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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纵兵夺鼎-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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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惊异的便是那五套大铠,白牦毛做装饰,夹杂着玉片玉环,封以五色大漆涂画十二章纹中虎、蜼以取其勇猛忠孝之意,是最为难得的绝品。

    故而在封赏方下,燕北便取了赤纹铠以自用。

    不多时,自有武士从燕氏宅中取来兵甲,奉至堂上,燕北对太史慈说道:“子义在此冀州讨黑山战中立功,可自赏赐中挑选一杆长槊。赵、焦两司马亦在此战中归附有功,亦可挑选一样。”

    太史慈看着长槊便觉爱不释手,当即拱手说道:“属下愿得一杆长槊。”

    燕北笑道:“长槊是你的了,自取自取!”

    “属下……”焦触看着长槊与铠甲,却都不敢取,他自问自己的功劳比不得太史慈单走邺城奉劝黑山,何况上头还有高览未说话,又有麹义、张颌两员大将不在,不敢多说,看环刀在数量上比较多,小声说道:“属下,愿取环刀。”

    “环刀是你的了,去试试可否趁手。”燕北看着焦触小心谨慎的模样笑的更加开心,转头对高览问道:“阿秀,你想要什么呀?”

    高览抱拳拱手道:“属下无功,不敢求赏。”

    “如何无功?你镇守辽东有功,这里还有四色纹铠,你可随意挑选一套。”燕北的大铠,实际上不给旁人都没有关系,但高览是必须有一领的,在他看来,刀槊都是外在,用寻常兵器也无所谓,但铠甲却是用来保命的。何况在辽东,五领大铠一般制型,用来赏赐便是最佳的物件。说罢,他转头看向赵云,问道:“子龙,你为何不看看这件朝廷赏赐之物,不喜欢吗?”

    “回将军,这些兵器甲胄都是上选,云喜欢。”

    “哦?”燕北将手臂撑在腿上,身子先前伏去,带着笑意问道:“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挑一件拿走呢?”

    “属下在将军部下寸功未立,不敢求赏。”赵云拱手抱拳,修长的身姿甚是挺拔,说道:“请将军勿要赏赐属下,待将来立下配得上这些武具的功勋,再赏不迟。”

    “哈哈!”燕北笑了,鼓掌道:“子龙还真是与我想象的一般无二,你与阿秀甚是相同,将来可多来往。来人啊!”

    说罢,便有亲随武士抱拳门外,燕北指着武具说道:“将一杆长槊与青纹铠送往冀州魏郡黎阳营,交与胡骑校尉麹义,告诉他作战有功,当赏!”

    “再将一杆长槊送往张颌家中,让他的家人去往玄菟是送给他,告诉他在冀州作战有有功,当赏!”

    “至于子龙,你领义勇投奔我便是有功,不过嘛,就像你说的,燕某期待你此次南进中原立下功勋,到时二功并赏。”燕北看着剩下的三柄环刀与三领大铠,命人将一领黄纹铠送往沮授府上,其余送回燕氏宅,这才满意地笑笑,对众人道:“好了,稍后我要会见扶余国使者,你们便为我作陪吧。”

    四人应诺,分别派人将得到的赏赐送回家中,依官职座次排位,等待扶余国使节的到来。

    不多时,穿着不似汉人,反倒像先秦时的扶余国使节躬身入堂,是年过五旬的老者,拱手对燕北拜道:“扶余亡人马加多吉台拜见汉度辽燕将军,贺将军拜将!”

    这位扶余国使节虽然上了年岁,但讲话很有底气不卑不亢,令燕北非常欣赏。当然了,他更欣赏的是扶余使者言语中透露出的情况,马加是扶余国的部落名与官职名,也意味着这位老者在他的国家是拥有大权的朝臣,这值得燕北悉心对待。

    服丧的这段时间里,燕北尽心攻读有关高句丽与扶余的书籍,了解他们的官位与文化。正如多吉台报出自己名字的那一长串一般,扶余是扶余国;亡人是扶余人的自称,因为他们的先祖是吴国宗室夫概,如今吴国早已灭亡,因而自称亡人;马加则是部落与官名,相当于大部落酋长,同样地位的还有牛加、猪加、狗加,为四大部落;最后的多吉台才是老者的姓名。

    “您是老者,请上座吧。”燕北挥手命人为多吉台将中间的案几摆到下首,这才笑着说道:“我听说扶余国本是吴国后裔,与我大汉同源,使者无需多礼,请坐。”

    多吉台拱手拜谢,坐下后才说道:“多吉台谢过将军自玄菟援救之恩。”

    “不足挂齿,我听说在扶余国,四加都与扶余王一样拥有自己的使者与兵马。”燕北对扶余马加多吉台问道:“那你是扶余国的使节,还是马加的使节呢?”

