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公孙天下-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图所言不差!”,许攸一开口,众人顿时愣住,要知许攸常与众人不合,难得意见统一,竟然赞同逢纪观点,“中原丰饶,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主公若想成就霸业,就应南下中原逐鹿,而非北上幽州偏居!”
“且主公之敌,当为长安董卓、兖州曹操、徐州袁术、荆州刘表等人,而非公孙瓒!若主公贸然夺取幽州,必易引得公孙瓒反叛,既如此,不若先安抚公孙瓒,名义上遵从太尉刘君,一心向南,待得霸业达成,区区幽州,自然唾手可得!”
“子远所言甚善!”,逢纪也道,同时朝许攸投来友善目光。而其实,逢纪并不知,许攸只是收了公孙瓒的好处,方替公孙瓒说话。
“主公……”,郭图见许攸、逢纪二人竟统一战线,不由心中着急,但刚欲开口,便被袁绍亲信打断。
“主公,公孙将军求见!”。
“请!”,袁绍转身回主座落定,等候公孙瓒的到来,郭图见此,只能作罢,以他对袁绍的了解,此时,袁绍心中怕已经做出了决定。
“瓒见过将军!”,公孙瓒精神略有些萎靡,神情不振,有气无力朝袁绍打了声招呼。
“伯珪切莫多礼!”,袁绍从主座起身,热心扶过公孙瓒,让其在上首位置坐定,关心问道,“伯珪何以如此操劳,竟这般憔悴?”
“唉!”,公孙瓒看了袁绍一眼,长叹一声,颓废的低下脑袋,“不怕将军嘲笑,瓒之小儿公孙续,着实气煞我也!日前,瓒将其驱赶回幽州,不曾想其竟然公然违抗瓒之军令,私自调兵遣将,将瓒之前辛苦,险些付之流水!”
“若非刘太尉察觉不妥,及时制止那孽障,此时,怕瓒已与那丧家之犬无异!”
“伯珪莫如此消极,汝之麒麟儿,天下皆知,愚兄羡慕且得不来,伯珪怎可如此不知珍惜!”。
公孙瓒神色复杂的看着袁绍一眼,再次幽叹一声,连连摆手,“不谈也罢!不谈也罢!今瓒前来,特向将军辞行,幽州动乱,瓒实无心于此,不如早回,也好稳定局势,防其恶化!”。
“伯珪何须如此焦急?莫非真迫在眉睫不成?”
“将军不知,我那孽障小儿,私自调兵,打乱我之前布局,今冀州赵云、夏侯兰,并州黄忠、阎柔等人,皆已收兵而回,固守于平定、雁门以及灵寿等地,隔绝幽州粮草,我今粮草不济,又兼兵力不足,无力掌管之前所占地界,不回幽州早做打算,必至诸郡得而复失,徒耗兵力,得不偿失!”
“伯珪既如此困难,何不要愚兄相助?”,袁绍等的就是公孙瓒这句话,立即装作生气的样子,“我军中颇有钱粮,麾下文臣武将也多有能人,何不要愚兄助你驻守城池,待得愚兄取得冀州,伯珪再接管这些城池也不迟!”
公孙瓒低头沉思,并未及时回复,似乎在思考什么。
“公孙将军为何犹豫?莫非担心我主公趁机夺取城池不成?且不说公孙将军此来本就为投靠我主,但说这些城池,除冀州部分城池外,并州诸郡,皆为荒凉之地,且民风彪悍,异族众多,不利统治!”
“我主志在中原,心在社稷,如何瞧得上这些荒芜之地?主公所言助将军驻守城池,不过为感谢将军前来相投耳,焉能怀有他心?”
许攸早已被公孙瓒收买,此时开口,公孙瓒自然借坡下驴,坚定道,“先生所言,醍醐灌顶,是瓒多虑也!既如此,就劳烦将军,助我驻守城池,瓒亦不必回幽州,助将军夺取冀州!”
“好!”,袁绍兴奋道,拉着公孙瓒开心喝酒,心里,却鄙视公孙瓒鼠目寸光,到手的城池,怎么可能再让出去?
而公孙瓒,也暗中嘲笑袁绍,枉负盛名,若非如今幽州根基未稳,公孙续又担心世家大族势力过大,早回兵南下,逐鹿中原了,怎么可能还给袁绍机会?
