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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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魇都,我将他们魔化之后,用御魔令定住了,现在它们似乎不受控制了。”
张瑜冷笑道:“小王明白了。原来又是句芒搞出来的新物种,他简直是生物史上的奇才,从小吃炸药长大的什么蛊,能侵入敌人体内的尸藤。是可惜,就是品味太差了些。”
我一头冷汗,用钉棺材板的钉子当武器的张瑜,没资格批评别人的品味吧。
张瑜鄙视完了句芒,又转过头来鄙视我了,他第再一次用轻蔑的小眼神打量着我:“圣尊,你难道以为什东西都能堕魔吗?有心有智慧的生物才能堕魔,那些蛊虫根本连脑子都没有,您还想对它们施展御魔令,圣尊,蛊虫没有脑子也就算了,难道您也没脑子吗?”
我还真是急糊涂了!
又是一阵轰隆隆的爆炸声,眼前的一座小镇,就这么在我们的眼前崩塌了变成了断壁残垣的废墟。
我立即化出火凤凰的真身飞向天空,朝下一看,绿色的爬虫如同潮水一般将涌来,几乎要将魇都淹没了。
放眼望去,整个魇都都是可怕的大西瓜红色,到处都是爆破声和惨叫声,破砖碎瓦与血肉横飞。
连张瑜都不再淡定了,他一边刨着坑,一边对天空的我说:“圣尊,快逃吧,魔十三都从此要变成魔十二都了。我先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以免等会儿被炸成飞灰。”哦对了,圣尊你是不怕火的,除了涅槃天火没有任何火焰可以伤害到您。”
说完,张瑜就更加拼命的刨坑了。
看着朝魇都渐渐由绿转红,无数的人在地上中毒呻吟无力逃走,这里简直就是地狱。我绝望的抬起头,魇都难道注定今天要灭了吗?
此起彼伏的爆破声将我从绝望里拉回了残酷的现实,眼看着那些被炸飞手手脚脚在在不断的在天空划过,我气冲冲的一把揪起张瑜的衣领,吼道:“张瑜,快想办法!挖个坑躲起来算什么男人啊。我知道章鱼除了八个爪子就是一个头,既然你自认为是章鱼的是脑子分量一定很足吧!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万能的张瑜魔王大人在嘴角挂起了一个欠扁的笑容,道:“哎呀,不管这笑对我的赞美还是对我的批评,小王我受之无愧。其实呢,办法不是没有,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出你会这样做的理由。”
我最看不得他遇到任何危急的事情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咬牙道:“你说!做不做是我的事情。”
张瑜出乎意料的弯腰捧起我那旷世美丽的一头长发,然后扯了一根下来,让它化成羽毛,双手结了法印,将离我们周围最近的十几只蛊虫一起封印进了我的凤凰羽里。张瑜掏出火折子用火一引燃,它就烧成了灰,但是羽毛里什么蛊却没有爆炸出来。
张瑜解释道:“火凤凰的羽毛是辟火的圣物,你将自己的羽毛散尽,然后,用千万羽毛将魇都所有的蛊虫都封印进去,魇都就可以躲过此劫。”
我愣住了,情不自禁的摸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长发,它是我周身的羽毛所化,没有了羽毛,它也不复存在了。
张瑜在一旁道:“伏烛被拔了毒牙,如果圣尊您再拔光了毛,三界应该会被传为笑谈吧,我们魔族真是多灾多难啊。圣尊,不如舍弃魇都吧,只要您还好好的活着,魔族就还有希望,没有必要为了区区一个魇都伤害自己。
我默默的垂下目光,没有回答张瑜的话。
如果,拔光自己的羽毛,应该很疼吧,如果我成了一只落光了毛的凤凰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我不敢再继续想象下去。
张瑜看我这般不舍,感同身受的叹道:“当初我和佛祖打赌,赌输了我那一头美丽长发,也是如你一般难舍。你如果决定舍弃自己的毛,那么,我会将我最引以为傲的一顶假发借给你戴。”
我嘴角抽了抽:“不必了,你留着自己带吧。不过,散尽了一身的羽毛,应该会很疼吧,要是我疼晕过去,封印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张瑜点点头:“圣尊请放心,如果您进行到一半就疼得晕过去了,那么我会继续为您拔光。”
我微微凝眉,这叫我如何放心的了。从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觉得他是我见过的最邪恶的人,现在我依然坚信着。虽说,他刚刚还为了救我还差点死了,也是一副活得有些腻味想换个世界待待看的样子,我实在判断不出他对我是否忠诚。
