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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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以锋利著称,素有“三尺青锋”之称,但在战争中,剑往往不能够发挥其作用,想想看当周围人都是用枪、矛,而只有你用剑,同时出手的时候,他们武器早就已经刺到了你,而你手中的剑离对方还有数尺距离,而这数尺之距遥遥却似乎永不可及,这种情况自然不是人愿意见到的,因此后来剑的作用渐渐转化,由战斗多转为装饰、花哨坐拥,如少年公子的佩剑,如方才那袁绍的佩剑,甚至一些将军的佩剑,更多是追求好看,当然也时常可见在决斗中使用剑。
而吕布这方天画戟无疑就属于近战长兵器,长一丈二,然而这还不是众臣惊讶的真正原因,大家真正关注的是它的重量。
七十余斤,听起来不重,但要以此作为自己的武器,在座的没人敢说自己做得到,因为那需要极大的力气以及极强的耐力,他们虽然不是软弱无力的书生,但要不然就是长久居于庙堂之上忽略了身体锻炼,要不然就是沉溺于酒色之中,不思锻炼,所以七十余斤的武器,是足以压在他们心中大山一般的存在。
吕布却不管他们怎么想,也没想过就自己武器一个重量,居然会引起这么多骚动和想法,他摆开阵势,在场中准备开始他的首次“表演”……
。。。
第四十章、吕布舞戟(下)()
(三更完毕,明天再见,今日先告退啦!~我会努力把这本书写好,感觉过去平淡了,接下来会加快进度紧凑节奏,谢谢大家支持,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方天画戟顶端,是一个井字形,带着双刃,锋寒异常,本就不是好使用的兵器,七十多斤的方天画戟翻舞起来,更不容易。
然而吕布心里面很平静,因为他很有底气,如果换在了刚重生那会儿,他或许会有些不知所措,但现在他本身已经恢复到了七八成实力,再加上脑子里本来就充满了曾经的招式印象,现在的“表演”就算只是单纯的按照记忆的样子翻版出来,也完全足够了。
唯一比较不好的地方在于,他现在所在的地方虽然是全场中心,可也同样是在长廊道上,自然而然那宽窄并不适合太过于大开大合的活动,毕竟两边可都是朝中文武大臣,总不能叫他来舞戟最后却变成来吓人甚至伤人的。
不过吕布也有那个自信,自己能够掌控得好。
就见那沉重的方天画戟,在众人惊异感叹的目光中,在吕布的手中却被随意舞动,带着几分异样的美感,空气中隐隐传来哧哧嗤的破空声音,而方天画戟每一次甩舞,都会带出一大片的戟影,更象是在空气中开出了一片片缤纷的花朵;同时,众人更加惊讶的发现,这吕布看似身体前后左右四方摇摆,身影在视线中也是飘忽不定,身姿更好像是在舞蹈一般,然而他的身体却始终没有超出一个特定的范围之内,这个特定的范围,就是以他所处位置延伸前后一大片的距离,然而在两边的大臣自始至终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自然这个过程中吕布做得最多的动作就是转身、换手,然而即便是这样看似简单的动作,被他各种花样连串起来却也丝毫不显得单调,反而很好看。
这当然是来自于吕布对自己手中武器的掌控,对自己招式的掌控,这份掌控力令人惊叹,这份实力更令人惊惧,不过更多人眼中看到的,还是觉得美妙。
不过花样和好看从来不是吕布的目的,也不是这些招式被创造出来的目的,所以峥嵘很快毫不客气展现出来,吕布身体再是一扭,突然毫无预兆双手一错,方天画戟便已经从原本的右手换到了左手,戟尖便在左手一端,众人正不明所以,却也有人发现此时在他左侧的,正是之前直接顶撞了董卓的韩馥。
韩馥正坐在桌案前、坐榻上,品着美酒,饶有兴味看着吕布这戟舞,他家世不差,为人更喜欢附庸风雅,所谓剑舞、戟舞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些雅人手段,就算在其中看到某些杀气外露,也并不以为意,更何况方才袁绍那般都没有让董卓怎么样,也让他放下了防备的心思,却没有想到此时情势突变,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局面的时候,眼前便已经被一个黑影所代替了——正是方天画戟。
吕布对着韩馥确实有不满,这不满倒不是因为他刚才站出来反驳董卓,只是对这个人觉得有些不齿,很多时候喜欢一个人很简单,讨厌一个人也很简单,因为讨厌而做出一些事情来就更是简单不过了,所以吕布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
那方天画戟竟是直接就被吕布左手一甩,就这样一掷就“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条若有似无的长形痕迹,射向了吕布左侧,眼看下一刻就要刺中对面的韩馥。
本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就不远,韩馥又正好就在吕布左边,而吕布换手之后立刻甩手出去,这速度根本让人无从反应。
这吕布竟然敢当场杀人!
