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潜了窝边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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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的叹息一声,慢慢的将自己泄露的情绪收回去:“哥,这不是拍电影,你不用把话说的这么文艺腔。更何况,这里又没别
人,你骗不了纯真小姑娘的芳心的。”
白杨“嗤嗤”的笑:“你这样想也是好的。你和凌殊十几年的感情断了当然会心痛,好在你坚强,只要挨过这段青黄不接的日子
也就过去了。”
是啊,失恋就似一场感冒,不需要吃药,只要度过了那段病理期自然就痊愈了。可是,感冒可以一个星期。那一段感情需要多长
的时间呢?
娱乐圈潜规则8
碎瓷片扎进脚心太深,医生叮嘱要好好的修养一个月,不要下地,不要沾水,不然伤口破裂,会感染发炎。
医生走后,白杨拿着凳子坐在床头,看他准备要看守一夜,禁不住就笑出了声,我开口劝道:“成了,白杨!回去吧,伯父伯母
会担心的,也顺便帮我报个平安,就说我在以前的高中同学家休息下了。”
白杨看了我一眼,深思了番:“算了吧,我还是陪你吧。你脚伤了,要做什么都不方便。我要是在这,你喝个水什么的直接跟我
说一声就成了,就凭那么多年,终于听到你叫了我一声哥,我怎么也得把你这个妹妹服侍好了不是。”
我眨了眨眼,故作深沉,却小心翼翼的将目光从病房门口收了回来:“也对,有人喜欢做奴才,我岂有不成全之礼。”
白杨狠狠的拍了我一下:“你呀,什么时候嘴都不饶人,迟早会吃这个亏!折腾大半夜你也累,赶紧睡吧。”
是很累,真希望什么都不要想,安稳的睡一觉,然后第二天又是洒满了一室的阳光。我乖乖的侧身躺了下来,背对着白杨,闭上
眼调试自己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很轻很轻,如若不留意,根本不会察觉。随即,就是门锁被打开有人出去的声音。
脚上的痛似乎越发的厉害了,牵扯着连心都跟着疼。
直到一双温暖的手轻柔的抚上自己的眉心,慢慢的将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然后仔仔细细却又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我的眼,我的鼻
,还有我的唇。
我低叹一声,知道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随即掀起眼帘,狠狠的盯着那双在措手不及之下定格在空中的手。
“你来了?”
“嗯,我过来看看你,一会就走,不会打扰你休息的。”
离别1
“不用了,你坐着吧,如果不累就给我讲个故事吧,好久没有听到你给我讲故事了。”我将那只定格在上空的手放置在脸侧,像猫咪
般撒娇的蹭了蹭,一滴泪掉落在了他的手心,我压抑住自己的哽咽,缓缓道:“凌殊,我很想你……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
所以,就让我贪婪的享受着最后一次的温柔吧。
那只手动作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却带着细微的颤抖。我微微的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缓缓的将唇凑了上去,轻轻的舔舐他的唇
。他终于抑制不住的反击,将这个吻加深,加沉,抵死缠绵。
过了许久,他恋恋不舍的放开我,然后轻轻的在我额头上印上一吻。我往床边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来示意的拍了拍。
凌殊会意的脱了外套钻了进来,我往他的怀里拱了拱,他也紧紧的揽着我,却小心的留给了我呼吸的地方。
一夜好眠,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的就是一双隐藏着浓烈感情的眸子,我扯着嘴角笑,伸手跟他打招呼:“早啊~”
凌殊点点,也回以一个微笑:“早。”然后轻轻的在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我“咯咯”的笑着钻进他的怀里,贪婪的抱着他的腰不肯放手:“凌殊啊,还有几天假期呢,不如陪我玩几天吧。”
“好。”
凌殊的沉默让我眼眶直发酸,他知道我这次的邀请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问,只要我开口,他就不顾一切的给,哪怕伤了自己也
在所不惜。
我坐在轮椅上在花园里晒太阳,等着在办理出院手续的凌殊回来。我嘲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试想我这算不算享受了一回残疾
人士的待遇了?
