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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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望着似乎惊愕不已的男子,笑意盈盈,“王爷,得尽欢时须尽欢,不要浪费这大好景致才是……甾”
腾出一只手,扯了扯本就已经敞开的衣领,令那道不知道是硬挤出来的还是原本就存在的沟壑跃然于男子眼前,并投以诱。惑的眼神。
只见男子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随即仰着头,用力闭上了眼睛。持续了半分钟左右,待到再凝眸女人的时候,眼中的各种色彩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本王承认,姑娘是个绝色犹。物,不仅相貌是罕有的标致,就连性子都是本王未曾见过的爽朗和率直,这诱。人的风情是世上少有的。”轻轻拿下了女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惋惜的神情布满了俊朗的脸庞,“可是,本王。刚刚纳娶了乌蛮国长公主,若是再即刻要了和亲使,实在是说不过去。更何况,方才姑娘也说过了,乌蛮国的乌托一直迷恋姑娘的身体,若是本王真的要了姑娘,此事传扬到了他的耳朵里,想来后果可能要不堪设想。所以……廷”
“所以你就想做个懦弱的缩头乌龟?”女人完全不把身份高低放在眼中,厉声责备男子。
男子痛苦地点头,毫不在意女人的顶撞和指责,“是的。本王……虽然爱慕姑娘,却不得不收手……本王确实是个懦弱的男人!”
女人见他如此难过,竟然反复无常地哑然失笑,“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你我共度春。宵,难道非得大张旗鼓地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偷,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舒服就够了,没必要宣扬出去啊……”
“姑娘以为一旦与你一亲芳泽,仅一次就够了吗?姑娘于本王来说,就是盐巴!盐巴懂吗?”男子急吼吼地,完全不似之前儒雅的模样,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人离不开盐巴,但是不能多吃,越吃越渴。”
语毕,竟然喘息起来,仿佛刚刚吃过“盐巴”似的。
女人“哧哧”地掩面而笑,“王爷这话说的,好新颖、好有内涵,婉雅好喜欢呢……”
男子做出恼怒的样子,不看女人,只是扭头看着外面不肯停息的雨帘,“你以为本王不想坐享齐人之福吗?有哪个男人会嫌女人多?时机不对,总要忍的!”
“哟哟,还生气啦?是婉雅的错,不该勾起王爷的欲。念……”女人娇媚地挽着男子的腰,迎着他的目光,嗲嗲地撒娇,“王爷不要气恼嘛!”
“专会摄人魂魄的妖精!本王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了!”男子竟然嘟起嘴,无辜而又惹人喜欢。
女人赶忙松开他,哄孩子一样的口吻,“这样吧,婉雅保证,在我们的大业未完成之前,不再勾。引王爷,让王爷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再为了是接受还是拒绝所烦恼,好吗?”
“本王真的没有爱错人,”男子做出释怀的表情,“婉雅果然是深明大义的好女子!”
女人却苦着脸,凄凄惨惨的样子,“婉雅已经动情,却得不到王爷的抚。慰。好吧,暂且回自己的房间去,自行爱。抚一番,解一点忧烦……”
“婉雅,本王对不住你!待到来日成就大业,皇后定是婉雅无疑!”男子正色以对,一脸的王者霸气。
女人并未推却,也没多说什么,摇曳着水蛇一般的细腰,回了自己的房间。
男子目送女子离开,随着她的渐渐远去,他那原本含情脉脉的眼神竟然一点点变得轻蔑,直至最后,凶残的神色占据了所有。
随后,他继续凝望着门外的雨幕,阵阵雷声里,那些个令他永世不忘的记忆又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云市郊区,青色豪华别墅的地下室,他和妖艳的女人并肩而立。
视线所及之处,披头散发、分辨不出性别和年龄的“大师”正在对小床上闭目躺着的清秀女孩施咒。
“大师”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月白色长袍,杂乱的长发拖曳着头部向后仰去,双臂向空中张开,宽大垂顺的袖子一并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干柴似的两条手臂和有着长长指甲的鸡爪一样的双手。伴随着这诡异的姿势,还有断断续续的碎碎念叨。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良久,却丝毫没有完结的意思。没有耐心的女人屡次出言不逊,质疑“大师”的能力,也指责他的懦弱,他却只能极力安。抚。
