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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汉王宝藏-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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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谢谢您了,等会儿我回来还您钥匙。”我收起手机,在郑老师欲言又止的表情下出了门,往韩玉山的家走去。

    我当然知道那位郑老师想说什么,他是不想让我去,那种地方,死过人,疯过人,又被一个阴阳人住了几十年,小孩儿听到就会吓哭的地方,哪个人敢去?!就算郑老师知道我这人有些道行,也怕出事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息,我站在有些炎热的操场上抽了抽鼻子,想起这是学校的味道,多年前的高中生活,现在想起来如同梦境一般。

    高三的学生很累,就算有体育课,他们也多数不会上的,整座操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远处的树上,已经有知了在叫了。

    我沿着操场走到了北面的宿舍区,穿过了学生宿舍,看到了那条小胡同。这也应该是最早的教师宿舍了。现在看上去貌似都没人住了,昏暗的胡同中很安静,角落中还能看到一些青苔,我的脚步声在胡同中回响,显得有些突兀。

    走到最北边,西边是墙,东边是一条小路,探头看过去,就能看到最里面的那栋独院了。

    我站住了脚步,回身看向那条幽闭的二三十米长的胡同,面前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那位精瘦精瘦的韩玉山老

    (本章未完,请翻页)师,在每晚的月光下,自己在这条没有人的小胡同中,踱着步子,来来回回,像是一个孤寂的幽灵……

    阳光下,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想象中的这幅画面,真的挺诡异的。

    我扭头过来,看着五六米外的那栋独院。不知道为什么,韩玉山不选择别的屋子,而是选择这一栋呢?封闭,没错,每个人看到这栋独院时第一印象就是,封闭,或者说是隐蔽,没有人会闲

    着没事跑到这里来,就算是孩子们玩捉迷藏,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的。

    怎么说呢,这种幽闭的环境,每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

    我咧嘴苦笑了下,迈步走向那栋独院。

    大门是对开的铁门,看上去年代很久远了,还有两只门环,中间的锁闩上的死死的,我不禁又有些伤感——不管怎么说,韩玉山也是一位老人,死了之后,连收拾遗物的亲人或者朋友都没有。

    我取出钥匙伸过去要开门,小心脏却是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了:说不害怕,也是假的。就这种环境,要是今天郑老师不知道我来的话,我就是死在这里,估计也要等好长时间才会被人发现……

    奶奶的,怎么住这种地方!我在心底暗骂了一句,只为了给自己鼓鼓勇气。

    钥匙很顺利地插进了锁孔,那只拳头大的锁头被我轻轻一拧打开了,抽出锁闩,打开了铁门,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架葡萄藤!

    这位老人,还是挺热爱生活的嘛!我不禁平静了一些,穿过葡萄藤走过院落,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扇木门。

    有意思,我走上了狭窄的三节石阶,站在木门前,试了试剩下的两把钥匙,将其打开了。

    推开这扇稍显厚重的绿色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七八平米大小的小客厅,左边摆着一台电视,右边摆着沙发与茶几,古色古香,略显陈旧。

    墙上挂着的,都是韩玉山这些年获得的奖状,我忽然猜想,这位高手前辈,难不成是对当老师有一种特殊的成就感,才会窝在这座不知名的小县城,一做就是几十年。

    除了那些奖状之外,墙上还挂着一支暗黄色的笛子,泛着幽幽的光芒,似乎是玉质的。

    我迈步走了进去,站在客厅里四下看了一眼,见各个房间的门都开着,左侧貌似是洗手间,一侧是厨房,前方是一间卧室,卧室的里面就是阳台。房子虽小,五脏俱全。

    见客厅里没什么东西,我走进了卧室,站在门口向里面一瞅,我顿时觉得胸口一闷,倒吸一口凉气!

    (本章完)

    。。。

    。。。

第九章 同胞兄弟() 
人!我竟然见到了活生生的韩玉山!

    这是我进入卧室的第一反应,当我眼睛死死盯着韩玉山那双灰蒙蒙的眼睛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脏都快要骤停了!