我目光凌厉的将张瑜盯住:“你不是说过,你要等的主子不是我吗?那你在等的人是谁。”
张瑜微微一笑,仰望天空,声音有些沧桑:“啊,寻寻觅觅了几世轮回,找得太久了,早就已经忘记自己要找的人是谁了,也忘记自己是为什么要找这个人了。”
我反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张瑜微挑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凝望着我:“圣尊,您太耀眼了,吾辈要追随的那个人是个很差劲的人,他没有您这么优秀啊。虽然您也是值得追随的人,但是,您不是吾辈要追随的人。”
我听得莫名其妙啊,皱着眉毛想了好一会儿,或许张瑜是再说反话,值得他追寻几世的人,应该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张瑜见我一直在沉思,于是笑眯眯的问我:“圣尊,您怎么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想要和我聊心事又怕耽误自己宝贵时间的样子。我知道您想要知道什么,我要找的那个人确确实实和您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我情不自禁的竖起了耳朵,认真的听着。
张瑜笑眯眯的继续道:“他是天底下最差劲的男人,除了脸之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他做事从来不讲道理,甚至连话都不大乐意和别人讲,他的世界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他做任何事情都没有目的,甚至不是为他自己!和他在一起,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仅仅是活着对周围的人来说都是灾难。”
恩?张瑜说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像紫霄。像紫霄这样令人难以应付到头疼想死的人,在这个世界难道还有第二个吗?
等等!张瑜说的是男人?
我质问张瑜:“你刚开始是怎么误以为我是那个人的,你是不是搞错了最基本的一点,我,不,是,男,人!”
张瑜故作惊讶状的望了我一眼:“啊?我一直以为你是男扮女装,原来真的这么彪悍的女人吗,明明除了胸大之外,没有任何一点女人的味道。”
我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忽然觉得好累。我不应该这么不自量力的去和章鱼聊心事的,真的,我发现我的脑子根本不够用。
我唤出了御魔戒,将一道御魔令加在张瑜的身上:“我命令你,太阳落山之前,不能背叛我!”
张瑜受了御魔令之后,看了看太阳的方位,木然的望着我:“圣尊,你现在已经虚弱到只能让御魔戒维持我两个时辰的忠诚了吗。”
第39章 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咬牙道:“你可以闭嘴了。一会儿不能溜之大吉,也不能随着自己开心就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要保护我,保护魇都。”
张瑜的脸上依旧挂着万年不变的笑容,看不出是被我逼迫的,还是发自内心的:“是,圣尊。”
我显出了火凤凰尺寸最大的真身,飞到半空中,俯视着被黑色雾霾笼罩着的魇都。魔族的土地上,养育了我三万年的族人,他们供奉着我,将我捧得像天上的太阳一样,如此信仰我,在这样的时刻我怎么会舍弃我的族人呢。
凤凰散尽自己的羽毛和龙剥了鳞都是一样的痛楚。我在天际低低的悲鸣着,盘旋在魇都的上空,散尽了一身的羽毛。
一时间,漫天都飞舞美丽朱红色的火羽,美得如梦似幻,我长发也渐渐地落尽了。无论是谁,只要想活下去,就总是要舍去一些东西的。然而,舍去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那必须是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如今这般只是个开始。
落了毛的凤凰都是比较羞于见人的,在自己彻底秃掉之前,我化出了人形,我一头漂亮的长发已经变成了清爽的短发,法力耗尽,我无力的飘坠落到了地上。
九霄之外传来一声疾呼:“灵枢!”
我觉得像幻听,但是听到他再唤我,但是我浑身都疼的厉害,没有力气在回应他。
“灵枢,灵枢!不是让你等我回了吗!不是叫你不要伤害自己吗!”
