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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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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人之后,我情难自禁的喷了一口茶:“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华胥就这么举着筷子,连人带椅子一起被我的飞骑队‘火速’的抬到了我的面前。

    他倒不似我这般不淡定,他依旧冷漠淡然得将话滴水不漏:“在下乃天族使者,白泽神君,恭贺魔尊新婚之喜。”

    我略为尴尬的帮华胥把手里的筷子拿了下来:“不好意思啊,我的部下太失礼了。”

    他眸底掠过一丝笑意,面子上依旧是一副庄严神君的样子:“无妨,你的部下倒颇有你的风格,没将我绑来就好。”

    我立即命飞骑队出去守卫,本想施了迷雾结界将我和华胥围着,不让别人听到看到我们交谈。没想到却被华胥阻止了。

    他轻笑:“你这样不是更引人怀疑。放心,上了上神的尊位之后,我已经能开天眼了,方才我在你的凤凰神殿周围开了一个天眼,只要有人胆敢窥探我们,我都会知道。”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把刚才问的问题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道你在这里有多危险吗?这里魔障这么重,就算你是上神,都会受到束缚!”

    华胥颇为担忧的望了我一眼,半晌才开口:“灵枢,你可知道,你的天劫快到了?”

    天劫就是天降的劫难,一般来说都是天降五行雷轰顶,挨得过则活,挨不过则死。我们神魔不像人族,有固定的寿命,我们能不能活命,就看能不能渡劫成功。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恩,好像是快到了一万年一度的历劫之日了。我不以为然道:“不就是被五行雷劈几下嘛,劈完了躺几天就好,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老天待神族向来优渥,十万年经历一次天劫。飞升成为最高品阶的上神的天雷荒火劫,神族甚至可以选择躲避。但是,我们魔类一万年便要历一次五雷轰顶的天劫,所以魔类一般都短命,而那些命长的魔都是很彪悍的存在。

    华胥神色凝重的对我说:“白泽最近一直在为你卜卦,他说你这次要历的天劫不是五雷轰顶,而是个命中死劫。”

    我脸色铁青:“要是五雷轰顶还好,劈完了就完事了。我烦人的就是命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简直就是没完没了。”

    一股无名火不知道向谁发,我很是郁卒。

    华胥对我说:“你上次救我出蛮荒玄火,这次你有难,我无论如何都会保你周全。即使不知道你劫数的始终,但是,我要报恩无始无终。”

    说实话,刚开始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甚是开心。但是,我只用的三秒钟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颇为。然后,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华胥。

    “华胥,我知道你向来对别人冷淡且有礼,却独独对我就纠缠个不休。整个学宫这么大,上课睡觉的人也不止我一个,可你却偏偏只管我。我原来只认为你只是有点烦人而已,可是我没想到你连报恩都这么没完没了的。那天顺道把你从火坑里捞出来了而已,我从未想过要你回报我什么,就算我想要什么回报,我也会直接和你家老爷子要,你难道是想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为借口,一辈子跟着我?从他客观的角度看来,你的特征和我的劫数简直一模一样。自从遇到你以来,不管我身处何处你总能随时随地的冒出来。虽然每次总能救我于危难,但是,换而言之,每次我有危难的时候,身边必定有一个你。你和危难到底孰是因孰是果,我已经分不清了。难道你才是我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命中死劫?”

    “啪”的一声,华胥手中的瞬间就被捏碎了,他嘴角有些抽搐:“你颠倒黑白的起来还真是伶牙俐齿。不过,就算你用这种方法也激不走我的。”

    我微微一笑,看来,他越来越了解我了,于是我只好实话实说了:“华胥,魇都是普天之下魔障最重的地方,如果去到西方极乐世界就能成佛,那么来到魇都就能成魔,这么说一点都不夸张。神和佛到了魇都全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很容易误入魔道。此时,若是有大魔头在你的面前演化‘十六天魔舞’,那你必定成魔。”

第31章 你的天劫快到了() 
华胥挑眉道:“本上神定力很好,心魔能压制得住。而且据我所知,十六天魔,是魔族的至高心咒,会的人只有魔君一人而已,难道你也会?你的道行应该还没这么深把。”

