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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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沉吟了一下,问:“阿篱回来了吗?新皇登基之事如何了?”
千越满脸不痛快的样子,答道:“阿篱和羽溪,还有孟寻寻在一起。”
显然对他妹子的选择极为不满,可是又无可奈何。
顿了下又说:“至于登基,新皇没登成,反是旧皇又坐回了皇位。”
“那沐国师呢?她有没有事?”
苏羽云焦虑地问。
“沐国师就是你娘吧?”千越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她没事,左倾颜没有为难她。她似乎是离开飘影国了,去向不明。”
苏羽云舒了口气。
她就知道,左倾颜是不会为难娘的。
娘离开了飘影国,这就是说,她是安全的,她不用担心什么了。
苏羽云没有深想,以她娘的性子,此次的失败,这个奇耻大辱如何能够释怀?
离开飘影国,不代表她就安于现状,甘心过平淡日子了。
苏羽云知道娘没事,便没再细想此事。
她此刻身体虚弱,没有太多精力去考虑太多的东西。
她的心思都挂在了左倾颜身上。
冰火两重天8
突然想起一事,她离开傲龙岛的事,左倾颜还不知情,他找不到她,一定会着急的。
急切地问:“千越,我这次又昏迷了多久?左倾颜还在皇宫吗?”
千越沉稳的目光打量着她,打量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焦急的样儿。
问:“上次在酒店,从我手中救走你的那个人,就是左倾颜?”
“是。”
“他就是孩子的爹?”
“是。”
苏羽云本想瞒着千越,她还不了解他,不敢太过于相信他。
可他那双好象能看透人的眼睛,让她无法在他面前撒谎。
千越答道:“你这次昏迷了两天多,他大概还在皇宫吧,我没太关注。”
“请你帮我个忙好吗?”苏羽云问。
“什么忙?”
“请你带个信给他,告诉他我离开傲龙岛了,我现在很好。”
千越爽快地答应。
“没问题,我这就去。”
见千越起身,苏羽云又叫住他:“等等。”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请你千万别告诉他我受伤的事,我怕他担心。你就说我有点急事脱不开身,过些日子就回去。”
千越理解地一笑。
“可以。我保证,等你见到他的时候,你和孩子都是健健康康的,就是得等些日子。”
“谢谢你。”
交待完这件大事,苏羽云安心地躺在床上。
说了这一大通话,真的有点累了。
“不客气。”
千越转身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住。
侧头对苏羽云笑道:“你放心,你身上的睡衣是乔婆帮你换的。”
说罢,扬长而去。
苏羽云抬起手臂,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又换了件新的。
想起自己老是防着千越,很有些不好意思。
对着他的背影悄悄嘀咕了一句。
这家伙,怎么就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呢?
是他看人太透彻,还是自己的心思都表露在脸上了?
急切盼来的消息1
千越出门的时候已是黄昏,直到第二日午间他才回来。
苏羽云自他走后,一直躺在床上。
日常生活都是乔婆在帮她料理,连饭都是乔婆喂的。
苏羽云很不好意思,虽说她这伤起因是乔婆和乔公的争执。
可人家也是一番好意。
一大把年纪的人,都可以当她的祖奶奶了,还来如此照顾她,让她觉得不安。
好在,乔公乔婆再没在她身上动什么手脚,大概是千越吩咐过的原因吧。
她自己每日昏昏沉沉地躺着,不敢运息调伤。
乔公乔婆的内力太强了,她怕压制不住,反又引得它们在体内乱窜。
千越回来的时候神情有些焦虑。
苏羽云急忙想爬起身,身子却软弱无力,爬不起来。
这一急之下,牵动了内息,反而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千越急忙走到她跟前,说:“你别急,他在皇宫,没事的。来,我先替你疗伤。”
苏羽云总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大尽然,但在此情形下,只能先疗了伤再说。
千越这次费了近一个时辰,才算告一段落。
苏羽云明显地感觉身体好得多了,虽然仍是虚弱,但好歹能够自己坐起身。
手也不象先前那般酸软,大概吃饭能够自己进行了。
“情况怎样?信带到了吗?”
