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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带刺的玫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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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觉得眼酸楚、鼻酸楚、心酸楚,泪水流得满脸都是,我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大门口,不知道自己是该可怜她,还是该恨她。

    我忍住没有进院子劝后妈,因为对此刻的她来说,再多的劝说也不能让她原谅自己,她需要的是时间,也只有时间,才能够冲淡伤痛和悔恨。

    一个月时间,其实我不想浪费一秒钟,按照我的意思,今晚就想去上班,但是我想了想,还是把今晚留给了李煜、杨怡、白雪,目前为止,我生命里除了亲情之外,最重要的三个人。

    他们三个,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特别是李煜,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我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能站出来保护我的男人,于情于理,我想把今夜完完整整地彻底地交给他,而那天在宾馆,只是蜻蜓点水而已。

    我找了一家干净的烧烤店,然后给李煜打了电话,让他带着杨怡和白雪过来。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三个过来了。

    我们喝了很多啤酒,吃了很多烤串,我的酒量并不好,但是那天,我怎么喝也喝不醉,也许是悲哀已经泡透了我的神经,酒精也只能靠边站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识趣的杨怡带着白雪搭计程车走了,我则架着李煜在附近开了一个房间。

    那一夜,我很疯狂,几乎一直都在攻击和索取。

    天很快亮了,李煜睡得很甜,脸上带着迷死人的笑容。

    我呆呆地望着他,心里清楚今日一别,我是我,他是他,毕竟,以他的条件,是不会找一个鸡做媳妇儿的。

    “媳妇儿!”李煜叫了我一声。

    我心里一惊,以为他醒了,仔细一看,原来他说的是梦话。

    “唉!唉!唉……”我一连答应了好几声,因为我只要出了这个门,恐怕再没有男人这么掏心窝子地喊我一声媳妇儿了。

    终于,我抹了一把泪水,快步走了出去。

    坐在计程车上,我无聊的拿出了手机,在梧桐论坛上,我发现了一个置顶的视频,“一妇女在电玩城门口上吊身亡”,点击量超乎寻常的大。

    “不会是后妈吧!”我心里一惊,急忙点了进去,果然是后妈。

    视频很短,上面的后妈一身红,打扮得很漂亮,就像是新娘子一样,他走到电玩城的门口,指着那闪烁的霓虹灯牌子说,“我来这里赌博,欠了十八万,现在我把这条命赔上,这些人如果敢再找我女儿的麻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后妈说完这些后,从兜里掏出来一根绳子,拴在了门框上,然后把吊住了自己的脖子。

    这一连串动作,她做的非常从容,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师傅,请到梧桐苑宾馆。”

    当我赶到梧桐苑宾馆的时候,后妈的遗体已经被取下来了,放在一个门板上,周围全是警察。

    “噗通!”一声,我跪倒在她面前,发自肺腑地喊了一声:“妈!”

    我多么希望我的叫声能把她从天国唤回人间,可是她再也听不到了,也再也不会答应我了。

    我知道,后妈为了不让我步她的后尘,给那些当初给她下套子的人下了一个无法解开的套子,不管山哥和孟强的靠山多么硬,这种时候只怕也救不了他们了。

第十三章 保证() 
当我接到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后妈的案子宣判了,山哥跑了,孟强以开设赌场罪被判了三年,身败名裂。

    至于我妈欠的十八万,也被宣布作废了。

    我带着军军回到了冷清的家,在收拾后妈的遗物时,我发现了一张纸条,是后妈留给我的:静静,军军就交给你了。

    我看着这张纸条,肝肠寸断,从晶莹的泪光中,我似乎看到她把弟弟的小手塞进了我的手里,然后就那么直愣愣地望着我。

    我跪在爸妈的遗像前,把后妈留下的纸条烧了,当然还有对他们的保证:“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一定把弟弟带大,供他上大学,娶妻生子,给我们家传宗接代!”

