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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凤寻-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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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关心,倒是让萧暮晚有些受宠若惊,脚下的步子一顿,身形一转,眼眸漫起无数秋水,殷红的唇角挽起灿烂桃花,轻轻喃喃一字,“好。”过了一会,略带几分期待,“小凤儿这是关心我么?”

    凤寻神情一滞,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了看他,如玉的脸上是惯有的笑容,“我只是不希望我们的合作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暮晚就香消玉殒了。至少,暮晚得先娶几房妻妾,生下继承人,再死也不迟。”

    萧暮晚微笑倾听,十分受教的样子,转而盈盈地望着凤寻,桃花眼带笑迷醉:“若是我死了,小凤儿可会伤心。”

    “自该。”是应该,不是当然。凤寻眉眼柔软,“不过,暮晚有着天下最大的抱负,怎会让自己壮志未酬。不过你便是功力高深,终归不是神仙,早早治疗,免得入了骨髓,便难拔除。”

    “小凤儿知道的真是不少。你这般说,我又怎能让你失望。”萧暮晚妖娆笑了,转身往外边走去。伸手开门,萧暮晚道,“小凤儿,我又岂是这样迂腐之人。我的一生,便是辉煌绚烂,不需要什么人来继承。”房门‘咿呀’开启,暖风阵阵,“又哪里肯将就。”

挽凤大政 前因 轮回

    前因 轮回

    东影纪年太历六百一十九年。挽凤纪年长乐元年,五月中旬。

    挽凤女皇在挽凤宣德殿商议朝政之时,遭遇望辉帝暗中派遣的刺客刺杀,女皇陛下不幸被一箭穿心。刺客当场被俘,不肯道出幕后指使,幸京兆令顾大人聪慧,引出真相,方大白于天下。

    但是,女皇陛下伤重难愈,几欲归去,百姓日夜期盼凤神庇佑。幸得国师亲至救治,便是如此,直至月余后,女皇才伤愈。经此一事,挽凤百姓对望辉积压已久的愤怒如滔天巨*,一发不可收拾。更有民间不少侠肝义胆者暗杀留置挽凤在的望辉人,甚至有人单身赴望辉,或暗杀望辉朝廷命官,或闯宫刺杀望辉帝,誓要报仇雪恨。如此,望辉过不亡。似乎难以泄挽凤之恨、平挽凤之怒!

    直至六月中旬,陛下初愈临朝。及早朝退,挽凤文武百官却齐齐下跪不走,力谏挽凤女皇发兵望辉,一雪前耻。女皇于殿上沉吟片刻,大手一挥,决计发兵。

    于是,又是一年夏至。挽凤民心所向,正式对望辉开战,举兵六十万之众,以太尉霍延为征伐大元帅,御史大夫刘博蕴任命为征伐谋主,浩浩荡荡地踏过荒芜的‘十里国土’,兵压东影高原之地。

    同期,漠北王公然表示不齿望辉帝行径,亲自调动铁骑二十万由西北攻进望辉,无偿支援挽凤对望辉之战。

    半年之后,即长乐二年正月,以箭术见长的挽凤大军,即便在高原特有的气候中,为了他们的女皇,亦愈战愈勇,连破三十座城池,直取了望辉都城。

    望辉沦陷,秋氏倾覆,亡国灭种。

    此一战,也成就了谋主刘博蕴。

    他应用的灵活多变的克敌战术和军事策略。功不可没。在征伐望辉期间,他出奇兵、定奇计,因此战而名声大噪,成为一代赫赫有名的谋臣。他因地制宜雪崩虞城、活捉虞城大将;望月关声东击西,斩大将吉吉可木;又策奇兵,派征虏将军烧望辉粮草,画策望辉都城,立下大功。种种事迹,都为后世津津乐道。

    然,刘博蕴冷酷屠杀望辉抵抗之百姓九万,剿杀虞城士兵二十余万,坑杀俘虏十万之众等种种行径,不符仁臣之道,有失仁义之心,亦为后世所不齿。

    彼时,挽凤女皇听闻东影其他国家对刘博蕴的褒贬不一,微微一笑,曰:“大才博蕴,外平内智,外善内勇,外和内强。不伐善,无施劳,智可及,愚不可及。朕得与之计事,天下当何忧哉!”满钵满盆的欣赏夸赞不言而喻。挽凤女皇为表盛宠,更于元宵之日,下旨亲封刘博蕴为敬候。思及其尚在望辉征伐,便暂由其幼子代为受封和谢恩。

