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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纵兵夺鼎-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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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相近十几座两丈高射台。

    城中曹仁心下更为紧张,这对他绝非是个好消息,有比城墙还高的望台便能看见城内兵马调动,有射台则能使箭雨倾泻城头乃至城内,守军的优势将被消磨地更厉害。

    但曹仁别无他法,试图以箭雨干扰城下劳作的民夫,却被更猛烈的石砲轰击将军卒全部吓退,这就好像是一场困兽之斗,他被困在这座城里,使不得半分计谋。

    夜里,每隔一两个时辰城外便吹鼓乐大作,士卒奋勇攻城,城内守军只得和衣睡在城墙根,却仍旧受不了偶尔城外掷入城内的巨石。

    第二日燕军进攻更为猛烈,城北的石砲、城西的管亥、城南的张辽,三部齐攻之下给曹仁带来更大压力。不过曹仁也定下心思,因为燕北所采用的战术便已让他看出来,短时间内他们其实没有太大风险,只要城池不挎,燕北不愿强攻城池。

    “拖着他,等他们松懈。”

    没有人可以一直不睡,也没有人能够永远保持警惕,长久能被防备的攻伐会让人丧失警惕,燕北就在等待这个时机。

    对曹仁而言,他只希望这个时间长久地蔓延下去,直至达成主君曹操对他守城三月的要求,至于得胜他从未想过,若没有天灾人祸,那就像痴人说梦一般,不可能发生。

    成武城陷入长久的围城之中,燕氏西路军的情况却并不像主力军队这般讨巧。

    在姜晋与张绣撤出陈留向荆州攻伐之后,燕军的高览、张颌与曹军的曹纯同时盯上这个地方,分别由南北向陈留郡攻略,双方毫无悬念地在陈留郡与陈国街交界一带互相发现踪迹。

    张颌跟随斥候一路行至山麓,向一处有敌军曲队扎营的乡里远远望去,小心翼翼地眼下口水,转头对自己的副将方悦问道:“那是咱们的敌人,要不撤吧。”

    在乡野之间扎营的一曲敌军,在曹军中被称作虎豹骑。

    之所以让张颌忌惮,因为他看见的并非一支骑兵,而是一支人马全覆甲的军队。这样的军队张颌不是没有见过,燕北部下的燕赵武士就是如此,所以他更清楚与这样一支能够决定战争胜负的军队对决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至少就他所见,燕赵武士随同燕北立下汗马功劳,南征北战的路上死伤无算,可但凡用到他们的战争,燕氏从未败过。

    现在张颌眼前有整整一曲虎豹骑,这样的军队如果只是从攻,在他们不远处应当还有大量寻常军卒扎营,但张颌却没有看到。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样的骑兵,便是此次曹军西路军队的主力。而张颌部下虽说并非杂兵,但也只是寻常军卒,与这样的曹军精锐对阵只怕讨不到丝毫好处。

    方悦不敢妄言,对张颌道:“将军何不将此时报于高将军,再做议论?”

    张颌点头,就算真要打,这支敌军也不是他独自所能吞下的,必须联合高览部下万军才有取胜的机会,当即决定报于高览。

    他的选择极为明智,因为曹军整个虎豹骑营都已进入陈留郡内,他们的面对的是整整五千虎豹骑,他们肩负的使命,是骚扰燕军西路,为东面创造战机。

    一场战斗,在张颌的谨慎下拉开序幕。

第一百六十章 幽州水师() 
    曹操与燕北的对决战线一步步向南推进,随燕北大军主力南下而推至豫州边沿,如果说这是拉锯的话,青徐二州的战事便足可称之为摧枯拉朽。这一切都因为田豫的幽州水师,登陆了。

    田豫的水师先前在骊州帮助王义平定乱象,经历年逾剪乱,如今在骊州已经没有多少叛乱,船队便向西,策应麹义部对袁氏的攻掠。

    只不过在来之前,田豫以水师船队转移至三韩领地南端向东,于去岁发兵五千登陆倭岛,横扫东北半岛沿线所有部落,那些仅有区区百余兵勇的部落根本无力抵抗,转眼就被屠戮一空。这样做的原因便在于高句丽的流亡世子伊尹漠,田豫把他逼至西面卑弥呼的领地,旋即联合牵招发兵向青。

    只是当田豫兵临青州于东莱港停靠,满心警惕地以为将要迎来一场恶战,却被闻讯赶来的麹义部军卒告知,东莱港是他们的后方辎重大营!

    田豫不禁目瞪口呆,这是东莱啊,青州最东南的郡,已经是后方大营了?

