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王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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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给闭上了。
独孤芫猛地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刚才,他刚才看到晴柔睁开了眼睛。
“赵漓。”独孤芫难掩心中的澎湃。“刚才,你有没有看到,她睁开了眼睛?!”
“刚才?没有啊。”赵漓一直都是低着头的,所以,他根本没有看见晴柔睁开眼睛。
晴柔听到了是独孤芫的声音,猛打了一个激灵坐起来!
“啊!诈尸!?”赵漓吓了一跳,出于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什么诈尸啊……”举动太大,晴柔扯到了胸口的伤,声音也因为脖子上的掐伤而显得略微嘶哑,那声音,件事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阿婆说出来的话。
独孤芫诧异地看着晴柔,然后,抱住了晴柔。心中的喜悦澎湃着,她没有死,她真的没有死,她还有温度,还会说话。她没有死。独孤芫紧紧地抱着晴柔,不肯松手丝毫。生怕一松手,晴柔就化作泡沫,消失地无影踪了。
“喂喂喂,松……松手……”晴柔呗独孤芫勒得难受了,双手痛苦地挥舞着。“放……放……”在晴柔觉得,自己不是被人用手掐死,而是被人勒死的要去见阎王的时候,那个如果钢铁般坚固的怀抱终于停止了对她的桎梏。
“唔你向勒死我啊。”晴柔没好气地说道,说得有些急了,晴柔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呻吟了几声。
独孤芫的眼神霎时阴冷下来,“你装死?!”这个女人竟然敢对自己使用心机?!该死。暴虐之气从他的眸子中散发出来。
“我……我当然要装了。”晴柔挥了挥手,然后小声地说道:“你都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独孤芫的双目危险地眯起,她知道刚才他要杀她了?!
“绝尘,有人要杀我。”晴柔毫不遮掩地说道。
“杀你?”独孤芫扬扬眉毛,她,到底想说什么。
“就在不久之前,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松手了,或许是认为我死了吧。”晴柔拍了拍手,说得很真切,“不信你看,我脖子上肯定还有痕迹,会痛的。”晴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呻吟着叫痛。
独孤芫伸手,去触摸晴柔脖子上的伤口,晴柔明显地一抖,脸上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情:“会疼。”泪眼汪汪,独孤芫倒是觉得无比内疚了。
跟在我身边一天,两次就差点让你丢了性命。独孤芫的眼眸中又是充满了柔情。
“以后,叫我独孤芫就好。”
“独孤芫?”
“是了,你要记得。”
“你不是叫绝尘吗?”
“那是骗你的,这次是真的,”
“哦。我告诉你的,也是真名。”晴柔笑道。
“我去拿药膏给你涂。”独孤芫的笑意未达眼底。
“夫人!夫人,你终于醒了啊!”喜儿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晴柔,兴奋地不知所以,快速走进去,给晴柔一个大大的拥抱。
“呜呜……小姐你吓死我了。喜儿以为……呜呜,还好夫人您吉人自有天相,不然……喜儿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少爷砍的了。”喜儿不顾旁人,就猛掉眼泪。
看到喜儿来了,独孤芫示意了一下赵漓,两个人无声地走了出去。赵漓还很贴心地把们给关掩上。
“好了,喜儿,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晴柔拍了拍喜儿的背,安慰道,这小妮子,被吓得够呛吧!患难见真情,见着一个关心自己的人,晴柔也觉着高兴。可是,为什么独孤芫他……
晴柔是个聪明的人。刚才对她下手的人是谁,她也猜测到了两三分。只是,为什么他又改变了主意,不加害于她了。他的温柔,是装得?!晴柔不知道,现在的她,很累,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可是,她又不敢睡死,
“王妃,您是怎么了?!”看着晴柔的神色不对,喜儿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晴柔扯出一个笑容,道:“是谁救了我?”
“哦,是那个冷酷的吓人的人。他给王妃您吃了一颗什么东西,没想到,王妃您就醒了。”喜儿说得眉飞色舞,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晴柔的神色变得沉重下去。
“赵漓。”“是,主人。”
“把这药膏送过去。”
“主人您不亲自去?”
