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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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是想证明什么。
证明她自己有实力,还是向众人证明她的真心,恐怕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娘,何必再说谎言。当初你让我假说灵仙附身,如今又假托飘影神的意旨,扶立新君。娘,你一点都不象是过去的娘。娘,算了吧,我们走,回到我们的家乡去。”
“回我们的家乡?在仇人的土地上生活?你太天真太让我失望了。”
沐国师扬起手掌,狠狠地给了沐羽溪一巴掌。
沐羽溪没有躲避,硬生生地承受了她这一掌。
半边脸顿时高高地肿了起来。
“娘,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你有气,就再打吧,儿子绝不躲开。”
半空中却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老太婆,不许你打羽溪。”
随着话音,一个清透灵动的女孩从半空轻轻巧巧地落到台阶上。
在场的人都诧异无比,这个女孩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皇宫的守卫呢?都干什么去了?怎会放她进来?
连左倾颜都微感惊讶,这女孩的武功可能不算高强,但轻功却别树一帜。
而且就连他也看不出她的来路。
女孩两手叉腰,骄蛮地望着沐国师,责问道:“你干么那么凶?为什么平白无故打人?”
目光一转,看向一旁的沐羽溪。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10
眼神顿时变得柔和了,充满了爱意。
温柔地问:“羽溪,你的脸疼吗?要不要紧?让我看看。”
说罢,走上前来,想看看沐羽溪的脸。
沐羽溪拔开她伸过来的手,朝沐国师侧了侧脸。
说:“阿篱,你跟她道个歉。”
左倾颜猛然想起来,原来这个女孩就是阿篱,那次抓了羽云的紫袍男子的妹妹。
她的来历不小,难怪武功如此怪异。
奇怪,她怎会来到飘影国?
阿篱不服气地问:“她打了你,我没找她算帐就算好了,凭什么要我跟她道歉?怎么,你又勾搭上一个女人?”
说着,眼圈儿有点发红了。
虽然看出沐国师年纪不小,可她容貌甚美,说不定沐羽溪就爱成熟的女人呢。
她来得晚,刚好看见沐国师打沐羽溪,急怒之下,也没细听他娘俩的对话。
根本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什么叫又勾搭上一个女人?
沐羽溪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解释道:“她是我娘。”
“哦,”阿篱闹了个大红脸,却不肯道歉。
“就算是娘,也不能随便打人,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得这么狠。”
心疼地抚上沐羽溪的脸,这回沐羽溪没有挡开她的手。
脸上被她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沐羽溪吸着气说:“别碰。”
阿篱焦急地说:“很疼吗?走,我带你去敷药。”
说罢,抓住沐羽溪的手,施展轻功,要带他离开。
沐羽溪只会点粗浅的武功,挣扎不开,身不由己被她带着,狼狈地往外跑。
口中不住大叫:“别走,我还有事,不能走。”
眼见挣不开阿篱,只好又对着身后的左倾颜大叫。
“左倾颜,你答应过姐姐的,不许为难我娘。”
“你放心吧。”
左倾颜忍笑回答,并未阻止阿篱。
阿篱显然是冲着沐羽溪一个人来的,他没必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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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她带走沐羽溪,也好。
不过,沐羽溪一个潇洒的美男子,被阿篱这样娇小的女孩子强行拖走的样儿,实在让人忍不住好笑。
场上的事态瞬息变幻,在场的人几乎跟不上变化。
沐国师趁着混乱,悄悄地想要溜走。
她只能孤注一掷,让她事先安排好的人手进来强夺皇位。
至于会落下什么样的坏名声,她顾不得了。
左倾颜的目光却半刻也没离开过她,见她退却,身形一闪,拦在她面前。
笑笑地问:“岳母大人,您想去哪?”