    “取舆图来。”田豫招呼着部下,抬头对麹义部军卒问道:“你们的将军在哪?”

    “麴将军在琅琊打泰山臧霸,已经撤回来两千多伤兵,仗快打完了。徐将军在下邳一带,和袁氏交战。”听到麹义部军卒这么说,田豫在舆图上拉出一条数百里的战线暗自咂舌,问道:“徐将军没送伤兵回来,近日输送兵粮可有减少?”

    田豫与牵招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他们地处偏远,即便是燕北要调动他们,书信从中原启程还是去年春季,等他们调兵过来便已经是一年春夏过去,何况东北边境的事一直不断,让他们对中原局势并无大局上的见解……天下只有一个燕北,除他之外再没有谁能在一月之内对天下局势尽在掌握。

    “袁本初,这是过气了吧?”田豫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牵招却紧紧攥着拳头没有说话。倒是牵招的副将,乐浪都尉史路对田豫舔着笑脸道:“田将军说得没错,袁氏早就不行了!”

    袁氏是压在牵招心底的一座大山,他的老师乐隠早年为车骑将军何苗的幕僚,死于士人对宦官的政变。那时候袁氏的威风,足矣叫他牵子经记一辈子!

    可现在,袁氏满门被董卓处死,袁术病死,就连袁绍都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在燕氏兵锋下失去掌控的土地。袁氏与燕氏,可是从最早的渤海之争起,历经数年从未停战,这场延续至今的战斗尽管波及半个天下,哪怕将曹氏、诸王、刘表都拉入战场,也不能改变袁氏从冀州败退青州再败退徐州的劣势。

    退无可退啦!

    江东姓孙不姓袁,他再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去退避。只是田豫敲着脑袋对麹义留下的属官问道:“这麴将军不是奉命讨伐袁本初,怎么与泰山的臧宣高打起来?”

    中原的事田豫久处边疆,限于时效对当前中原局势知晓不多,但到底半年前发生的事他是可以知道的,何况既然要调兵入青作战,总要下上一番苦功,盘踞在青徐交界的臧霸诸将……不应该是敌人啊!

    “去岁张文远欲借道泰山,那时曹氏尚在兖地,臧霸都没进攻,怎么如今曹氏袁氏皆退避南方,麹将军反倒与臧宣高交兵见仗?”田豫的目光越过麹义属官的肩头,望向远方叫苦连天的伤兵营寨,抿着发干的嘴唇轻声道:“看上去,局态胶着。”

    先前这属官已经说了,开年后这才几个月,料想双方交兵不足三月,却送回伤兵两千,这战事能不胶着吗?在田豫手上打仗,通常伤俩人就要死一个,这种比例意味着麹义和臧霸之间交兵,不到三个月打没了一个校尉部!

    属官陪着笑脸,佯怒道:“还不是那臧霸太过无礼!”

    根本不必多说,田豫抬起手臂便示意自己已经了解内情,问道:“麴将军可需支援?”

    这是实实在在的客套话,需要支援田豫也不去支援,这不是他的职责。这又不是早年统领幽州的时候,那会诸将号令不一,打起仗来也是多像草台,就近支援是常态常理。现今主君都做了大王,诸将之间有了节制,仪制上也比现在的朝廷还要厉害,诸事不可随心。

    在田豫看来,麹义和臧霸作战就是胡闹,虽说是臧霸无礼,但就田豫对麹义的了解,这位跋扈将军才是真的无礼。臧霸尚且能和虎跃兖豫的张辽和平共处,显然在这场战争中是想要保持中立的,可能容不下在燕氏地位更高、名声更响的麹义?

    “多谢田将军之意,麴将军有言在先,将军若率军停靠东莱港便只管休息,我等送好辎重布好酒菜,酒饱饭足依大王之命南下助徐将军平定袁氏即可。”

    麹义留下的属官像他一样傲气,尽管对田豫多有尊敬,但言语却把麹义那股劲头学了七成,显然不把这支漂洋过海的水师放在心上。说来也是,田豫的水师就是把牵招的乐浪军都算在内,满打满算不到两万人,可人家麹义部单个便有兵三万余接近四万人马,哪儿能瞧得上这支一直在边鄙之地作战的水师。

    这也是曹操与袁绍所面临的尴尬,他们的敌人是越打越多,兖州北部与整个青州都已恢复生产,何况还有冀州、幽州源源不断的支援,让占领二州后燕北放下募兵权力的张辽、麹义部充实人马,可他们却无力收复失地,故而能募来的兵员便越来越少,长此以往,如何能反攻燕氏呢?

