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9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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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北越国皇上图韫居然没有直接下旨,而是询问冉鸣能不能让冉雄前去赣城担任通判一职。这不仅明显有试探冉鸣的意思,也可看出北越国皇上图韫对冉鸣已不再那么信任了。
当然,作为北越国皇上,图韫有着足够资格不去信任任何大臣,但问题就是冉鸣要如何答复北越国皇上图韫的态度。
可身为北越国两朝丞相,冉鸣自然不可能比其他朝臣还差。听出北越国皇上之意,冉鸣立即仿佛无比恐惧般的诚惶诚恐跪下道:“皇上恕罪,犬子无能,岂敢担当如此大责。”
“哦?冉丞相不想二公子去赣城担任通判吗?既然冉丞相认为赣城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还要推荐易少师前去赣城?”
对于冉鸣表现出来的态度,北越国皇上图韫一点都没有兴趣。
因为若是在大明公主回京前,没有确认冉鸣有造反的意图,冉鸣这样的诚惶诚恐或许还真是一种忠心的象征。可培州冉家居然坐拥如此庞大的军资,冉鸣还要装出一副恐惧皇恩的模样,那就有些极为恶心了。
毕竟站在明处的敌人或许仅仅只是可恶而已,但藏在暗处的小人可就让人有种打心底的厌恶了。
而从大明公主在藤尾山打退培州冉家的黄山军开始,冉鸣就知道自己的企图恐怕已经瞒不了大明公主和北越国皇上。可即使如此,只要对方不是当场拿下自己,冉鸣就知道自己依旧还有许多回旋余地。
所以对于北越国皇上图韫拿自己推荐易嬴去赣城任官的事来诘问自己,冉鸣并不感到意外。只是依旧以一种诚惶诚恐的态度恳请道:“皇上恕罪,老臣不是不想犬子前去赣城,而是恐怕犬子担当不了这副重责。但皇上如果坚持,老臣也只得拼死鞭策犬子努力在赣城报效朝廷、报效皇上。”
“说的好,那朕就看看二公子如何在赣城报效朝廷了。”
“皇上恩典,微臣必不负皇上所托,定当在赣城好好为皇上、为朝廷效力,但微臣恳请皇上不要再称呼微臣二公子了,微臣愧不敢当。”
从北越国皇上图韫与自己父亲的交锋中,冉雄已看出自己不去赣城不行了。
毕竟在冉鸣找不到理由阻止冉雄前往赣城为官的状况下,一旦丞相府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完全有可能被认为是故意没有与大明公主“和解”的诚意。
因为他们即使明知大明公主的安排未必心存好意,但至少从表面上说,这并没有违反朝廷规矩,也相当符合大明公主的一贯风格。
故而不管愿不愿意,冉雄都必须先应下前往赣城的条件再说。
毕竟将来会怎样谁都不好保证,丞相府也未必没机会从其他地方扳回一城。再说赣城到京城距离又不远,事情也不至于危险到丞相府完全无法应对的地步。
当然,事情已发展到这地步,早先商量好要帮腔冉鸣的洵王图尧等人也不会贸然插嘴了。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韫对冉鸣的不信任同样也是他们拉拢并巩固与丞相府关系的大好机会,只要确认冉雄不会有危险,他们就大可为此事添砖加瓦,又怎可能从中阻止。
第一千两百九十章、丞相大人一旦离开京城,二公子肯定会遭遇危险()
北越国皇上图韫在廷上一声声不肯改口的“二公子”说明了什么?
说明在北越国皇上图韫眼中,冉雄并不是朝中大臣,甚至也不是被推举出来的赣城通判,仅仅只是丞相府的二公子而已。
所以从朝中下来,冉鸣就直接拒绝了洵王图尧等人想去丞相府共同商议这事的提议。
因为冉鸣知道,真要与洵王图尧商议这事,那也得等丞相府自己拿定主意再说。不然被外人左右不仅不是丞相府的风格,冉鸣真正在念想的可是如何造反一事,将来丞相府的发展也必然得围绕这事来进行,又怎可能拿出来与人商谈?