出了院后,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直接去了凌殊在桐州买的一套海外别墅。住进去的时候,我忍不住惊叹凌殊回国后的半
年到底干了什么,竟然可以买的下这么豪华的别墅。
离别2
他却看着我,然后将我拦腰抱起放在诺大的落地窗前席地而坐,将我揽在怀里将头靠在我肩上:“这原本是打算我们以后结婚后的住
房。”
心猛地一颤,我静静的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海,道出自己的心里话:“不适合。”海边潮湿很重,海风很大,不适合长期居住。而
且,我们两个也不适合。
他轻轻的一笑,继续看着窗外:“我一直以为只要你喜欢就可以,倒忘了适合不适合的事情。”
这边别墅里没有佣人,一切要自己动手,我把行李箱打开把衣服挂起来,我没带什么东西来,不过是让白杨悄悄的潜入我家拿了
几套换洗衣物。收拾好了后,我才鼓起勇气拉开窗帘。窗外是宁静的海,极目望去还可以见到岛屿隐约的影子。沙滩上有鸥鸟在散步
,海浪泛着白色的花边,扑上沙滩,然后又退下去。
我坐在床上发呆,我似乎忘了,忘了曾经跟凌殊说过我喜欢海,还大放厥词说如果以后可以住在海边,我会幸福的死掉。
如今想来,或者时间真是最好的良药,让我把曾经的一切都淡忘。
有人在开着的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我回头看,凌殊已经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站在门口,他问:“我要去买菜,你要不要一
起?”
我不愿意一个人呆在这里,所以我老实地跟他去买菜。
我做梦也没想到凌殊的车不在这里,不还是有车的。当他从地下室把自行车退出来来的时候我都要傻了。
他看了我一眼:“难道你想走着去?”
我看了一眼自己不知道几级伤残的脚,很乖顺的跳上了车,一掌拍到凌殊坚实的背上,吆喝道:“驴,驾!”
在碧海蓝天的林荫道路上骑自行车,不管是听上去还是做上去都是挺有美感的一件事。
海边的风吹的人很舒服,我的裙子也被吹得飘起来,我一手按着自己的裙子,一手扯着他的衣角,觉得又滑稽又可笑,起先还想
着忍住,可是没过一会我就忍不住了,我并没有笑出声,但凌殊却仿佛后脑勺上也长了眼睛,他头也没回的问:“你笑什么?”
离别3
“我笑我们小时候经常这样……”
自行车已经踩到坡顶,他似乎也放松下来,口气里仿佛带着某种愉悦:“那我们就多玩几次好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忽然就撒开了手。车子因为惯性笔直地朝着坡下冲去,风呼呼地从耳畔掠过,迎面撞来海的腥咸气息。这样
冲下去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所有的树一颗颗分快递后退,吓得我抱住了他的腰。
凌殊却异样轻松般吹起口哨来,我从来没听过他吹口哨,也从没见过他这种放肆的样子,如今想来,我们在岁月真的遗失了很多
的美好。
菜场里各种海鲜我有一大半不认识,虽然这半年跟着凌殊吃的东西挺多,但我只知道那些东西做熟后的样子,而且常常对不上号
。凌殊挑海鲜到还蛮内行,他砍起驾来也是真狠,我觉得他可能把商务谈判的技巧都用上了,最后砍得小贩对这他直叫大哥。
我喜欢菜场,比超市好得多,东西也更新鲜,全是附近渔民供的货。我们住的地儿太偏僻了,离市区还有几十公里。
回去的路上当然还是凌殊骑车带我,而我拎着好几只黑色的塑胶袋,里面全是鱼虾蟹之类,还有一大把绿绿的油麦菜。还有一只
袋子里则全是油盐酱醋,让我有种过家家的错觉。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也好起来。或许因为这里填特别的蓝,云特别的白,阳光特别的灿烂,空气特别的清新;或许因为来时
冲下坡的那一刹那,风拂过我的脸,让我觉得有种撒手般的痛快与洒脱。
等凌殊再次放手任凭车往下破冲去的时候,我抓住他的衣角笑出声来。我好久没有这样轻松地笑过了了,把一切烦恼暂时抛却,
在碧海蓝天之下,在艳阳高照之下,所有的心事都被蒸发。
回到别墅我也汗湿透了,而且晒黑了一层,我忘了搽防晒霜就跟他买菜去了。等我洗完澡,凌殊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我一点
也不诧异他会做饭,他是万能的,他可以在商场驰骋,他会吹口哨,他会跟小贩砍价,他似乎什么都会。而我,什么都不会。
离别4
从来没有正经和凌殊吃过一顿烛光晚餐,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映着屋内橘黄色的烛光,再放上一曲缠缠绵绵的歌,让人如何不心动
?
