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宝藏-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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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讲个故事吧:“当年朱元璋与陈友谅在鄱阳湖对峙,久战不下,而且处于下风。朱元璋为此十分苦恼,有一天刘伯温告诉朱元璋说,在一处卧龙岗上发现了一处太极晕,是一处绝好的龙穴,那陈友谅家十世行善,再加上祖坟是一处双凤朝阳之穴,刚好压制朱元璋。如果朱元璋想要反制陈友谅的话,就必须将自家长辈葬入太极晕中,而且要求速发的话,还要**肉葬。朱元璋思来想去,唯一缺失的条件就是,自己家里最近没有要死的直系长辈,如何是好?因此整日愁眉苦脸,直到有一天,他的老母亲开导儿子,朱元璋便将太极晕的事情说了一通,老母亲当即让朱元璋去营造墓穴,拍着胸偶保证,说第二天的的子时时分,一定有朱家的直系长辈死亡。朱元璋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按照老母亲所说的去做了。”
我这个故事说的很慢,一边说一边看着老将军的表情,这老将军天生就是个直性子,越听脸色就越难看,双眼闪烁不定,强压着心底的怒气与震惊。
将军虽然是个老人了,可是也不笨啊。
我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再讲下去,看了一眼二叔跟当归先生,见他们都朝我微微点头,便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朱元璋营造好了墓葬之后,第二天的子时,竟然看到自己的老母亲拄着龙头拐杖,穿着双凤袍,慢慢悠悠走了过来,叫了声‘儿啊’,便自己躺进了太极晕中……接下来的几个月,朱元璋势
(本章未完,请翻页)如破竹,击败了陈友谅,为之后的大明王朝奠定了基础。”
老将军听完这个故事,深吸一口气问道:“现在,又出现了一处那什么、太极晕?”
我看了一眼二叔,微微点头:“没错,就在,就在您住的南岭小黑楼不远处。”
“哈哈哈哈……”老将军听了此话竟然张嘴大笑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心想这老爷子不会心理打击太大,疯了吧?!
“混蛋小子,竟然有这种心思!”笑罢,老将军面色一凛,接着又问道:“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我……”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这事情该怎么说,无奈地看向二叔。
二叔接茬道:“我们自然是不会让徐先生这样做了,要不然的话,之前我们也不会医治您了,但是我们只能将时间推迟到立秋那天,在这之间,想不出别的办法的话,就只能靠您老自己了……”
“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老将军将拐杖重重砸在地面上,面带怒气,身子还有些微颤。
我急忙握住老将军的手:“老爷子,您可别多想,会有办法的,再者说了,徐先生见您康复了,也许就改主意了。”
“他!”老将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罢了罢了,反正我现在已经健康了,难不成还能让他给我活埋了不成!你们想你们的办法,没办法的话,我也不会让他得逞的,老子虽然老了,但也不是好惹的!”
说罢,老爷子拄着拐棍起身,递给我一张纸:“好了,我先走了,这上面是我的联系方式跟地址,你们有什么需要,或者去北京玩儿的话,找我就行。对了,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安全,那个逆子,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反正,不管有需要还是有什么动静,都要给我打电话。”
我跟二叔点点头,想留老将军吃饭来着,可是老将军说没心情了,要去军区找老朋友叙叙旧,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出门将老将军送走,心里不禁一阵唏嘘。
回到古董行,我坐在沙发上发呆,二叔在一边整理着各种物件儿。
“二叔,我怎么忽然感觉你……”我看着二叔稍显忙碌的背影:“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轻松了许多?前几次我回
(本章未完,请翻页)来的时候,你都是愁眉不展的,而且说什么事情都没兴致。”
“呵!”二叔扭头朝我苦笑了下:“我是认命了。宝翁死后,我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一是宝翁是我的好朋友,二是,我真的觉得世界变化太快,好多人,这一生可能都没有机会碰面,所以,珍惜每一个相遇,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数月前,我又发现自己的早衰现象开始越来越严重,这件事情也给了我很大的打击。你总是问我,为什么不找一个媳妇,生一个儿子,你真的觉得,我不想?”
