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杨莲亭-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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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人口实便落人口实,对杨莲亭而言,不过是多杀一些人,而且还是一群站在他对立面的人。这些年来,直接或间接死在杨莲亭手上的人还少吗?
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是一帝呼?
不论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打造一个心目中的完美国度,杨莲亭早有所觉悟。
不顾世人眼光,也不在乎利益得失,杨莲亭也要给她一个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名分,等了他七年,终于等到他回来的东方不败正是想出了这一点,她怎能不喜?
与此相比,什么曲洋,什么隐患。对东方不败来说都不重要了。
当然,杨莲亭只与曲洋见了一命,谈不上什么信任,牵扯到东方不败的安危,杨莲亭自然也不会没有一点防备。
杨莲亭对曲洋坦言相助他是因为他曾救过真小七和杨杞子,除去还他人情。同样透露他与东方不败有关系,也同样是在给曲洋一个警醒。东方不败如今是江湖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如今再加上深不可测的杨莲亭,谁能不惧?
不但如此。杨莲亭一样是有所算计,放曲洋走,是还了真小七二人欠他的救命之恩,倘若曲洋就此随刘正风隐居,此事也便终结了。如若曲洋将日月神教以及东方不败的秘密泄露出去。抑或有日月神教中图谋不轨者去接触曲洋,杨莲亭便顺藤摸瓜将这些对东方不败有威胁的人连根拔起,这也可以说是放长线钓大鱼。而曲洋是生是死,全在他自己一念之间。
单凭这一点,雪千寻和东方不败就不得不承认杨莲亭比她们更聪明,最起码她们二人就没想到以曲洋做饵来引出那些心怀不轨之徒。
杨莲亭摇了摇头,道:“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我早有安排。现在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忙呢!”
不论是保护刘正风一家,还是监视曲洋,都不必劳烦杨莲亭亲自出手。
雪千寻问道:“什么事?”
杨莲亭道:“回去做饭。”
闻言,雪千寻嘴角一搐。
做饭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吃饭的人是杨子衿。不过雪千寻一想到今晚的菜可能是蛇、蜘蛛、蜈蚣、蝎子这些,顿时就想吐了。
这时,一名护卫上前对杨莲亭跪道:“参加帝君。”
杨莲亭问道:“什么事?”
护卫回道:“回帝君,公主到衡阳了。”
杨莲亭一愣。问道:“到衡阳了?之前怎么没人传消息来?”一听陆青青又到衡阳来,杨莲亭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但一想不管出了什么事,他都应该早收回消息了,绝不可能无声无息。但陆青青前来衡阳一事竟然没有提前通知他。
护卫回道:“回帝君,属下不知。”一顿,又道:“公主现在就在府邸。”
杨莲亭稍稍一想便知道应该是陆青青不让人通知的,算一算时间也知道陆青青是在他离开琼州三四天之后便赶来的。
杨莲亭点了点头,对雪千寻和落尘道:“回府。”
这时,护卫又道:“帝君,还有一事。”
杨莲亭道:“说!”
护卫回道:“林震南夫妇被木高峰从青城派弟子手中掳走了。”
闻言,杨莲亭不由有些意外,喃喃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木高峰还真是见缝插针,虎口夺食夺得还真漂亮。”
由始至终,木高峰都未入杨莲亭法眼,是以不自觉的将他给忽略了,没想到竟然半路杀出掳走林震南夫妇,这倒是出乎杨莲亭的意料。但这也是因为杨莲亭之前对林震南夫妇漠不关心,若不是今日受了林平之一拜,杨莲亭连消息都懒得打听。
杨莲亭道:“搜索木高峰的下落,救出林震南夫妇。”