凌殊的手艺不错,当然比起专业厨师差远了,可是比我强多了。不过凌殊胃口非常好,我的胃口也挺好,我们吃了一大只海蟹,
两斤虾,一条清蒸的苏眉,连那碟清炒油麦菜也吃光光了。
吃完后凌殊下了另一个指示:“去洗碗!”
我很老实的去洗碗,这差事不难做,厨房有洗碗机,把碗碟放进去就行。只是厨房被他弄得很乱,到处都是菜也和水渍,我忍不
住拿起抹布收拾了一下。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凌殊走进来了,忽然从背后抱住我。他已经洗过澡了,身上有浴液的清淡香气,而他的动
作近乎霸道,把我吓了一跳。拿不准时回头主动亲他好,还是就这样任由他抱着好。
厨房对着大海,月亮升在海上,整个夜空都洒满了盈盈月光,这里的景色非常美,连厨房都有这样好的海景。我一动不动的站在
那里,身体有点发僵,他把我的脸转过去,很温柔的吻我。
这半年来的交往,我们有过无数次的接吻,他从来没有这样的霸道,将我拥在怀里,用双手捧着我的腰,缠绵的唇齿纠葛像是水
一般,可以将人溺死。
我有点透不过起来,凌殊的眼睛很黑,非常黑,瞳仁里面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我自己的倒影,我闭上眼,不去看眸子里的深情,
我怕到时候时间一到,我没办法抽身。
我可以感受的到他下身的斗志昂扬,但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只能伸手推开他。
他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抹讥笑一闪而过,而我也当做自己没看到过。
我在忍,也在演,演完这一场鸳鸯戏水,我就抽身离去。
凌殊转身关门进了卧室,但是手机在茶几上响了起来,原来他的手机还遗留在了客厅。我的手刚接触到手机,铃声嘎然而止。
离别5
第五章
这四周都是荒芜的海滩,只有零零星星的别墅,连邻家的灯光也看不到一盏。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却无意间触
动了键盘。那是通讯录的快捷键,我看到他的手机里,整个通讯录只有一个联系人,一个孤零零的名字,而那个名字,竟然是我。
我本能的按动着翻页,翻来翻去只有这一项,我的名字下面记者三个号码,一个是我的手机号,一个是我寝室的座机号,最后一
个是我家里的号码。我知道他还有一个手机是公事用的,这个手机只是私人号码,但我没有想到,他的私人号码就只有我。
我知道我不应该动他的手机,我也从来没有碰过他的东西。现在我也应该把手机放下来。搁的远远的,他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
我只是恨他因为把我送到黄疏朗那里导致我退学被撵出家门,可是我管不住自己,我的手指机械的按着,最近三十次通话记录:“米
乐1,米乐2,米乐3”
我一直翻到最后,看到的仍旧是自己的名字。通话记录有近期的,也有远期的,但是却一次都没有拨通……
我没有拒接过他的电话,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自己把电话掐断了。我有点仓皇的安慰着自己,可是手机里仅存两张照片,
唯一的两张:一张是我,另一张仍旧是我。
第一张我闭着眼睛睡着,照片拍的很近,连我的眼睫毛似乎都历历可数。第二张我在笑,笑得很灿烂,两个酒窝都露出来了,我
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这样笑过,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有机会拿手机拍下来。这画面让我恍惚,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恍惚,我
似上瘾了般一个功能一个功能的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