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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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再加上前阵子被天族攻下的四大魔都,已经有八座魔都被天族攻陷了,怎么眨眼之间,魔十三都只剩下了五个?
我挺着肚子,艰难的站着:“不可能!是不是前方的军报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就算他天军势如破竹,那也总得让我瞧见他们挥刀啊!”
魔鸢默默的说:“圣尊,属下一直怀疑,天族有拦截我们的情报,并且伪造假的让我们和前线一直在做错误的沟通。”
我愤怒的挥了挥手:“不可能,我都是用隐形墨写的,就算他们拦下了,没有我的血,他们也看不到情报和图纸,更别说伪造。我差点忘了,华胥知道难道?他胆敢用我前世的遗体来放血?”
我前世的身体,据说被藏在三十一重天的万年冰湖湖底,早就与湖底融在一起成冰了,华胥要取出来怕也没这么利索,就算取得出来,那也是死人的血,并不是鲜血。
魔鸢提醒我:“圣尊,千年前我去人间找您,见到过一株凤羽花,似乎它后来一直被天君收藏着。它是用您的血浇灌的。将凤羽花碾碎,取其花汁应该是可以代替您的鲜血。”
我的心里一片苍凉,凤羽花曾经是华胥多么宝贝的东西,从前,凤羽花将他的寝宫里所有的仙花都逼煞了,他依然愿意将凤羽花栽种在太子宫里。现在居然要将它碾碎了,取花汁,只为了破解我魔族的军机秘密。
果然,是物是人非了。也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将他视若珍宝的凤羽花给碾碎的。那感觉,应该就和亲手碾碎我差不多吧。
华胥现在终于知道了,当初他和婉素成婚的时候,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魔鸢:“圣尊,这点打击你就受不了了吗?接下来还有一个对您打击更大的消息。”
我怒目一瞪,磨牙道:“你就不能一次说完?”
魔鸢说:“一次说完怕您会气得一把火把八荒都烧了咳咳,圣尊,伏烛已经正式向天族议和了”
我拍案而起:“什么!?这条老蛇,怎么又敢这么丢脸的事情?”
魔鸢悲哀的说:“更丢脸的还在后面天族拒绝议和,拒绝接受魔族的投降”
我恨恨的磨着牙:“什么?天族欺人太甚!难道在天族的眼里,我们连妖族都不如么!”
魔鸢又悲痛了几分:“欺人太甚的还在后面天君说,除非魔族肯送上魔尊和亲,否则,不接受魔族投诚。天族誓要将魔族驱逐出八荒,一直驱赶到异度空间的夹缝中自生自灭为止。”
和亲?我竟有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一天?
我气得手抖:“魔鸢,天君可有说,如何和亲?”
周围伺候的一圈侍女,怕我一时气急火冒三丈,都默默的越退越远。
魔鸢因为素来喜欢自焚,此刻更是无所顾忌的迎着我的怒火,而且继续火上浇油:“就是奖赏给军功最高的将士,至于具体是谁,那理应也是由天君分配的。据说,听到这个消息,天族将士都相当的振奋。”
我果然怒爆了,灼华殿瞬间变成一片火海,魔侍们四散逃命去了。
火海里,只有我和魔鸢。
我咬牙切齿的说:“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魔鸢摇摇头:“原话也许有差别。但是恕属下实在听不懂天君说的一堆弯弯绕绕的具体都是什么意思。在属下看来,天君的意思是,杀了魔族尊神和魔族皇室,不足以磨灭魔族的意志,因为魔族还可以推选出新的皇室和魔神。唯有和亲,才能真正的将魔族磨灭。”
“伏烛肯定不愿意吧,就算他想借‘和亲’作为缓兵之计,魔族的将士们,也是绝不会答应的。”
魔鸢说:“是的。所以,圣君并没有将和亲的消息传递回须焰魔宫,魔族就算全体阵亡都不会献出自己的尊神和皇室。”
我冷笑道:“对了,这才是天君想要的结果。”
这一夜,我半点都没睡着。须焰魔宫怕是不能待了,按照这个势头,天族时刻都有可能攻过来,而我却不能上战场。我得赶紧联系白泽,去天宫将孩子催产,马上生下来。
几天之后,一只相思雀扑棱棱的停在我的灼华殿的门口。
我的眼眸闪了闪,心情有些激动,试了十九次,终于成功的联系上了白泽。
这只相思雀我从前就开始精心的培养了很久,每天都用神扇将它扇得乱蓬蓬的,过度身上所剩无几的仙气给它,终于将它培育成了一只披着仙气的小魔鸟,让它可以顺利的穿越天族的结界,飞回魔族的时候刚好把仙气消耗光了,就能穿越魔族的结界了。
我带着天丝的白手套,让它停在我的手上。
“相思,我要带给白泽的话,你带到了吗?”