    多吉台抚须而笑,回答道:“亡人自然是扶余国王派遣的使者,将军居然对我们扶余国如此了解?”

    “不敢说了解,只是边界为邻,燕某又主管外事。”燕北矜持地笑笑,稍有正色问道:“还请您如实相告,公孙度为何要扣下作为扶余使节的长者?”

    提起公孙度,扶余多吉台脸上露出苦笑,摇头道:“还能如何,其看我扶余国弱,欲将公孙宗族之女嫁与我大王,以图控制扶余为其所用……将军,我扶余小国,如何敢与公孙太守为敌?”

    “嫁与扶余王?”燕北一愣,问道:“我听说扶余王是长寿的长者,难道扶余国更替国王了吗?”

    “正是如此啊将军,我扶余尉仇台王是少有的长寿之王,如今年岁九十有六……这如何还能再娶妻?”多吉台一脸愁苦说道:“用汉人的话来说,这是何其荒唐?何况公孙度兀自不满,还要我国在嫁娶之时为他送上良马五百匹,赤玉、大珠无数。”

    “公孙度好似并不把扶余放在眼中,我听说马加在国中亦有强兵,马加可打算回国聚兵攻打他?”燕北面上好似随意发问,循循善诱道:“他怎能对前往朝廷的使节如此无礼呢?”

    多吉台心有异色,单凭这一句话他就明白,玄菟郡的公孙度不是什么好东西,辽东郡的度辽将军燕北恐怕也没安好心!但面上还是愁苦道:“将军有所不知,亡人国内正与高句丽作战,何况公孙度为大汉玄菟太守,我部又岂敢攻杀大汉太守呢?”

    “不敢吗?恐怕不是这样吧?”燕北笑了,随后面上笑意尽敛,如数家珍地说道:“孝安皇帝永初五年,先夫余王将步骑七千寇我玄菟郡;孝桓皇帝永康元年,台王将二万人寇玄冤……这难道是在下记错了吗?”

    “这……”多吉台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了,虽然他记不清楚大汉皇帝的年号,但他清楚地知道燕北所言不虚,扶余的确两次寇玄菟,连忙说道:“将军,高句丽太祖大王围玄菟郡时,我先王亦曾派尚为世子的大王率两万兵马为大汉解围啊!亡人国内一直是不愿与汉朝为敌的,请将军明鉴!”

    多吉台这些日子在辽东也没闲着,他四下里走访打探幽州如今的情况,得到令人心惊的消息。辽东百姓将这位度辽燕将军夸得像个神仙,用兵如神简直是不世出的大将!虽是叛军出身,以乱兵击汉军却凶猛似屠狗,就连鲜卑乌桓人都害怕的白马将军公孙瓒都曾为他所擒。而后归附汉家,讨贼平叛恍若游戏,三月之间便击败了盘踞在冀州,好似高句丽与扶余国连在一起那么大块土地上的叛乱,为朝廷收降百万之众。

    这样的人,多吉台可不希望让他造成什么样的误会。

    毕竟,一个凶猛的高句丽就已经足够国中那班四部大加发愁的了。

    “那么,燕某倒是有一事不明,需要让马加解惑了。”燕北故作疑惑地问道:“扶余国的归附与反叛,依什么而论呢?”

    “这……”这对多吉台看着燕北想了想,才说道:“从前都是因为玄菟太守不顾属国之情,征发军士、收纳财物,才将我等逼反,若各个太守都似将军这般,亡人小国当然不会像高句丽那般不识礼义之辈,必年年进贡上朝。”

    这会反倒知道叫大汉做上朝了,燕北在心中暗笑。这些话都是假的,若高句丽统治扶余、亦或扶余统治高句丽,则东夷与汉必会再有一战,这种事根本不需要动脑子想。

    “燕某虽然将使节救出,不过恐怕你使者还是无法前往朝廷进贡,道路受到阻塞。”燕北摊手说道:“不如使者在辽东住下,过些日子再说是前往洛阳还是回还扶余……当然,我是不会像公孙度一般强留的,如果使者一定要上路,燕某可遣一队骑手沿途护送,不过,路上会遇到什么意外燕某就无法保证了。”

    燕北这话说得没有一点威胁的意思,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

    可是偏偏,多吉台听在耳朵里只觉寒冬腊月里呼啸的北风不住地往背后窜去。

第四章 袭扰腹背() 
“讨董!”