    高原的冬季,寒风凌厉,呼啸着怒吼着,到处都覆盖上了冰雪的外衣,万物沧夷,满目凄惨。坐落于落雁山的望辉皇都,辉煌雄伟,但这一年显得格外凄冷寂寥。

    望辉的都城里,几乎所有的百姓都被挽凤大军囚禁在城中,每一条街道只消一两名士兵,就可以完全将他们束缚住。因为,他们的心,在挽凤御史大人的血腥镇压下,已经被禁锢了。

    望辉皇宫处于落雁山的山腰,雕砌风格和挽凤完全不同,整座皇宫都是白色的,雕有无数条龙,雕琢成各式各样的华丽造型,并且在这些龙纹中镀有银色的金属条带。如果从一个合适的角度看,能够看到整座皇宫散发着令人惊异的银白之光。不过望辉宫殿尤为突出的,要属巨大的廊柱,玉龙盘踞。高耸参天,将殿梁高高地托起来,透着一股肃穆神圣的气息。

    少女一袭白色金纹火鸢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拖曳在地的白色狐裘披风,在胸前系着两根银白色的带子,带子的末端穿着两粒湛亮的银铃。寒风吹起少女的狐裘,也吹着银铃‘泠泠’作响,在空旷寥落的望辉皇宫里,宛若古老的旋律,刺破时间的面纱。

    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身后,丝滑顺直,一根火鸢花纹的缎带将两边的发丝撩起,扎在脑后,打着一个简单的结。少女如玉的脸上,干净的五官,干净的气息,以及干净至极了的笑容。她缓步走着,从望辉的皇宫正门口开始,就这样缓缓地走来。经过一道道宫门,路过一座座殿阁,走过一道道围廊,最终,来到了望辉举行重大庆典和朝会之所——留渊殿。

    少女的金纹火色短靴跨过高高的门槛。仿若没有看到殿中被俘的望辉皇室,一步一步地踏上了望辉的皇座,清脆的银铃声宛若魔音,又似梵音,涤荡着所有的寒冷和萧条。最后,她俏立皇座之前,展开双臂,盛开无数妖然火鸢,回身款款落座。

    这,是一位女皇!

    “秋破迦,你的皇座。不如朕的舒服。不过,朕勉为其难,呵呵,接手了。”血瞳纯澈至清,凤寻微微一笑,妖冶似火,俯视着被迫跪于她脚下的秋氏皇族。这一日,等待了半年之久,终究还是她胜了,而他,一败涂地!

    秋破迦被紧紧地缚着,嘴巴被一根布带勒住,说不得话来。一对鹰目狠毒锐利,费力地抬起头来与她清澈的双眸对视,仇恨沉积似海。那一箭之后,她竟然还活着。不但活着,她还说服了萧暮晚毁约,转而与她合作,笼络了漠北王夹击,还谎称遇刺借机挥师北上。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纯然的少女,有着让神魔失色的凶戾嗜血。她就是一只贪婪霸道的恶魔,毫不掩饰她的野心和残酷。

    凤寻凤瞳微挑,纤手一挥,秋破迦嘴上的带子便被松开了。他望着坐在皇座上的挽凤女皇,吃力地想要站起来与她对视,终究是失败了。沉默良久之后,望辉帝忽而讥讽一笑,“挽凤的女皇陛下,的确,你赢了。你不愧是东影最尊贵的女人,你的身体,为你换来了不少土地。”他是在嘲讽凤寻通过身体魅惑日夏帝和漠北王,勾引他们成为入幕之宾,让他们甘心相助。

    对挽凤,对挽凤女皇,这似乎无疑是,莫大的侮辱。

    身边的侍婢脸色一变。红叶更是出手如闪电,‘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秋破迦的脸顿时肿得老高,一颗牙齿被生生打落,血水蜿蜒流下嘴角。秋氏皇族的其他人,尤其是秋破迦的皇子们,顿时露出又惧又恨的目光来。

    凤寻至始至终都是干净地笑着,指尖轻轻划过皇座把手上的龙纹,甜软绵糯,“秋破迦,看不清什么才是实力,这便是你失败的原因。你有野心,你生来就了继承帝王之位。可惜,你却不是一个真正的帝王,你做不到彻底,做不到完全。而且,你太短浅了,天下纵然重要,但是把它看得太重,便注定是败局。”话语一顿,少女笑声清亮甜糯,话锋一转,俏然望向华服凌乱的女子,“出卖身体么?朕倒想看看,望辉帝美丽的公主们,会不会比朕还要厉害,有没有本事迷惑朕的将士们,让他们对朕反戈相向。”睚眦必报,小人之心,一向是她的作风,“对了,顺便也让你的妃子们,展现勾引你的时候的风骚吧。”

    原本跪在后边瑟瑟发抖的华服女子们,姣好精致的面容顿时露出惊慌和绝望的神情来。哀戚地发着‘呜呜’的声音,拼命地哀求摇头,美丽的眼眸溢满乞求卑微,步摇玉簪颓落在发间。秋氏的血脉,即使秋破迦的骄傲不愿意,他们已经在向凤寻哀婉乞怜了。