    可是下一秒钟之后,我又长出了一口气——那根本就不是韩玉山的真人,而是一张照片!诡异的是,这张贴在墙上的免冠头像照片,跟真人的脑袋差不多大小,下面又挂了一件衣服,远远看上去,确实很像韩玉山站在那里。

    有病!我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我已经强迫自己承认,一个自己住在这种地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业余生活的人,绝对是有病!

    卧室也不大,七八平米的样子,一张单人床上整齐地堆着被褥与枕头,正前方是一架很小的书柜,旁边是一张同样不大的书桌,而有些不搭的是,这位年逾百岁的老人,竟然用了一个时下很流行的折叠衣柜。

    我稍微平静了下心情,走到书柜前,看向里面的书籍。

    多数都是乐器方面的书,还有一些地理或者历史方面的书籍。还真别说,这人的读书爱好跟我差不多。

    我随便抽了几本书翻了翻,上面都标着很整齐的读书笔记,密密麻麻的,看得出来,这位韩玉山老师在读书的时候是非常认真的。

    要找线索,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照片,所以在书柜中翻翻找找,想找到一本相册,却如何都找不到。

    半个多小时后,我几乎将整间卧室搞得乱七八糟,却没能找到一点线索。

    我叹了口气,满身的汗水,坐在床上,伸手打开风扇,却发现已经没电了,根本用不了。

    “唉……到底怎么了啊!”我气恼地骂了一句,起身将窗户打开。

    看着被我弄的凌乱不堪的卧室,我一脸苦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

    算了,找到一本父亲的日记,就很满意了。我歇了一会儿,起身收拾了一下,将东西重新恢复整齐,看了一眼,转身要走,却忽然感觉后脑一凉!

    我愣了一下,两秒钟之后才回过神儿来——妈的,这地方还真有邪物?!

    之前我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地方会有什么邪物,后脑一凉的时候我都没反应过来。此时摸了一把后脑,转身皱着眉头看向已经被我恢复原样的卧室。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照在书桌上,床上,我能够看到阳光中那些飞舞的灰尘,让我有种置身在梦境中的错觉。

    (本章未完,请翻页)书柜后面!

    我环视了一圈,将目光停留在了书柜后面。

    这个地方有些奇怪,墙上挂着一只巴掌大小的六棱镜,不管阳光从哪个角度照过来,都能透过六棱镜的一面折射到书柜后面巴掌宽的缝隙中。

    也就是说,书柜后面的某个位置,应该无时不刻都在窗外阳光或者月光的照射下。

    之前总想着要找到什么照片,对这一点倒是没注意到。

    我走到墙边,想要看进书柜后面,却没成想空间太窄,我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我咽了口唾沫,抓着书柜的后面,用力一推,将书柜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搭眼一瞧,霎时就愣住了——这里面挂着一个东西,是一个我很熟悉的东西:石埙!

    等等!惠民三中的那只石埙的确有邪气不错,但是我跟七爷看到那只石埙的时候,它是在三中的音乐教室中,而且当时韩玉山已经因病住院,如何将石埙偷回到自己家里来呢?!

    或者说,这只石埙,跟音乐教室的那只,不是同一个?!

    我缓缓将手伸出,摸到那只黑色的石埙,后脑的凉意骤然猛增,我竟然感觉到自己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花,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咚咚、咚咚、咚咚……”

    心跳瞬间加速,我急忙让自己靠在墙上,晃了晃脑袋,这才觉得好受了些,盯着那只石埙,将其从墙上那了出来。

    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数数上面的乐孔。我记得很清楚,三中音乐教室中的那只石埙,是六孔,这个数了数,同样是六孔。

    不过我第二眼就看出了两只石埙的区别:三中音乐教室中的那只石埙,身上有金色的装饰线,这只没有,浑体黑幽幽的,泛着冰冷的微光。

    这只,难道也是当年曹孟德与貂蝉留下来的?

