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7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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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是问问不仅不打紧,图辟疆也不相信圣母皇太后因此又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然后当图辟疆来到宛华宫门前时。虽然有些奇怪一身华服的图辟疆怎么好像个江湖人似的出现在宛华宫门前,守在宛华宫门前的蒙面宫女还是没有多看图辟疆一眼。
因为不说天英门弟子的武艺足以让她们无视图辟疆,宛华宫中的天英门弟子数量也足以让她们无视图辟疆。
而面对蒙面宫女的无视,图辟疆也只得无奈的撇了撇嘴说道:“江湖末学隐逸山庄图辟疆求见圣母皇太后殿下,还望两位天英门女侠通禀一下……”
“求见圣母皇太后?汝一个江湖人凭什么……”
听到图辟疆话语,守在宛华宫门前的蒙面宫女双眼就怪异了一下。
因为图辟疆来到宛华宫门前即使肯定是为了求见圣母皇太后或者说宛华宫中的人,但区区一介江湖人又怎么说求见圣母皇太后就求见圣母皇太后。
只是没等蒙面宫女继续说下去,顿了顿,蒙面宫女突然说道:“等等,汝说汝叫图辟疆。难道汝也是皇室宗亲?”
“没错。某虽然在十年前就隐逸江湖,但至今仍是北越国的皇室宗亲。”
“……那汝求见圣母皇太后想干什么?”
“某现在隐逸在咸州境内的隐逸山庄中,前日听咸阳公说了一些事情,所以想来拜望一下圣母皇太后殿下。”
不知道蒙面宫女已接到来自宛华宫中的传音。图辟疆也好像普通一问一答的样子回复着蒙面宫女的询问。
而大致已经从传音中知道图辟疆的目的。蒙面宫女就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道:“汝说咸阳公图时吗?行。汝跟吾进来吧!”
然后不管图辟疆怎么想,蒙面宫女就一路将图辟疆带入了宛华宫。
只是看着宛华宫中随处可见的蒙面宫女乃至说一大群被聚集在一起练武的小女孩,图辟疆就依旧有些满脸汗颜。因为图辟疆即使早就听说了天英门在北越国京城招收弟子一事。但居然这么多官员送家中女孩到宛华宫习武还是让图辟疆有些意想不到。
因为这说明什么?
说明圣母皇太后即使不是完全能控制这些女孩的家人,至少也能通过天英门对这些女孩的家人施加一定影响。
接着在宛华宫房见到圣母皇太后,图辟疆也仿佛一个普通江湖人般的三跪九叩下去道:“……江湖末学隐逸山庄图辟疆拜见圣母皇太后殿下千岁、千千岁!”
“江湖末学?图辟疆汝是想用江湖人身份求见本宫吗?”
“辟疆不敢,但辟疆是为找圣母皇太后殿下证实一件事而来。而在证实过这件事后,也将决定辟疆是以江湖人还是皇室宗亲身份求见圣母皇太后殿下。”
“是吗?图辟疆汝想找本宫证实什么事?”
撇了撇嘴,虽然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一开始并没有太过重视咸阳公图时的事,但从咸阳公被图晟带到赣城与冉雄见面开始,有关咸阳公图时的行动自然落入了天英门的侦查范围。
所以大致知道图辟疆的来意,圣母皇太后也不会多余去与他转弯抹角,只是装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而无法从圣母皇太后的双脸看出太过重要的表情变化,图辟疆就想想说道:“辟疆不敢,辟疆只是想来问问圣母皇太后究竟想干什么,或者说,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放纵图晟军的所作所为。”
“哦!图辟疆汝不是说自己现在隐逸在江湖中吗?怎么突然又关心起朝廷中的事,关心起本宫的事来了。”
“辟疆不敢,但这是因咸阳公请辟疆出山,而辟疆本也是咸阳公一脉,无法断然拒绝咸阳公的相邀,所以才想听听圣母皇太后的想法,并以之来决定是否接受咸阳公的相邀……”
没犹豫多久,图辟疆就老老实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圣母皇太后一一说了出来。
毕竟咸阳公图时所做的一切既然早就已经被姚兆知道,图辟疆就没有再向圣母皇太后隐瞒的理由。何况图辟疆现在也没有接受咸阳公图时的邀请,他也不怕圣母皇太后因此就对自己不满。
