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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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懒得理他,背过身,睡到床的外侧。
哼,什么布裹的,她这是真材实料,哪会掉下来。
咦,左大小姐怎么这么笨,居然摸不出来?
哦,对了,她自己当然不会摸自己的,更不会摸别人的。
又不是变态。
摸不出来也正常。
这回苏羽云睡到了床的边缘,床内空出一大块地方。
左倾颜终于可以伸展了身子睡觉。
可心里为何空空的?
感觉,真的,还不如刚才被挤到床板上的时候。
左手的感觉非常怪异,连放在哪都不知道。
似乎随便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对劲。
左倾颜将手放在被子上,不舒服。
再缩回到被子里面,还是不舒服。
甚至压在身下,依然不舒服。
苏羽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感觉到他在身后动来动去,弄得她也睡不好。
腾地坐起身,不满地质问。
“左大小姐,你到底在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左倾颜面色尴尬,忙将头扭向床内。
“没啥没啥,睡吧。”
侧过身,两手交握,感觉才稍好一点。
苏羽云重又躺回到床上,闭眼睡觉。
胸口感觉怪怪的,都怪讨厌的左倾颜。
左倾颜不敢再动,欲哭无泪。
白天,单是唇和一只右手已经够他受的了,如今又多了只左手。
这苏羽云会下蛊吗?
还是他自己心理不正常了?
对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表现出这样不正常的行径。
也许,他应该纳妃了。
是啊,他已经成年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左倾颜暗暗下着决心。
等再过一阵子,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了,就纳几宫妃子。
以免他产生这种不正常的情愫。
这样想着,左倾颜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睡觉。
比皇后还皇后
他没有深想过,为什么以前他对沐羽溪没有产生过这种萌动。
他并非没有同沐羽溪同床共枕过。
但是他对她的身子没有兴趣,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两个人相处了半年,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苏羽云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左倾颜已经不见了踪影。
问了采晴,知道他今日事情也很多。
刚一下早朝就有许多人同他商议事情。
不免暗自高兴。
今天她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用来逃跑。
她将逃跑的时间定在了午饭过后。
午饭到晚饭之间,有一大段时间,以免过早地被人发现她逃跑了。
上午苏羽云又查看了一番地形。
想偷偷跑出去是绝无可能的,只能智取。
因此,午饭过后,苏羽云将采晴等人支开,独自呆在房中,将自己随身带来的银两揣进怀里。
出门在外,为了以防万一,她随身带的银两也不在少数。
她只拿了属于她自己的银两,别的东西一样未动。
连头上的饰品也尽可能地取下来。
然后,苏羽云走出房门,推说自己想静一静,独自散散步,令所有人都呆在中宫。
采晴疑惑地说:“娘娘,这似乎不合规矩。”
苏羽云故意不耐的样子说:“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有人在跟前,我无法静下心来。”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别有一番威势。
她当苏大公子当惯了的,颐指气使也是惯了的。
此刻的表现,比皇后还要皇后。
没有人再敢阻拦她。
苏羽云独自来到中宫门,径向门外走去。
守门的太监看见她,忙拦住她,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
“娘娘,您不能出这道门。”
苏羽云傲然答道:“我不是你们娘娘,我是灵仙,有要事出去。还不快闪开。”
守门太监听见“灵仙”二字,均变了脸色。
不敢再拦,闪身到一旁,让开道路。
怕什么来什么
苏羽云见计谋得逞,暗自得意。