    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想到,就是这一句承诺,却完全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看了看家里的存款,只剩下了七百多块,再过一个多月,新学期就要开始了,我要上高二,弟弟也要上初二了,学杂费再加上一学期的生活费,这点儿钱根本不够。

    我在家呆了两天,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就打算出去找点活儿干,有亲戚介绍我去饭店当服务员,我听说一个月才四五百块,就没去。

    听村子里的人说,附近有一家小型耐火材料厂,要招清渣工,一个月两千块,我打算过去试试。

    都是乡里乡亲的,厂长和我爸还认识,但他说啥也不要我,说耐火厂的活儿又脏又累,我一个女孩子,根本干不了。

    我天生是个倔脾气,在他办公室门口跪了大半天,周围工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的,说他一定是欺负我了,厂长惧内,他也害怕传到他老婆耳朵里,只好答应让我试试再说。

    正晌午,我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来到了砖窑上,穿上了棉衣、棉裤、棉鞋,戴上了火车头棉帽、棉手套,抄起一把铁锨,下了火道。

    火道里面就像是一台高温烤箱,汗水还没流下来就被烤干了,炉口上窜下跳的火苗距离我的头部只有一尺多远,要不是带着火车头,我的头发准得烧焦。

    我把头一低,双臂攒劲儿把长锨溜底推了出去,看铲满了煤渣就往回抽,然后前手一搭锨把中间,后手一压,把煤渣往火道上撂。

    只听“啪”的一声,由于锨把太长,锨头撞上了炉门,煤灰飞扬之中,火红的煤渣还趁机顺着脖子钻进了衣领,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咬着牙,忍着疼,再次把铁锨推了出去,急收,上扬,这一次我掌握好了角度,一锨煤渣被我干净利索地扔了上去。

    两锨、三锨……

    煤渣终于清完了,上来后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冒着烟,有两处还看得见火苗。

    一个姓胡的烧窑师傅急忙端来了一盆凉水,不停地往我身上撩着,我嫌不过瘾,抢过来全浇在了头上。

    坐在满是煤粉的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我平生第一次感到七月的阳光是那么柔和多情,是啊,和几乎要把人烤熟的火道相比,它的确是逊多了。

    也只是缓了几分钟,我就一骨碌爬了起来,抄起长锨,跳进了二号火道,浇湿、烤干、冒烟,再浇湿……

    等我把所有的煤渣都清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一个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转悠。

    我虽然没成年,但是身体上已经熟透了,用一句前凸后翘小蛮腰来形容并不过分,再加上一双大长腿,吸引男人眼球是正常的。

    这不,胡师傅刚走,这个家伙就凑上来了,“累坏了吧,像你这样漂亮的妹子,干啥不行,来清渣真是太委屈了!”

    我听胡师傅说过这人,也是这里的烧窑师傅,叫杨光,喜欢赌钱,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

    我摇了摇头,“有啥委屈不委屈?反正我也不会别的技术,想赚钱就得出死力。”

    “你们女人,天生就懂得一项赚钱技术,难道你没听说过有句俗话叫做双腿一叉、钞票大把吗?”这厮说着,一只咸猪手刚好搭在了我的臀部上。

    “别忘了你妈也是女人!”我一把拨拉开了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走。

    没想到吃个饭还让人骚扰了,但正因为心里憋着气,清二遍渣的时候反而不觉得累了。

    干活儿的时候不觉得,可是当我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感到浑身酸疼,连身都不敢翻,一直到了凌晨四五点钟,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半了,我觉得身上不对劲,一掀被子,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千刀万剐的大姨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我总不能上班第二天就请假吧,看来只有硬撑着了。

    那时,傻乎乎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否则,我现在也不会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连床都起不来。

    我刚收拾好,懂事的军军早就煮好了两包方便面给我端了过来。

    我害怕迟到,胡乱扒了两口,就赶紧走。

    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签到室有个腰比水桶还粗的婆娘,当即就对我破口大骂起来:“你就是周静静吧,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真是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就冲这说话的范儿,我知道她一定是厂长老婆了,不过我听说厂长老婆嫌脏,一般不来厂里的,怎么像特地来找我茬似的。

    虽然羞辱的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但为了不被扫地出门,我忍着没还击。

    厂长老婆骂足骂够了,才说道:“今儿个老娘高兴,就放你一马,迟到罚你二十,让你长点儿记性,下一次再迟到,立马滚蛋!”

