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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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赧爷们(激荡)
忽然,一个炸雷毫无预兆地响起。
怀里的女子惊骇地抖了抖双臂,随即,抬起头,瞪着惶恐不安的美眸,看向蹙眉眯眼的男子。
“以后还敢不敢顶撞朕了?”他竟然问了这么一句。
女子茫然地回望着,空洞的黑眸毫无内容,苍白的唇微微抿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便阖在了一处。
他正要因为她的不作答而恼怒,却被她身体上传递过来的热量给惊得住了口。摸了摸她的额头,十分滚烫。之前让李韦来探她的额头,那货跳着脚说“滚烫滚烫”的,还以为那货是夸大其词,原来果真如此甾。
“宁愿病死,你都不肯跟朕道一句歉!”咬着牙根嘟囔一句,将她平放在榻上。然,她的小手还拉扯着他的衣衫,好不容易才掰开了她那攥得紧紧的手指。
取了茶盏,倒了一盏烈酒,放在榻边。
“现在要给你用烈酒擦身,如果你有意识,听好了,朕并不是轻薄你!须知,你那个扁平的身子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前一句有些君子风范,后一句实属人身攻击,连他自己都觉得后一句说得很没底气铜。
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将青色的衣衫脱掉,又脱下了白色的中衣、中裤。
动作停滞了片刻,蹙眉看着沉睡的人儿,好像想通了什么,“朕有必要跟你解释这些吗?就算朕看了,又能怎么着?早已是朕的人了,看个身子又怎么了?”〖TXT小说下载:。。〗
理直气壮的话说得很容易,仿似根本不屑一看。可是,淡青色的亵衣和亵裤映入眼帘之后,还是有些不够冷静。尚且没有看到重点所在呢,那夜的情形就历历在目了,销。魂的滋味再度被勾起,身体竟然又有了反应。
沉吟片刻,拿出锦帕,扯着两个对角摇了摇,将自然折叠好的帕子蒙在眼睛上,于脑后发髻下的位置系好。
随即,摸索到了女子的光滑手臂,一只手扯着她纤细的腕子,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将四根手指伸进茶盏,用白酒蘸湿之后,抹在她那滚烫的肌肤上,同时以内力相助,缓缓揉搓,助进吸收。
如此往复,两条手臂都仔细地擦了酒。
接着,便摸到了她的莲足,握在宽大的手掌中。蘸了烈酒,却没有即刻去擦揉,而是以握足手指的指肚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脚背,一如那些喜好引弓射箭的男子,经常有意无意地摩挲戴在大拇指上的玉石扳指。
发愣的当口,女子的身子又冷得颤抖起来。他便摸到被子,扯拽着盖住擦过酒的上身。定了定神,又从她的足部开始,向上慢慢揉搓烈酒,至匀称的小腿,至肉肉的膝盖,至结实却不粗壮的大腿。
“呼……”整个过程他都不停地呼气。一边用内力帮她擦身,一边又要用内力压制那个不听话的“兄弟”,着实有些累人。
终于,两条匀称的、细腻的、修长的美腿都一一揉过,用被子彻底将她盖好,这才摘掉蒙在眼睛上的帕子。
“朕从未伺候过任何人,你也算是代国第一人了!”苦笑着倒在了她的身边,内力消耗过多,需要休息好才能逐步恢复。
恰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又一个凄厉的炸雷响彻了云霄。
女子被雷声惊醒,虽然眼眸未睁开,却将白皙的手臂伸到了被子外面,于空中胡乱抓着,以发泄惊恐的情绪。
男子无奈地伸出手臂,让她抓住,以此来缓解她的恐惧。这一招也果然奏效,她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将他的粗壮手臂抱在胸口,再度昏睡过去。
如此,他就变相地半拥着她了。随后,那个刚刚被哄睡的家伙又窜了出来,微微颤抖着,无情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不要得寸进尺!”他低声警告它。它却不管他是皇帝还是天王老子,一概不予理睬,径自膨胀着,觊觎女子身体的同时,还在打压着他的权威。
终于,他不得不再用内力将它压回去。虽然成功做到,却累得精疲力竭。扭头再看向女子,她的脸红得好像那天晚上,表情也是相似的痛苦,令人忍不住联想到她是否又中了那种见不得光的毒。
“喂,你究竟哪里不舒服?”话一出口,发觉自己有些关心她,便不自在地捂住了嘴巴。
她没有回音,好一会,才抖着嗓子低喃了一个字,“冷……”
“冷?”他想了想,跳下床榻,将柜子里的两条被子翻出来,都盖在了她身上。
外面的暴雨丝毫不肯停歇,即便是让李韦送了被子来,也定会淋得湿漉漉的,根本起不到保暖的作用。男子长吁一口气,指望着这几床被子能够起点作用。