但即使早知道图辟疆来意,圣母皇太后也不可能对图辟疆问什么就答什么,抿了抿说道:“原来如此,咸阳公那家伙是想邀请图辟疆汝去辅佐其吗?但汝既然能被咸阳公那家伙看中,不说本宫想做什么?汝自己又认为本宫想做的是什么……”
“辟疆不敢,但辟疆斗胆认为圣母皇太后殿下是不是已经有心放弃皇上,或者说已经有了放弃皇上的准备。”
听到圣母皇太后图莲没否认她已经了解咸阳公图时的企图,图辟疆也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因为图辟疆即使从没想过圣母皇太后自己也想做女皇上,但从圣母皇太后的所作所为,图辟疆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圣母皇太后似乎对皇位争夺战已经有了新的想法。不然别说放任图晟军胡闹,圣母皇太后根本不可能对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此苛刻。
所以为证实这点,这才是图辟疆一定要找圣母皇太后问清楚的主因。。。
第两千六百四十七章、本宫有没有二言又有什么区别()
身为皇室宗亲,不仅在北越国,在任何国家都有一些常人无法获得的特殊权力。譬如皇室宗亲犯罪不仅只有宗人府才有权审理,甚至于皇室宗亲即使不在朝廷供职乃至不出门工作,依旧可拿着宗室俸禄无忧无虑的过上一生。
所以即使不是很多,总有很多皇室宗亲选择纨绔一生,或者说选择属于自己的独特生活方式、生活追求。
因为除了去造反,并且被剥夺皇室宗亲身份,皇室宗亲几乎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活问题。所以对于那些被剥夺皇室宗亲身份的图氏皇族,不仅没有人会去同情,甚至想要恢复皇室宗亲身份都很难。
毕竟他们若不是野心不足,又怎可能被剥夺皇室宗亲身份、被牵连剥夺皇室宗亲身份。
而对于图辟疆来说,成年后的前二十年,图辟疆毫无疑问是在朝廷中兢兢业业,为国家、为皇室贡献自己的一切。只是不管是不是厌倦了朝廷中的你争我夺,乃至说有了什么新想法,当图辟疆接触到江湖,接触到多姿多彩的江湖后,很快就从朝廷辞官归隐了。
所以在对图辟疆所知不多的状况,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有些不明白咸阳公图时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邀请图辟疆做自己的辅佐。
或者说,正因为图辟疆会拿这种事情来询问圣母皇太后图莲、敢拿这种事情来询问圣母皇太后图莲,才是被咸阳公图时挑中的原因。
于是望了望图辟疆。圣母皇太后图莲就斥责道:“荒唐,皇上本是一国之君,又何来放弃的道理。”
“……那如果有人表现出能与皇上争夺皇位的能力,圣母皇太后又能全无保留的继续支持皇上坐稳皇位吗?”
“全无保留?汝又知道什么叫全无保留。而且对于北越国朝廷来说,坐上皇位原本就不等于坐稳皇位。”
对于图辟疆的试探,圣母皇太后图莲一脸的不假辞色。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即使没想到图辟疆竟会误会至斯,但也不必要去对他解释。毕竟与朝中官员相比,圣母皇太后图莲对图辟疆的了解还是太少,也看不出值得自己拉拢的理由。
一听这话,图辟疆就故做动容道:“原来如此。圣母皇太后这是说不会阻止咸阳公自立。乃至于咸阳公若是能登顶成功,圣母皇太后也不会有二言吗?”
“二言?咸阳公真有这种本事,本宫有没有二言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圣母皇太后不阻止咸阳公自立就好。”
随着圣母皇太后图莲话语,图辟疆心中也猛松了口气。
因为这不是图辟疆担心自己的判断失误问题。而是圣母皇太后在朝中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图辟疆担心。
毕竟与其他人相比。图辟疆作为江湖人更了解天英门的一切。尤其在看到宛华宫中随处可见的蒙面宫女后。图辟疆根本就不信圣母皇太后会不利用天英门来影响朝政。
因为若不是天英门阻止,盂州城又怎会还在朝廷手中。
所以图辟疆即使知道自己无法让圣母皇太后许诺不干涉一切,但只要圣母皇太后不在咸阳公图时自立的初期和末期动手就行了。
因为别看图辟疆接触咸阳公图时的自立想法时间并不长。但以图晟军在北越国朝中闹的事情,稍有资格的人又怎会不为此考虑一下,只是有没有实行的机会而已。
所以看到圣母皇太后不再说话,图辟疆又试探着说道:“圣母皇太后恕罪,不知圣母皇太后可否对小人说说为什么不阻止咸阳公乃至图晟军或者丞相府自立?”