相思雀有些后怕的说:“那匹白龙鹿啊,一看见我身上的火凰印记就说我是尖细,要把我宰了。我拼命的跟他解释,说是圣尊叫我来找他的,他才放了我。他那模样还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些害羞哦。”
我派一支相思雀去找白泽,他会不会误会啊?
我板着一张脸问相思雀:“你难道没和他说,我想要一个瞬移法阵的信物,让他放在莲泉宫的里,让我可以瞬间去到莲泉宫生孩子吗?”
相思雀说:“哦,我说了。那匹龙鹿说,莲泉宫的结界已经被撤掉了,现在很安全。他已经撤掉了莲泉宫的护卫,你去哪里很方便的。信物信物哦,他说那两颗红豆就是下过瞬移法阵的术式的,一颗放在莲泉宫门口,另一颗他让我带回来了。他莫名其妙的吟了两句诗‘玲珑骰子镶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然后就给我了一颗红豆,叫我带回来给你”
我心下很后悔。糟糕,忘记了相思雀的品种了。天族的文艺青年最喜欢这些朦朦胧胧的情愫,暧昧来暧昧去的。
我问相思雀:“那红豆呢?”
相思支支吾吾的说:“我一路上像逃命一样的飞回来,根本没时间找吃的,肚饿得难受,忍不住吃了不过!给我点时间,我马上就拉出来”
我不忍直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我要催生宝宝,宝宝也会有一些危险,莲泉宫是天族龙脉之所在,宝宝在哪里会受到龙息的保护,应该是个最好的选择。
第124章 入骨相思知不知(2)()
这股强大的气泽让我的心狂跳不已,我蓦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一张思念至深的脸。
他苍白而俊美的脸,此时宛如石刻一般的冷峻,而他深邃的眸子里,却蕴含着滔天的怒火!
而我眼中的愤恨,却也不比他少半分!
华胥最先开的口:“你要干什么?你想把孩子打掉?”
我漠然道:“与你无关!”
他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听说你要大婚,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在一起睡了这么久,最后一次缠绵还是在三个月前,没想到不出不出百日,你竟然就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不仅要嫁给他人,还要打掉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回莲泉宫?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吗!”
我的左手立即一巴掌挥在他的脸上:“原来你还记得我的肚子里有一个孩子!你不是要将我当做奖品,犒赏你天族的将士么?”
他没有躲,清晰的五指印立即浮现在他的脸上。
他冷冰冰的注视着我,眸色一沉:“放心,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我这样说,天族才不会有人反对‘和亲’一说,因为没有人不想要你!我这也是在利用你的美色!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自然会将你弑杀天君的罪名洗掉,全都推到婉素的身上,反正她恶贯满盈,罪名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两个。到时候我会在天族公开向你道歉,为表歉意,我还会娶你为妻。你背负了这么大一个冤案,天族的人定然会对你万分愧疚,所以天族肯定不会反对我娶你作为对你的补偿。这样一来,我们在一起就全部顺利成章了,”
我懵了。没想到他心里竟然谋划得如此周全。
曾经那么温柔的男人,舍不得我受一丝的委屈,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变得这样不择手段?
我细细的回想着。也许是我被他困在莲泉宫的那一晚,他就已经开始变了。
修长的指尖掠过我的脸颊,那双优美的手因为在战场上无尽的厮杀而带着一股散不开的血腥味儿,让我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
我心里正想着如何脱身,头上忽然就传来了一声疑问:“灵枢,你今夜来这儿,究竟要做什么?”