迅速反应过来的几个大臣看着都是心里发寒,更知道这里面肯定还有董卓的意思,看起来大度实际上不过是让人多活一会儿,而偏偏现在就算有人知道也不好多说,就算说出来也没法阻止,人家要说一个学艺不精一时失手,又能够说什么?
不过大家注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惊讶,因为方天画戟并没有直接刺上韩馥,那戟尖锋锐的寒芒都已经在韩馥眼皮子底下闪烁,却迟迟没有再进半分,当事人的韩馥更是惊骇又无比侥幸的发现,那方天画戟的戟尖其中一边刃锋都已经割到了自己脖子处的皮肤表层,或许还生了红印子,但就是这个时候硬生生停住,没有他意料之中的痛感,反而觉得有些怪异的瘙痒,但他又不敢笑、又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还保持着那样的紧促和安静,好似生怕惊动到对方换来对方的猛烈反应。
没有人发现吕布刚才其实在方天画戟“飞”出去的同时,他也没有停下脚步,而且刚刚转过来的身体竟然迅速侧向了这一边,右手则已经迅速伸向了方天画戟柄端,在方天画戟就要刺入韩馥咽喉的关键时刻直接一把拉住了戟柄,然后顿住,就好象时空在这一刻也停住了。
如果说刚开始大家对于吕布对方天画戟的控制力报以赞叹,那么现在经历这么一次有惊无险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这厉害程度简直超出了他们意料之外。
而吕布看着韩馥瞪大了眼睛好似斗鸡眼一般眼珠都集中到中间看着那方天画戟稳稳的戟尖脸上冷笑不止,更有着几分快意,而这还不是结束,接下来他将方天画戟收回去,倒退、再倒退,身体在原地一转,不知不觉又偏到了另一个方向去,柄端却直接向着在他右侧往上的袁隗直射而去。
“袁公当心!”袁隗正在安静品酒,却没有看吕布的表演,自然有人警醒他,而他也是反应迅速,甚至还没有转头来看,身体就已经是本能一般往右边一躲过去。
但吕布比他反应更快,也更加迅速,方天画戟在原本轨道上却再次一拐,变道之后早就已经封住了他的退路。
然后袁隗便看到眼前出现一个黑点,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靠近,更夹带着一股犀利的气势,骇了一跳,根本没有办法还在这个时刻保持着风度和稳定。
没有谁是不怕死的,只是看那死亡的威胁到底有多深刻。
此刻的袁隗就感觉,死神收割生命的弯刀就仿佛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随时随地可以叫自己丧命。
他不敢动弹甚至差点不敢呼吸,瞪大一双眼睛眼睁睁看着那画戟出现在自己眼中,然后越放越大,那随着呼啸而来的势头,更宛若化作了实体,比戟尖更显划过自己的脸颊,撩起散乱的鬓发。
紧急时刻袁隗突然叫喊一声:“太尉救我……卢公救我!”
“奉先还不快住手!”耳边传来主席位上董卓的叫喊,但声音中却听不出多少焦急,反而更有几分快意。
另一边,卢植早在袁隗喊出声之前,其实就已经出手,而这时候那卢植持剑也已经赶到,卢植的佩剑显然是真有实料,是拿来杀伐之用,剑尖带着淋漓气势直奔吕布而去,却是想要围魏救赵,以攻击吕布本人迫使他放弃方天画戟的进攻。
吕布冷笑,表示不屑,而他也确实有资本不屑,方天画戟就如同螺旋钻一般在他手中莫名旋转起来,自己身体却又是一转,整个身体如同一个盾牌一样直接弹出去,竟是直接撞上了卢植,而卢植直接被这突如其来吓了一跳。
不过他终究是沙场上走下来的,面对这样的情势也没有着急,而是速退,然而这一速退,对于吕布自然无法产生威胁,但吕布刺向袁逢的方天画戟却没有因此而有半丝停顿,只是在袁隗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的方天画戟柄端,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不见了,然而还不等他松一口气,因为紧张下意识死死按在桌案上的左手上传来的剧烈椎骨的痛感,便让他忍不住凄厉大叫起来:“啊……”
。。。
第四十一章、散()
(感谢书友“〕「幻想乡」”的打赏,不满足地求更多支持~今晚宿舍有人请客要喝酒,这章写的匆忙来不及可能有错别处,以后有时间再修改,勿怪!)