随后,杨莲亭便回去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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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与刘正风和曲洋交谈了一会儿,交谈之中曲洋更是将自己的身份道出,又与刘正风将今日金盆洗手之事发生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说。
刘正风与曲洋不知道令狐冲和依琳是否已经知道了杨莲亭的事,是以二人都未说出‘杨逍遥’的身份。而令狐冲和依琳也没说出是‘杨逍遥’就是杨莲亭一事。
临别之际,刘正风又语重心长道:“令狐贤侄,江湖险恶,尤其如此今嵩山派图谋合并五岳剑派,江湖恐怕不会太平静了。贤侄天生侠义心肠,但他日行走江湖,切忌莫再义气用事,须当小心提防,三思而后行。”
令狐冲此次若不是遇上曲洋、杨莲亭等人正好在衡阳,恐怕凶多吉少。而且若是没有依琳为他证明,即便不死,也会被五岳剑派当成结交匪类的叛徒。
刘正风与曲洋看得出令狐冲是一个放荡不羁的浪子,但身为武林正道人士,令狐冲的种种行径就显得有些出格了。尤其是在知道曲洋是日月神教光明右使之后还能把酒言欢,刘正风更担忧令狐冲会像自己一样。被正道门派所不容。
令狐冲一怔,躬身道:“刘师叔的教诲,小侄记住了。”
待得刘正风等人渐行渐远,令狐冲从怀中取出《笑傲江湖》曲谱,翻了开来,只见全书满是古古怪怪的奇字,竟一字不识。他所识文字本就有限,不知七弦琴的琴谱本来都是奇形怪字,还道谱中文字古奥艰深。自己没有读过,随手将册子往怀中一揣。
令狐冲仰起头来,吁了一口长气,心想:“刘师叔结交朋友,差点就将全副身家性命都为朋友而送了。虽然结交的是魔教中人,但两人肝胆义烈,都不愧为铁铮铮的好汉子,委实令人钦佩。刘师叔今天金盆洗手,要退出武林,但嵩山派竟然图谋合并五岳剑派,我华山派须得要好好提防了。”
稍后。令狐冲便与依琳往衡阳方向走去,欲与师傅合会。
走得不一会儿,二人突然间左首树林中传出一下长声惨呼,声音甚是凄厉。
令狐冲二人吃了一惊。向树林走了几步,见树隙中隐隐现出一堵黄墙,似是一座庙宇。令狐冲当即丢依琳点头示意,二人缓缓向那黄墙处行去。
离庙尚有数丈。只听得庙中一个苍老而尖锐的声音说道:“那《辟邪剑谱》此刻在哪里?你只须老老实实的跟我说了,我便替你诛灭青城派全派。为你夫妇报仇。”
闻言,令狐冲心惊道:“《辟邪剑派》?里面的人难道是林震南夫妇?”
只听一个男子声音说道:“我不知有甚么辟邪剑谱。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世代相传,都是口授,并无剑谱。”
令狐冲心道:“说这话的,自必定林师弟的父亲,前锦衣卫都统林震南。”令狐冲却是从刘正风处得知了林平之拜岳不群为师一事。
又听林震南说道:“前辈肯为在下报仇,自是感激不尽。青城派余沧海多行不义,日后必无好报,就算不为前辈所诛,也必死于另一位英雄好汉的刀剑之下。”
木高峰道:“如此说来,你是不肯说的了。‘塞北明驼’的名头,或许你也听见过。”
林震南道:“木前辈威震江湖,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木高峰道:“很好,很好!威震江湖,倒也不见得,但姓木的下手狠辣,从来不发善心,想来你也听到过。”
林震南道:“木前辈意欲对林某用强,此事早在预料之中。莫说我林家并无辟邪剑谱,就算真的有,不论别人如何威胁利诱,那也决计不会说出来。林某自遭青城派擒获,无日不受酷刑,林某武功虽低,几根硬骨头却还是有的。”
木高峰道:“是了,是了,是了!”
令狐冲在庙外听着,寻思:“甚么‘是了,是了’?嗯,是了,原来如此。”
果然听得木高峰续道:“你自夸有硬骨头,熬得住酷刑,不论青城派的矮鬼牛鼻子如何逼迫于你,你总是坚不吐露。倘若你林家根本就无辟邪剑谱,那么你不吐露,只不过是无可吐露,谈不上硬骨头不硬骨头。是了,你辟邪剑谱是有的,就是说甚么也不肯交出来。”过了半晌,叹道:“我瞧你实在蠢得厉害。林大人,你为甚么死也不肯交剑谱出来?这剑谱于你半分好处也没有。依我看啊,这剑谱上所记的剑法,多半平庸之极,否则你为甚么连青城派的几名弟子也斗不过?这等武功,不提也罢。”
林震南道:“是啊,木前辈说得不错,别说我没辟邪剑谱,就算真的有,这等稀松平常的三脚猫剑法,连自己身家性命也保不住,木前辈又怎会瞧在眼里?”
