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之狂妃无双-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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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是茶杯里的风暴而已,不足为惧。”她轻声说道。
那话语虽轻,却透出了骨子里的狂傲。
“对了,你那未婚夫可还好?”
李兮清在一旁插着话语道。
“二哥怎么想起问他呀?他前些日子回了师门,说是师门有事。”苏云歌轻笑着回着李兮清的话。
容千寻是卿月眠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他人知晓,多一个人知晓就多一分危险。
李兮清撇了撇嘴,“就是因为他回了师门,我才问的啊!”
苏云歌一听李兮清这话,眉眼一凛,这二哥明显是话里有话,容千寻的师门难道还真出了什么事不成?
“这话如何说?”苏云歌压下心中有些翻涌的思绪,轻声问道。
李兮清朝着李兮云看了一眼,那眼眸中有着一丝询问的光芒。
李泽生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那檀木桌面,哒哒的声响似乎是敲在了苏云歌的心上。
难不成还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居然两位兄长都还有瞒她之意。
李泽生看着李兮清询问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
“呃……哈哈,没事,我就是说着玩的。”
如尘很烦恼,因为他要找出那幕后黑手。
到底为什么天字部队所下的追踪印记会出现的苏云歌身上呢?
难不成,有什么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转嫁到苏云歌身上了?不行不行,若真是这样的话,一定不能让这她知晓。
被她知晓的话,她一定会狠狠嘲笑他一番。
他在她的面前,已经够没有尊严的了。
时不时都会被她戏弄。
比如,某一天这未来主母心血来潮的问他。
“如尘,你们做暗卫的不洗头不洗澡的吗?那会不会很臭,那可不行,若是你太臭,敌人还未靠近就闻到你的味道了。”
他……忍!你才不洗澡不洗头呢!
又比如,某一天未来主母闲来无聊。
“如尘,假如你在出恭的时候突然有敌袭,你是先杀敌人保护我放弃如厕呢?还是先如完厕再杀敌?啊,拉那啥拉到一半突然跑出来,会不会很难受?”
他……忍!呸呸呸,不害臊的女子。
某一天,未来主母又来戳他。
“如尘,像你们这样的,组织给不给帮讨媳妇儿啊!若是不给你讨,那你自己怎么找啊,一天到晚都跟着别人哪有时间找对象。啊,如尘,你们做暗卫的不会打一辈子光棍吧!人家都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你这样的……啊,那岂不是没有后了?”
他……忍不了了!他要上报主子,他不干了。他要罢工,他要去找媳妇儿……啊呸,想什么呢,果真是受这主母荼毒太深。不过,似乎组织还真该配媳妇儿,改天他得提个建议上去。
言归正传,这未来主母身上到底哪里沾染了追踪印记呢?
他总不能去她身上查吧!这么一想着,他脑海中闪过自家主子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
不行不行,他绝对会被主子给五马分尸的。
他现在的脑袋可是拴在裤腰带上的,稍不注意可就没了。
他还那么年轻,还没讨媳妇儿呢。媳妇儿啊,多美好的词啊,又白又嫩又善良,勤俭持家好女人。不期然的,他脑海中又划过苏云歌那张若花容颜。
他打了个寒颤,不行不行,未来主母简直就是所有女人的反面教材。
他以后的媳妇绝对是贤惠好女人,绝对不会像苏云歌那样,不对……
如尘忽然想到了什么,咧嘴一笑。
那厮完全就不是个女人嘛!自己的主子是个超级变tai,所以看上的人也是不正常的。
随着一声吱呀门响,如尘的神色严肃起来,他眼眸微凝,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房间里迈了出来。
白行,他知道这个孩子。
来历不明,身份可疑,连天字部队都查不到这个孩子的信息。
名字,肯定是假的。
一想到这里,他头都大了。所以说嘛,未来主母就是会惹事,救个孩子也能救个身份成谜的。
对于他们来说,身份成谜的,就是威胁。
话说回来,那追踪印记到底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阿三说,就是从昨天开始出现在凤府的。
昨天?