    我学着句芒的那股子妖媚劲儿,挑衅的飞了华胥一眼:“我虽然不会十六天魔舞。不过,我若想撩动你的心魔,哪里需要什么心咒,我只需要在你面前脱衣服你就好。”

    华胥一张薄凉的小白脸瞬间绯红:“我不会允许你去做怎么恬不知耻的事情。”

    我妖娆一笑,轻轻的褪掉了一席凤袍,他的瞳孔里清晰的映着我的娇美身影,然后他重重的闭上了眼睛。

    我笑道:“什么是耻?正是因为你心中有了那些可耻的事情,所以,你才知耻。”

    趁着华胥闭眼睛的空档,我悄悄化出了御魔戒,祭出了十六天魔舞的第一重,****天,将他笼罩在了一个妖红色魔天里。这是魔族至高的机密,御魔戒才是幻化十六魔天必备的道具,有没有施术者倒是其次,所以,持有御魔戒的人很容易很御魔戒控制。此心咒对施咒者要求已很高,而我已登了魔尊的尊位,勉强达到了最低的要求。

    不一会儿,魔天里传出了痛苦而愉悦的喘息声,然后就是华胥断断续续的声音:“灵枢你居然这么对我”

    我问它能不能化出人形,谍翅鸟娇羞的摇摇头。

    我随手丢了一颗树妖的内丹给它:“给,这是一株香樟妖的内丹,吃了它你就能长出真正的树叶了,以后你就可以自己在自己的身上筑一个巢,多方便。”

    谍翅鸟一听,吓得全身都抖了一抖,连最后一片重要的叶子都吓掉了。

    谍翅鸟吓得全身一抖,连最后一片重要的叶子都吓掉了。

    我蹲下,淡定的捡起树叶,亲自为它遮住重要部位,淡定道:“本尊开玩笑的,吃了它,你就能幻化人形了。既然你的真身没有羽毛,一直裸奔你也容易感冒,那么以后你化作人身穿上衣服吧。”

    谍翅鸟立即吞下了妖丹,就地化作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郎。因此,我手中的那片树叶已然遮不住那重要部位了。我淡定的把手中树叶丢弃了,依旧一派圣尊的端庄。

    少年娇羞无限,赶紧用手遮着重要部位:“圣尊,属下有要事禀报!”

    我点点头:“少年,你有话快说,我很忙。”

    少年呆了半晌,然后热泪盈眶:“少年?这是我的新名字吗,我也有名字了!谢谢圣尊赐名!我终于有自己的名字了!”

    我张了张嘴,都是没爹没妈的可怜孩子,看他这么开心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低头认了。

    然后,这名叫少年的少年,兴高采烈的告诉我:“圣尊,力牧已经开始准备离开须焰魔宫了,他正在对朱彦殿下用移魂大法。”

    力牧想侵占朱彦的身体,然后已用朱彦的身份继续在魔族招摇撞骗。

    我思忖了一会儿,丢了一块魔尊令牌到少年的手里:“传我的令,须焰魔宫里到每层大殿门口都悬挂上白灯笼,对外宣称朱彦殿下遇刺身亡,而刺客易容成殿下的样子正在四处逃窜,传令魇都全体魔军通缉刺客。让力牧的安插在眼线马上知道这个消息。”

    少年疑惑的望着我:“圣尊,那朱彦殿下不救了吗?”

    我淡淡的说:“我都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如果他还都无法自救的话,那他就不配当魔族的二皇子,死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少年点点头,恭恭敬敬的接了令牌退出凤凰神殿。

    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赶快找到幽都来的两万妖兵的下落。原先他们按兵不动,是因为魔君和魔尊都无踪迹,他们摸不清情况。但是,现在我已经现身了,妖族应该很快就会有所行动。

    如果真的是两万妖兵,这么重的妖气我们怎么可能觉察不到呢。而且押送浮屠石的一路上,他们的妖气也没有引人注目。何以那两万妖兵将浮屠石押送到魇都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呢?

    我被华胥的举动吓了一跳,难道这么快就成魔了吗?

    我立即用御魔戒祭出一道御魔令加在华胥的身上:“我命令你,马上放开我!”