“不了。”独孤芫摇摇头。赵漓领过东西,不敢多问,也就去送药膏去了。
向来,他都是个敏感的人,刚才,他触碰晴柔的脖子,晴柔的颤抖他不是没有看到,对于伤害自己的人,又重新附上那人给予的伤口,正常人,都会害怕吧?!尹晴柔,你知道那个要害你的人是我对吗?即使你再掩饰又有什么用?我不是傻子。
独孤芫的眉宇中,有了些无奈的荒凉。
不过……
还好,你活着。
第一百七十八章()
送药
“砰砰砰、”轻轻地扣了几下门,在里面的人答话了之后,赵漓才拿着药膏走了进去。主人喜欢的人,他自然也是上心了的对待的。
“林夫人。伤势好些了吗?”赵漓关切的问,可是,眼神却不敢看向晴柔。
“谢谢赵管事关心。”晴柔微微螓首示意,不料,却碰疼了脖子上的伤口。“呀。”地一声呼出了口。
“哦。倒是我疏忽了。”赵漓依旧低着头,往前靠了几步,双手将药膏奉上,道:“这是我家主人给林夫人您准备的药膏,涂一点上去,那些淤青就会散化。很清凉,没有疼痛感。希望林夫人不要辜负了我家主人一片好意才是。”
“你家主人倒是有心了,麻烦赵管事这么晚了还记得送过来,替我谢过你家主人了。”晴柔点点头,连微笑都是那么温文尔雅了,似乎,当初那个调皮可爱的人已经在一夕之间,蜕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人儿。若不是知晓她的秉性的。恐怕都以为,她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儿了吧!似乎,王妃的这顶王冠戴在她的头上,连她的性格都向着一个标准的王妃转变了。
“喜儿,我累了。”抹完了药膏,晴柔感觉到了清凉的感觉,那火辣辣的疼动感也瞬时消失了。药膏的气味也很好闻,里面,应该参合着些薄荷吧。晴柔垂下眼睑,觉得自己是想得太多了。
“王妃您不吃些东西吗?”喜儿端来一碗粥,问道。
“不了,喜儿你也去歇着吧。”晴柔摇摇头,即使饿了一下午,她还是没有食欲。
喜儿点点头,收拾了收拾东西,再给晴柔换下了这件染血了的衣裳,说道:“王妃,我就在外头,有事您叫我。”
晴柔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喜儿可以走了,喜儿看了看晴柔,然后有些担心地退了出去。她没有问,晴柔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主子不愿意说,她自然不会去问,等到王妃想告诉她了,她也就晓得了。
“何必呢。”晴柔看了看药膏,喃喃自语。“独孤芫?!”晴柔皱着眉头,这个人,她读不懂他。
“主人,密报。”赵漓神色有异地递过一封密函给独孤芫。
独孤芫看后,神色不变。用蜡烛的烛火将密函烧掉。然后,隐退回黑暗之中。
“是默传来的消息?”
“是的,主人。”
“赵漓。明天回宫了。我要清理门户。”
“主人,那玄冥护法……”
“带回去。”独孤芫的嘴角扯出惯有的冷笑。“我想看看,他见到她,倒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是,主人。”赵漓低下头,主人连老宫主也不肯放过。唉!不过,这一切,也不能怪主子……
“对了,顺便把那个刺客给带上。”
“刺客?”
“就是那个……美人儿。”一抹邪魅的笑容点亮了他阴鸷深沉的俊脸,黑暗之中,那双眸子发出了晶亮的光彩。
天微亮,独孤芫却是在晴柔的放明前踌躇不前。这么早,她醒了吗?!
“吱呀”地一声,厚重的雕花朱门被推开来,颀长的身影走近了晴柔的房间。这几天,晴柔都是浅睡的,一点点儿的动静就能让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晴柔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来人。这个人是不晓得规矩吗?胡乱得就进了别人的房间。
看到晴柔醒来,独孤芫也着实一愣。随即恢复了正常,道:“好些了吗?”