如尘看着那沿着回廊慢慢行走的白行,眉头缓缓皱起。
昨天不正是将这白行救进府中的时候吗?
他定定的看着白行的身影,脑海里有了疑惑,可是这白行,明明只是个孩童不是吗?天字部队追踪的明明是一个成年男子,怎么可能是孩童呢?
树上隐藏身形的如尘观察着白行,而白行亦是暗中有着思量。
他察觉到了那观察的气息,那应该就是流霜口中的如尘了。
不愧是同一个宗门出来的,观察人时,也是不留气息,若不是他专门受过训练,怕是也察觉不到这样轻微的探究。
苏云歌啊,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到底和容千寻亲密到哪种地步了呢?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很奇怪。
有了今天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流霜便不好再探听多余的消息,以免打草惊蛇。
天字部队个个身怀绝技,逮到空隙便会出击,他不能冒险。
现在的他,还不能太过张扬。
都怪这该死的诅咒,每个月都要来上那么一次(作者云:有木有想歪的?),真受不了。
第180章你是我的阳光()
这样的束手束脚,流霜便也无法再探听多的消息。
白行一边走着一边沉思着。
这到底是不是龙瑰妖所下嫁的李家呢?姓李的人那么多,也有可能是其他李府。
若龙瑰妖真是这家的女主人,那么那苏云歌……
白行一想到这里,脚步微微顿下。
若是这本为红妆的苏云歌是那龙家继承人的女儿,那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他的,未婚妻。
自己的未婚妻,却和容千寻有关系。
这怎么想,都让人有点不舒服。
一阵凉风拂过,让白行猛然回过神来。
他在想什么呢?怎么莫名其妙就会想到这种事,连这凤府是不是那凤府都没搞清楚,就在胡思乱想。
那苏云歌说不定就是个路人甲,他是受伤把脑子给弄了吧,居然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冷不丁撞上前方的人。
他抬起头正想开口怒斥,却看到一张灿若星辰的笑脸。
“正想去找你呢?你就自己跑过来了,快快快,跟我走。”
苏云歌拉着他的手,一路小跑。
回廊上,一大一小的人影在暖晕阳光下奔跑,风穿过回廊,让那轻轻的脚步声四散。
奔跑中,苏云歌的长发被撩起,发梢轻轻拂过白行的脸颊,让他有些许的迷茫。
真温暖啊!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奔跑了呢。
似乎,很久很久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苏云歌与他相牵的手上,有些微微怔忪。
“小白,回神了。”
正在这怔愣间,猛然听到苏云歌的喊声。
白行脸一黑,又是小白,这小狗一样的名字,能不能不要叫?
“干什么?”他没好气的看着苏云歌。
苏云歌指了指那宽阔院落里的人,看到那边的人没有。
白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然后转头疑惑的看向苏云歌。
苏云歌笑了笑,“看到那个小孩儿没有,他要去放纸鸢,我想你也是孩童,应当与他有共同话题吧,所以跟我们一起去放纸鸢吧!”
苏云歌所说的小孩儿自然是铁蛋,铁蛋作为小龙孩自然生长的极快,现在已经能下地奔跑了。
为了掩人耳目,她便将小龙孩的身份换成了李家的远房亲戚,自然也就没人怀疑。从百里城回来她便径自到了李府,铁蛋她自是不会丢下,连带着也一起带了回来。
外公家这些个表哥都是开明心思的,自是不会多言多语。
孩童一旦会奔跑,那就会变得更闹腾,铁蛋亦是一样。
这不,铁蛋在街上看到有人卖纸鸢,就闹着要人陪他去放纸鸢,大有不陪就要大哭一场的架势。
白行看着苏云歌那笑得犹如弯月的眼眸,额头青筋都快爆起了。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居然敢让他陪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放纸鸢?