    华胥没有听从我的御魔令,反而在我身上加了三重禁制将我禁锢住。他的手滑进了我的胸衣里,沙哑的低语着:“灵枢,你居然想****我,你究竟有几分是认真,还是你究竟有多小看男人。”

    我面红耳赤我,我居然被轻薄了?

    华胥最终还是松开了我,还解开了我身上的禁制。

    忽然,铺天盖地的困意如潮水一般将我淹没了,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华胥轻轻的在我的耳边说:“对不起,让你有了这么可怕的回忆,还是让你忘掉今天我对你做的一切吧。只要你记得今后要自己好好爱惜自己。”

    我似乎进入了一个沉沉的梦境,这是个奇怪的梦境,万顷桃花林芳华灼灼,我就躺在那一片香软温厚的落花上,沉沉的睡着。

    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脑子里渐渐的流逝着,身体就像被拆过了一样的酸痛不堪,莫名其妙的十分累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渐渐的转醒了,张开眼睛瞄见华胥守在我的凤凰神殿里,左手和右手下棋,看起来不大开心。

    我不禁问道:“你怎么这么严肃,难道是你的左手输给了右手,心情不好?”

    华胥这才抬头望了我一眼,清冷的回了一句:“你醒了,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咳咳我怎么会突然就睡着了,我不是将你关进了色天吗。”

    华胥冷冷的望了我一眼:“就凭那些幻象也想诱我入魔道,你太小看我了。你刚刚被御魔戒反噬,晕过去了。既然你醒了,就赶快打坐调息吧。”

    恩?华胥怎么知道我有御魔戒,我记得我刚刚是趁着他不注意才把他关进****天的,他应该没有看到我用御魔戒才对。

    我一面闭着眼睛打坐调息,一边念叨:“华胥,现在伏烛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持有御魔戒的事情不要声张,因为我是绝对不打算将御魔戒归还给他的,我会一直默默的占有它直到我登上魔君之位。”

    华胥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就继续自顾自的自己和自己下棋了。

    我闭目调息,总觉得脑子里有一段空白,好像忘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想来想去却总是头痛。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凤凰神殿里似乎没有华胥的气泽,我蓦地睁开眼睛,果然神殿里已经空荡荡的,他已不见了踪影。我闭上眼睛用法力探寻他的所在,怎么也没想到

    他竟然在拆我的凤凰神殿的匾额。

    我大惊失色,立即飞到凤凰神殿的门口,质问他:“你怎么也学紫霄那个怪胎,不经允许就拆别人的房子?”

    华胥依旧挽着袖子拆得很是优雅:“你这凤凰神殿名字取得太过俗气。而且,须焰魔宫三百六十层,半夜里来的刺客们就算早有本就十分难找着你们这些魔君、魔尊究竟住在哪个宫殿、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叫凤凰神殿,而且匾额还是月光石刻的,很明显就是对那些来暗杀你的人说‘来杀我吧,我在这里’。”

    听完这一席话,我才明白伏烛用心之险恶。我这才想明白,为什么我刚刚当上魔尊那一会儿,每天晚上都有这么多的人能准确的找到我住所来暗杀我。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相当滑稽的事情,不禁开怀大笑。

    华胥立即停了手,拆了匾额,从祥云上翻身下来,摸了下我的额头:“怎么好好地,脑袋又不正常了吗?”

    华胥风轻云淡道:“既然你想告诉我,那我听听也无妨”

    我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想起了两万年前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你不想听听吗?”

    华胥风轻云淡道:“既然你想告诉我,那我听听也无妨。”

    我气鼓鼓的把腮帮子鼓成蛤蟆状:“哼,说得好像我逼你听似的!”

    华胥不动声色的继续拆我的匾额,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然后就滔滔不绝的开始讲了起来:“咳咳,既然你想听,那我告诉你也无妨。你知道吗,在我没出现之前,魔族之前的魔尊是一只土拔鼠。”

    华胥听了,果然,颇为惊讶。

    我又开怀大笑了起来:“就是因为是土拔鼠这么个不入流的魔物,所以,在我出现之前,魔族从来不敢将本族的魔尊放出来让三界观赏,甚至连有些边地的魔众都不知道本族的魔尊是一只土拔鼠,是不是很好笑!”

    华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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