袁隗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在宴会众人的耳畔,这时不管是刚才就有关注地,还是被这一声吸引过来然后终于看清楚那情景地,莫不感到自己掌心也是一阵阵的发凉。
只见袁隗原本按在桌案上的那只手,此刻却是被捅了个透心凉,而且还是用钝的方天画戟的柄端砸下去刺穿得一个窟窿。
鲜血在那一瞬间喷出来,便染红了袁隗大半张惊恐和痛苦交替的脸,也有一些被飞溅到了方天画戟的柄上。
而亲手造就、亲眼所见这一幕的吕布,却浑似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偏偏在此时,他将那重重砸在了袁隗面前那张桌案上的方天画戟提起来,柄端自然也离开了桌面,更离开了那个露出一个鲜血窟窿的手,而这一下毫无疑问,不啻于在袁隗痛苦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让他又是忍不住一声凄厉惨叫,手被直接带起数寸,而那入肉入骨的一击,所造成的窟窿更被这般扩大了一些。
众人只觉,自己手背好似也被传了个透心凉,那感觉直刺入心扉,异常深刻如同亲身所受。
而吕布直直站在场中央,那凛然身姿,令人炫目,却更觉惊惧有加。
这个时候就连主席位上看着这一幕的董卓都瞪大了双眼,然后哈哈大笑,笑的甚是畅快就仿佛刚才动手的是他自己,“大家见笑了,奉先学艺不精,方有此失误,倒是误伤太傅,奉先终归有错,此乃卓之提议,卓亦有错,便在此自罚三碗以作歉意。”说着真的干了三碗酒,然后还大叫一声:“痛快!”
这一番表态,将吕布的责任推个一干二净,其对袁隗之心冷更令在座浑身寒意。
当然董卓也知道限度,所以还是很快安排人将袁隗送下去,一边作态去请御医,和袁隗一道送回袁府去,然则便是那神医扁鹊,难道还能够有活死人白骨之术?显然不能,袁隗手直接被戳出一个窟窿来,这是根本人力无法挽救的,这一只手算是报废了,甚至往严重了说,或许还会影响到整个人,贵为当朝太傅,却最终落得如此下场,而不过是因为刚才得罪了董卓一次,甚至准确说是他的族人袁绍得罪了董卓。
坐下那些朝臣们那个不是在俗世中地位尊荣,看到同僚受到这般羞辱偏偏还得要忍耐,然则袁隗前车之鉴,就是卢植和孔融都不禁闭上了双眼,以示默哀。
至此,这一场宴会再无趣味可言,甚至令人作呕,众人别说饮酒作乐,就是在这里多坐一刻,都觉得恶心受不了,平常高举庙堂之上,这种血腥场面有些人甚至毕生未见过,如何能够接受得了,说不得今夜回去还要做噩梦。
而那边韩馥惊惧同时更感侥幸,而如果说刚才望着吕布背影还带着对他刚才威吓自己的愤恨,现在是连恨意都提不起来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连当朝太傅他都敢动手,而其董卓也根本没有责罚他,说他几句不过不痛不痒,但谁又能够说他什么?
接下去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和安静,本是为了为大家饮酒助兴的,反而最终完全败坏了大家的兴致,吕布倒也自觉,在董卓连番“痛斥”下唯唯诺诺退了下去,但他方才逞凶那一幕,注定要一直留在在座诸人心头、脑海久久不散。
这样的宴会到最后,自然也只能够不欢而散,当董卓宣布结束的那一刻,那些文武大臣就如同一个个枯坐了几年一般急不可待纷纷告辞离开,仿佛在这里多呆一刻,都是浑身难受得紧。
董卓自然不可能挽留,把他们带过来,本来就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