信不信,他将他们通通给灭掉。
可是,为什么,当这苏云歌拉着他的手,眉眼间都是那暖人的笑意时,他那拒绝的话语就说不出口呢?
真的如同星辰般亮眼,他昏迷前也似看到了这样的星辰。
在他心间发出了夺目的光泽,暖人无比,让他想就这么抓住,抓住这样的暖意。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从出生起,他双亲就将他送离身旁,他所受的一切教育都是以继承人为标准的,其中一条,便是不得贪恋感情。
亲情亦是。
小时的他,多摸了一下门徒所养的小猫。
第二日,那小猫便被剥去皮,血淋淋的挂在了他的门前,那在昨日还有着温度的生命,就这么因为他的一个抚摸,给葬送了。
长老让他以此为戒。
他们不需要软弱的继承人,不需要优柔寡断的继承人,亦不需要贪恋温暖的继承人。
这样的人,是不能带领家族走向兴盛的
他是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暖意了,这让他忽然又想起了那只因为他枉死的猫。
那抚在手上温暖美好的触觉,让他一生都记得。
“小……猫。”
白行看着眼前的苏云歌,情不自禁的低喃出声。
“恩?你说什么?”苏云歌回头,疑惑的看着白行。
白行回过神来,“没什么。”
他在想什么?是疯了魔了吗?
白行垂下头,唇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呐,给你一个纸鸢,你和铁蛋去放吧!”苏云歌将白行拉到铁蛋的面前。
白行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太热而只穿了一个红肚兜的铁蛋,不禁有些咬牙切齿。
他,居然沦落至斯,要陪一个小屁孩放纸鸢。
………
容千寻的弱点是什么?若是以前有人问他,他定会嗤之以鼻。
若是有人现在问他,其实他……照样嗤之以鼻。
“那苏云歌呢?她不会成为你的弱点吗?”有一个飘渺的声音响起。
容千寻坐在一个神龛前,听着那犹若仙音的问话。
“她不会成为我的弱点。”他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他独有的冷意盥。
“你不是说她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既然如此,又怎会不是你的弱点。”神龛里又传出了一阵飘渺的问话。
“难道说,她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所以根本不能成为你的弱点。”那声音里透着淡淡的疑惑,。
容千寻的神情并未因这番话有任何改变,他端坐在神龛前,薄唇轻启泷。
“神乐,不要揣测我的想法。”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名为神乐的女子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容千寻似是没有听到神乐的问话,又似是听到了,只是那思绪已经飘远,飘到了那睡莲盛开懒睡在湖边吊床上的人儿身上。
她,定是不屑成为他弱点的。
虽然言行无忌,一举一动肆意无比,但是他却知道。
她,为了变强,一直都在努力着,拼命着。
他虽不问,但是心底却是明白的。
苏云歌,定是不屑成为容千寻的弱点的。
她要的,是站在他身边,而不是一直在他的背后。
若是一直在他的保护下,那是多么践踏她的骄傲啊!
她是那朵冰山上的雪莲,独自盛开,迎风不败;她是熔岩之心里最炙热的温度,带着对生命的执着。
他从未见过,如此之人。
从来不放弃,即使到绝路,也从不放弃自己的生命。
多么耀眼啊!
耀眼的让世间所有都失去了颜色,耀眼的让他都为她停留驻足。
“她很强。”容千寻缓缓说出这三个字。
虽然是无头无尾的三个字,但是神乐却知道,这是在回答她方才所提的问题。
神龛里的女子沉默了。
半晌后,那飘渺的声音才是缓缓响起。
“容千寻,你要知道,在这世间我只看不透两个人的命格。一个是你,一个……”她顿了顿,话语里有了凝重。
“一个便是你口中的那位女子,苏云歌。”
“那又如何?”容千寻毫不在乎。
命格什么,他从不相信。
“我看不透的人,你都如此信任吗?”神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