐了,扈成上来之后,才知道这里为什么能装上这许多人,原来这樊楼的老板,把所有的坐都改成了茶坐,一桌子坐四个客人,每人一杯清茶,不上酒菜,不分上下席,楼阁里都摆满了,这才装下了这么多的人。
扈成、闻焕章和两个京西路来得才子一张桌子,扈成小声问道:“二位兄台,这五楼分隔,一会李行首要如何品评啊?”
那两个才子同时一笑,一个年纪略大,看样子是老油子的才子道:“阁下这话说得好玩,这是约有近千人,让李行首一张张的品评,她就是再品上三天也品不完啊,你看到那几位掌柜打扮的人了吧?那是蔡大公子临时雇来的东京书生,每楼十位,他们先评,搜罗出好的,再交到蔡大公子、周翰林等十八人的手里,他们看得好的,会把作者叫到西楼,那里李行首才会下来品评呢。”
扈成和闻焕章两个人对觑一眼,心道:“这样选下来,能被选中的可能性也太小了吧?”
闻焕章小声道:“那西楼开了,可是官家也来了吗?那写得好的,能见以官家吗?”
另一个年纪轻一些的笑道:“兄台,这里十人当中倒有九人打得是和先生一样的心思,官家今夜却是会招见那写得好的,但是;那要李行首能唱出来那人的作品才行,你想就算是李行首把这人的词给挑出来了,但是李行道也会累,能不能唱到,那就真的只能是看天意了。”
扈成心道:“这比《快乐女生》的海选要麻烦多了,我是老婆代写的,只怕词就是再好,在第一关就会被淘汰下来,我现在改一首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扈成正着急的时候,就听楼下有人道:“临时增东楼一位,按规矩,临时增补,作品当厅即诵,无人质疑,方可登楼,请众位一听!”
一个书生掌飞步下楼,一会捧着一张纸上来,大声诵道:
“小重山一阙;梅花:不是蛾儿不是酥。化工应道也难摹。花儿清瘦影儿孤。多情处,时有暗香浮。试问玉肌肤。夜来霜雪重,怕寒无。一枝欲寄洞庭姝。可惜许,只有雁衔芦。”
众人听了一齐鼓掌,同时都道:“没有异议,可请上来!”
随着这话,一个白衣书生,手中拿着一只白玉如意,缓步而上,扈成此时只顾头疼,并没有看来得人,而闻焕章听到这词欣喜,不由得向着楼梯口看去,那书生才一上来,他就怔住了,那书生打扮的样子,他以前就见过,看到那人望见他们也没有说话,自捡了一个空座坐了,不由得微微一笑,凑到了扈成的身边,小声说道:“兄弟,保驾的来了?”
扈成先是一怔,随后抬头看去,望见书生打扮的答里孛,不由得怔住了。
(本章完)
第155章 潇湘妃子令 好风上青云()
品评开始,东楼所有的词都拿到了那些掌柜的手中,这些人一个个全神贯注的品评起来,扈成害怕自己的被淘汰下去,不由得起身,向着那几个掌柜走过去。
这里明着是蔡攸,暗着道君天子在主持,自然各处都派了护卫,就怕着闹事,扈成还没等走到,先有一人,伸手一隔,道:“阁下请住,这里你们不能过去。”
扈成冷哼一声:“我不过去,我就站在这里看,这总可以了吧?”
宋朝的时候,读书人最是尊贵,那些兵士也不愿意得罪他们,于是那护卫头目道:“这里可以。”说完还侧了侧身子,让扈成能看到那些人品评的场景,其实这里大部分人都存着能拜见皇上的心来的,看到品评开始,他们都有些焦躁,只是不敢像扈成表现的那么迫切罢了。
扈成站在那里,也看不到什么,不由得失望已极,刚想就这样离开,就看到一个掌柜的捻起一张纸来,甩手丢到一旁,那纸上的笔迹难看之极,大大小小十分不均,虽然没有看到上面写得是什么,但是那字扈成还是认出来了,正是他的字。
扈成一下就急了,叫道:“你这人,为何把我的词给挑出来了?难道我写得还不如下面这一章吗?”那掌柜手下的一张,写得狗屁不通,扈成一下推开了护卫,抓了那张词道:“大家却听听,这是什么;西江月:桃花:
“好大一朵桃花,粉粉嫩嫩堪夸。春日暖风就盛开,香气直扑人面……。”
“大家听听,这都是人话吗?你为什么留了这个,却的把我的给挑出来?难不成我的不如他吗?待我诵来:
“调寄:最高楼:梅花好,千万君须爱。比杏兼桃犹百倍。分明学得嫦娥样,不施朱粉天然态。蟾宫里,银河畔,风霜耐。岭上故人千里外。寄去一枝君要会。表江南信相思。清香素艳应难对。满头宜向尊前戴。岁寒心,春消息,年年在。”
“大家觉得如何?”
众人都道:“这是好词,为何挑出来?”
那掌柜的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拱手向着所有人都施了礼,这才道:“这位士子,却听我说一句。”
扈成就怕人说,刚想阻止,就见一个英俊的少年突然走了过来道:“我都听到了,你却说个明白,若是不明的时候,我却要向蔡攸问个究竟,是怎么把你安排在这里的!”
少年神彩飞扬,看上去好如清谷幽兰,风姿无双,那掌柜急忙向起道:“回嘉……。”
少年一挥手道:“不必多礼,只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掌柜的道:“这位士子误会了,我们并没有要留下那他手上那张词卷,而他的那词虽好,但是……。”说到这里那掌柜看了一眼扈成,眼中有些不忍言,但是看到扈成全无收敛之意,这才又道:“这位士子的词可称上品,但是是;他这是他家夫人替他写他,只是换了一个进入樊楼的资格,若是拿这样的词卷过关,那我们如何交待啊?”
全场哗然,那少年眉头一皱,道:“你说得明白一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掌柜的把下午扈成他们来樊楼的事学说了一遍,周围的学子都不由得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扈成,与扈成同来的闻焕章还有才上来的的答里孛,都只觉的这些目光好如刀剑,不住戳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少年也哭笑不得的向扈成道:“你还要再问因为什么吗?”
扈成沉声道:“这是我的旧作,当时那掌柜的得说了,就是旧作,一样使得,我内子不过是替我念了一遍,这有什么不行的吗?”
少年被激起了怒气,道:“好,我就算你是旧作,这样,你再写一阙词,我就让你过关。”
扈成耍无赖的道:“那不行,我要是再写,你们就是不相信是我写的,非说是我家内子写得,我不是冤枉吗。”
少年一笑,道:“自然不能你随意写一阙就认为是你作的,我这里要限题,若是你能作上来,我便信你有这份能力。”
扈成这会也是豁出去了,道:“就请公子出题!”
少年一抖,在衣袖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