哪知女子还是喃喃着“冷……好冷……”,并且身体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达到之前的抽。搐状之后,程度继续加重,逐渐演变成了痉。挛的意味。
女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男子的脑子里迅速闪现出大太监说过的那个被高烧烧得变成了傻子的女人,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没办法,他爬上床榻,隔着几层被子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希望能够制约住她的抖动。然,经过努力,痉。挛倒是停止了,她却抖得咬住了嘴唇,鲜血从嘴角流出,染在青白色的小脸上,好像是吸血的女鬼,样子骇人极了。
他慌忙随便扯了她的中衣过来,胡乱擦了擦她的嘴角,验看嘴唇是否破损得厉害。旋即,又将自己的帕子塞进了她的嘴巴,避免她再次克制不住,伤害到脆弱不堪的舌头。
“能不能尽力控制身体?”他虎着脸,居高临下望着她的脸颊,“不就是发个烧吗?不就是淋雨了吗?至于难受成这样吗?”
他以为,用这种责骂的口吻跟她说话,能够激励起她的斗志,从而坚强地面对这场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的高烧。他不是不想让其他御医来给她诊病,实在是那些御医都是冯太后的嫡系,即便给她看了病,也未见得很快就退烧,搞不好还会越来越严重。岑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试问有哪个医生会愚钝到分不清药膏的成分?若不是岑妃一怒之下杀掉了那个御医,第二个御医还是不会乖乖给她好生医病的。
可是他的“激将法”并未见效,她竟然提高了声音,声嘶力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环视四周,再没有能够遮盖她的东西。遂脱掉了身上的袍子,搭在了被子上,希望能够尽一点绵薄之力。可是单薄的袍子于她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渐渐嘶哑的嗓音仍在“唔唔……”着。
“好吧,朕再舍了自己的身子,救你一次!”他咬咬牙,脱掉了中衣,只剩下亵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进被子,就感受到了来自女子身体的高热温度,遂张开手臂,将她划拉进了自己的宽阔怀抱。颤抖的她感受到了与被子不同的温暖,便如猫儿一般蜷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着。
“你够了啊!朕只是想用体温来温暖你,并无别的想法,你不要恩将仇报!”他再度警告还在与他做身体摩。擦的小猫。
她哪里肯听啊,径自在他怀中寻找最舒适的位置,一番折腾之后,竟然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将整个身体的后面部分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包括他那个最敏。感的部位,——两人敏。感部位的契合度相当的高,曲线贴合得几乎一致。
“岑青笺!”他低声吼着她的名字。
她哆嗦着,不予理会,拉着他的手臂,枕在颈下,再将他的另一条手臂扯到自己的肩膀上,贪婪地享受着他带来的温暖。
这么一来,身材魁梧的他就将她整个儿包了起来。
“别逼朕……”他艰难地在她耳边低声呢哝,拔出了她口中的锦帕。
“唔……唔……”她呓语着,将***辣的气息吐在了他的手臂上。
“朕说过了,不要逼朕……”这口吻像是在预警,更像是在哀求。因为,他那里已经无法遏制地成长了起来。
她不回答,身子往他身上委了委,好像还不够暖似的。
然,就是这么一个致。命的动作,令他身体里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脸上。他想用内力再去压制那小子,或许是内力已经消耗得太多,或许是那小子的劲道已经无法被压制,总之,这一次他以失败告终。
“岑青笺,朕要你!”语毕,他猛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她痒得咕哝了一声,然后便试图挣扎出去。
别说她已经烧得昏昏沉沉的,就算是她不发烧、身体非常棒,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个武功底子相当深厚的男人,想要对付一个娇弱的女子,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他的嘴巴吮。吸着她的耳垂,用被她枕着的大手固定住了她的上半身,另外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入了淡青色的亵衣。
