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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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死不敢死?”吕布懒得和他争辩,一句话便直接将他下面的话完全堵死了,那大将一通话还没有完全说完,看起来是久有怨言,如今一朝爆发,可后半句话直接卡在喉咙里被吕布一句话哽得再也说不出来。
而看现场其他西凉军将领,大概其实和他都是差不多的想法,吕布又岂会怕他们,再一次扫视而过,嘴角带着嘲讽不屑乃至于高山仰止般的轻笑,嘴里吐出来的话,依然是让他们一个个要气得发狂的张狂:“原来西凉军所谓百战之师、骁勇强骑,所谓猛虎大将,不过都是一群只会做缩头乌龟的鼠辈而已!”
这话不可谓不毒,更不可谓不刺激,有的西凉军大将还在犹豫,穿着蓝色衣服的那员西凉大将却是再也忍耐不住,提起趁手兵器,跳上军中战马,驱马越众而出,口中则是不屈宣告:“某家胡轸,便要上来讨教你并州吕奉先的厉害!”
(2012。4。3。修改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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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吕布戟挑西凉群英之一招()
胡轸,字文才,“曾经”和吕布一起讨伐孙坚,因与吕布不和而起争执,导致兵败,后来其丧身于孙坚部将程普之手。
算起来,胡轸不是什么名将,武力值也不算太高,但是对这个家伙,吕布并不感到陌生,不感到陌生不是因为历史上的那件他根本没记得而且暂时也还没发生的关于此人的“事迹”,而是因为早在之前吕布投靠董卓的时候,这胡轸便是西凉军中几个对他最为敌视的人之一,而敌视的理由也很简单,不是因为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更不可能真的是因为鄙视吕布干出那种弑父投贼的事情来,只是因为嫉妒,嫉妒吕布得到董卓的看重,更嫉妒吕布得到了太多他没办法得到的东西,权势、地位,还有风光。
胡轸是个男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大男人,然而他的小肚鸡肠却远胜于那些小女人。
这胡轸在董卓西凉军中也属一员猛将,在董卓任司隶校尉的时候每战必先登,其悍勇在西凉军中也是出了名的,不过为人上来看,显然就成反比了。
现在的胡轸和那樊稠两人一样都是华雄部将,而华雄作为目前驻守西凉军军营中的最强者,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出马,这不是矜持是规矩,一般这种斗将也就是先弱后强,更何况这种代表着一军荣誉的战斗也不能够在一开始弱了气势,而这胡轸出来并且算是得到了其他人的默认,想来也是因为胡轸在这些人中武力最低。
刚才对吕布叫嚣的最厉害的也是他,现在第一个上来送死的也是他,吕布嘴角噙着冷笑,对他的到来既不感到意外,也不感到害怕。
有什么好害怕的?虽然现在自己的实力不到巅峰,但对付这样的阿猫阿狗完全不在话下,要是连他们都对付不了,那自己都不用顶着吕布这个名头活了。
胡轸胯下的,就是在西凉军中也属比较上乘的战马,看起来他是随便拉上一匹马就出来,但实际上这就是他自己的坐骑,身为西凉军大将,坐骑自然不能够寒碜,这战马的品级放在宝马面前不值一提,但对于普通骑兵来说却是很高的了。
胡轸也一直因为其战马而骄傲,因为就是华雄这些人的战马也和他的差不多,他似乎有理由骄傲,但问题是,他现在面对的是吕布,他的坐骑直接面对的就是赤兔宝马。
胡轸当然知道赤兔宝马,这根本就是原本董卓的坐骑,西凉军诸将对这匹宝马都不会感到陌生,人人艳羡,胡轸更是因此开始嫉妒吕布。
可是在他看来,宝马良驹固然重要,但拥有者本身的实力才是关键,这吕布看似得到董卓看重一向也表现得目中无人好似真的有多牛掰,但胡轸只相信亲眼所见,而他从未亲自见过吕布动手,因为嫉妒的情绪,再加上自己喜欢胡乱猜测,于是在他心目中,吕布自然而然被臆想描绘成了一个银枪蜡头一般的人物,只是靠着并州军在董卓手下“混口饭吃”。
