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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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霄也有所觉察,微微撇过脸去,转了转折起的玉扇,朗声道:“沈婉鸢,你很有意思,本殿记下你了。”
于是他也不顾婉如娇声软语的“太子哥哥”,大步而去,留下一个颀长潇洒的背影和美目喷火的婉如。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跺了跺脚,边喊着“太子哥哥”边跑了出去。
我顿时无语独立风中,xx你个oo,虽然男人都有劣根性,但也没你这样陷害人的啊!沧澜霄,我们这仇算结下了。唉,照婉如的性子来看,看来以后的日子是不会太平了,都怪我这张贱嘴。
正文 绣球风波
所谓任凭风吹雨打,我自闲庭信步。所以,即使预见了苦难的未来,我还是需要淡然的过我的日子。于是,到了与弄墨斋约定的日子,我还是如约前去,虽然心中还在惴惴不安昨日沧澜霄给我留下的后遗症。
天终于见可怜如我,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宋掌柜十分满意我写的故事,约定好抽取四成利润之后,我游哉游哉拿了定金就上街溜达去了。
首先,得换身行头,若如我之闭月羞花之辈(默…。。)像上次那样再度迷路的话,很容易遭遇歹人,护花使者不是常有的,所以我该毁灭一下我的形象。
街道之上,一个白衣的矮个男子手舞折扇,蓄两撇八字胡,神情猥琐,顾盼于街上有姿容之女子,行走之时,脚步不稳,微跛。(凌:赤裸裸的嫉妒,毁人形象;那明明是龙行虎步。某夭:偶紫似说出了血淋淋了现实。救命!)
当本爷,虎虎生威地龙行虎步在闹市之中,引来了十分高的回头率。恩,果真是浓妆淡某两相宜,姑奶奶反串也是帅哥一枚。
街角之处的骚动引得行人驻足观望,依稀还有女子的抽泣之声,我好奇地行去,却见莫忧满面寒霜地立于人群之中,当真卓然超群。似乎就这样望着他,空气就会静止,周遭的喧嚣与他无关,是那么的遗世独立。而然视线往下,却见一个女子在他身旁抽泣,那莫忧手中的大红球球该不会就是绣球吧?传说中的抛绣球被我撞见了,而且男主人公是才一别几日的谪仙人。
莫忧见那女子哭泣,不耐地微皱了下眉头,将绣球抛于那女子府上的家丁,偏偏被众人围住,无法脱身,微怒道:“小姐,接到绣球是莫某的无心之过,还望小姐莫要纠缠。”
“既是无心便是天意,奴家绣球已抛,如何能不作数,还望公子垂怜。否则,奴家便真真无颜苟活于世了!”那小姐抽泣道。
至于么?不过是扔个绣球而已。我虽知道古人对名节甚是重视,但也不必到此等地步啊!细细望去,那小姐倒也是个明眸皓齿的清秀佳人,但抽泣之中,总给人几分做作之感。看来,这一抛定终身有时候还是得看人头的……。
莫忧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决,片刻之间,便觉得空气中很是压抑,在场众人也停止了看好戏说风凉话的行为,微微捂住心口。
“凌绯!”莫忧望向我这边,脱口道,周围的压迫感也同时消失了,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唯余众人眼中的讶异。
准备看好戏的我突然被点了名,厚颜如我也只得不情不愿地摸了摸鼻子,慢吞吞走了过去。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莫兄,你我又见面了,果真有缘!”我向着莫忧咧嘴一笑,又晃晃悠悠打量了周围一圈,见众人对我的出现颇感厌恶,也是,人家俊男美女,我来瞎凑什么热闹。当然,也不乏觉得好戏更多的人,颇有趣味地打量着我。
“这位小姐真是貌若天仙呐,在下见之有幸!”我边说着边往前去,眼看就要贴上那位小姐了,把她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家丁一见情况有变,立即上来掩护,于是我便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绣球。
“这位小姐,没想到你我亦是有缘啊!”我后退一步,把玩着手中的绣球,笑得颇为无赖。
“你说什么?你这无赖!”那小姐脸色煞白,即惊且怒。
“难道不是么?小姐说这位兄台捡到绣球是与你有缘,为何我就不可呢?”
