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狠嚣张-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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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准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今晚大家都别睡了,轮流巡夜,府里就拜托各位了。”眸光流转间,冷清一微微一笑,轻盈的目光自几人身上扫过,眼底全是信任,“待得过了这回事子,我和世子爷重赏各位……”
“不敢,这是属下(奴婢)应该的。”
打发了几个人,冷清一坐在屋子里没有半点睡意——
不知道楚夜辰在宫里这会的情形如何?
迷迷糊糊的就这么在榻上靠了一夜,次日一早还是被外头的炮竹声惊醒。13639379
几个丫头笑着给冷清一道了贺,服侍着冷清一梳洗,换上大红妆缎绣牡丹富贵的锦缎交领衫子,外头罩了火红色狐狸皮的大氅,发上插了富贵吉祥的如意簪,便是连脚下的鞋子都是大红的!通身火红的冷清一却是不显半点俗气,一身的气势越发让人凛然,看的几个小丫头都闪了眼,青杏更是忍不住拍手叫好,“原来少夫人穿大红这般的好看呐,比画里的仙女都要好看呢。”
之前的冷氏满脸悲泣,衣裳什么的更是偏素色。
换了冷清一吧,她喜欢的是利落,颜色则是基于前世的影响,偏好暗黑色了点。
如今乍一穿上好久不穿的正红,倒是另有一番风情。
两小早早就醒了过来,也是同样的大红缂丝衣裳,带毛的狐狸皮大氅,不同的是舒哥儿是紫色的,纤姐儿的是大红,系了风领,因着是从外头跑了一圈进来,小脸红扑扑的,衬着如玉般的小脸,乌黑葡萄似的大眼,两人并排站在那里,活脱脱就是画中观音坐下的金童玉女!
一侧樱桃看了心头无声的叹口气,若是世子爷也在府里,这样一幕该是多么的完美啊。
“娘亲,娘亲,刚才管家伯伯放了炮竹哦,舒哥儿差点被炸到手呢。”
“娘亲别听姐姐的,我没有。”
被姐姐告状,舒哥儿小脸更红了,跺着脚不依的抢着自辩。
“明明就有,管家伯伯都说不许靠近了,你偏走那么近,若不是管家伯伯手快,你这会肯定要受伤的。”
纤姐儿小脸上也是一脸的不愤,瞪了自家弟弟一眼。
“可是娘亲说过,不知道的事要亲自去做了才知道是什么样子嘛,我不过是好奇……”
听到这里冷清一已经猜出个大概,估计是舒哥儿觉得炮竹好玩,管家不敢给。
他便偷偷去摸或是放了,但结果却没弄好,差点炸伤了自己。
虽然她心里赞成舒哥儿的行为,但看着这小子理直气壮的拿自己的话来辩解。
又想着舒哥儿终究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孙,有些事是得有个约束。
哎,这样来回的想着,连冷清一自己都有点纠结——
她到底想把这娃养成个啥样呀?
可纠结归纠结,有些事还真的不能惯他这个习惯,因此便似笑非笑的挑了眉瞥一眼舒哥儿,“哟,看看我们的舒哥儿,娘亲都还没发话呢,就知道顶嘴了,真是好的很呐。”
“娘亲。”小家伙羞红了脸,垂下了小脑袋。
身边纤姐儿又有些不忍了,生怕自家娘亲训斥弟弟,咬了下唇,“娘亲……”
摇摇头示意她别出声,冷清一走过去拍拍舒哥儿的肩,“你心里觉得你没错,对不对?”
“是娘亲这样说的。”
这孩子,她说那么多话怎么单就记住这一句了?
对天翻个白眼,她这娘当的,容易么她。
叹口气,“那娘亲还有说过凡事要量力而行,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不懂的要问,你可记下了?”
他没玩过烟火炮竹,怎么知道如何放?
“……”抬头对上冷清一的眼神,舒哥儿的小脑袋垂的更低,“娘亲,我错了。”
“娘亲不是怪你,娘亲和姐姐都担心你。”安抚的拉了舒哥儿的手,笑着把他揽在怀里,捏捏小脸,冷清一正色的望着他道,“娘亲不是不让你去玩炮竹,但你以前没玩过,你就不该自己去偷着玩……你姐姐也是怕你受伤,若是你受伤了,你想想,娘亲和姐姐还有你爹爹是不是都很难过?”
“儿子错了。”
“那你说说,以后碰到这种事该怎么办?”
