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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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温暖,她穿得很少。
肚兜外面就罩了一件宽大的长衣,头发没有梳成髻,随意地披在肩上。
冰绡的长衣略为透明,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极具诱惑力。
她斜倚在窗前,对着窗外发呆。
听见左倾颜进来的声音,她没有理会,依旧望着窗外。
心里还在生白天的气。
两个人斗气,他说走就走,把她晾到一边,巴巴地等他回来?
这算什么?
本来想告诉左倾颜她是女儿身,此刻也提不起兴致。
很有点心灰意冷。
左倾颜走进门,一眼就看见了倚在窗边的苏羽云。
从他的角度,他只能看见她的侧面。
不过,这侧面似乎更加诱人。
黑发掩映着的半边脸,更加的白皙。
胸前高耸,冰绡长衣下隐约可见的腰肢不盈一握。
她斜倚着的墙上,挂了一幅海棠迎春图,而她,比画上的海棠还要娇艳。
左倾颜心里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还要有女人味。
真是没有天理。
原来你是个女人
见苏羽云不理会他,不象从前那样,一听见他回来的声音就马上微笑相迎,心里更加不舒服。
重重地将门关上。
门发出“呯”的一声巨响,估计就是熟睡的人也该惊醒了。
但是苏羽云依然对着窗外,恍若未觉。
左倾颜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不理他。
忿忿不平地走到苏羽云身旁,将她拉过来,正对着他。
“苏羽云,明明是你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
苏羽云冷淡地说:“你要我怎样?跪下来企求你的谅解吗?”
她都跟他解释过了,她明明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干嘛老是给她脸色看?
她才不会卑躬曲膝求得他的宠爱。
真的爱她,就该信任她。
左倾颜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怒气总是轻而易举就被她给勾起来。
若说忍着气和解吧,却又有些不甘心。
低下头,目光正巧对着苏羽云的胸前。
今晚苏羽云的抹胸束得较低,玉沟若隐若现。
左倾颜低低地“咦”了一声。
一个男人,再怎么装假胸,也不可能逼真到如此程度吧?
心念一动,手抓住苏羽云的抹胸,轻轻向下一拉。
玉峰挺立,左倾颜愣住。
苏羽云没有阻止他,任他将自己的抹胸拉下来。
早就该告诉他真相了。
前几次,阴差阳错,每次将真话说出口的时候,他都没能听见。
刚刚因为赌气,懒得跟他说。
这种方式让他知道,也好,省得费口舌,简单明了。
也许,刚才沐浴选择抹胸的时候,潜意识就想到这点了吧。
不然,怎会选择这么低的一个抹胸呢?
左倾颜愣了好一会,才难以置信地说:“羽云,原来你是个女人?”
窃喜在心底发芽,瞬间长成了狂喜。
苏羽云瞧着他的傻样儿,不免好笑。
对他的气也消了不少。
被骗得好苦
忍着笑说:“我本来就是个女人,不然装女人能装这么象?”
“你这个小女人,把朕骗得好苦。”
左倾颜满心不平。
谁能想象得到,他这些日子受了多少煎熬?
为自己爱上一个男人而自责挣扎。
别以为,承认自己爱上一个男人,并且愿意同他生活一辈子是件容易的事情。
无边的春色摆在面前,左倾颜心情阵阵激荡。
“小东西,你说朕该怎么处罚你?”
“你想怎么惩罚?”苏羽云含笑问。
这话无异于一封邀请函,左倾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抱起苏羽云,将她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今晚的他,意识一直是清醒的,这让苏羽云感到欣慰。
定心香的反噬作用应该彻底消除了吧。
她终于不用象前三个晚上那样,成为一个发泄的工具。
有了前三个晚上的经验,苏羽云引领着相比之下尚显生涩的左倾颜,抵达巅峰。
渐渐平静下来的左倾颜抱紧了苏羽云,在她耳边喃喃地说。
“你这个女人,朕会死在你手里的。”
初初的体验,让人销魂。
没有宫中女官向他授课时,提到的女人初次的种种生涩与尴尬。
她不需要他的怜惜与照顾。
她给他的,唯有至高的愉悦。
什么?没有?