我默不作声。
我的冷淡似乎有些激怒了他,他搂着我肩膀的力道似乎重了几分:“我恨不得碾碎你!恨不得一口吞了你!可是,我一见到你,我就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
我被他揉得有些生痛,但是依旧用薄凉的语调问他:“你为什么恨我?我可有杀你父亲?践踏你的领土?残杀你的族人?我可有凭借着我与你之间的关系,来要挟过你,威胁过你,利用过你?”
华胥沉默着。因为他心里明白,我说的这些,都是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他不回答,我就替他回答了,我冷漠的望着他的眼睛:“你恨我,不过是因为你很想得到我,而我却没有献上我的全部去回报你的爱。”
华胥静静的搂着我,沉默了半晌才说:“对,你说得不错。我恨你,恨你对我用情太浅,也恨自己这么痴恋你。如果你不是敌族的领袖,如果我的父君没有以自杀的方式逼我离开你,我可以用几千年,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去打动你的芳心。可是偏偏我连默默守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我不甘心!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嫁给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而你又并不是因为真的有多爱他,你这么嫁给朱彦,只不过是因为他是魔族的二殿下罢了。”
他如此一说,倒也没显得他有多无耻了。
我早就知道他倔强更甚于我,他认为他没错,即使错了也是错在情理之中,所以不得不这样做。就算他错了,也是错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轻叹一声,重重的闭上眼睛,实在是不想再与他争辩了。就算争赢了他又怎样,他从来不会因为我而去改变自己的谋划。
华胥看我一言不发,他认为我已经被他驯服了,只管搂着我倾诉着自己的相思之苦:“不管熬到多晚,我每天晚上都一定会回到莲泉宫来安寝,因为这里有你的味道。
看华胥这般动情的样子,我默默的说了一句:“假如,我愿意留下来,你可会放弃继续屠戮魔族?”
华胥坚实的胸膛微微一阵,显然是被我那前半句话给镇住了。
一边说着,他又开始与我亲昵了起来。
华胥狠狠的按住我的肩头,让我疼得眉头紧锁:“当然是男女幽会。难道上次白泽从魔族讨回来的时候,没有跟你说么?我和白泽差点就成婚了。他甚至愿意抛弃天族的荣耀堕入魔道也愿意追随我,他更不介意我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后来,伏烛非逼着我和朱彦同房,白泽也不会被气回来”
“够了!不要再说了!你休想挑拨我与他之间的兄弟之情,白泽向来坦荡磊落,我相信他不会夺朋友之妻!”
我从手间化出了刚刚我从白泽手里抢来的那个兽骨做的骰子,送到华胥的眼前:“这个,就是他给我的信物,不信的话,我们三个人就当面对峙吧。华胥,我们,我们两个爱得这么痛苦,还不如你放手,成全了你的好兄弟。”
华胥木然的望着我手里的骰子,失神道:“这真的是他送给你的吗?”
我有些心虚的说:“是的。”
“你可知道这其中的意义?”
我回忆了一下相思雀说的话,好像有一句什么诗说这个来着。只是我一时记不起来了。
我含糊的说:“相思吧,无法就是思慕,喜欢吧。男女之间的无非是情爱”
华胥却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了,他的语调却莫名的平静而冷冽了许多:“你这样,简直就是在糟蹋他的一片真心。既然你不知他的心,为什么要收下这个它?你还是将它还回去吧。”
我有些莫名其妙:“华胥,你的意思是说,这么个东西其实是白泽家的传家宝,或者是很贵重的东西?”
华胥薄凉的俊颜又寒冷了几分:“在你的眼里,难道东西只分为值钱和不值钱么?”
我想了想:“也不全是。也有介于‘值钱’与‘不值钱’中间的那第三种。”
华胥苦中带笑:“还好你这般没心没肺,若是个温柔多情的,恐怕我天天都要防着你红杏出墙了。”
我不解的问道:“这不过是块骨头做的骰子罢了,总不见还是白泽拿自己的骨头做的吧?这不是喝花酒的时候把玩用的吗?时候究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