谁能想到,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孩竟然会苏醒过来,弱声质问的同时,她用几乎能看到他心底的清澈目光质询着他的所作所为。他不敢看她,不只是内疚使然,还有那不得不掐灭的爱恋。
女人气急败坏地质问“大师”,并且厚颜无耻地反诘无辜的女孩,这一切他都只能巴巴儿地看着,根本没有回旋的力气。
终于,“大师”对女孩说了一些什么之后,女孩安然受死,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
然而,女人并未就此罢休,她竟要他杀了“大师”灭口。原本他是下不了手的,可是,当女人提到“秘密”两个字的时候,他便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了。
就这样,他趁“大师”不备之际,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刺入其身体。对人体结构还算了解的他,刺中的是“大师”的肝脏,将匕首拔出来的那一刻,他便可以肯定,“大师”的肝脏已经破裂,别说身处无人问津的地下室,就算是正在医疗设备齐全的医院里,也救不回性命。
本以为一切噩梦都会随着两条人命的陨落而全部结束,“大师”却在临死之前做出了垂死的报复,——他竟然在咽气之前念了一大段咒语就在他和女人刚刚从惊恐中走出,预备逃离地下室的时候,咒语引燃了蓝色的火焰,他们两个的身体瞬间便燃烧了起来。那一刻,他才知道“大师”的那句“你们以为杀了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事实恰恰相反,一切,才刚刚开始!”究竟意味着什么。
确实,一切并未结束,才刚刚开始。
被蓝色火焰吞噬之际,先是痛苦的灼烧感觉,一段短暂的窒息过后,他觉得自己渐渐地变轻了,整个人竟腾空飞起。当他低头看下去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皮囊已然烧毁,他身旁的女人还在痛苦地叫唤。他便可以肯定,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了。
那一刻,他的心终于释然。不必再被人捏着痛脚过活,不必再言不由衷地掩饰自己,不必再身不由己地埋藏掉真实的情感,这样的自由,真好!
然,当他瞥见女孩的身体竟也被蓝火点燃,一滴凝成了水晶的泪便从虚幻的眼睛里滴了出来。
“诗音,对不起,我该死,就让我灰飞烟灭吧,来世再偿还对你欠下的债……”他默默地念叨,希望女孩那早他一步出窍的灵魂能够听到他的心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然漂浮在空中的他逐渐进入到了黑暗之中。
“好吧,让我坠入阿鼻地狱吧!去救赎我曾经做下的孽……”他绝望地祈祷着。
终于,经过了漫长的漂游,他的眼睛被一缕阳光刺痛。当他睁开双眼,竟然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古怪世界,——眼前是一个衣着古代服饰的中年女人,周围是各种古风的摆设。
几个回合下来,他便能够确定,自己的灵魂穿越了。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他竟然穿越到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躯壳内,并且这个人的身份还很高贵,竟然是个王爷。
太好了,他还没有死。既如此,女孩也很有可能没有死;自然,还有那个恶毒的女人,也极有可能灵魂穿越了。
老天厚爱,他终于在皇上那里看到了女孩的身影,虽然样貌有所不同,气质和神情却像得离谱。不管怎样,他暂且把那个女子当作他的诗音来喜欢,也算是一种精神寄托。而他的另一种寄托,便是在重新活过之后,取得至高无上的权位,——这一点倒是与他的太后“母亲”不谋而合。
野心跃跃欲试没多久,女子在春。药的折磨下呼唤出了“林瞳”两个字,他几乎欣喜若狂。得天下,得女子,便是他在这个世间最想做的两件事。
意外的是,恶毒的女人竟也穿越到了这个时空,还天天在他身边萦绕。第一眼看到,他便纳罕,为何这个世上竟然也有像张竞娆那样自以为是的女人。之后的接触中,细细观察过后,他终于逐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而就在刚刚,她竟然喊出他在未来世界的名字来试探他,他便彻底肯定了女人的身份。
于是,他将计就计,佯装答应女人的所谓大计,一来查探女人的心机;二来利用她搅混宫中的秩序;三嘛,若是她真的能够拿下龙岳枭,他也算是轻松除去了一个情敌。他早就看出来暴君对青笺的态度与众不同,每次都不是简单的惩罚,惩罚背后还掩藏着许多东西。