左倾颜突然僵住。
“怎么啦?”
苏羽云感觉到左倾颜的突然僵硬,关切地问。
她害怕他的余毒还未除尽,定心香又反噬了。
左倾颜不回答,腾身坐起。
床单凌乱,似在述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但是,凌乱的床单却非常洁净,洁净得不同寻常。
左倾颜的心顿时冷却到冰点。
苏羽云见他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羞涩地拉过被左倾颜扔到一旁的衣衫,遮住身子。
她同左倾颜早已有夫妻之实,但还从未被他看过自己的身子,难免不感到害羞。
不是第一次
她的动作落入左倾颜眼里,却只引起他的一丝冷笑。
左倾颜坐在床上,半晌问道:“苏羽云,今晚不是你的第一次?”
“不是。”
苏羽云低声回答。
心头突然升起莫名的惶恐。
仿佛平地起了一股狂风,将她卷入波滔汹涌的大海,随时可能被巨浪吞噬。
找不到可以避难的港湾。
她知道,左倾颜误会她了。
猛地坐直身子,急急说道:“左倾颜,你听我解释。”
“好,你解释。”
左倾颜说得很吃力。
这几个字,象是一个一个从他的齿缝间挤出来似的。
既然她痛快地承认了这不是她的第一次,没有想办法欺骗他,那么,他就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羽云大张着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若要说出实情,就会说出沐国师和沐羽溪合谋,使用定心香的事。
左倾颜本来就忌讳沐国师,若被他知道这件事,他会怎么对付她?
娘毫无避忌地告诉她真相,她怎能只顾了自己出卖娘?
愣了半天,才说:“我,我是被人强迫的。”
那晚,左倾颜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粗暴地夺走了她的初次。
也算是强迫吧。
她不认为她当时反抗得了。
虽然,事实是,她没有反抗。
“那个人是谁?”左倾颜咬牙切齿地问。
苏羽云当然不会告诉他。
别过头说:“事情都过去了,就算了吧。”
“算了?”左倾颜脸色阴郁,“你倒说得轻巧。”
“不然能怎么办?杀了他吗?”
苏羽云不以为然地说。
左倾颜心头闷塞。
自己不是心上人的第一个男人,不论换了哪个男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
至少刚知道实情的时候会不舒服。
可他更气恼的是苏羽云的态度。
她就这么随便?
被人强迫夺走了初次还能这般泰然自若,无所谓的样子?
只是她的新欢
她就不恨那个人?
这象是被人强迫过后应有的表现吗?
心突然就迷惑了。
她当真是被人强迫的?还是她本就是心甘情愿的?
耳边清晰地回响着白天应天乐说过的话。
“他是你的新欢吗?你是因为他才不肯嫁给我的?”
新欢?
呵,他左倾颜只是苏羽云的新欢?而那个男人是她的旧情人?
也难怪,这个苏大小姐整日里跟男人厮混,难保不会跟什么人擦出点火花来。
比如说另外那三公子之类的。
屋内难言的沉默终于让苏羽云觉得不对劲,她望向左倾颜。
看着他陌生的眼神,他眼中深沉的莫可名状的东西,心开始惶恐。
他很介意吗?
是啊,男人应该都会介意吧。
他们自己可以有三妻四妾,而女人却要从一而终。
可是,真心相爱的人也会如此在意这个问题吗?
苏羽云抑制着心头越来越浓的惧意,问:“倾颜,你在生气?”
左倾颜握住她的肩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羽云,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你当真很介意这个问题?”
苏羽云苦涩地问。
左倾颜沉默着,握住她肩头的手却未曾松开。
苏羽云只好回答:“我都回答过了。”
“那你为什么不肯把他的名字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意义呢?”
左倾颜突然松开了苏羽云。
冷笑着说:“我看你是舍不得说出来吧。他就是白天抱你的那个人吗?”
“他?不是,绝对不是。”
苏羽云急忙否认。
她生怕左倾颜误会,去找应天乐的麻烦,她可就害了无辜的人了。
可她这急于澄清的样儿落入左倾颜眼里,反而让他更加怀疑。
怀疑应天乐是苏羽云的旧爱。
这么说,她去参加蝴蝶盛会,极有可能是去同旧爱约会了?