略略一顿,舒哥儿清亮的声音响起,“儿子就缠着管家伯伯,缠到他教我为止。”
“这才乖。”满意的勾了下唇,她起身拉了两小往外走,“走了,咱们去用饭,吃过早饭给老祖宗拜年去。”
母子三人用过饭,老太太已经早早在侯着了。
·文}听了昨晚的话,还能没准备么?
·人}包括冷清一在内,一人一个大大的红封。
·书}两小的在之前就得了冷清一的示意,故意娇憨的当着老太太的面拆了封。
·屋}打成手指粗细的小金鱼十条,小银踝子十个。
另外一人一个刻了吉祥,如意两字的玉牌。
两小往外淘一样,老太太的脸就黑一点,冷清一看的心里直发笑。
老太太这回为了面子怕是真的出血了。
“两个傻小子,还不赶紧谢过老祖宗的赏?”
待得两小依礼谢了,老夫人又说了几句场面话,问了回冷清一府外的情形,便神情焉焉的端了茶。
知道老夫人本不待见自己娘三,又有这回的出血,怕这会连心肝肉都在叫着疼。
冷清一也不多待,只笑盈盈的依礼告退。
因着今个儿是大年初一,本来的规矩都是一早要进宫朝贺的。
可今年宫中情形不明,连府门都被围了,还去个屁呀。
陪着两小玩了会,便让她们自个去院子里疯,她则带着樱桃几个回了暖雨阁。
暖阁里,冷清一把青杏和水莲都打发出去,看向樱桃,“那个花容最近可还安份?”
“安份的很,自始至终就没见她多和人说过话。平日里更是轻易不出门……”樱桃说着话也蹙了眉,想了下试探般的看向冷清一,“少夫人,您说,是不是咱们想多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对她还是再看看,大意不得。”
“奴婢自有安排,少夫人您放心。”
主仆两人说着话便转移了话题,暖阁里几个小丫头都被炭火映的脸红扑扑的。
虽有外头的围府,可看着少夫人这般的安然自在,心底的担心不自觉的就减了几分。
世睡别不。宫中——
楚夜辰急的团团转,这下可如何是好?
皇上重病不朝见大臣,可几位皇子却硬是不许他们走。
说什么留守待召!
满满一殿关的都是些重臣武将,这是想做什么?
心头越想越惊,又担心府中,楚夜辰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出这皇宫去。
他一天一夜没回府,又没消息,也不知道一一有没有担心。
不过转而他就苦笑了起来,以他家夫人那般的性子,怕是担心归担心,但日子还是照过吧。
换句话说,有他没他都一样?
这么想着心底的酸涩就涌了起来,有身为男人的不甘,也有些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大殿的门咣当打开,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诸位大人,用午饭了。”VedZ。
饭菜很好,都是御厨精心胞制,可被关在这里的人谁有胃口?
楚夜辰想了想,终是第一个走过去,坦然自若的坐在那里用了起来。
不管出了什么事,保存体力才是上上策。
虽然他们这些人被关在了这里,但这样也充分说明一件事——
暂时是不会把他们怎样的。
关起来,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不是么?
而且事关夺嫡,这事可是处处布满风险的,但相反的,也处处是机遇不是?
有人带头,马上就有人应和了起来。
平日里大家都是同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是不和的人这会也没了脾气。
一个个苦笑着都坐了过来,偶尔点个头或是挤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垂头丧气的用起饭来。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他们可是打三十凌晨被人半夜传进来,一直关到现在没进半颗米粒呢。
再说了,就是送死还有一顿饱饭呢,干嘛不吃?
大臣们都想通了,纷纷开始用饭时,皇宫奉和殿,皇帝的寝殿。
一道沙哑带着咳嗽的声音响起,“老三,你是说,是你二哥一意孤行,给朕下了药,如今又软一禁了诸大臣?”
“父皇明查,皇儿对您是忠心耿耿,尊您敬您,儿子句句属实……”
龙榻上。一脸苍老,不复往日英明睿气的皇帝眸中幽暗掠过。
半响方轻轻一叹,缓缓的对着地下跪着的人影开了口,“那么,你想要朕如何做?”