为了彻底打消女人对他的怀疑,他竟然逼着自己假惺惺地做出爱慕她的样子。可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若是让他去碰她的身体,想来他一定会吐得一塌糊涂。他甚至特别鄙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迷恋上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从而被她用那种不堪的手段所控制。
雨还在下,男子的心里却渐渐地晴朗了起来。他已经预见了将来的某一天,他头戴皇冠、身披龙袍,牵着凤冠霞帔的女子,于天下臣民的跪拜之中,漫步在权柄独持的富贵路上。
他信奉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完全的坏人,也没有完全的好人。再坏的人,心底也有最柔软的一部分;而再好的人,也总会有自私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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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渴、燥热、头痛欲裂,这是女子此刻的切身感受。
滚烫的身子抑制不住地瑟缩发抖,看起来好像是抽。搐,骇人,更可怜人。
榻边的紫衣男子冷漠地站在那里,仿佛不关心榻上人的死活。然,若是仔细打量他的眼睛,便会从里面读出一抹忧色。
“嘭嘭”,未及他回转身,敲门声响过之后,一个水淋淋的人就冲了进来。
“禀报皇上,一早上处理完奴才和青姑娘的剑伤,神医就出宫去了。现在没人知道他在哪儿……”李韦胡乱地用袖子抹着脸上的雨水,一副绝望透顶的神情。
男子回头看了李韦一眼,却将他手掌上渗血的纱布看进了眼底。
“死出去吧!”冷冷地扔出这几个字,便回过头去。
“可是皇上,姑娘已经烧成了这个样子,若是再不及时治疗,实在是危险啊!奴才没进宫之前有一个邻居,就是因为高烧没有及时施治,结果烧成了傻子。挺好的一个姑娘家,每日里总是留着长长的涎水,有时候还冲男人傻笑……”
“滚!”敦厚的嘴唇蹦出一个字,隐怒藏在了里面。
李韦咽下了还想再说的话,拖着湿透的衣衫起身,不经意间弄疼了伤手,呲牙咧嘴的样子着实可笑。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大太监怏怏地走到门口,又驻足回头,苦着脸看向榻上的可怜人。
男子沉吟片刻,“去拿一坛烈酒来。”
太监的脸便扭曲了起来,“皇上要喝酒?那,用准备小菜吗?”
“只要烈酒。不想死就快去快回!”丝毫的耐性都没有,听得李韦差点又打了个哆嗦。
“遵旨。”随后窜出门,一边走一边嘟囔着,“都这个时候了,皇上您怎么还有心思喝酒啊?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再回来,一溜小跑抱着酒坛进门,被责令放下坛子速速滚开。。转眼间,屋子里就剩下了榻上昏昏沉沉的女子和榻下冷魅无情的男子。
“哪儿疼?”他漠然地问了一句。
没有回应,——此刻她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他却怒火中烧,“朕问你,哪儿疼?”
这次,她没有忽视他的问话,而是回以痛苦的呻。吟。
“该死的女人!”咬牙顿足,手指关节“咔咔”作响,大有喝人血、吃人肉的凶狠架势。
“唔……”她感知不到他的愤怒,哆哆嗦嗦着将单薄的手臂交叉,抱着自己的身子。
男子喘着粗气,扭头看了一眼别处。再回首时,脸上的怒气消逝了许多。旋即,一撩袍子下摆,坐到榻边,粗壮的手臂挽着她的雪颈,一把将瘦弱的身子扶起,半拥入怀。
“到底哪儿疼?”声音还是冷冷的,语气却填进去了一丝关切。
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温暖,发抖的小脸摩挲着他胸口的衣衫,待到确定下来,便将湿漉漉的小脑瓜扎进了他的怀里。
“你!”他又脸色铁青,“病成了这个死样子,竟然还不忘媚惑男人!”
刚想把她扔回到榻上去,她却哆哆嗦嗦地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腰身。
“得寸进尺了是吧?别把朕的话当作耳旁风!”他警告道。
她充耳不闻,贪婪地享受着透过布丝传递出来的他的体温,身体的抽。搐明显有所减弱。
“岑青笺,你真是个……”他一时词穷,不知道该如何咒骂钻在他怀中的她。
屋子里静极了,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下雨声。
忽然,一个炸雷毫无预兆地响起。
怀里的女子惊骇地抖了抖双臂,随即,抬起头,瞪着惶恐不安的美眸,看向蹙眉眯眼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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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赧爷们(激荡)
忽然,一个炸雷毫无预兆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