“那是,那是你抢的!”在那位小姐气急败坏之时,一位员外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家丁拨开人群,气势汹汹地来了。那小姐见着,赶忙靠了过去,耳语几句,便见那员外对我怒目而视。
本是极为不耐的莫忧现下倒是优哉游哉,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怒瞪他一眼后,他才敛了颜色。
“你小子是来捣乱的吧!来人,给我拖走!”员外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但是在天都,天子脚下他还是不敢太过猖狂,所以我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员外老爷说的哪里的话?我想恭祝这位莫兄与令千金百年好合还来不及呢!”我一副讨好的嘴脸笑道,见众人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只有莫忧还是笑盈盈的样子,我心下一怒,想着看他马上还笑得出来不。
我转而面现忧愁道:“只是可怜了我那幺妹和那侄子。幺妹自从十四岁嫁给他之后,便是非打即骂,如今欠了赌债,把他们娘俩抵了还是不够。这不,债主老上门要赌债呢,既然快和员外结亲了,便请员外替他还了吧,也好把我那幺妹赎回来!”
我说得感伤,那员外的眼中还是存了些怀疑,那小姐明显不复先前眼神中对莫忧的迷恋,莫忧脸上人畜无害的笑容有了一丝裂痕。
我见火候还未到,忙道:“可不是嘛!前两天清官院里的妈妈才来打听过我这妹婿,她可开了五千两呢!员外不要,我可只能另图它法了。”
那小姐一听这话,连忙扯着员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绣球都顾不上了。在一众人的指点之下,我似笑非笑地跟着那脸由红转绿再转黑的莫忧走开。
“妹婿,这五千两可是笔大数目啊!我可待你不薄了
正文 灯火阑珊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莫兄可愿与在下共游?”我笑盈盈地向着暗处的莫忧伸出手去。
莫忧望着我迟疑了片刻,难分脸色,只是眼中的光芒明灭不定。蓦然,他的手握了上来,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嘤咛一声,他才似回神,不觉放缓了力道。
“凌绯,这是第一次有人向我伸手,我定终身不忘!”莫忧幽幽看着我,眼中似乎多了点什么东西,我一时辨别不清,便随口道:“唤我凌兄即可。莫兄莫不是常在暗处,不见这人间繁华,宝马雕车?”
莫忧低垂了眼眸,怔怔出神不语,我自觉戳到了人家的痛楚,忙闭口不语,又想了想似乎得补救一下,在我还没有想到如何安慰的时候,莫忧已经从失落中恢复过来,抬眸朝我展颜一笑,那一笑,竟让我一时怔忡,仿如雨后的三春拂柳扫过面颊,带着清新怡人的气息,让人不知不觉沉溺其间,无可自拔。
“似乎,我一直都是个不祥的人。”莫忧复又耸了耸肩,自嘲地一笑。
“那是你接触的事物太过狭隘了,来,让我们共同见证世界的美好。”我一路絮絮叨叨与莫忧说了许多,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晕忽忽地顺着我带领的方向行去,并且忘记了他原本义正言辞绝不入花柳之地的初衷。
古代的第三产业还是十分发达的,月未挂梢,花街柳巷之中,早已人声鼎沸。一路皆是站街女的招揽之声,我寻了家规格较高的青楼,扯了莫忧一同入内。一入其内,我便觉着运气真真是好,竟见着传说中的“一日花魁”。其实便是初夜买卖,价高者得罢了。人已聚了不少,主角却还未出现,我就挑了张座儿,捏着桌上的花生米吃着玩。
见莫忧面上些微的拘谨不安,我戏谑道:“莫兄怎么如此扭捏,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莫忧听了我的话,面上一红,隐有怒意却强行克制了下来,严肃道:“声色犬马,玩物丧志。何况你又是……。。”
“那有如何?莫兄,大千世界,每件事物出现都它出现的必然理由,无所谓贵贱,总是有存在的价值。我是何种身份又有何妨,凡事不应过于苛责,应放宽心才是。”
莫忧听了我的话,深思片刻,随即淡淡一笑道:“是我过于拘谨了。”
今日风月楼的女主角总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清灵蕴秀的人儿,眼瞳之中存了几分不安和胆怯,却是不敢言说,只得静静让那老鸨决定她的人生如何发展,何去何从。或许我应该感到幸运了,并没有经历这样的遭遇,只是,转而一想,难道我在沈府就能够自主么?