沐国师不回答,手背向身后,发动藏在袖中的信号弹。
一缕黑烟飞上半空,发出巨大的爆裂声响。
几个身穿信徒服饰的人闪身挡在沐国师身前,他们是违护沐国师安全的护卫。
对沐国师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皇宫内外响起了刀兵相接的声音。
朝臣们个个神情惶恐,唯恐在动乱之下,自己性命不保。
左倾颜暗叹,到底还是免不了血拼。
不过,在他的安排下,大概可以将损伤减到最小。
沐国师太急功近利,篡位的企图太明显,飘影国有许多人还是拥护左倾颜的。
只不过,前些日子找不到他,他们无法决断,只能暂时按兵不动。
前几天,左倾颜四处奔波,联络了许多忠心的旧部,还联络了几个象傲龙岛这样的势力。
而沐国师主要依靠的,毕竟是飘影神的力量。
因此,左倾颜可说是胜券在握。
今日当堂对质这一出,不过是想恢复自己的名声,消除百姓对自己的成见,不愿落下个暴君的名声罢了。
“左倾颜,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可以斗得过我的大队人马吗?”
沐国师躲在护卫身后说。
左倾颜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双手背负在身后,悠然自得地站立。
过不多时,刀兵相接之声便渐渐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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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剩下零零落落的一点声响。
左倾颜御下的一员武将来到阶前禀报。
“启禀皇上,乱党已经被我们清除,大部兵马在城外听候皇上调遣。”
“很好。”
左倾颜称赞。
转首面向一旁的沐国师。
“国师,今日之事,您看如何处置?”
沐国师面如死灰,精心策划了多年的大事,今日竟付诸东流。
多年的心血,竟轻而易举毁于一旦。
阶下的群臣,个个象个木头人似的,就是她的那些亲信,此刻也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儿。
胜利的果实,刚要摘到手中,就被人夺了回去。
罢了罢了,连儿女都联同外人反对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沐国师突然觉得心灰意冷,抽出身边护卫的一柄刀就往脖子上抹。
护卫急忙抓住她的手,想拦住她。
同时,抓住刀的手虎口一麻,刀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沐国师悲愤地望着左倾颜,悲愤地叫。
“左倾颜,我太低估了你,我认输了,我死,还不成吗?为什么要夺我的刀?”
左倾颜淡然答:“我答应了羽云的,不会为难你,你走吧。”
沐国师愤愤然望着左倾颜,望了很久。
心头的死意在一点一点地变淡。
沐国师心头的后怕却在一点一点地加深。
刚才,只差一点,她就命丧黄泉了。
死了就白死了,而活着,却还有希望。
她真是傻啊,如此的想不开。
沐国师终于收回了目光,果决地说:“我们走。”
带了几个护卫,离开皇宫。
倪天正忧心地说:“皇上,就这样放走沐国师,会不会养虎怡患?”
左倾颜缓缓摇头。
“不会,她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当不了国师,甚至连一个普通的信徒都当不了,还能有什么大的作为?”
也许,呆在飘影国,她会成为过街老鼠,只能选择回去东凌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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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万分庆幸,幸好沐羽溪当众脱衣,并且承认灵仙附体什么的是假的。
这才让所有的人彻底相信沐国师的野心。
否则,单凭他的那些证据,恐怕不一定能服众吧。
就算夺得了江山,也要防着沐国师死灰复燃,得下大力气得回民心。
望着远处沐国师越来越小的背影,心头对苏羽云的思念泛滥成灾。
左倾颜吸取了过去的教训,可不敢在这当口跑开,去傲龙岛接苏羽云。
强忍着心头的煎熬,处理一大堆事务。
经过沐国师这一乱,留下一个烂摊子,事情太多。
要清除内乱,要安抚民心,还要解决各地的灾情。
庆幸的是,就在他得回皇位的当天,就下了一场雨,一场很大的雨。
暂时缓解了灾情。
这更让人对左倾颜信服,他才是真命天子,所以他得回皇位,沐国师下台,连上天都满意了。
特意降下甘霖。
左倾颜足足忙了三天,才算基本理顺。
长长地舒了口气,打算去傲龙岛接苏羽云回来。
这三天,他脱不开身,只能一封又一封地写信,托人带到傲龙岛去,向羽云报告他的消息,诉说心头的思念。
每天当有人抱着一大堆奏折给他时,他都满心希望着,里面能突然掉出一封羽云的信。
可是每次都让他失望。
只好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羽云一定是没想到要给自己写信。
也是,她不清楚自己的情况,这信写了也不知该往哪送呀。
终于得以脱身的左倾颜命人备了马车,要前去傲龙岛。
心头琢磨着,沐羽溪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证明了他的男儿身,如今突然要迎回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苏羽云,而且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该如何措辞,才能让民众接受她呢?