苏羽云第一句话就是问左倾颜的情况。
千越没有隐瞒,实话告诉她。
“我去得晚了,他刚巧离开皇城,听人说是去傲龙岛了。我怕你伤势有变,只得先回来替你疗伤。”
苏羽云大为焦急。
左倾颜去傲龙岛,是去接她了吗?
她当时造成了落海淹死的假象,左倾颜会不会误会她死了?
情急之下,就想从床上爬起来。
“不好,他去傲龙岛,会不会去接我了?我要赶过去见他,不然他找不到我会急的。”
她的腿还没有力气,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急切盼来的消息2
千越忙扶住了她。
安慰道:“你别急啊,听我说完。我来飘影国,没有带随从,只带了乔公乔婆。你放心,我已经让乔公去傲龙岛了。”
苏羽云听他这么说,稍松了口气。
不过还是坚持说:“不行,乔公不清楚情况,我得去一趟傲龙岛。请你帮我雇辆马车,好吗?”
千越坚决反对。
“不行,你的身体太弱,还不能坐马车。你别急,乔公一定会把你的消息带到的。”
说什么也不肯放苏羽云走。
苏羽云着急,口不择言。
“我又不是你的囚犯,你凭什么要把我关在这儿?让我走。”
千越好整以暇地说:“不是我不让你走,你要能走出去,完全可以走,我不拦你。”
苏羽云一咬牙,努力从床上爬起身,扶着床沿,小心地下床。
千越本是坐在床边的,见她当真想要起床,也不拦她。
起身站在床前,让开位置,双手环抱在胸前看好戏。
苏羽云试探着,脚触到地上,却象是两根软软的面条似的,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
骨碌一下滚到了床下地板上,半天爬不起来。
乔婆听见她跌倒的声音,连忙从屋外进来。
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口中不住埋怨:“苏姑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千越你也真是的,竟不扶她一把。”
千越不在意地一笑。
“好让她明白,她是不能出门的,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养伤。”
乔婆问:“苏姑娘,你想出门?你现在太虚了,不行的。要不,我帮你再找点……”
话说到这儿,陡然住了口,瞧了千越一眼,没再说下去。
千越警告过她和乔公,不许再给苏羽云运功疗伤,也不许给她吃什么乱七八糟的玩艺。
若再吃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
苏羽云无法再逞强,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
说道:“乔婆,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地养伤。”
急切盼来的消息3
照她这样子,只怕就是坐上马车,也不能很快赶到傲龙岛吧。
以乔公的能耐,老则老矣,身手不凡,一定可以及时将消息传递到左倾颜手中的。
乔婆又再劝了几句安心养伤之类的话,转身走出房去。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她自嫁给乔公以来,几乎同他形影不离。
乍一分开,耳边太安静了,真有些不能适应呢。
如此过了几天,苏羽云的伤势大有好转,可以自己扶着东西走出房外了。
乔公却迟迟没有回来。
他们住在城外一个僻静的小院当中,据乔婆说,这是临时买下的一所住所。
来飘影国,起因是想找到阿篱,再帮她找到沐羽溪。
谁知刚找到阿篱,便发生了苏羽云这档子事。
他们只得滞留在此。
至于千越的身份,乔婆却只字不提。
这天,千越替苏羽云疗伤之后,出门去了。
苏羽云正坐在一处花荫后面休息,远远地听见马蹄的声音。
她的心跳顿时加快,坐直了身子。
因为她分辩得出,这不是各越的马蹄声。莫非,是乔公回来了?
透过花荫,果然看见满头白发的乔公骑了马,回到小院。
乔婆马上迎了上去。
苏羽云心情激动之下,只觉得两腿发软,竟然一时站不起来。
只见乔公满脸气愤地跳下马,对乔婆说:“那个小王八羔子,真是气死我了。”
“怎么啦?哪个小王八羔子?”乔婆问。
乔公的大嗓门在院中回荡。
“还能是哪个,还不就是那个小皇帝。你知道,我们在城的西边,离皇城远。等我赶到傲龙岛的时候,正好看见那小子带了个年轻女子赶了马车回来。”
年轻女子?苏羽云激动的心情骤然冷却。
忙安慰自己,瞎想些什么呢,左倾颜跟年轻女子一起坐马车,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他和百里琼紫前些日子一直在一起,还不是没事。
急切盼来的消息4
想虽这么想,可不知怎么的,心却慌得厉害。
乔婆问:“年轻女子?是谁啊?他带年轻女子回去干嘛?”