灵枢我时常会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因为很少会被人唤起。我蓦地发现,长这么大,也就只有华胥才叫过我的名字。我想,对于华胥来说,这个状况也是一样的吧,别人向来都只称呼他为殿下。正因为我们如此相像,所以才会彼此相惜。可惜,我们年龄相仿,地位相似,却是注定的敌对的。
我感觉到他接住了我正在坠落的身体,将我抱在了怀里。我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嘴里喃喃道:“疼,好疼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不要那么疼”
“疼,好疼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不要那么疼”
耳边响起了他的声音:“乖,好好睡一觉,做个梦,醒来就不疼了”
他那个清凉的声音似乎带有魔力一般,让我周身火辣辣的疼痛瞬间消失了,我抬起迷蒙的双眼,想要看清他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就如坠云端一般就掉进了他做的一个梦境里。
梦境的上空回荡着他的声音:“好好休息,我会守着你的。”
殿下最近对我是越来越不客气了,连我的意见都不征求一下,就直接将我塞进了梦境里。我梦见自己躺在一条小舟上,随着天光云影一起荡漾着,我一头长长的秀发飘散在水面上,耳边流水潺潺,我微微的眯着眼睛,半睡半醒。我一翻身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搭到小舟外,让流水划过指尖,这湖水好温柔
温柔?我的心里忽然狠狠的痛了一下,原来这就是温柔吗,为什么感觉这么熟悉。让我知道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受到伤害,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安心感。铺天盖地的温柔,毫不虚伪。
我深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上眼,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已经知道什么是温柔了。我能感觉到,正在不断的有人走进我的心里。他们总将成为我要守护的东西,也会成为我的弱点。
我蓦地睁开眼睛,眼角有些微微湿润的泪泽。我下意识看了看床褥边上,还有微微凹陷下去的痕迹,指尖抚过还能感觉到他刚刚还坐在那里的温度。
定睛一看,已经是深夜,凤凰神殿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相思雀立在我的床头。
我忍着周身的疼痛,赤着足奔出凤凰神殿,一直跑到凭栏处。毒雾已经被神农鼎净化了,魇都没有了蛇毒的魔障。但是看着漫天燃烧着的火羽,流火飞舞,俯视着被炸得破破烂烂的魇都,月光下照耀着的到处一片废墟的。唔,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些,至少没有被炸得更烂。
就好像是差一点点就是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有种失而复得心大恸。
我是情不自禁的鼻子一酸:“相思,我这么做是对的吧,只是没有了头发而已,至少保住了魇都。”
相思雀紧紧的跟随着我,停在我的肩头上乖巧的啄食着我的泪水,难过的说:“主人,以后一万年内,您都现不出火凤凰的真身了。张瑜魔王大人告诉相思,说掉光了毛的圣尊如果现了真身得话,那么您就会变得如同一只白切鸡一样脆弱,他如果在场的话一定要在您的旁边摆上了一碟酱油。”
我的小心肝受不了这句话的刺激,一阵一阵的发紧。张瑜啊张瑜,我一定要将你的嘴巴用针线缝好然后绣上一朵花,不然迟早有一天会我因为你的毒舌而英年早逝。
一阵夜风拂过,我的脸一片冰凉,我摸着满脸的泪痕,有些恐慌:“我又流泪了本尊怎么会流泪,怎么会‘又’流泪了,我难道曾经流泪过吗?我记得我受涅槃天火焚心之痛,都不曾哭过的。”
相思雀用翅膀捂着眼睛:“主人不哭,相思不敢看太太可怕了”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相思雀下令道:“去找张瑜,让他统计好魇都伤亡和损失的情况,统计好了之后,马上回报给我!”
相思雀啾啾的应了两声,立即飞走了。
然而,我一个人站在栏杆上,或许是因为没有羽毛的缘故,我越发的觉得今晚的月色透心凉,眼泪还是停不下来。
“灵枢。”
一声轻唤让我回过了神来,一只温柔而修长的大手轻轻的覆住了我的双眼,可是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泪水从他的指间不断的涌出。
我感觉自己应能控制泪水了,我拨开了华胥的手,抽了抽鼻子,摸了摸一头清爽的短发:“没了头发居然会这么难过,居然哭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