然后回到丞相府,冉鸣很快就将邵天和卜观、松月师徒一起招到了书房中。
第一次参与丞相府议事,或许松月仍有些不适应,卜观却已经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没有丝毫介意了。
毕竟到现在为止,该向冉鸣证明的事卜观都已经做过,剩下就要看冉鸣如何任用卜观,包括卜观如何更加取得冉鸣的信任。
而听完今日朝上发生的事情,虽然邵天还是习惯性的一言不发,卜观却一脸惊讶道:“这不对啊!在老朽的卜算中,这非但不是长公主殿下的性格,若然这就是长公主殿下的反击,那也太过和缓了吧!”
和缓?
虽然大明公主想将冉雄弄出京城的事确实让丞相府很挠头,但即使是冉鸣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有些和缓。
但实际知道大明公主回京后,冉鸣就曾让卜观卜算过大明公主会如何报复丞相府等等。虽然卜观说大明公主应该还没有拿定主意怎样报复丞相府,乃至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报复丞相府,但以大明公主现在的反应,不仅过于和缓,也太过迅速了些。
当然,不用冉鸣去质疑卜观的结论,仿佛信手拈来般,卜观就随意在手中掐算一下,顿时就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什么?”
知道到了卜观这等程度,一切事情都只会依照卜算结果来行事,这就好像朝廷官员只会钩心斗角一样,冉雄立即追问了一句。
放开捏在一起的右手手指,卜观就一脸笃定道:“这不是长公主殿下的主意,或者说,这是其他人给长公主殿下出的主意。毕竟以长公主殿下对丞相府的怒火,要么是不动,要么就是雷霆般打击,又岂能这样不温不火得好像想要对丞相府以观后效一样。”
以观后效?
虽然这样的结论并不会让人高兴,但即使冉鸣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更像大明公主应有的打算,不然北越国皇上图韫在今日的朝上又岂会是这样的态度。
而一听卜观话语,冉雄也好像立即明白过来道:“易少师!这是易少师的主意!只有他才会出这种主意,也只有他才会让吾去赣城。”
易少师?
听到冉雄话语,冉鸣就无奈扯了扯嘴角。
因为冉鸣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提醒易嬴可将人弄出京城这点,或许易嬴也未必会想到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丞相府。但谁叫他当时只是一心想着怎样将易嬴弄出京城,却没想到也被易嬴找到了把冉雄单独弄出京城的机会。
毕竟换成一般人,在丞相府的大权都集中在冉鸣一人手中的状况下,谁又会想到要通过冉雄这个无权无势的二公子来对付丞相府?
但易嬴却不同,不管是为了报复还是什么,冉雄的存在确实是丞相府最大的软肋。
于是冉鸣点点头道:“那卜大人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不过某先算算二公子这次赣城一行的吉凶再说。”
从事情变化中,卜观也已看出冉雄这次或许很难不去赣城,或者说很难不独自离开京城。因为冉雄若不接受皇命,那不仅早对丞相府行动有所察觉的大明公主不会饶过他们,恐怕朝廷中的大臣也会有意见,乃至说是开始深入关注丞相府的各种举动了。
如果丞相府能就此韬光养晦还不算什么,但偏偏韬光养晦并不是丞相府的真正目的。
然后掐指一算,卜观脸上就突然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看到卜观脸色变化,冉鸣赶忙追问道:“卜大人,到底怎么了?如果雄儿前去赣城,到底会出什么问题。”
“没有危险,但好像有些小问题,丞相大人再给某一些时间细算算。”
简单回应了一下冉鸣,卜观就干脆闭上了眼睛推算起来。这看得冉鸣、冉雄父子立即就有些紧张。因为卜算一道即便不能放在所有地方,但在古代社会确实对各种行为都有着积极的引导作用。
然而没过多少时间,至少还没让冉鸣、冉雄父子感到煎熬时,卜观就一睁眼,收住右手说道:“丞相大人,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二公子要前去赣城没有一点问题,反倒是滞留京城,后果却有些难料,但是……”
“但是什么?”
听到卜观说冉雄前去赣城没有问题,冉鸣就一阵轻松。因为甚至不用卜观卜算,冉鸣就能推想出大明公主绝对不会给冉雄继续留在京城的机会,因为那样就算不上报复丞相府了。
而随着冉鸣追问,卜观就说道:“但就是丞相大人一旦离开京城,二公子肯定会遭遇危险,而且还是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
一听这话,不仅冉鸣、冉雄,甚至邵天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下来道:“卜大人,你没有危言耸听?”