这话让我一惊,下意识看了一眼二叔的下身:“二、二叔?您难道?”
二叔苦笑着坐在沙发上点点头:“没错,我那活儿早就不行了,等我发现不行的时候,想找媳妇已经晚了。都说酒色男人酒色男人,我现在只有酒喽……不过,宝翁的死,再加上之前汉甲被盗的事情,忽然让我想明白了许多,也许,我自己的人生都没有多少年了……一晃,哥哥都走了十七年了。”
看着二叔染回来的满头黑发,我心里一阵打颤:说不定哪一天,我也发现自己的下身不行了
,那时候,呵!难道我要去拜布袋和尚为师?
我可不想过那种生活,看这样子,找到那日月莲,拯救我跟二叔,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我看着二叔说道:“父亲死的时候,说是在找防止我们顾家直系子弟早衰的药物,可是因为他走的太仓促,您有没有发现他留下的相关东西?”
二叔皱了皱眉头:“没有,那时候我在咱家的古董行看店,哥哥在惠民的老宅,那时也没人认识我,有事都是直接找哥哥,他出事之后,我去老宅收拾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早衰这件事情,我一开始真没当回事,直到数年前发现自己那活儿不行了,这才着了急,可是苦苦寻找了好久,发现没有任何线索,只有十多年前哥哥曾经提起过的日月莲,可是那东西,这几千年来都没人亲眼见到过,我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寻到任何线索。”
我一拍脑袋:刚才当归先生来的时候,我都问出了当年告诉葛伟叔叔说金粟山有日月莲的人是不是他,竟然就忘了问问他究竟知不知道日月莲在哪儿!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先回惠民的老屋找找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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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本日记()
惠民县的老宅是爷爷留下的。爷爷当年当过兵,打过鬼子,参加过三大战役,打到福建要过台湾海峡的时候,已经上了船的爷爷又被叫了下来,说是要当作后备干部培养,于是乎在福建莆田落了脚,后来又调回到了惠民,直到退休,
不过,这些事情是真是假,我就不得而知了,虽然也见过爷爷身着军装的照片,但是我懂事的时候,爷爷已经很老很老了,那些事情,只是出现在别人的话中。不过,在之后青月道士那里了解到爷爷之前的那些事情之后,我就觉得爷爷是个传奇人物了。
二叔不跟我回老宅,说自己对那些东西太敏感,怕伤心,就不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坐上了回惠民的汽车,差不多十一点钟的时候,来到了老宅所在的那条胡同。
这里是县城的西关街,随着老城的拆迁,沿街的许多房屋已经被拆掉重建了,但是那些非沿街的老宅,因为住着的多是一些老人老干部,所以也就留了下来,多数宅子都已经数十年的历史了,胡同的外墙面有些斑驳,灰突突的,有些丑陋。
不知道是谁家种的葡萄,窜出的葡萄藤顺着外墙进了里面的院子里,不时还能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比起都市里的喧嚣,我忽然觉得自己理解了父亲当年为何要在老宅中住了。
在这种幽静恬适的环境,才最适合静下心来寻找一些东西。
我在胡同中一边走一边数着门,因为多年没有回来,加上都换了一样的新门,我倒是有点看不出自己家老宅的门了。
第六个!我站在崭新的防盗门前嘿嘿一乐,掏出二叔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这一排都是平房,一进门是一条两米长的走廊,出去之后就是一座十平米大小的小院儿,记得小时候,我经常在放学后,跟楚莹那丫头在这里下棋。
院子里一片荒芜,之前父亲在的时候,在一边开了一块地,种了些时令蔬菜,现在也长满了杂草。
我四下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稍显刺眼的阳光,走到了屋前,开了门。
正儿八经的三室两厅,那个年代,只有干部才能挑选这种大房子。