“多谢独孤公子挂念着,奴家好些了。”晴柔生疏客气地说道,掀开被子下了床,勉强和独孤芫拉开了距离。
“你……大病未愈。还是在床上歇着。”独孤芫走上一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停滞着不动了,两个人之间,倒是有着一股尴尬的气流。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进来了,奴家在床上躺着,自然是不好看的,让人看了说了闲话去。”
晴柔瘪了瘪嘴,就是奇了怪了,自己什么时候讲话也开始文绉绉起来了,看到独孤芫眼中的伤痛,晴柔觉得,自己的话里是带着刺的,只是……他对她的情,她自然是晓得的,可是她已经嫁了人,失了心,如何再对他动情?!撇开昨晚上她上了自己的不说,他一直以来都是照顾着自己的。听喜儿说过了,若不是他救了自己,现在她恐怕就是一抹孤魂野鬼了吧!?
罢了。独孤芫收敛起泄露的情绪,道:“介意我未夫人把个脉吗?”
晴柔静静地,不答语。在独孤芫决定要放弃了这个念头的时候,晴柔才幽幽地开口:“有劳了。”
诊了诊脉象,独孤芫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然后,把一个锦盒递给了晴柔。晴柔看着那个精致的锦盒,纳闷着,这个锦盒,打从他一进门的时候,晴柔就见着他拿在手里的。原来是要给她的。
“这是?”
“药。”
“哦。不用了。”晴柔退了回去。笑道:“我觉着好多了,想必这药是名贵的很。我也不急,慢慢调理也是无大碍的。”
“收着。”独孤芫的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我……”晴柔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道:“我不想欠你恩情。”
“这是补偿。”独孤芫把盒子留下,往门外头走,“不吃,你的伤永远好不了。若你想着和谢延奇白头偕老,那就听话吃了这药,三日一粒。过了一个月,这病自然是可以痊愈的了。”说罢,独孤芫往外头走。
他知道?!晴柔低头看了看锦盒,然后打开。里面,有着十颗如同弹珠子大小的药丸子,通体发亮。凑近一闻,还有淡淡的药香,也不像中药那涩人苦口的味道。有这些甘甜的清气。
“他倒是有心了。”关上盒子,晴柔轻轻地说道。晴柔将盒子放在了床头,胸口依旧是压抑着地难受,躺回到床上,晴柔打算眯着眼睛,小憩一会。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只要,你不负我!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了。晴柔唤来了喜儿,仔细地梳洗了一番,那水浴带走了通身的疲惫,觉着舒服了些,晴柔才有心思想些别的,例如,独孤芫的到来,是为了什么?他不像杀手,他的身上有一分傲气与目中无人的狂妄。
“喜儿,我这个伤的事情,你没有告诉大哥他们吧?!”晴柔有些担心,如果他们知道了,尤其是延萧,铁定是会满朝文武全晓得了,那么就包括了延奇。她可不想以后都出不了王府。或者,是不想让延奇担心,抑或是在包庇着独孤芫。这些事,纠纠缠缠,剪不断,理还乱。晴柔不想花这心思。
“王妃放心,喜儿没有说。”若不是他们一直拦着,恐怕也就是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
“嗯,这就好。”晴柔点点头,“若是他们知道了,这里铁定不得安宁了。对了,云姨呢?”晴柔发现一直看不着云姨的人,她是真心关心自个儿的。可是,为什么受了伤,就一直看不着她的人了。
“云姨?!哦,云姨一大早就出了趟远门。”喜儿毫无心机的说道,然后就是一段自言自语:“真不晓得云姨了,这早不出门,玩不出门。偏偏赶在王妃您伤着了的时候走,这其他人忙里忙外地照顾着生意。多个照顾王妃您的人都没有了。真不知道他哪亲戚是怎么回事,就是挑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云姨去走亲戚……”
云姨出远门了?她没有听说过云姨有什么亲戚啊?!听着喜儿的话,晴柔有些迷惑。总觉得什么和什么有些关联的。只是,又猜不透那层若隐若现的薄纱。就这么迷惑着……似懂非懂。
“还有呢!那个老缠着王妃您的什么绝什么尘的也走了。真好!这下子就没有人烦着王妃您歇息了。”喜儿沏了一杯木耳茶,递给了晴柔。
“他走了?”晴柔有些不可思议,早上他还不是送药给自己吗?难道他是来道别的?!晴柔思忖着,接过茶的双手不觉得一抖,胸口一闷,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