“儿子想请父皇拿出龙虎符,儿子趁机出去调东西两大营的精兵,届时再请父皇给儿臣一道手书,儿臣以宫中禁卫为内应,理应外合,定能让二皇兄功亏一篑!”跪在地下的三皇子微垂了眸子,头轻垂,看不到长相,可就是跪在那里也不掩天家皇子的尊贵威严,“父皇您龙体为重,皇儿若非万不得己,实不敢打扰父皇呐,儿臣是怕,是怕父皇的病耽搁不得啊……”说着话三皇子已是伏地轻泣,肩头轻颤,语带哽咽,端的是一副为身处险境的父亲担忧的好儿子呐,“父皇若是信不过皇儿,皇儿,皇儿这就去和二皇兄拼了,大不了他若对父皇不利,先自儿臣的尸体上踩过去!”
半响后,头顶上传来淡淡的声音,“……准了……”
166 继续
磨裟着手中巴掌大的龙虎符,眼中精芒掠过,脸上全是得意。
二皇兄再触心积虑又如何,龙虎符最终不还是落在他的手中了?
凭此令可调盛都四大军营过半的兵力!
单等着父皇再给了他手谕,把禁军掌控在手中,届时谁还敢反他?
越想越开心,三皇子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父芒芒过。
门外有轻盈的脚步声响起,娇媚入骨的声音传进来,“爷,奴家可以进来么?”
“进来进来,爷的宝贝,还不赶紧进来?”
粉色的人影还没站稳,三皇子已经伸手把人拽进了怀里。
低头朝着对方的脸上凑了过去,“我的宝贝,想死爷了,让爷看看,可有想爷。”
“爷,您轻点,弄疼人家了……”
女子娇笑着,两人翻身就缠在了一起。
没一会便有女人的娇喘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响彻一室。
外头侯着的小厮都红了脸,悄悄的后退几步。
二皇子府。书房。
轻轻的敲着桌子,二皇子眼中全是算计,“你说,他会不会成功?”
“一定会的,那位除了信他之外再没其他的法子了。至于主子您……就等着做收渔利好了。”
“这倒也是。”
余者几位皇子都被他控制了起来,或者本就和他是一边的。
唯独他这个三皇弟……
如今这一回,他就要彻底的除了这个威胁!
以后,这朝中还有哪个能和他争?
便是父皇一时不立他为太子,那几位皇弟小的小,不成气的不成气,他怕什么?
这么一想,脑海里立时浮起诸多以后的美好画面,二皇子情不自禁的就笑了起来。
“不过二皇子,一步步走到现在,咱们可不能大意。”
坐在二皇子对面的是他的军师之一,姓周,也是二皇子最为信任倚重的一名幕僚。
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他便知道主子的心浮躁了。
可想也能理解,任是谁这般天大的事也会忍不住心情浮动的。
不过,三皇子那里却是绝不能放松。
毕竟在他看来,三皇子和其母由着小小的嫔位走至现在的贵妃,三皇子被封了王。
这对母子的心机心计都绝非普通人能比的。
若是这个时侯稍一不慎,阴沟里翻船,死的可不止一个二个。
他们这些随在二皇子身后的人,甚至连他们的家人或是九族都得跟着被诛杀灭尽!
虽然说成王败寇,但谁不想当那个唯一的胜者?
“本皇子知道,你放心吧,三皇弟那边我早有安排。对了,你说那些个大臣怎么办?”想起被大年三十禁在宫中的那些大臣,二皇子也多少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看向了对面的幕僚,苦笑了下,“早知道就不把那些人都一窝端的给拎进来了,想不到现在到成了麻烦……”
“他们还有用。”
“还有用?军师的意思是……”Veeg。
“那得看二皇子您心里怎么想喽。”军师咪了下眼,眸光深处一抹算计掠过,却被他很好的掩去,轻咳一下,他伸手指了指屋顶,放低声音以着极是神秘又似带几分诱惑般的语调轻声道,“二皇子您难不成真的不想坐上那个位子?如今满朝堂都知道那位病着,连新年都不曾出现……您就没点其他的想法?”
哗,二皇子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的打翻面前的砚台。
深吸口气,他板了脸冷哼道,“周先生,这般欺君死罪可不许再说,本皇子今个儿就当没听到。”
“属下该死,二皇子息怒。”
“罢了,下不为例。”
二皇子一甩衣袖,起身拂袖而去。
身后,被他恼怒之下留在书房的周先生却是缓缓的笑了起来。
深知二皇子脾性的他如何不晓得自己刚才那番话的力道?
眼底一抹诡谲掠过,随即他轻轻的叹了口气——