胡轸并不是没脑子,相反他很聪明,但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被自己所误,胡轸对待吕布的心理和态度就明显有些趋向于病态了。
“呔!”口中夹着生猛之力的叫喝,胡轸骑着马、手中是一杆红缨枪,夹着生风之势,如奔雷般冲向了吕布。
校场边此时早已经是围满了人,当然全都是西凉军将士,每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这场斗将,单人匹马跑到他们军营来挑衅,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这都是莫大的耻辱,当然希望能够通过狠狠打压来洗刷这种耻辱。
而那本在操练的士兵们在军侯率领下也退到了场边,留有了足够的空地让他们驰骋发挥。
场边安静,场内也显得有些诡异的静寂,胡轸的咆哮声好似被某种奇妙的气场压制着,而他连人带马前冲而去,此时终于到了吕布面前。
原本静如大山的吕布终于动了,他一动,赤兔马也动了,明明应该是食草动物,却偏偏带着肉食动物的暴虐,冲着对面来的那坐骑一声嘶鸣,胡轸胯下马前冲之势就不由一滞,然而他也不理会,因为距离吕布已经足够近,近到长枪一扫,就足以让其人头落地。
胡轸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好像看到下一刻吕布血溅当场。
但他注定看不到,因为吕布同时也在动,而且他没有躲闪,也不需要躲闪,手中早有准备的方天画戟已经出手。
胡轸的红缨枪看着来势汹汹,直刺对方心胸,但吕布的方天画戟去势更快,明明起的比胡轸要晚,但却先一步到了胡轸那长枪前,然后仿佛早已计算好了一般地精准,吕布方天画戟直直捅过去,胡轸的红缨枪枪头便穿入了方天画戟的顶头之中。
这绝对不是示弱,这是吕布故意的。
戟在更早的时候,并不是用来做兵器的,因为其本身特性的关系,并不适合,而是用来作为在某些正式场合或者大的仪式上充当阵仗撑门面。
但能够用戟类兵器地,莫不是强人,如西楚霸王项羽,如现在的吕布,如水浒里的吕方。
戟一般分成两种,一种是单刃,另一种自然就是双刃,而毫无疑问后一种的难度又更要高上一筹,毕竟本来放在一边的分到了两边,即便只是为了要维持平衡,也需要更多的技巧和精力。
吕布掌中的方天画戟,就是属于双刃戟中的一种,使用技巧当然更高,而现在吕布脑海里就有原来的那些招式,但那些精巧到甚至能够在双刃间自由转换的招式,哪里是现在吕布的半桶水能够掌握的?所以他选择了取巧,或者说是驱力。
就见吕布将胡轸伸过来的长枪直接卡在了方天画戟两刃中间,然后以势压人,凭借着自己的神力竟然直接压得胡轸的长枪连着他整个人整个身体都有往下倾斜的趋势。
吕布清楚现在的自己除了天生神力一项是这具身体最有把握完全继承过来地之外,在一些需要动用到招式的方面简直是一塌糊涂,或许凭着记忆和理解还有力量能够将方天画戟舞得像模似样,但那未免太过勉强,倒不如用上一力降十慧,简单的招式中却含着乾坤,吕布有自信仅凭着这一招,就能够叫对方俯首。
因为他还有一个优势,那便是方才对于对方的那番激怒,已经足够影响到了他一时的心智和判断力,更何况这胡轸一向对自己不屑,带着这股轻视到战场上,更可以为自己所利用,就象是现在这样。
有神力相助,胯下赤兔宝马亦是不甘示弱,骄傲地呼哧哧打着响鼻,比吕布显得更加牛掰地是它根本就不需要动手动脚凭着那种天然优于一等的气势就压得胡轸胯下马整个马背也不断地佝偻下去,然后就任由着胡轸的身体被逐渐压下去。
而吕布的方天画戟再是一转,将胡轸涨红了脸终于憋出来的一股力卸去,生生让对方憋着难受不禁,然后他的方天画戟再迅速一提。
这一提毫无预兆,让胡轸一下子不知所措,而他本来就在与吕布的角力中被差点崩坏了的虎口早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哪里还忍受得了,虎口一开,手腕一抖,那红缨枪便被吕布方天画戟朝天一挑,飞了出去,以抛物线掉落到了一旁地上。
咝!
全场响起了抽冷气的声音——好强!
(2012。4。3。修改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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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吕布戟挑西凉群英之困虎()
一招!