起了疑心
否则,蝴蝶盛会上,人山人海,而且所有人都穿着相似的服装,戴了蝴蝶面具,怎可能轻易认出熟人?
就连他派去暗中保护苏羽云的人,在到了蝴蝶盛会后,也不可避免地把她和沐国师给跟丢了。
若不是后来苏羽云站在河滩显眼的位置,而且没有戴面具,连他也未必认得出她来。
她有旧爱他还可以忍受。
可她怎能在答应了一辈子当他的皇后之后,又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不肯说?他在你心里就这般重要?”
左倾颜恨不得把苏羽云的心掏出来看看。
看看自己在她心里到底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
苏羽云已经从最初的惶恐中冷静下来。
冷静地说:“我都说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左倾颜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对苏羽云发火。
盯着她的眼睛,又问:“那么,你告诉朕,你今日为何要到蝴蝶盛会上去?”
苏羽云不敢看他,装作很自然的样儿回答。
“我听说飘影国的蝴蝶盛会很好看,所以就去看了。”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左倾颜紧盯着她,心头酸楚。
她明明是同沐国师一道去的蝴蝶盛会,可她竟然不肯承认。
她同沐国师是在街道一辆马车上碰的头,绝对不是巧合。
左倾颜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没遇见什么熟人?没有同什么人见过面?”
“就遇见了你看见的那一个。”
苏羽云压根没有想到,左倾颜已经知道了她今日与沐国师的相会。
她决定,在弄清沐国师与左倾颜之间的纠葛之前,暂时不要告诉他她同沐国师的关系。
她怕引起不必要的矛盾。
可是,正是她的隐瞒,反让左倾颜起了疑心。
左倾颜冷笑一声,起床穿衣。
苏羽云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冰凉透顶。
不稀罕他的宠爱
就因为今晚不是她的第一次,他就嫌弃她了吗?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抿着唇,冷眼看着左倾颜。
左倾颜穿好衣服,最后看了苏羽云一眼。
心底一个声音在说,如果你请求,请求朕留下,朕也许会为你留下。
可苏羽云也是个硬脾气。
他既然嫌弃她,她何必还要不知廉耻企求他?
她才不要卑微地求得他的谅解,求得他施舍给她一丁点宠爱。
她不稀罕。
她要的,是他真心实意的待她,没有条件的真爱。
左倾颜得不到苏羽云的请求,眼神越发阴冷。
一声也不吭,掉头就走。
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终于忍不住,头也不回地交待了一句。
“朕今日去蝴蝶盛会,事情都压下了,得去御书房处理事务。”
苏羽云没有回答,冷眼看着左倾颜。
看着他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跨出门外。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羽云再也支持不住,眼泪从眼中滚落出来。
他竟然就这样走了,撇下她走了。
什么处理事务,何必找这样蹩脚的借口。
他何不直言说嫌弃她,不愿再同她呆在一处了。
哦,是了,她还有利用价值。
她在扮演他的皇后。
他还得同她在人前演戏。
苏羽云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夜未眠。
原来爱情都是骗人的,在贞洁面前,再坚贞的爱情都是空话。
他可以接受她是个男人,却不能接受她的第一次没有给他。
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从此以后,她就无牵无挂地回去经商得了。
苏羽云呆呆地坐着,直到早上才强打精神起身,独自到镜前看了看面容。
还好,她昨晚难过归难过,却并未流多少泪。
面容稍稍有点憔悴,但还算正常。
她是常年经商,各种场合应付惯了的人,并未将自己的情绪显露在脸上。
逃无可逃
采晴等一众服侍的人,谁都没有瞧出异常。
相反,采晴在服侍她梳洗的时候,絮絮叨叨地向她禀报左倾颜的行踪。
“听说,皇上昨晚在御书房呆了一整晚,忙着处理事务。没睡觉就又赶着去上早朝了。”
“是么。”
苏羽云淡淡地应着。
处理事务?
当真是处理事务么?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她。
一整天,苏羽云都没见到左倾颜的人影。
宫中谁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