不管了,不管将会面对怎样的境况,他都非要立她为后不可。
左倾颜才要动身,突然有内侍进来禀报,百里赫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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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从沐国师手中得回皇位的那天,百里赫带了人,在城外待命。
之后,不便进城,便带了人马,还有百里琼紫回傲龙岛去了。
可是,仅仅三天时间,他怎么突然又跑来见自己了呢?
左倾颜的第一个想法,是百里赫将羽云送回来了。
可他马上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百里赫回岛的那天,他曾交待过,他会亲自去接羽云。
他怕派人去接有什么闪失。
百里赫应该不会不顾他的命令,冒昧地将羽云送回来。
而且,就算是送,也不可能赶得这样急。
左倾颜的心突然提了起来,急迫地说:“快请他进来。”
竟掩饰不住自己言语间的慌张。
内侍从未见过他这等模样,惶恐地答道:“是。”
匆匆跑出去传令去了。
谁知百里赫才在内侍的带领下走在宫内的道上,左倾颜已经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瞧见百里赫凝重的脸色,心重重地下沉。
抑制着心头的恐慌,问道:“百里岛主,有何要事?”
百里赫朝内侍瞥了一眼。
左倾颜挥挥手令内侍避过一旁。
百里赫垂下头,沉重地叹息,自责地说:“皇上,你杀了我吧,是我没办好你交待的事。”
“到底出什么事了?”
左倾颜不耐地问。
象百里赫这样爽直的人,他说不出口的话,一定是很紧要的大事。
左倾颜克制着自己,尽量不要往羽云身上想。
百里赫从怀里掏出一叠信,递给左倾颜。
沉痛请罪:“皇上,是百里赫该死,这些信再送不到娘娘的手上了,因为,因为,唉。”
“到底怎么了?”
左倾颜懊恼得直想暴揍百里赫一顿。
百里赫沉痛地说:“因为,娘娘她,不小心跌入海中,淹死了。”
左倾颜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手一抖,手中的信缓缓滑落,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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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信在石板路上散开来,极其刺眼。
百里赫蹲下身,拾起信,抓住左倾颜的手。
紧紧握着说:“皇上,你杀了百里赫吧。”
左倾颜直直地望着前方,象是不敢相信适才听到的话。
头嗡嗡的直响,耳边吵吵闹闹的,尽是百里赫的声音,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别吵。”
左倾颜终于哑声说,声音很是虚弱。
百里赫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样的左倾颜,不由得住了嘴。
耳边骤然变得清静,左倾颜从失神中渐渐冷静下来,混沌一片的大脑渐渐变得清晰。
他终于回到现实。
猛地抓住百里赫的肩头,摇晃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
他摇得很用力,百里赫不敢反抗,被他摇得身子直晃荡。
不敢看他突然变得血红的眼,硬着头皮重复着他极不情愿说出口的答案。
“我是说,皇后娘娘,羽云姑娘她,她被淹死了。”
“她被淹死了?”左倾颜悲愤地叫,“为什么会这样?”
“不,不清楚,好象是她独自到海边散步,不小心跌入海里了。”
“她怎会独自去海边散步?你怎么照顾的她?”
左倾颜越说越大声,到后来几乎是吼出来的。
百里赫低下头,不敢作声。
头一回,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理屈,连头都不敢堂堂正正抬起来。
“她在哪?”
“还,还没找到。”
“带我去见她。”
左倾颜弃了马车,亲自跑到他的马厩,拉出一匹最精壮的马,翻身上马,抄近路往傲龙岛驰去。
一个随从也没有带。
唯有百里赫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一个字都不敢说。
两天的路程,左倾颜只用了一天就抵达了傲龙岛。
傲龙岛通道口把守的人例行公事地亮出兵器,说道:“来客请止步。”
左倾颜理也不理,手一挥,白光卷出,将一众阻拦之人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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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觉得身子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