就知道抬出灵仙这尊神来会无往而不利。
什么神仙附体啊,她才不信,估计多半是沐羽溪掩人耳目的做法罢了。
表面却不动声色,大摇大摆,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
越是伪装,越要显得镇定。
这是她多年的处世心得。
苏羽云在逛皇宫的时候,旁敲侧击问过出宫的路。
知道宫门大体的方向。
也不问路,辩认着方向,沿着大道朝宫门走去。
沿途花香满径,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
走了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前方皇宫的大门遥遥在望。
大门非常气派。
门前门后各有一个非常宽阔的广场。
门上旌旗飘扬,门下卫兵手执长刀,威然挺立。
中间的朱漆大门足可供六七辆马车同时驰过。
不过,此刻是关了的,只两侧两道较小的门开着。
平常宫中的人以及官员都由两侧小门出入,只有极隆重的庆典仪式之类才会打开中间那道大门。
苏羽云本想从稍微偏僻点的宫门出去的,但她对路径不熟,怕找路耽误时间。
毕竟,这最大的宫门最好找。
苏羽云来到宫门口,正想如法炮制,以灵仙的身份出去。
不料这回灵仙的身份却不灵了。
因为,守门的侍卫统领正是那天抓她回宫的人之一,常庆。
苏羽云暗叫倒霉,除了左倾颜,恐怕常庆是唯一知道她是冒牌皇后的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脑中急速转着弯,苏羽云面不改色地向宫门口走去。
常庆老远就看到了她,迎向前来,在离她还有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施了一礼道:“娘娘请回,皇上特意吩咐过了,您不能出宫。”
他的声音低沉,大概是怕旁的人听见。
苏羽云不理会他,大声说道:“我是灵仙,有要事出去,赶快让开。若耽误了事看你们谁负得了责。”
如法炮制
她的声音抬得很高,宫门口几乎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她说的话。
个个脸上变色,手中的长刀也微微摇晃了一下。
常庆却不为所动,挡在苏羽云身前,一动不动。
“娘娘,请回吧,请别让常庆在皇上面前不好交待。”
苏羽云脸上带着怒气,高声说:“常庆,你敢拦住本尊?”
宫门口一片死寂。
人人纳罕,从来没有人敢拦住灵仙的,常统领今天这是怎么了?
常庆暗暗叫苦,头上沁出了汗水。
苏羽云以灵仙的身份出现,他不好硬拦,但又不能不拦。
只得硬着头皮说:“娘娘,这是皇上特意吩咐的,常庆不敢自作主张。”
苏羽云眼珠一转,和颜悦色向他招招手。
“常庆,你过来。”
常庆摸不准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疑惑地抬起头,望着他。
“怎么,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苏羽云笑吟吟的,口气却充满威严,让人不得不听。
常庆无法,只得走到她面前。
他并不太担心苏羽云对他做手脚,毕竟苏羽云的武功比他低微得多了。
可惜他太过轻敌了,以苏羽云的谨慎,没有点准备怎可能闯宫门?
当常庆走到近前时,苏羽云靠近他。
微笑着对他说:“其实,是皇上派我来的。皇上说,只要对你说这句话,你就会放我出去。”
侧身靠近常庆,装作要对他讲悄悄话的样子。
常庆知道她是男儿身,并不认为会冒犯,但又觉得当众这样与皇后娘娘靠得太近不大妥当。
毕竟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货真价实的皇后。
脑中乱成一团,心神稍有松懈。
苏羽云就趁这功夫,捏着枚银针的手拍向常庆的要穴。
同时闪身避过一旁。
如同前日对付原随。
她将养了这两日,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内力也恢复了不少。
同那日对付原随不可同日而语。
逃出宫外
常庆的穴道立刻被封住,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苏羽云一招得手,暗道侥幸。
朝城门口高声说:“本尊有要事出宫,事态紧急,任何人都不许阻拦。如若敢拦,常庆就是先例。记住了,常庆在受罚,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他。”
她怕人发现常庆是被点了穴。
等常庆自己把穴道解开,估计得等到黄昏。
她早跑出老远了。
守护宫门的众人本来就(炫)畏(书)惧(网)灵仙的身份,再看见常庆被治得服服贴贴的,谁都不敢再吭一声。