    田豫对这话不以为忤,点头笑着便让麹义属官离去,这才笑着摇摇头,对牵招道:“让咱们的人就在岸边扎营,歇上半月启程向南进入徐州……子经,我想让你师弟去趟泰山。如果麴将军得胜,便留下臧霸等人的性命;若麴将军兵败,便顺势劝降臧霸,招降这样的地方军对大王没有坏处。”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合则无敌() 
    泰山郡临乐山,这座大山阻断了麹义讨伐臧霸的路。因山涧无道,因而东北与西南的山脚要道,在两月以来便一直是麹义与臧霸战事争夺的中心,当然臧霸是防备多过进攻,而麹义则要攻破山脚营寨才能于泰山郡长驱直入。

    局面如此,麹义的损兵折将也就相当好理解。不过这场仗田豫还着实怪罪错了麹义,这场仗若是麹义单方面跋扈,还真打不起来。

    如田豫对臧霸的猜测,那是个极有乡野豪杰气概,既豪爽大方又狡猾促狭的复杂人物。这种人难以想象忍让的度量,却也有毫无缘由的刚强之态,如果要拿人相比的话,只能燕北、曹操这样的人,却不可能是曹仁、麹义这样的将。

    因为他们的身份是首领,所谓的忍让与刚强,不似麹义张辽这样将领以义气面子作为根据,权衡利弊,指导着他们的一切行动。

    麹义有大节而无大局,他想打这场仗的原因很复杂,因为他将部下最后剩的匈奴兵编做泰山营,去骚扰臧霸治下的百姓,起初不过是想要借一把刀,再趁势压服臧霸罢了。只是没想到,臧霸的刀子砍得有点狠,兵马一度插至徐州琅琊,反倒将他打个措手不及。

    麹义不是傻子,前番张辽在博县外扎下张字的大旗的事他不是不知道,但张辽的全身而退让他觉得臧霸其人多有懦弱,断然不敢领兵攻他主力,结果臧霸就这么做了。

    战事不可避免,麹义也不是色厉内荏的人,他是内外皆厉,当即放下南攻袁绍的大事,让徐晃前去进一步压迫袁氏,亲自领兵点将攻进泰山。

    前后青徐交界三万余大军两万民夫兜转,麹义料想他带给臧霸的压迫已是不必多想,可实际却并非如此。

    “某没想到这麹义,气性真大!”

    奉高城里,臧霸烤着炉火,火暖催人困,带着狡猾的笑意饮了口酒,挥手道:“赵王领兵来攻,咱就投降,说是慑服大王威势,他断然不会不收;若赵王不来,就跟他姓麹的干,临乐山营破,撤梁父山,梁父山营破,撤尤徕山,尤徕山营破,撤龟山,龟山营破,撤泰山,某还真不信他麹义能打到泰山脚下!”

    “兄长这是什么话,他麴将军号五万兵,咱泰山一郡就有两万,兼营寨高山地利,等他打到梁父山就没人了!还打到泰山,嘁!”孙观饮着酒,翘着腿笑道:“几位大兄听说了么,前日我兄伯台部下在一尺台,一夫当关劈了麴军十七个军卒,硬阻敌三刻不得寸进!”

    一尺台是临乐山上一处险要,山道不过一尺宽,下去就是百尺大渊,又处山道转角,一把刀就能阻住一支军队。

    倒是一旁跪坐在榻的吴敦摇头道:“仲台不要轻敌,我可听说伯台兄长在山上虽有优势,但前番每逢出寨野战,都打不过麹义,这人能做燕氏大将并非浪得虚名,过去所向无敌是有真本事的,我等所仰仗不过地利而已……兄长啊,我是真不明白,好端端咱非和麹义打这仗做什么,他放兵进泰山,至多咱们把匈奴兵打出去就是了,这一仗下来就算麹义退了,恐怕也得死三五千弟兄,不都说着要择机投燕氏,这又何苦啊?”

    臧霸撂下酒碗,先不做声,环顾一眼舍中侍从,挥手让众人都出去,抿了抿嘴稍待片刻,这才看着身旁孙观、吴敦、尹礼、昌霸等人,这才幽幽问道:“尔等降燕,欲做一校尉,身先士卒百战余生邪?”

    诸将面面相觑,这是什么道理,昌霸拍腿道:“他娘的老子现在都是将军,咋的投燕氏还能降做校尉?”

    “单单泰山郡,一个太守,五个校尉。”臧霸张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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