仅仅只是一招,刚才叫嚣得厉害的西凉军大将胡轸,就败在了吕布手下。
武器离手即为输,这是很明显的事情,没有几个武将干得出那种空手夺白刃的事情,所以两将对峙没有兵器的天然就处于劣势,更何况刚才有兵器都斗不过人家,难道还能够指望现在丢了武器之后反而大发神威?
胡轸显然做不到,就算做得到也来不及了,因为吕布并没有给他过多的机会,在将他的红缨枪挑开的同时,吕布的方天画戟余势未减,继续朝着胡轸直刺过去,然后在到他脖颈几乎只差毫厘的地方堪堪收住了势头,这份对于力量和兵器的掌控力度叫众人又是惊叹,但他们显然不知道这还不是现在的吕布能够做到的,他完全就是运气,其实之前就已经想收手了,毕竟就算胡轸真和他有仇,也不能够在这种时候伺机打击报复,但却根本来不及,只是他也没有随意放弃,结果终于幸运而又险之又险在这个时候收住了去势,不知不觉也让自己在旁观众人心目中的评价更上一层楼,这就不是他所能够预料到的了。
对于胡轸这种角色他并没有杀意,如果真想要让对方死有其他各种手段,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现在斗将就是斗将,但这种内部的斗将如果上升到了杀人的地步,那不只是并州军和西凉军会彻底交恶,董卓也会因此不喜,至少现在的他还没办法和董卓对抗,那种结果还不是他所能够承受的。
胡轸额头冷汗如大豆一般一颗一颗滴落下来,到眼睛、到脸颊、到鼻子、到嘴唇,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汗,而头上的汗就好像瀑布一样遮蔽了自己的整张脸,他的视线也有些模糊,精神更有些恍惚,有些不敢置信。
他,就这么败了,败在那个他之前百般嘲讽瞧不起的吕布的手里?
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即便胡轸再怎么无法接受,他还能够感觉到握枪的手虎口的剧痛,虽然没有流血但伤害显然不小,而自己胯下马此时整个身子前倾下去,头部都几乎要着地了,这模样就好像是胡轸正对着吕布在跪拜行礼,更让他感到脸红一阵白一阵,有羞愧、有恼怒,更多的是耻辱,莫大的耻辱。
但他现在不敢动,虽说刚才吕布及时收手了,但谁知道自己现在妄动一下,对方会不会突然就也来那么一下,距离那么近,自己的速度可没有快到能够躲避。
但出乎胡轸、更出乎绝大多数西凉将士们预料的是,吕布并没有继续动手的打算,那方天画戟停在胡轸的脖子处,只是一会儿,他就将其收了回去,依然高高坐在赤兔马之上,依然是高傲地仿佛眼中再没有其他人,但这一回谁也不敢再嘲笑、小瞧于他了。
因为他方才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一切,就算他再嚣张再张狂再骄傲,但他有那个资格。
胡轸脸上红白难辨,到如今这地步,真是羞愤欲死,他狠狠瞪着吕布,好像还祈望用这种方式对对方造成什么伤害,但吕布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了那一个字:“滚!”
滚!
一字既出,让胡轸脸色愈发白,心中更加添了几分羞恼和怒气,但他绝对不会不接受,可当他要驱动胯下马儿调头回去的时候,那马儿却毫无回应,眼看着是在赤兔马面前完全被压制的死死的,当然肯定也有他这个主人不给力的原因。
胡轸咬牙,干脆跳下马去,愤愤然狼狈回到了场边,来时气势汹汹、有枪有马,回时孑身一人,周围那些将士们看自己的目光中,胡轸不自觉就主动为他们戴上了各种情绪和有色眼镜。
心中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可气、越恼怒,而这一切都是吕布带给他的。
等到走到快场边的时候,他突然转身一跳,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他似乎是觉得现在这个距离应该足够安全,顿时挺直了腰杆指着对面十几米外的吕布哈哈大笑道:“吕布,你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若是以我为质,你或许还有机会离开,但现在,呵呵……晚了!”话音一落,他突然大手一挥,顿时一营西凉兵卒从场边围拢上去,挺着军枪、目光警惕而森然,似乎就在等着胡轸的下一步命令,正是胡轸手下队伍。
胡轸眼中泛着阴狠之色,谑笑道:“吕布啊吕布,怪只怪你太过自信,自信过头了便是自负,而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