他们没有看清苏羽云的动作,就见她谈笑间手微微一扬,常庆便不能动弹了。
还以为她施了什么法术。
苏羽云自若地从宫门口穿过,走到宫门外。
从宫内到宫外,只隔着这一道门。
只走了十余步便走出了宫门。
但这十余步却是显得特别的漫长。
每走一步,都象是踏在心坎上。
终于,苏羽云成功地走到宫门外,手心中淋淋漓漓的全是冷汗。
但她不敢放松,不敢露出慌张的样儿,怕被人瞧出破绽。
苏羽云继续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一路向前,走到大街上。
直到转过了弯,宫门口的人看不见她了,她才敢拉起裙裾往前奔逃。
逃到人多的地方,她放慢了脚步,不敢再跑。
怕引起路人的关注。
饶是如此,仍有不少人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
她人长得出众,身上的衣饰又与寻常人不同,想不被注意都不成。
幸而路边就有一家成衣铺。
苏羽云也没细看,顺腿拐了进去。
买了套男子的成衣,借店中之地换上,头发也梳成了男子的发式。
此时她身上穿的,是一套极普通的商贩的服装。
若不是她那张脸太过招摇,这身打扮的她丝毫不引人注目。
苏羽云接下来买了匹马,骑了马行到城外。
抓起地上的尘土,抹在脸上。
竟会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
掩盖住她的花容月貌。
城外,微风带着点阳光的暖意,扑面而来。
苏羽云深深地吸了口气,拉了马,以最快的速度奔逃。
终于逃出了皇宫,逃出了皇城。
如今,她跟左倾颜比的就是速度了。
皇城到迷幻森林并不近。
苏羽云一路打听一路行走,连晚间都不敢休息,生怕被左倾颜追上。
第二天清晨,当晨曦照亮了天际的时候,苏羽云的眼前出现了茫茫一片森林。
这就是迷幻森林了。
她不假思索地打马奔了进去。
左倾颜一直没有追上她。
直到她出了迷幻森林,到了东凌国境内,他也还是没有出现。
这让苏羽云多少放了点心。
想来左倾颜有太多国家大事要处理,没有时间追踪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心是放下了,心里却有着点淡淡的失落。
呆在飘影国皇宫的时候,总是同左倾颜斗气。
如今离开了,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却老是在她面前晃动。
怎么也摆脱不了。
苏羽云自嘲地想,她真是着了魔了,竟会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
是女扮男装扮久了吧,扮得都忘了自己是个女人。
苏羽云怕星月教的人守在迷幻森林外等她,特意从别的位置绕出迷幻森林。
没有经过鹰嘴峪。
她快马加鞭,只用了五天时间便赶回了京城。
幸好一路上都没有遇见星月教的人。
这一路上,她曾打听过京城,打听过苏家。
她没有打听到任何不利的消息。
不过,苏羽云的心依然忐忑,不敢放下来。
她怕,怕苏家遭了星月教的毒手,怕没有打听到只是因为消息还未传出京城。
回到久违了的京城,站在熟悉的街道上,苏羽云的心情却非常紧张。
紧张和害怕。
没有了过去出远门回到家中的放松和喜悦。
京城还是老样子。
太不正常了
行人熙熙攘攘。
路边的摊贩在叫卖,两旁的茶楼酒肆坐满了人。
太正常了,同以往她每次回来时看到的都一样。
可是又太不正常了。
星月教居然不找苏家的麻烦,是因为他们认为胡子叔的东西同苏家扯不上关系吗?
这不符合星月教的一贯作风。
他们动不动就是要灭人满门的,从来不会手软。
苏羽云为了保险起见,先到茶楼等地打听了苏家的消息,没听见什么不利的消息。
这才稍微放心地来到自家大门口。
门口的两排长凳上,端坐着八个膀大腰圆的门房,都是苏羽云认识的。
苏羽云牵了马走上前。
门房当中的一个拉大了嗓门喝道:“你是谁?要找谁?”
苏羽云走上前,压低了声音说:“王五,你不认识我了?”
王五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着实惊奇。
他可不认识这个小商贩。
可声音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旁边另一个门房已经叫了起来。
“呀,原来是公子。公子您怎么打扮成这等模样了?”
苏羽云抬手止住他。
问道:“我爹他们都还好吧?”
门房连声答道:“好,很好,老爷夫人还有小姐们都很好。就一直盼着您回来呢。”
说着朝苏羽云身后望。
奇道:“公子,别的人呢?”
苏羽云心头难过。
听这口气,别的人都还没有回来。
他们一定是在鹰嘴峪遭了星月教的毒手。
没有人能够幸免。
装作平静的样子答道:“他们在后面,就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