二人就如此各怀心思,喝酒吃肉。
而至此,荀彧郭嘉等人与公孙续预先设定好的计划,皆顺利施行,幽州向南扩展的范围,也第一次画出了地界,并入了小部分冀州,及近半并州。
第124章 会兵高邑,战火再起()
第二日,袁绍便迫不及待的与公孙瓒商议,纷纷将手下文臣武将派往各地,助公孙瓒驻守城池,而实际上,却是迫不及待想要吞并幽州战果。甚至,为巩固势力,防止日后公孙瓒生出异心,强势夺回城池,袁绍更是将从冀州回的外甥高干派往并州,郭图、荀谌派往河间、中山等地,以防万一。
又近半月后,袁绍自觉修养停当,便准备与韩馥最后一决雌雄。
袁绍以颜良、淳于琼为先锋,率兵两万,先往高邑。公孙瓒与高览为中军,率幽州本部及一万袁军督阵;袁绍亲领其余大军八万,紧随其后。一行十四万马步骑兵,浩浩荡荡往高邑而去,一路之上,旌旗敝空,尘土飞扬,蜿蜒似一条巨型长龙,在地面上匍匐而行,颇为壮观。
“主公,公子曾言,高览其人,能力不凡,即使现在无法招揽,也要留下印象,日后,此人或许可为我幽州棋子!”,中军之中,郭嘉拎着一个小小的酒壶,泯了一小口酒,对公孙瓒道。
“能得续儿看中,看来此人确有不凡之处,此次与之共事,我会好好观察的!”,公孙瓒看着不远处的高览,心中开始盘算如何与之相处,脑中想了想,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方式,便想征求郭嘉意见,回头一看,郭嘉正仰头含着小酒壶狂饮,公孙瓒不由额头浮现一道黑线,“奉孝,续儿曾言,一天只允许你饮三壶酒,若没记错,这已经是第三壶了吧!”。
郭嘉面上闪过一丝羞红,恬不知耻道,“主公记性怎生如此差劲,此明明为第二壶!”。
公孙瓒顿时脸色一黑,对身旁严纲道,“纪明,交由你处置了!”。
严纲哈哈一笑,驱马与郭嘉并列,坏笑道,“喏!末将领命!”,而后,笑嘻嘻的盯着郭嘉。郭嘉尴尬一笑,小心翼翼将小酒壶收起来,舔了舔嘴唇。
三人身后,单经、邹丹等幽州将领纷纷哈哈大笑,郭嘉面上挂不住,回头狠狠瞪了众人一眼。众人之中,牵招见众人相处如此融洽,心中不由羡慕,同时暗暗发誓,自己定要努力,展现自己的价值,融入真正的幽州阵营中。
“主公,高览其人,勇武不凡,且兼有机智,公子曾言,其人可为领军大将,若真如此,主公与此相处时,切莫操之过急,需徐徐图之!”
“奉孝此言甚善!续儿能有此言,必证明此人颇为不俗,既如此,我等便徐徐图之!不过,军中有人从袁绍军中听闻,之前高览曾与颜良发生冲突,又被袁绍疏远,不然此次不会被排出先锋之列!若如此,倒不失为一次绝佳机会!”
郭嘉似想起什么,遗憾的幽叹一声,“唉!可惜暗灵、夜鹫等人今在何方我等不知,不然有这些人相助,主公必能对袁绍营中情况了如指掌!”。
“暗灵、夜鹫,为续儿心头肉,就连我这做父亲的,也只知道有这么两个组织,知道部分首领,其余情况,一概不知,神秘的很啊!”,公孙瓒看了看郭嘉,也遗憾的笑了笑,“可惜续儿曾言,奉孝鬼才之资,智谋百出,但心不够狠,手段不够毒,性格不够隐忍谨慎,否则,暗灵,夜鹫,当有一支以你为主!”。
郭嘉似听闻什么可怕事情一般,连连摇头,“不不不!暗灵、夜鹫,过于隐晦,冷酷,属于黑暗势力,与嘉性格不合,性格不合!”。
公孙瓒哈哈大笑,似乎很喜欢见郭嘉如此失态样子,郭嘉未理会公孙瓒的嘲笑,皱着眉头继续道,“除郭嘉外,今我幽州众多谋士中,只有文若兄之性格颇与暗灵、夜鹫相合,但不知为何,公子一直未将任何一支势力交由文若兄,似乎公子心中早有合适人选一般,着实令嘉琢磨不透!”
“续儿所作所为,皆谋定而动,且其对时势把握,世人了解,天下间少有人可比。他既如此决定,必然心中早有人选,只是此时,此人或许未在幽州而已!”。
郭嘉心中一动,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人,此人,或许正是公孙续所中意人选,只是此人,现在看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投入到幽州之中。不由的,郭嘉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开始思考未来到底会如何发展,此人,是否有投入到幽州的可能。
“奉孝如此,莫非猜到续儿中意之人不成?”,公孙瓒见郭嘉皱眉思索,不由好奇盘问。
“有一人,或为公子中意之人,但嘉又觉,此人似乎无投幽州可能!”