    “讨董……讨董!”

    多闻里传出阵阵压低着的嘶吼。

    这些日子多闻里的人们时常看见远处新落成的院子间有高大而苍老的身影攥着一方帛书夙夜难寐,从南走到北,自东转到西。时而欢笑,时而哭泣。

    人们说男儿三十而立,他以布衣之身劝告大将军窦武不要封爵,窦武不听。转而九月,辛亥政变,窦氏被残杀殆尽。那一年,他二十九岁,堪堪见到而立的边儿。血腥的宫廷斗争让他想要远离朝廷,于是数年中数次征辟,他皆不就。后来,入朝廷做博士,始入仕途。

    他靠什么立命呢?在他四十岁之前,入仕不过六七年的他平步青云,依仗文韬武略,出为太守平贼寇,入做侍中奉皇家。

    这是一条绝世名臣的路吧?

    偏偏,他上书陈八事,想要助帝再成中兴……沉迷于敛财的皇帝没有采纳。

    那一年他三十九岁,老人们说四十不惑。

    随后便是随波逐流,要讨贼,就讨贼;要免官,就免官;他逆来顺受,却从不抱怨。

    却让他赶上了第二次宫廷政变,大将军何进谋诛宦官,宦官谋诛大将军,还有那么几个士人想把两边一锅烩了。先帝驾崩,两宫流血。

    年轻士人在皇宫中肆意屠戮,他这老尚书却抽白刃于阁下,追少帝于河津。

    五十而知天命,他知的这是什么天命?

    知这效命半生的汉,它就无可挽回了吗!

    卢植知晓燕北准备南下讨董时,讨董传檄已经在中原闹得如火如荼。

    当燕北上门拜访时,卢植穿着一身端正长服,满头银丝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案几上用带着青穗的绳紧紧扎着一套皮卷,看见燕北迈步入院,年过五旬的卢植面无表情,伏下宽大却空旷的身躯,抬起枯木般的双手高高地奉上皮卷。

    这将燕北吓得不轻!

    卢植是什么人,他是海内大儒,他也是天下名将,为文武双全的长者。论年岁论德行论功绩甚至论官职,他都不如卢植,燕北如何敢叫卢植下拜。

    最主要的是,以前他不知道,一直到赵云拜入卢植门下学习经义兵法后才了解。卢植身上一直有病,从年轻时就一直患病,他就是拖着久病之躯先后平定九江、庐江板楯蛮,领五校定冀州围师广宗。

    最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燕北连忙快步上前两步,以相同的姿态拜伏向卢植,口中问道:“子干先生这是何意?”

    “此为老夫手书司州地形图,闻将军欲兴义军讨董卓,特献于将军。”卢植垂着头说罢,这才猛地昂首对燕北说道:“老夫心有一请,请将军应允!”

    燕北根本不敢去拿司州地形图,只是托着卢植的手臂想把他托起,口中慌道:“子干先生您有什么请求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了,您先起来。”

    你就是说想让我在辽东给你修个邬堡也是小事儿,别这么拜着对吧!

    让五旬的老爷子朝自己拜个没完,这,这成何体统啊!

    卢植看着燕北说道:“请燕将军允老夫随军南下!”

    燕北的手像触电般,伸出一半猛地又缩了回去,惊道:“您说什么,要随军南下?”

    “不行,这不行,您就是说别的,要什么燕某都给您弄来。但是随军?”燕北接连摆手道:“随军太过凶险,唯恐遭遇不测。这一路上行军两千余里,万一发生意外,我担心您的身体吃不消……您若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告诉在下,保证给您办妥还不行吗?”

    卢植如今这个身体状态,如今这两年又是生气又着急的,本来就一月比一月消受。这个节骨眼上他老人家要随军南下不是开玩笑吗?别讨贼扶汉的事还没做成,老爷子先死半路上。

    燕北的名声可一向不算多好,若再把卢植这样的海内名士给累死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眼见卢植默不作声地拜在地上,燕北心想这么说也肯定不行,他也泄了气,盘腿坐下对卢植叹了口气,问道:“老先生您先起来,您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你这样让在下如何做人?”

    卢植起身跪坐,目光炯炯地看着燕北,似乎眼前这个凶名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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