木高峰笑道:“我只是好奇,那矮鬼牛鼻子如此兴师动众,苦苦逼你,看来其中必有甚么古怪之处。说不定那剑谱中所记的剑法倒是高的,只因你资质鲁钝,无法领悟,这才辱没了你林家祖上的英名。你快拿出来,给我老人家看上一看,指出你林家辟邪剑法的好处来。教天下英雄尽皆知晓,岂不是于你林家的声名大有好处?”
林震南道:“木前辈的好意,在下只有心领了。你不妨在我全身搜搜,且看是否有那辟邪剑谱。”
木高峰道:“那倒不用。你遭青城派擒获,已有多日,只怕他们在你身上没搜过十遍,也搜过八遍。林大人,我觉得你愚蠢得紧,你明不明白?”
林震南道:“在下确是愚蠢得紧。不劳前辈指点,在下早有自知之明。”
木高峰道:“不对,你没明白。或许林夫人能够明白,也未可知。爱子之心,慈母往往胜过严父。”
林夫人尖声道:“你说甚么?那跟我平儿又有甚么干系?平儿怎么了?他……他在哪里?”
木高峰道:“林平之这小子聪明伶俐。老夫一见就很喜欢,这孩子倒也识趣,知道老夫功夫厉害,便拜在老夫门下了。”
闻言,令狐冲不由暗骂:“林师弟明明拜了师傅为师,这个木高峰睁眼说瞎话。”随后,令狐冲便听得木高峰在以林平之的性命要挟林震南夫妇。
“夫人。倘若我们将辟邪剑谱的所在说了给他听,这驼子第一件事,便是去取剑谱;第二件事便是杀咱们的孩儿。倘若我们不说,这驼子要得剑谱。非保护平儿性命周全不可,平儿一日不说,这驼子便一日不敢伤他,此中关窍。不可不知。”
“不错,驼子。你快把我们夫妇杀了罢。”
令狐冲听到此处,心想木高峰已然大怒,再不设法将他引开,林震南夫妇性命难保,当即朗声道:“木前辈,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奉业师之命,恭请木前辈移驾,有事相商。”
木高峰狂怒之下,举起了手掌,正要往林震南头顶击落,突然听得令狐冲在庙外朗声说话,不禁吃了一惊。他生平极少让人,但对华山掌门岳不群却颇为忌惮,尤其在群玉院亲身领略过岳不群‘紫霞神功’的厉害。他向林震南夫妇威逼,这种事情自为名门正派所不齿,岳不群师徒多半已在庙外窃听多时。
这时,依琳亦是反应了过来,因为令狐冲曾假扮余沧海吓过田伯光。是以也配合着他,朗声道:“在下恒山派弟子依琳,家师已经恭候多时,有请木前辈。”
木高峰一听更是心惊,心道:“他们人多势众,我恐怕不是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及早溜开的为是。”随即双足一登,从殿中窜到天井,左足在地下轻轻一点,已然上了屋顶,跟着落于庙后,唯恐给岳不群拦住质问,一溜烟般走了。
令狐冲听得他走远,当下撑着树枝,走进土地庙中,殿中黑沉沉的并无灯烛,但见一男一女两个人影,半坐半卧的倚傍在一起,当即躬身说道:“小侄是华山派门下令狐冲,现与平之师弟已有同门之谊,拜上林伯父、林伯母。”
林震南一看到令狐冲的容貌顿时一怔,随即便确信了令狐冲的身份,喜道:“少侠多礼,太不敢当。老朽夫妇身受重伤,难以还礼,还请恕罪。我那孩儿,确是拜在华山派岳大侠的门下了吗?”
令狐冲道:“正是。”
林震南道:“那就好……那就好……”
令狐冲见他说话出气多而入气少,显是命在顷刻,说道:“林伯父,你且莫说话。我带伯父伯母去找我师傅,他老人家必有医治你们的法子。”
林震南苦笑了一下,闭上了双目,过了一会,低声道:“令狐贤弟,我……我……是不成的了。平儿得在华山派门下,我实是大喜过望,求……求你日后多……多加指点照料。”
令狐冲道:“伯父放心,我们同门学艺,便如亲兄弟一般。小侄今日更受伯父嘱咐,自当对林师弟加意照顾。”
林夫人插口道:“令狐少侠的大恩大德,我夫妇便死在九泉之下,也必时时刻刻记得。”
令狐冲道:“请两位凝神静养,不可说话。”
林震南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