“哦?那是何人?”
“西凉,李儒!”
另说高邑城中,自袁绍发兵起,韩馥便得到消息,此时,城中虽依旧有众多亲袁之士,但已无法撼动韩馥与袁绍决战之心,这一点,又与历史相悖,公孙续这只小蝴蝶,已经开始扭转历史的走向。
韩馥以韩馥为统兵先锋,麴义为副将,统兵三万,出高邑城外五里安营扎寨,抵御袁军,自己亲领剩余五万兵马,屯守高邑,此一役,韩馥尽起冀州之兵,与袁绍一决生死。
“此一役后,冀州,亡也!”,高邑城内,田丰仰天长叹,而后,暗中嘱咐妻子,随时准备收拾细软,虽公孙续往幽州去。张郃、沮授,同样开始准备。而公孙续,则悠然坐在茶馆内,等候战争的结果。
平棘距高邑,不过百十里地,颜良、淳于琼先锋队伍,不过一日,便抵达高邑城外,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潘凤顶住。颜良迫切报当初被伏之仇,又担心潘凤趁自己原来根基未稳,先行袭营,于是令淳于琼带万人安营扎寨,亲带万人迎向潘凤。
“潘凤狗贼,可敢出营送死!”,颜良率兵至潘凤营外,高声叫骂,潘凤如何忍得,也点起五千兵马,披挂出营,麴义担心潘凤有失,也紧随其后。
“颜良匹夫,败军之将,何敢如此猖狂?莫非特来寻死乎?”,潘凤手持宣花斧,于马上嘲讽颜良。
两军对阵,旌旗密布,枪矛如林,明晃晃的战甲,折射出一片银光,映得天际分外光亮。战阵之中,战马低沉的嘶吼,伴随着战士急促的呼吸,以及手用力握在兵器上的瑟瑟声响,悄然为气氛渲染上一层肃穆。
阵列前方,盾牌兵紧紧拄着沉重的盾牌,守护着身后的长枪兵,那一杆杆矗立的长枪,就是战场上最残忍的死神之手,那一抹闪亮的银光,不知会带走多少这乱世的生命。长枪兵后,密布着残衣破甲的杂兵,他们有的手中拿着卷刃的钢刀,有的腰间悬着不知能否割断敌人咽喉的钝剑,更有甚者,手中拿着竹剑,木枪,没办法,他们只是战争的炮灰,只有当他们在战场上活下来,亲手葬送一名名敌人之后,方能得到完整的铠甲和锐利的长刀。他们不愿出现在战场上,因为九死一生,但命运不公,天地不仁,他们也没有办法,上阵,尚有一线生机,拒绝,早死在征兵或被俘之时。
杂兵背后,是久经生死的刀盾兵,他们一手擎着圆盾,一手握着钢刀,他们的眼神犀利,他们的神情漠然,似乎,生命,只是不值一提的枯叶,随手,葬送在这冰冷的大地。他们每一个人,都至少杀死过十数名敌兵,都至少经历过数次生死,他们见过死神的样子,也听过来自地狱的声音。
弓箭手们,早已经将长弓从背上取下,骑兵们,也已经握紧了手中的长枪钢刀,他们不愿战争,但又不得不战,敌人不死,他们,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微风从两军阵前穿过,带起旌旗烈烈招展。
颜良一紧手中大刀,怒喊一声,“给我死来!”。
“咚!”,一声欲震裂天地的声音响起,不知是鼓声,还是马蹄声,但狠狠的击在众人心中,一个念头,同时在众人心中升起,“终于,开始了!”。
“咚咚咚!”,鼓声震天,似要将众人心中仅有的血气唤醒一般。连风,似乎都更烈了,带着旌旗猎猎作响,成了另类的伴奏。
颜良纵马拖刀,如洪荒猛兽一般,朝潘凤奔来,带着无双猛将的气势,欲将潘凤劈成两半。
潘凤岂甘落后,双腿一夹马腹,横起宣花斧,带着无畏气势,迎向颜良。
“铛!”,刀斧撞击,发出一阵巨响,似乎狠狠击打在众人心中一般,让众人心中一悸。战场中央,潘凤颜良纷纷倒退一步,颜良双手持刀,向后插地,支撑住身体。而潘凤,则身体在马上轻轻滑过一个圆圈,卸掉力量之后,再次抡圆宣花斧,狠狠朝颜良劈来。
颜良急忙抽刀,带起一阵砂砾,迎向空中的宣花斧,“铛”的一声后,架住了宣花斧。而后,颜良右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