这不怪邵天不满。
因为以丞相府的所图,冉鸣又怎可能一直呆在京城。所以即便不是为了争宠,邵天也绝不允许卜观任意乱说这种有碍丞相府发展的话。
卜观却一脸坦然道:“邵大人言重了,但这事虽然不是没有转机,但真正的转机却要等二公子前去赣城后才能慢慢显现出来。至少以丞相府目前所处的局面,卜某已经不能再卜算出更多内容了。”
“……爹爹你看怎么办?”
“先等等看再说吧!毕竟雄儿你真要前去赣城也不用急于一时,反正事情没揭开前,谁都得给丞相府一丝薄面,或者……”
对于卜观的意外“退缩”,冉鸣和冉雄父子并没有表示不满。
因为他们即使已经很信任卜观的卜算,但也清楚不能什么事情都去依靠卜观的卜算来完成。那样就不是丞相府想要怎样,而是卜观想让丞相府怎样了。
第一千两百九十一章、假如还有什么女子想拜入天英门,易少师又会答应吗?()
与各种权利乃至权益无关,身为官员,最大的自由是什么?
那就是除非遇上什么需要先锋带头作用的地方,官员想要什么时候脱岗就能什么时候脱岗。乃至于官员即使没有真的脱岗,也可用脱岗来应对各种追到办公场所找官员麻烦的庶民。
毕竟官员的时间何其重要,又怎可能将自己的宝贵时间浪费在那些不请自来的庶民身上。
不然又哪会有什么提前预约,乃至想预约也预约不到的状况。
所以与其说脱岗是官员的一种不负责任态度,不如说脱岗乃是官员的一种正常工作方法、工作态度。
故而古代社会的基层官员即便得受击鼓鸣冤等约束不能轻易脱岗,但早在现代社会就已习惯了各种脱岗手法,对于这种主动放弃在朝堂上表述意见的脱岗行为,易嬴是真有些不在乎。
但易嬴却没想到,即使因为得知大明公主出席,二郡主图潋并没前来参加少师府昨日举办的婚宴,但仅隔一日,图潋却又风风火火在傍晚时找上了门。
从没见图潋这个时间上过门,易嬴也有些惊讶,只得撇下图稚出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至于图稚为什么没去参加昨日的谈寒、秀娥婚宴?
原来竟是从小瑶处得知了玉片通讯器一事,图稚就跑去找缘看个究竟。然后不需要图稚师父约束她不能将这事告诉浚王图浪,图稚自己就被玉片通讯器的功能迷得有些忘乎所以,甚至还要求胴也教她制作玉片通讯器等等。
因为在小瑶眼中,玉片通讯器或许就是一种玉片妖怪,但以图稚的大咧咧性格,玉片通讯器却绝对是一种可心的玩具,特别是在她还没掌握传音入密本事的状况下。
然后来到在少师府内院给图潋留下的院中,看到图潋满脸的兴奋之色,易嬴就有些惊讶道:“二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二郡主这么兴奋,还急着在这个时间跑来找本官。”
“易少师,吾听说汝昨日将前京城第一才女褒拟认做义女,并将褒拟送给了太子殿下是不是。”
直接搂住易嬴胳膊,图潋就将易嬴往房中拖去。
毕竟不管易嬴有没有需要,难得前来少师府一次,图潋也不会放弃与易嬴欢好的机会。
而听到图潋话语,易嬴就一脸不解道:“褒拟?二郡主是因为褒拟的事情来找本官?可这事又怎么了?”
“易少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现在外面可都传开了,全说褒拟原本就是天英门弟子,或者说正是因为褒拟成为了天英门弟子,才会被大明公主那女人准允进宫服侍太子殿下。”
“天英门弟子?这是谁这样说的……”
没想到褒拟竟会被当成天英门弟子,易嬴顿时就有种啼笑皆非感。但这即使真是一种误会,易嬴却不觉得完全没可能。因为假如给大明公主知道这事,说不定还真会想办法去促成,而褒拟更没有反对的理由。
毕竟不说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