    到了窑上一问胡师傅,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昨天我跪在厂长办公室门前的事还真传到了厂长老婆的耳朵里,她今天一大早儿就过来了,问厂长到底咋回事,厂长把情况说了,可是她还是胡搅蛮缠。

    厂长没法子,说了句,“有啥事回家再说,我现在想静静。”

    这娘们当时就蹦开起来了,“看看,承认了吧,那丫头不就是叫静静吗?你说老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就这样,厂长老婆把铺盖搬到了签到室,给我点眼药也就顺理成章了。

    那个时候,“我想静静”还不是网络流行语,如果放到现在,估计厂长老婆也就一笑了之了。

    按照规定,清渣工交接班之前要把煤渣清理干净的,可是今天我一上班,却发现火道里的煤渣很多,这分明是欺负新工人吗?

    我拦住了另一个班的清渣工小林一问,才知道是杨光给我穿小鞋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闯进了杨光的宿舍,当时我憋着一肚子的气,根本没意识到危险性,“姓杨的,你干嘛阴我?”

    杨光忽地窜了上来,将我逼到了墙边,“小妞,你说我干嘛阴你?谁让你长得这么水灵呢?城里那些小姐与你比起来,都一次,以后上班你只管睡大觉都成,煤渣我自然会安排人帮你清。”

    “呸!”我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吐沫,“臭不要脸的东西!”

    “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块肉。”杨光不但不生气,反而伸出舌头来,把嘴边的吐沫勾进了嘴里,“够味,又香又甜的。”

    这厮说着,就把一张臭烘烘的嘴凑了上来。

    我没想到杨光竟然敢在大中午用强的,想挣扎已经来不及了,两只胳膊被他按住,两条腿也被他顶死了。我想喊救命,可是他的嘴已经封住了我的嘴唇。

    在我的心里,能和我这样的男人只有李煜。

第十四章 匆匆那年() 
一想起李煜,我就想起了他曾经教过我的女子防身术,“静静,你记着,倘若你被男人抱住的时候,千万别慌,只管用脚使劲去跺他的脚面,人的脚面没啥肌肉保护,踩一下钻心的疼,一般的壮汉也经受不起。

    于是,我攒满了劲儿,照着杨光的脚面狠狠踩了一下。

    我穿的是千层底的棉鞋,鞋底子很硬,他脚上穿的是人字拖,与光脚没什么区别,这一脚把他踩的够呛,一声惨叫就把我松开了,我趁机又踹了他一脚,慌忙逃了出去。

    我想去找厂长评理,可是一想到厂长那个奇葩的老婆,她正想找我茬呢,这件事如果闹开了,我在耐火厂就呆不下去了。没法子,为了军军,我也只能是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了。

    回到窑上,等我把头遍煤渣清完,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胡师傅看了看我,“丫头,你的脸怎么白得跟纸似的?是不是病了?要不我帮你请个假吧?”

    请假?本来我就因为迟到被罚了二十块了,如果再请假的话,这半天就算是白忙活了,况且,以厂长老婆的德行,准不准假还是两回事呢?

    我摇了摇头,“没事,缓一会儿就好了。”

    胡师傅轻轻叹了口气,“那好吧,你去更衣室躺一会儿,若是别人问起来,我就说你去厕所了。”

    我谢过胡师傅,在更衣室里找了几件棉衣铺在地上,我真是累了,躺在上面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觉得身上不得劲,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得了,还有一双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得我难受,我打了个激灵,一睁眼,见到了杨光那张黑乎乎的脸。

    “流氓!”我想挣扎,可是浑身乏力,他的力气又大,我怎么也挣脱不了。

    “小妞,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我见他来真的,也有着慌了,“杨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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