屋内的家具差不多都被搬走了,只剩下一些破旧的柜子,还有两张古老的木板床。二叔当时收拾的挺整洁的,现在除了表面的一层灰之外,看上去还算是舒适。
我先走进了自己住过的那间最小的卧室。说是卧室,其实当年被爷爷当成了书房,后来有了我,为
(本章未完,请翻页)了培养我学习的热情,干脆就在书房中给我支起了一张单人床,让我睡在了书的海洋中。
可是谁知道没过几年我就去了济南,这间屋子就成了摆设了。
屋内的单人床还在,书架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尘土的味道,有些呛鼻子。我呼了几口气,转身走进了对面父亲住过的那间屋子。
一张床,一架书桌,一个上面是书架下面是衣柜的柜子,这就是父亲房间内仅有的三件物件儿。从我记事起,就只有这三件。
我看了一圈,因为东西太少,有都是结构很简单的家具,搭眼一瞧就看出没什么东西。我又弓身拉开那些抽屉什么的,仍旧一无所获。
记忆中,父亲在老宅中,除了自己这间卧室之外,只进过洗手间跟厨房——他有洁癖,喜欢厨艺,别人的地方,一般他是不会去的,包括我这个儿子的卧室,里面的被褥什么的,都是二叔回来的时候帮我收拾。
我坐在床上,看着这间十几平米的很空旷的屋子,叹了口气。也许是自己多想了?父亲根本就没留下什么东西。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钟了,我肚子有些饿了,便起身想再找找,没有的话就回去了。
很短的时间内,我又在整个屋子内找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我叹了口气走到父亲的书桌前,双手扶着桌边,向对面的窗外看了几眼,摇着头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回去吧!”
我伸手在桌沿上轻推了一下,将自己的身子推离,转身刚迈了一步,就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儿,急忙转身看向自己刚才抓着的桌沿,发现这张已经用了几十年的桌子的桌面似乎已经开裂了,那两寸厚的桌面一侧,歪歪曲曲地裂开了一条很细的缝隙,若是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咳,旧家具!”我本来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线索呢,原来是推桌子的时候,指甲插进这条缝隙里去了。
我直起身拍了一下桌面,顿时一愣:咦?貌似还真被我发现什么线索了!我这一拍桌子,觉得桌面微微震了一下,而且很轻微,绝对不是整个桌面在震。
我急忙重新弓身看向那条缝隙,伸手抠住往上抬了一下,裂缝瞬间就大了许多,只是仍旧打不开。
我皱了皱眉头,伸手将桌面下的抽屉全都抽出来,从下往上看去,却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难道是我神经质了?我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将
(本章未完,请翻页)抽屉推回去,看着那条缝隙,苦苦思索。
我伸手在桌面上轻轻敲了几下,感觉没有地方被掏空,又伸手摁了几下,忽然眼前一亮,嘴巴一咧,伸手按住了那条缝隙的上方,往下用力一按,就听到“啪嗒”一声,里面的锁,打开了!
哈哈,我就知道,这是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吃零食,不爱吃饭,于是乎,父亲就想了一个办法,将我的零食锁在一个小木盒
中,只有我老实吃饱饭才给我从里面拿出几包。当时我就偷偷地去开过,可是不管我怎么弄,那只看似没有锁的箱子就是打不开。
直到多年后我长大了一点,父亲才告诉我,那只看似没有锁的箱子其实是有锁的,只不过不在外面,而是在里面,是一种非常巧妙的构造,死拉硬拽是打不开的,只有冲好横竖十字的中轴线,将盒盖向下一摁一推,里面的锁就打开了,盒盖关上的时候,只要往前一拉,便自动锁死。
这么多年过去,再次见到这种锁,我不禁有些伤感,抽了抽鼻子,伸手将已经开锁的桌面掀了起来。
这是一个差不多八开画纸大小的暗格,里面只有一本陈旧的很薄的笔记本。笔记本的封面是塑料的,上面画着一朵莲花,看上去就有些年头了。
我将笔记本取出来,发现里面被人撕了很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