虽然不够清醒,她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侵犯,于是,她奋力反抗着。谁知这反抗不仅没有效果,竟然还在无形之中帮了他,——反抗中,亵衣的带子被解开,整件亵衣被他轻松扯掉,随手甩到了别处。如此,他的大手便肆虐在了她的前胸。
“唔……”她的双手漫无目的地在空中乱抓着,尚算自由的下半。身在不停地挣扎。哪想到,挣扎时,臀。部一次次蹭着他的,频繁的身体接触令他的欲。望更加猛烈。
“乖……不疼……”他用舌头将她的耳垂送出口,又低头吻上了她的雪颈侧面。
孰料,嘴唇刚刚触到她的肌肤,就听到她“啊”地尖叫一声,身子缩得更紧,却不再挣扎。
他愣了愣,再把嘴唇贴上去,她又叫了一声。许是没有力气的缘故,声音不大,但能听得出来,不是痛苦的叫声,里面还带着愉悦的成分。
“原来如此……”他阴险一笑,伸出舌头,附着在了她那滚烫的雪颈上。
这一次的冲击力比前两次的都要大,她竟然痒得叫不出声来,只是缩着身子躲避,根本没有招架的力气。
他哪里肯让她躲开,一只大手钳制住她的身子,口舌对付她的雪颈,另外一只手从胸口向下游离,直到触摸到了关键所在。那一刻,他惊喜地发现,她竟然动情了。
遂,再也无法等待,褪下了她的亵裤,于身后重重地刺了进去。
“啊……”她疼得呼叫了一声,身子随之僵硬地绷直。
这个动作令他更加癫狂,腰腹如上了发条一般,机械运动着,那种酥麻感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
当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逐渐放松下来之后,便从她身体里出来,令她仰卧,然后,跪在了她面前。
“迄今为止,除了先皇和朕的娘亲,朕只跪过你这个妖孽……”咬牙切齿说完,又刺了进去。
女子朦胧的美眸半睁半闭,小巧的唇瓣微微张开,身子在他身下荡漾,不反抗,也不迎合,仿似魂游太虚一般。嘴巴里却如猫叫似的,爆发出断断续续的细语声。
“你这个……媚惑人的……祸水……”他竟然边动边辱骂她,“害得……朕……言而无信……竟……就这么……一次次……要了你……的身子……”
就在这时,她竟然甜甜地笑了。桃花一般灿烂的笑容映着标致的五官,美得令看见的人窒息。
他未停止动作,低下头去,气汹汹地吻住了他的唇。以为她会反抗,哪知她静了片刻之后,竟然将小巧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了一起,喉咙里还发出了舒畅的低语声。
结束了漫长的激吻,他又离开了她的身体,然,身子还悬在她的上方。
“你……”他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是觉得自己不够清醒,“你竟然敢主动吻朕?”
她不说话,闭着美眸,歪着头,用脸颊和下颌摩挲着白皙的肩膀。发髻上的发簪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头发四散开来,间或落在枕间或者肩头或者胸口,更增添了妩媚的颜色。
他便再度迎上去,入内之后,是较之以前更猛烈的动作。直至闸门大开,洪水一般倾泻出来,才从她身上翻下,躺在了她的身侧。
扭头看她,猫儿一样的蜷着,正闭着眼睛以双臂探寻着他的身体。遂伸出强壮的手臂,将她抓将过来,拥入怀中。
入怀之后,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似乎找到了安全感,不再蠕动身子,乖乖地窝着。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竟没有之前那么烫手,温度虽然还高,却没有那么骇人。
“难道这个也能治病?”他嘲讽地玩弄着她的长发,“妖孽!祸水!生个病都与别人不同,一场欢爱竟然变成了良药!”
再低头看她,竟然发出匀称的喘息声,沉沉地睡着了。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他的胸口,有点痒,却给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腾出手,将一根指头探到她的鼻尖,去擦了擦上面渗出的汗珠,这动作竟然如此自然,轻柔而又体贴。当他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快速拿回了手指,脸上浮现出羞赧的神情。
“该死!”做出要推开她的动作,却发觉她的小手结结实实地搭在了他腰间,为难了片刻,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念在你快要病死的份上,朕先容忍你!”冷着脸,对已经睡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