乔公压根不知道苏羽云在旁边听见了他说的话。
不过,就算是他知道,依着他的性子,只怕也不会向她隐瞒。
依然大着嗓门说:“我后来打听了,听说那个女子是傲龙岛岛主的女儿。带她干嘛?还用问吗?两个人并肩坐在马车上,可亲热了呢。”
乔婆气愤地说:“竟有这种事?亏苏姑娘如此念着他。”
重重地顿了下足,又问:“你把苏姑娘的消息告诉他,他是什么反应?”
乔公嘿了一声,说:“我本想上去把那个女子给丢开,告诉那小子苏姑娘的消息的。可走到近前,发现两个人搂搂抱抱的,亲密得不行,我就懒得告诉他了。这种人,配不上苏姑娘。”
苏羽云听见搂搂抱抱几个字,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自言自语说:“不会的,他和百里琼紫才认识半个多月,怎么可能就移情别恋了呢?不会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突然又想到,他和自己相爱,不也只用了极短的时间。
百里琼紫人漂亮,对他又痴情,人家的父亲还可以做他的后盾,他移情别恋其实也正常。
低头看看自己臃肿的身材,苏羽云突然变得不那么自信了。
她变丑了,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
心慌慌地站起身,想马上赶去皇城,想去看个究竟。
不知是站得太急,还是心情太过激动。
才一站起来,体内被压制着的两股内力突然不受束缚地跑出来,在体内乱窜。
连同千越的那股极强大的内力,也在体内四处游走。
胸口一痛,苏羽云喷出一大口鲜血。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她似乎听见乔公乔婆的呼唤声。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复苏,体内又是熟悉的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意外的收获1
一忽忽冷,一忽忽热。
好几天没有这种感觉了,比起上次,煎熬似乎更加凶猛。
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她自己的内息似乎也有了反应。
她的内息也被引发出来,渐渐地,与另外那三股内力似有融合的迹象。
前些日子,千越是把乔公乔婆的两股内力强行压制住,再慢慢化解。
一次只能化解掉极小的一部分,所以千越说,疗伤需要很长时间。
而这次,他似乎在试着把几股异样的内力融合,纳入她自己的丹田。
四股内力渐渐地融合了一小部分,然后缓缓地进入丹田。
丹田越来越满,最后变得从未有过的充盈。
其余的,不能纳入丹田的内力,又如之前,被千越强行压制住,潜伏在身体的深处。
身体的感觉慢慢复苏,苏羽云的意识全都回到了身上。
她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左倾颜和与他有关的一切东西。
她怕,怕一想到他,又会引得内力到处乱窜,无法收拾。
苏羽云缓缓睁开眼睛。
她又看见了雪白的帐顶,侧过头,乔婆一张皱纹满布的脸正凑在她面前。
对着她细瞧。
乔婆的身后,千越脸色苍白地坐在一张凳子上打坐调息。
乔婆见她醒来,欣慰地笑了。
“苏姑娘,你可算醒来了,真把人吓死了。”
乔公端了碗粥进来,放在床头。
气哼哼地说:“苏姑娘,你千万要保重。为那种人伤心,不值。”
乔婆马上附和。
“说得对。苏姑娘,那种人,早点识清他的真面目更好。你别难过,就当没有他这个人存在,女人又不是非要依靠男人不可。”
从来争论不休的两人头一回言论如此的一致。
这感觉非常奇特,两人不由得互相望着对方,象是不认识似的。
停了一忽忽,乔公突然拍手笑着。
说:“老太婆,你终于肯服我了。”
意外的收获2
”终于承认我说得对了。”
乔婆激烈反驳。
“谁服你了?这几天我一直说,为那小子伤心不值,你学我的话,是服了我了吧?”
两个人又开始争论起来。
千越费力地睁开眼睛,说道:“你们两个,到外面去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