“一万两,我家主子把她买下了。”还未等老鸨开口,一声话语如平地惊雷,怔得四座鸦雀无声。只因着这声音主人的财大气粗,毕竟那女子不过就是新妓,论姿色不过中人之上而已。纷纷看向那声音的主人。那人站在栏杆边上,一身黑色劲装,粗犷刚毅的面容,只属中人之资,却因着他眼神的冷厉添了几分让人记忆的资本。
的确有些眼熟,是在哪里见过呢?转而望向雅阁之中,若隐若现的帘幕之后现出紫色的身影,我总算记起那就是妖孽男沧澜霄的贴身护卫……。。果然风流太子名不虚传。看来这古时候的男人还真是没有贞操观念的,于是乎,我觉得还是如莫忧之辈的男人好呐。于是乎,我应景的拍了拍莫忧的肩膀道:“择夫须如莫兄啊!看来今儿个那位小姐还是蛮有眼光的。”
莫忧被我一赞,面上又有些微红,尴尬地咳了两声,挑开了我豪气万丈拍着他肩膀的手,转而玩弄起桌上的酒杯来并轻声道:“凌兄可莫要忘了今儿个说过的话。”
我一愣,没有明白过来,讷讷应了一声,心道难道我长得很有发展老年痴呆的潜质么?
正文 莫相逢
鉴于我前两次的晚归,青芹对我很是不满,整日盯着我学习《女戒》之类,弄得我十分无趣,便乘着她取物之时溜达到外面。纵然是在街上穷极无聊地瞎转悠,也好过对着书本两看两相厌。
“凌………。兄”身后传来不利落的呼声,我回望过去,只见莫忧倚栏而呼,玉面上现出一丝尴尬。这是?我下转视角,百汇楼?这可是天都首屈一指的酒楼,所谓千金难买一醉,价钱可见一斑。呃,故人诚心相邀,岂能拂了他人颜面?
步入百汇楼,方觉“天下第一楼”果然名不虚传。门槛方寸之处,皆往下挖空几寸,注入清水,落脚之处,是形状各异的石块。也就是说,百汇楼的一楼就是一个巨大的蓄水池。正厅飘摇着三十来只小船,用铁链固定,所以只有摇晃之感,而不会互相碰撞。
“这位爷,你是大堂请还是雅阁请?”小二踏石而来,步伐利索得如履平地,应该是个练家子。
“有位朋友相邀。”我用折扇指了指二楼。
小二殷勤地将我引上二楼,木制的楼梯在水平面以上,底座不知是什么防水的材料。上楼之后,又是别有洞天。每一个包厢都是在岩洞之中,岩石中空,顶上开口,四周只有一个两人大小的入口,方位正巧遮蔽了外界探究的视线。好地方啊,不知谁这么有才,想出这么精妙绝伦的装潢格局。
本在栏边的莫忧迎了上来,引我进了一间包厢之中。
“今日让莫兄做东,真是过意不去。”我看了看满满一桌子的菜肴,虚言道。心想岩石上面还好是漏空的,不然我还真怕菜肴沾了灰。
“让凌姑娘心存芥蒂,在下真是罪过。君子有成人之美,不若在下让给凌姑娘做东,如何?”莫忧满含真诚地看着我,微微扬起的嘴角泄露了一丝笑意。
“在下亦闻君子不贰过。麻烦莫兄已是罪过,若再抢了莫兄的彩头,岂不错上加错?只能谢过莫兄的好意了。”我一脸大义凛然道。
莫忧淡淡一笑,眼中隐有几丝宠溺之色,举箸为我添菜,半晌才闻言道:“不知凌姑娘为何做如此打扮?”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在下自视有几分姿色,自然要防患着点。”我边吃边含糊道。
只见莫忧持筷的手一哆嗦,脸上绷得紧紧的,维持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的闷骚气质。“凌姑娘菲薄了。”低垂下眉眼,莫忧颤声道。
………………原来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还挺多的,这厮很强大。“莫兄见外了,不必姑娘来姑娘去的,太过生分。莫兄贵庚?”
“已满十七。”话说年龄也是男人的死穴,不是嫌老,而是嫌嫩,所以莫忧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尴尬。
“妙哉!在下刚过双十。如若莫兄弟不嫌弃,唤一声兄长如何?”
莫忧惊讶地抬头观了我片刻,无奈地叹息道:“绯儿,你是女子,我是男子。”
“谁是你绯儿?”这厮脸皮比我还厚,套近乎也不能这样啊!
莫忧把玩了他小手指上的银色尾戒片刻,便把它摘下,执起我的手,戴在了食指上,契合得一丝不差。“绯儿,我知晓你防人之心甚重。我将它送你,还望你不要见外。”
“银的?”戒指的造型十分精致,打磨得光滑圆润,中心处嵌以玛瑙石,应该挺贵的。
“这是武林中稀有的暗器,与你防身之用。”莫忧指了指戒身上的突触,眸光深深地望着我,带着些期盼。
我一时犹豫起来,虽然我舍不得归还这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