“这种事阻止又有用吗?阻止他们又不会自立了?要知道这可是皇位争夺,除非他们自己放弃争夺皇位,不仅现在,十年、二十年后他们再要自立又有什么不同。”
“当然,汝可以说本宫为什么不早日派兵平叛,但汝又可以告诉本宫,本宫该派什么军队平叛?什么军队又能确保不会叛乱吗?”
什么军队又能确保不会叛乱?
随着圣母皇太后图莲话语,图辟疆的脸色就微微不自然了一下。因为在咸阳公图时决意自立前,那也同样肩负着平叛任务,甚至还在堰山一线与图晟军打了几仗的。
可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当咸阳公图时想要自立时,依旧还是会自立,这与圣母皇太后派遣什么部队去镇压根本就没有区别。
只是这并非图辟疆想要的答案,图辟疆想想就说道:“小人明白了,那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不会阻止咸阳公及任何人的自立企图,只要他们最后能坐上皇位吗?”
“这不是本宫不想阻止,而是无力阻止,所以与其派些不知根底的部队前去将战局搅得越发混乱,本宫还是属意那些地方军队能在尽力自保的基础上消灭图晟军那样的叛贼。当然,现在还要加一个咸阳公图时。”
“……圣母皇太后教训的是,但圣母皇太后殿下亦不会阻止小人投奔咸阳公吗?”
犹豫了一下,图辟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因为图辟疆即使敢肯定圣母皇太后图莲未必说了实话,但以现在北越**队的形势,那还真说不上什么人忠心或不忠心。
所以未免叛乱规模扩大,圣母皇太后不敢轻易调兵平叛也不奇怪。
而听到图辟疆问自己会不会阻止他投奔咸阳公图时,圣母皇太后就微微轻蔑了一下道:“……投奔咸阳公?汝还真说的出口。还是汝真认为自己是否投奔咸阳公有那么重要?”
“当然,汝要做这种选择自然得承担相应的后果,若是汝自己不在乎,本宫又何必替汝在乎。”
“……多谢圣母皇太后殿下指点,小人告退!”
听到圣母皇太后图莲要自己承担相应的后果,图辟疆沉默一下就不再多说了。
因为即使不是所有参与皇位争夺的人都会被剥夺皇室宗亲身份,但若是原本没有皇位继承资格的人却要参与夺取皇位乃至说叛乱,那毫无疑问就只有被剥夺皇室宗亲身份一个结果。
所以这尽管不能算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对图辟疆的威胁,图辟疆自己也必须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第两千六百四十八章、待价而沽就待价而沽()
虽然来到贲州的时间并不长,焦家对贲州的掌控力却并不低。《
毕竟作为北越国有数的军事世家,由于焦家的祖籍就在北越国京城,不可能在其他地方获得太大、太深入的发展,所以为更有效的掌握军队、掌握地方军队,焦家早就总结出了一套在地方上行之有效的发展方法。
这样不管朝廷将焦家军调到什么地方布防,焦家军总能在第一时间将那些地方军队整顿得牢牢靠靠的。
只是即使如此,焦熊仍是没想到图晟军在爻县外面就停了下来。然后等到包围爻县,图晟军就开始四散分兵,目的显然就是贲州境内的其他城池乃至贲州城。
跟着僵持了两日,依旧没看到图晟军有任何攻城打算,焦熊的次子焦良就有些满脸难看道:“爹爹,图晟军不会就这样围而不打吧!”
“这应该没可能,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图晟军的目的就是攻破焦家军,并以此来消减皇上的声望。”
虽然像模像样的解释了一句,焦熊的脸色却同样有些晦暗,焦良更是急切道:“那他们万一围而不打,或者说是一直等到占领了贲州城乃至占领了贲州全境再攻打爻县,我们又该怎么办?”
这不怪焦良会担心。
毕竟以焦家军的五万兵马来守城或许是绰绰有余,可在图晟军包围下,焦家军要想突破就很困难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