    我正洗洗看着手中的石埙,忽然听到屋外的院子里“啪嗒”一声轻响,接着就看到一道黑乎乎的人影出现在了窗外,我想都没想,伸手将书柜推回到了原位,自己一弓身,藏进了床下。

    刚藏好,那人便推门进来了。

    我这才想起来,大门跟屋门都开着,明显在告诉来人这里面有人,我竟然还藏起来,真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那人的脚步声几乎听不到,转瞬间就来到了卧室中,我抬眼看去,见来人身穿一双皮凉鞋,一条白色的长裤,看这打扮,应该是个中年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那人来到了窗边,貌似对着一侧的韩玉山照片看了一会儿,还点了几支回灵香,嘴中念念有词,听不出在说些什么。

    絮絮叨叨了半天之后,那人转身走到卧室门口,站住身子,忽然冷不丁大喝一声:“出来!”

    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脑袋“咣”的一声撞在了床板上,捂着脑袋“哎吆”了一声,晃晃悠悠地钻了出来,站起身一

    瞅,见一个老头儿正嬉笑着看着我——竟然是那位当归先生!

    “您?您怎么来了?!”我捂着鼓了一个大包的脑袋,疼的呲牙咧嘴地问道。

    “哈,你都能来,我怎么不能来?”当归先生一咧嘴:“再说了,这是我兄弟,是我的家,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来呢,你倒先问起我了!”

    “您、您之前没来过?”我瞅着老头儿问道。

    “确实没来过。”当归先生收敛起了笑容:“我都好多年没有见他了。”

    “为何?!”我顿时来了兴趣,心想说不定能从他这里找到一点线索。

    “先别问我,你为何到这里来?”当归先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瞟了一眼我手中的石埙。

    “喏,这个!”我伸手从日记里取出那张韩玉山的照片,递给了当归先生:“这个,应该还给你。”

    当归先生接过去看了一眼,点点头:“从哪里找到的?”

    “我父亲的日记本中。”我扬了扬手里的日记本,接着问道:“前辈,我想知道,韩玉山这个名字,是真的吗?”

    老头儿点点头:“真的,我叫韩玉水。”

    噗!这名字差点让我忍不住笑出声,强忍住笑意继续问道:“那,您两位为什么不见面?”

    “有任务。”韩玉水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斜着眼睛瞅着我:“你找到了什么?”

    “就这一个石埙。”我将石埙递了过去:“这个,也应该还给你。”

    韩玉水倒也没有犹豫,伸手便接了过去,因为石埙上的邪气被我压制住了,他倒也不怕。老头儿环视了一圈卧室,坐在了床上,看着手中的石埙低声说道:“他喜欢音乐,我喜欢医术,两个人的性格也是大相径庭,所以我们虽然隐居在一起,但是并没有多少交集,唯一的情感,也就是一母同胞了。直到,差不多应该是六十年前吧……”

    老头儿双眼瞟了一眼窗外,似乎在回忆着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本章完)

    。。。

    。。。

第十章 二叔的包() 
韩玉山兄弟俩,是彝族人。

    清末民初的时候,战乱四起,云贵边陲同样不安宁。兄弟俩自打记事起,就是孤儿,没爹没娘,甚至连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没有,所以,都不知道自己的年龄。

    一开始,两人被一名游历的乞丐收留,那位乞丐可不是一般人,在韩玉水看来,那是一位隐世高人,医术高超,功夫高强,一身邋遢,却吹拉弹唱无一不通,在当时的兄弟二人眼中,那就是一位神仙般的人物。

    两人便拜乞丐为师,学功夫的同时,韩玉山喜欢音乐,便跟着师父学乐理乐器;韩玉水喜欢医术,便跟随师父学习望闻问切,草药医方。让那位乞丐欣喜的是,这两人天赋异禀,没几年的工夫就将自己的一身本领学了个七七八八,几乎让自己没东西教了。

    就在此时,师父忽然失踪了几天,数天后带着一名军人回来,叫两个看上去只有十岁大小的孩子练了几套身法之后,那名军人便将兄弟俩带走了。

    这位军人,就是谢汝翼将军。

    只可惜,第二年,谢汝翼将军就被暗杀,兄弟俩找寻不到师父,又成了没家的孩子。两人因为名气不大,而且还是小孩子,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行踪。据韩玉水说,他们当时一边流浪一边卖艺,倒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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