    秋破迦鹰眼陡然犀利冷厉,整个人向前倾去,好似一只被困的猛兽,挣扎着想要咬断对方的喉咙。他嘶哑着声音,沙哑似沙石摩挲,冰寒如万年不化的积雪,“凤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以为你赢了?不,不,终有一天,你会比我还惨败。”

    “多谢望辉最后一位帝王的诅咒,只可惜……”少女俏皮地伸出食指晃了晃,冷嘲热讽,“你放心,朕不会有那么一天。再不济,朕不会如你这么失败,给别人侮辱自己的机会。呵呵……”秋破迦脸色骤变,绝望、仇恨四处蔓延。凤寻欣赏着他的神情,万分惬意,笑得清澈纯正,“落雁山,落雁山,失落的原来是西北的苍鹰,你的祖先很有见底。朕,明白了。”

    秋破迦怒极反笑,面露狰狞,“凤寻,东影已然大乱,制衡盟约》完全失效,你如此行径,必将成为日后他人讨伐你的理由。萧暮晚,哈哈哈,你把你的赌注下在他的身上,迟早有一天尸骨无存!”

    凤寻不加理睬,微微抬手,秋破迦身后的女儿们绝望地便被小西夜家的人带了下去——犒赏三军。凤寻单手支额,懒懒地斜倚在皇座上,微笑嗜血,“望辉帝或许不知,便是夏言欢,也是萧暮晚送来朕的皇宫,让他死在朕的手里,朕可不怕再杀几个皇帝。望辉帝不如想一想,朕会如何处置你才好。”

    笑看秋破迦震惊万分,凤寻垂眸叹了一口气,干净纯澈的小脸如雪素洁,“杀人,朕早就腻了呢。即便是报仇,让朕费心费神,你们也不配的。”笑容缓缓绽放妖冶,眼尾泛起一抹冷酷,纤手一抬,清甜微吟,“秋破迦,望辉的末代皇帝,感谢朕,对你的仁慈吧。”

    刀影四起,鲜血四溅,染红了留渊殿雪白的地板和柱子,鲜血缓缓流淌到雪白的石阶的细缝里,冰冷暗沉。秋氏皇族人的鲜血,染红了望辉皇宫。秋破迦的头颅慢慢地滚到石阶之下,一双鹰目至死都是盯着凤寻的,不甘、仇恨、怨毒。

    少女看着那双不甘的鹰眼,莞尔一笑,甜软低喃:“曾经,我也是这般看着那些人。只不过,我不会如你们的先人那般狠毒,也不会如你们的先人那般愚蠢和怯懦。轮回之后,你们便什么也不是。而我,依然是我。”

    昏暗的宫灯被冷风吹动,闪着弱弱的光芒,秋氏一族,在望辉统治了六百余年的秋氏一族,从嫡系到旁支,完完全全地覆灭了。

    “主子,商帝派人过来了。”殿内已经被打扫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从外面回来的沉香来到皇座边,轻轻对着正阖眼假寐的凤寻回禀。只见她的主子抬了抬手,便是宣对方进来的意思。沉香的脸上透出一份豫色,求助般地看了看红叶,却见红叶目光示意她快去,顿了顿,便去了。

    “奉主上之命,子安拜见女皇陛下。”一道冷漠无波的声音投入冰封的宫殿。那是时隔多年之后的声音,冷漠无情,不,比曾经更加冷漠冰寒,似乎,再也不会化开了。

    座上的少女一惊,睁开眼循着声音望去,便看到一位黑衣劲装的男子,二十来岁的年纪,熟悉的面容,陌生相对。他的冷漠冰寒比从前更甚,眼眸亦是冷若寒星,好似眉眼发梢都凝成冰霜。他如同一座冰雕,屹立在凤寻面前,无波无澜。

    凤寻蓦然从皇座站起,怔愣良久,久到一次又一次地确认是否是他。最终,干净的笑容从欣喜转为平常,清纯却又几分疏离:“子安无需多礼,想不到沧澜派了你来督察在望辉的生意。”提裙走下皇座,来到他的面前,勾唇俏笑,心中叹了一口气,“你,回来了,真好。”无论如何,回来便好。

    重逢之后,更多的是释然,便也做不出当年的清纯模样唬骗与他;而他,也只会视而不见。于是,无数的欣喜化作平静,只是淡淡的笑着,轻若羽毛的一句“你回来了”,便将所有的一切,诠释。

    冰封万丈的星眸没有半分波动和松裂,子安俊美的容颜仿若万年不化的冰川,他微微抱拳行礼,恭敬冷漠,“谢女皇陛下关心。在下奉主上之命,前来照看战地之中的商铺。”

    “我知道了。”凤寻轻软地点头,笑得清澈无邪道,“你自放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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